血魂1937第五卷:國防線上下令封江
日本人死磕江陰要塞的時候。南京城的防御部署也調整完畢,最高當局雖然有言在先,所有軍事行動都聽黃浩然的,但是總參謀部還走出了一份作戰方案,等于是變相插手安排南京守軍的布防位置。
范介對最高當局這樣的出爾反爾很不能理解!
他私底下在黃浩然面前抱怨過好幾次,不過黃浩然總是一笑了之,這樣一個事事都喜歡伸手的最高當局才是黃浩然熟悉的那個最高當局。要是老頭子真的當了甩手掌柜那才會讓黃浩然覺得異常呢!
總參謀部的的作戰方案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相反,這樣一套四平八穩極妥帖的打法,是很合適南京城守軍的,要是歷史上的唐生智真的能夠按照這個,方案打下去,那么日本人不付出上萬人的代價根本就別想進南京城!
硬要說這份作戰計劃有缺點什么的話,恐怕也就是總參謀部的將軍們太強調死守了,連半點反擊的念頭也沒敢露出來,這可不合黃浩然的一貫打法。
其實范介抱怨的還不止這些。最近下面的軍師長們也很不安分,前幾天的作戰會議上,桂永清帶頭發難。信誓旦旦的說要帶著他的教導總隊去守中山陵,這分明就是對黃浩然這個司令官的挑戰!
南京城里面作戰能力強的部隊本來就少,而且多數是久戰疲憊之師。只有桂永清的教導總隊實力雄厚。如果黃浩然想貫徹他的機動作戰計發,那么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這唯一的一支有著完整建制的部隊。
實際上在黃浩然的計劃當中,羽軍、教導總隊還有碼、口、彌這三個,德械師都是機動作戰的支柱力量。桂永清這么干和釜底抽薪有什么區別?
范介建議黃浩然就用桂永清開刀,試試最高當局的“尚方寶歹”鋒不鋒利,不過這也是氣話,要知道這桂永清可不是普通人,他的妻子就是軍政部何部長的侄女。范介覺的黃浩然是不是和何部長的八字犯沖。怎么這一遇到老何家的人物就有麻煩。
范介的到來讓黃浩然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更重要的是,口口軍的先頭部隊也到達了南京,黃浩然沒有讓這些先頭部隊進入南京城區,而是將糾師和圓師全部駐扎在了陸郎鎮。
陸郎鎮處于南京和馬鞍山之間。黃浩然將糾師和切師布置在這里。有著很深的用意,可是桂永清一伙人卻不這樣想,他們叫嚷著說黃浩然把自己的家底藏在遠離南京主戰場的地方,根本就是保存實力的行為。
就在桂永清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大做文章的時候,叨軍的基本部隊進入了南京城區。保存實力一說不攻自破,謝文東的獨立好旅則開到了江寧要塞附近,黃浩然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羽軍分成了三段。
事實勝于雄辯,桂永清見沒有了發揮的空間,也只好偃旗息鼓,不過他的這番異動卻暴露出了他們的小團體,羅卓英很后悔拉上桂永清這個繡花枕頭。
黃浩然沒有追究桂永清的以下犯上,可是南京政府里面早有人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這些言官們平日里最恨桂永清這樣的太保,現在尋到機會,立刻將桂永清參了個焦頭爛額。
最高當局為了平息文官們的怒氣。特地將桂永清叫道總參謀部作戰廳了一頓,然后委婉的告訴黃浩然。給你的權力該用就用,不要有什么顧及。
于是黃浩然就下了他上任以來第一道極有份量的命令…”封江!
隨著黃浩然的一聲令下,吶師的2個旅開始沿江布防,既然要封江,那么第一件事就是要控制碼頭和船只,黃浩然命令搜集沿江所有的船只。然后由羽師統一調度,南京城里面所有人員和物資的運出都需要得到羽師的批準,為了防止沈老二的暴脾氣處理不好和友軍的關系,汪煥之直接住進了下關碼頭,負責和其他部隊的溝通。
羅卓英認為黃浩然不過是要借機立威,挽回他在桂永清面前丟掉的面子而已,之前唐生智也下過類似的命令,但是全部隊的長官都私自藏了船只起來,就連唐生智自己也藏起了一條小火輪,以備逃命之用。
法不責眾,除非你黃浩然是不想用這些部隊來打這一仗了,這封江的命令應該也就是做給百姓看的。走走過場罷了。
而另外一批人卻狂喜不已,那就是張貴利和他的站長,由于下關碼頭這個重要的水路咽喉一直控制在彌師手里,出貨的難度還是很大,雖然汪煥之安排了一些偏僻的碼頭讓他們運走了一部分貨物,但是相對于總的數量來說還是杯水車薪。
他們早就催促著汪煥之的動作要大一些,現在眼看黃浩然一紙令下。所有的江岸碼頭都歸了羽師,張貴利簡直是欣喜若狂,他立剪趕到下關碼頭求見汪煥之,要求加大貨物的運送數量。
汪煥之早就知道張貴利得知了消息一定會來找自己,他在下關碼頭的指揮部里面泡好了茶等張貴利。
羽師還需要“軍統”幫一個大忙呢!
張貴利通過汪煥之安排好的聯給人員很容易就進入了汪煥之的指揮部。他可沒有喝茶的閑心,一見到汪煥之就急切的問:
“汪副官!咱們的貨是不是可以大量的往外出了?那些老板們可都急眼了!要是再這么三兩船的小打小鬧,這一大筆的買賣可就要砸在手里面了”
汪煥之看著猴急的張貴利,他現在是穩坐釣魚臺,等著“軍統。這幫貪吃鬼上鉤呢,現在越沉的住氣。的到的好處就越大,所以不管張貴利怎么嚷嚷,汪煥之就是不開口。
果然,張貴利見汪煥之只顧著一個勁的往肚子里面灌水,臉都白了。要是再不能理順這條通道,站長是不會放過他的!
上面的壓力已經讓站長受不了了。張貴利這里自然更不好過,他覺的汪煥之也太不道義了,他不會是要坐地起價吧?
這樣的節骨眼上,便是吶軍再獅子大開口也得毒了,大不了然后再找補回來,山水有相逢,只要羽軍以后還在中國的土地上,就逃不出他們“軍統。的五指山!
“張先生,也不瞞你說。現在有件事情不大好辦!”
“什么事?汪副官只管說!只要是我們“軍統,能幫上忙的,我們一定幫”。
張貴利的承諾說的慷慨極了!
“好!夠爽快!張先生果然是性情中人,實不相瞞,我想請你們軍統調查一下南京守軍各部私自扣押的船只的情況,噸個、數量和位置,我都要”。
“這不太和知矩吧?人家也要發財吃飯的,汪副官這么做的最的人太多了吧?。
張貴利心里面咯噔一下,他心想你拿我當傻子啊!現在敢藏船的都是些什么人?要是一下子把他們都的罪了,就是能拿到錢恐怕也沒命使!
南京可是首都,這座城里面的人家隨便哪戶沒準都能和總統府里面的人物扯上關系,就更別提這些手握兵權的將軍們了!
這樣的忙,是無論如舟也不能幫的!
張貴利的推脫沒有出乎汪煥之的意料,他故作為難的嘆了口氣說:
“既然我們和張先生是合作關系。那也就不瞞著張先生了,我們之間的買賣一早就被人盯上了!本來我們想南京城里面的買賣這么多,誰發不是發啊,就沒有太在意,可是后來我們發現幾乎所有的駐軍都參與了進來,價格越壓越低不說,這動靜也越來越大,黃司令今天剛出了封江的命令,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清理一下對手,只要控制了船只也就等于控制了運輸,我們不是要一桿子打翻一船人。現在這亂哄哄的局面。你只有掌握了人家的命脈才有的談,即使得到了這些船只的資料。我們口軍也不會去扣船,最多不過是挨家敲打一下,只有統一的價格才好保證利益最大化嘛”。
汪煥之這一番話讓張貴利的腦子活泛開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這個忙倒是可以幫的。
的確,現在吃這口飯的人也太多了些,汪煥之這邊遲遲沒有控制江防。“軍統”自然不會傻等,這些日子他們也從其他部隊的防區走掉了一些貨物,可是就像汪煥之剛才所說的,每家的價格都不同,而且軍隊和軍隊之間有時候還會黑吃黑,貨物的安全很沒有保證!
這些是站長對和汪煥之的合作戀戀不忘的最主要原因。
張貴利咬了咬牙,表示他要向自己的上級請示,這個時候,只有趕快將貨都運出去才是正事,至于別的。張貴利也顧不上多想了他們“軍統。這些年干的見不得人的事情還少嗎?
不就是在背后給人捅軟刀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最后出面做惡人的又不是他們“軍統。”
汪煥之剛安排人送走了張貴利。沈老二罵罵咧咧的進來了,接管江防的過程還算順利,可是這收繳船只就沒那么簡單了。
沈老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長江南岸掃了個遍,可是手機回來的船只都是又破又聽岸邊的渣民和百姓說,前些日子早就有軍爺沿著這江岸超過一會,像樣的點的船只都被征用了。
沈老二以為那些人是唐生智派的,他就趕到了衛戍司令部扣押船只的地方,可是沈老二在那里看到的船只數量也很有限,即便加上已經投入使用的恐怕也趕不上南岸被征用船只數量的一半。
剩下的船只都到哪里去了呢?
聽完了沈老二的抱怨,汪煥之笑著安慰他的二哥:
“二哥!你就別生悶氣了,大哥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這不。安排我給你補漏來了嗎?最多明天,你找不到的那些船就會自己跑出來了。
“真的?。
沈老二這句話問的是將信將疑
長江南岸,燕子礬附近。
這里有著一個,隱藏在巨石后面的天然港灣,只有附近的渣家才熟悉這一帶的水域,平日里他們也不怎么到這道灣里來,最近這些日子,他們就是想來也來不了了。
南京城的守軍收繳了南岸所有的船只,北岸的船只也被浦口的胡宗南全部扣押了起來。
淡民們失去了謀生的工具,也就沒了生活來源,好在繳船的大兵們還有些良心,將他們都送到了江北,也算是給了一條
長江航道上除了大隊開往長江上游的船隊,再沒有了其他船只的蹤影。
可是這灣平日里面也沒有多少船停泊的水域,現在卻變得熱鬧起來。幾十艘大型的帆船和一些小船在這里擠得滿滿當當,圓圓的還有大兵在站崗警戒,儼然一副軍事禁區的架勢。
在灣口站崗的幾個士兵正湊在一起抽煙,看他們的表情十分的愜意。也許是身后的這些大船給了他們信心和力量。
一個有些疾的大兵對他的兄弟們說:
“弟兄們,聽說衛戍司令部下了封江扣船的命令,你說上頭會不會查到俺們這里來?戰時抗命,怕是要掉腦袋的吧?”
“你娃知道個,球!這藏船的又不是我們一家。毖師、口師還有教導總隊,哪家沒藏起些救命船?這南京城啊,怕是不行了,長官們都憋著逃命呢!咱們也算是運氣好的,在這里看船,過江的時候也能撈著頭一批,鬼知道還會不會又第二批船。這落在后面的啊,只怕要沒了指望!”
“嚇!少他媽瞎說!小心上頭說你擾亂軍心,拉到水邊斃了!”
“我就是在這里說說,要是別人來問,打死不吭聲就走了!”
“去你的!你能管住你那張破嘴?不是我說你,就你這張嘴啊,遲早要給你帶來禍事!”
旁邊的士兵七嘴八舌的插了進來,弄的一開始問話的小瘦子也有些心煩意亂,他把嘴巴里面抽剩的煙屁股丟在了地上,然后往下一蹲,氣鼓鼓的說:
“俺不懂那么多的大道理,俺就是覺得咱們羽師干的有些不地道!你看人家彌師在下關守了那么些日子,連一條船也沒往水洼里面藏!還有那叨師,也是沒有的!”
這句話一說,旁邊的兵都有些默然,扛槍的都看不起怕死鬼,仔細想想,他們譚師座干的確實不地道!
過了好一會,一個,年紀有些大的老兵終手開了腔:
“兄弟,咱們不是中央軍,譚師座留一手也沒什么錯的,你是不知道中央軍那幫家伙的缺德勁,咱們地方部隊可沒少在他們身上吃虧!向來都是好打的仗他們中央軍上,爛仗硬仗都是咱們的!譚師座也是沒辦法!”
“可是中央軍在泓滬還不是死了那么多人?我覺得他們不像是怕死,的!”
瘦子還不服氣,他又舉出了新的證據。
“你還嫩著呢!你知道什么?上海,那是委員長的地盤,咱們只是來搭把手的,中央軍不上誰上?”
聽了老兵的話,周圍的士兵發出了恍然大悟的聲音
派系,可真是門復雜的學問!
江陰要塞。
中隊的強韌抵抗使第舊師團感到震驚。獲州立兵暫時停止對第口師的攻擊并設法迂回。因為無錫已經淪陷,所以第師團越過無錫北方青陽一帶,繞過花山陣地帶,向江陰縣城側方迂回。
第口師霍守義師長調整布署。將師預備隊第暇團調入縣城,使第驅旅李德明旅長能控制全旅部隊進行城防作戰。第勁旅在縣城西南構成一道長縱深陣地,阻止日軍進攻要塞。日軍的海航部隊也對縣城進行空襲,空襲結束之后日軍的炮兵兵分兩路,一路冒然江陰要塞的炮火向江陰縣城進行炮擊,一路在無錫炮擊花山守軍。在炮擊之后,第師團前鋒在戰車掩護之下向江陰城西南發起攻城。守軍第,口師第暇團第2營奮起抵抗。
東北軍在反步兵作戰上是有基礎的,但是對于戰車反制就顯的較為吃力。由于霍守義師長下定死守決心,第3彌旅將各城門自行以沙袋堵死,以犧牲到底的決心堅守縣城。日軍屢次進攻縣城均不礙手,只好再作其它打算。
日軍暫時停止了攻城,將兵力轉用到江陰江畔由第舊3師第引3團守備的巫山陣地。第6團羅熠斌團長率部奮起抵抗,以熾盛的火網將日軍逐退。日軍在第一波攻擊不利之后。將攻擊方向轉向守備定山,云亭鎮的第6名團。
第奶師戰力較差,火力也顯得遜色。第6侶團在得到日軍以戰車進攻縣城的通報之后,就在陣地前沿挖成寬闊的反戰車壕。日軍進攻第引8團的時候果然以戰車為前導,在進攻時戰車紛紛陷入反戰車壕,步兵則遭第6舊團的防御火力擊退。入夜之后,萬式炯團長組織敢死隊躍下壕溝,以手榴彈塞入戰車的膘望孔,并以集束手榴彈塞入履帶間炸毀履帶,將溝內被困陷的7輛戰車悉數擊毀。
江陰的血戰吸引了南京政府的全部關注,最高當局幾乎是每隔半個。小時就是一封電報,劉興的戰報讓老頭子欣慰不已,他特地給江陰要塞的守軍發去了嘉獎電。
他希望江陰要塞能再堅持的久一些!
而黃浩然卻知道,江陰要塞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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