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國防線上第八章
傷三個條件下
汪煥之拎著公文包吊在隊伍的最后面晃晃悠悠的走著。從軍部出來到現在。他還是沒法說服自己。在汪煥之看來，是潘文華先不仗義在前，連個招呼都不帶打的就要腳底抹油，羽軍不趕上去揍這這家伙一頓就已經是非常克制了！現在黃浩然居然還要自掏腰包給”軍陣亡在南京的官兵發撫恤金，這實在是太便宜了乃集團軍。
從羽軍軍部到乃集團軍的駐地有一段相當長的路要走，鑒于這個情況，范介決定還是和汪煥之騎馬前往，就在范介在走到馬棚邊準備翻身上馬的時候，他看見了汪煥之臉上的郁悶。
這司令也真是夠壞的，為什么不對汪煥之明說呢？現在看來只能由自己來替汪煥之解惑了，要必然待會這位汪副軍長帶著這么大的怨氣去和潘文華見面，沒準會把事情給辦砸吧。
于是范介將手中的戰馬韁繩又遞給了他的衛兵，然后轉身朝著汪煥之走了過去。
這幾天安慶一直在下雪，范介腳上的皮靴踩在厚厚的積雪上面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汪副軍長，怎么還沒想明白呢？你可是咱們司令多年的兄弟，難道還看不出這里面的道道？”
范介那笑嘻嘻的樣子讓汪煥之很不舒服，他現在可沒有心情和范介開玩笑。在蕪湖和四師團作戰的時候，范介麾下的南京衛戍軍才是作戰的主力，飛集團軍只不過是當了回助攻的配角。可撤到安慶之后，川軍報給汪煥之的傷亡人數居然足足超過了皮四，連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數字就是唐式遵和潘文華報上來騙錢的！
地方部隊虛構花名冊吃空餉的事情在民國是司空見慣的事情這么輕易的送上門被川軍敲上一筆，汪煥之真是不甘心！
“范參謀長，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凹。多人的醫藥費加撫恤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咱們這么一大攤子能夠支撐到現在，全靠司令自掏腰包往里頭砸錢，若是只靠軍政部的那點撥款，怕是連每個月的菜金都支應不過去！要是潘文華的乃軍變成了咱們自己人，這錢花了也就花了。可現在這局面，大把的鈔票白白的打了水漂，我心疼啊！”
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汪煥之小范介走過去勾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湊到汪煥之的耳邊低聲說道：
“先別著急，你什么時候見過咱們司令吃過虧？連小鬼子那里司令都能炸出二兩又來，唐式遵和潘文華，怕是還入不得司令的法眼！”
汪煥之將范介的這番話當做了安慰，他是不太相信唐式遵和潘文華會良心發現，把馬上就要吃進肚子里面的好處給吐出來。沒局法，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既然黃浩然已經把任務給交代了下來，汪煥之即使是再不能接受也還是的去完成。
。司令對待日本人那是夠狠，可是現在咱們要對付的是飛集團軍，司令，未必會下得了手
“放心吧！沈副軍長，我保準你這趟有收獲就是了！若是沒有，你以后就別發我的軍餉了，行不？。
“罷了！又有什么辦法呢？姑且信你一次！要是去了之后沒有收獲，我可真的把你的軍餉全都給扣了！”
汪煥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后用力的跺了跺靴子底下的積雪，幾步走到戰馬旁邊縱身躍了上去。
坐穩之后，汪煥之扭頭看著范介說道：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去早了事！范參謀長。趕快上馬啊！”
范介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然后走到自己的戰馬前面騎了上去。
雪地之中，一隊戰馬飛奔而去，馬背上的官兵們個個虎背熊腰槍械的金屬件，在陽光下反射出一串串的光暈”
徐州，戰區長官部會議室。
增耀東用力的吞了一口吐沫，然后開始讀黃浩然的電報：
“致李長官：
要我來徐州，也沒有必要下連環套吧？以長官今時今日之地個，費盡心機來算計我一個小軍長，未免有些以大欺我這個人脾氣倔，不喜歡被人勉強，南京一役，軍已經損失了五成的戰力，若是沒有充足的理由，恕難從命！
黃浩然”
短短的幾十個字，浮耀東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氣力。讀完之后，諸耀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在等待著李長官暴風驟雨般的反應。
“就這些？”
“嗯”？哦！是的！就就這些！”
李長官的反應讓譚耀東十分的意外，他沒有想到聽完了黃浩然這份說話隨意到了極點的電報之后。李長官還能這么平靜的問話。
。德鄰兄！這個黃浩然，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能打仗，膽子也大，這樣的電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呢！他這脾氣倒是有些像當年的吳季玉，都是一樣的傲氣！難怪你這么看重他呢。
讓母耀東更為詫異的事情還在后頭，徐祖貽接著說的這番話怎么聽都像是在夸獎黃浩然，頂撞上司還能頂撞出這個好來？這們…二清發展讓禪耀東污個乖孩子的思路有此更不了！…
“我看中的，就是他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黃估臣已經很給我這個老家伙面子了，你看看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泓滬的羅卓英，南京的桂永清與他為敵的都被他踢到了一邊去黃浩然就是這種吃不得半點虧的從燕謀啊！咱們不能高興的太早小家伙在電報里面管咱們耍充足的理由”這是在提條件呢！這個小滑頭！”李長官得態度和徐祖貽的態度極為一致，對于黃浩然的這封電報。李長官師非常的滿意！甚至。黃浩然的表現還有些超出了他的期望值！
徐州城現在處于日軍的南北夾擊之中，這一戰的天時地利都不在李長官這邊。調些聽話的乖寶寶來徐州，那只能是填了日軍的空肚子;只有調來黃浩然這樣的刺頭才能給日軍一個慘痛的教！
。現在我終于明白了，黃浩然為什么能帶著十幾萬殘兵在南京城里面守上一個月了！也只有他這樣牛皮哄哄的軍官才能那么一支牛皮哄哄的軍隊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有黃浩然在部隊里面坐鎮，就是一群草狗也能被他練成一群餓狼！他只要能來徐州小鬼子就得頭痛了！德鄰兄！我估計黃浩然呆會提的條件。恐怕不會太低帆咱們該怎么接話？”
李長官對黃浩然的評價，徐祖貽表示了贊同。蛾區需要黃浩然這樣的將領已經是沒有懸念的事情了，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如何和黃浩然談條件。
李長官在還有點發傻的諒耀東肩頭上拍了拍，然后說道：
“小譚科長。你回答黃浩然，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他有什么條件。只管一股腦的說出來，我看了以后當場拍板，成與不成，我都不會怪他！”
設耀東得了李長官的命令之后開始機械的敲打起電臺的擊發鍵。李長官的回十分簡單。諄耀東即便是完全依靠身體的自然反應也能夠一字不差的將這封電報給拍發出去。
現在諄耀東的腦子里面迷糊的越來越厲害，李長官居然也會有如此隨意的一面？浮耀東都有些覺得自己是在夢境里面了。
“司令！李長官要您直接提條件！他會當場拍板！真沒想到！豐情居然會如此的順利”。
機要室主任宋仁義在記錄完了戰區司令長官部的回點之后顯得有些興奮，他在之前按照黃浩然口述命令發報的時候心里面還是有些擔心的。雖然黃浩然之前已經在四軍的官兵面前創造了一件又一件的奇跡。宋仁義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司令會在民國官場上的舊秩序里面栽跟頭！
李長官這封回電在風格上和黃浩然發往戰區的電報很接近，能夠讓李長官這位地方實力派大佬放低姿態來請銅軍提條件，現在在宋仁義的心目中，黃浩然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仙！對于之前自己對司令的擔心，宋仁義真想給自己兩記耳光！
徐興華得反應就要比宋仁義淡然多了。
羽軍特工處的成員，都是對黃浩然抱著近乎迷信的態度，徐興華這個特工處處長，自然也不例外。在他的心目中，黃浩然要是搞不定李長官那才是怪事呢！搞定了則屬于意料之中的事情，沒有什么值得驚喜的。
黃浩然給了宋仁義一個鼓勵的微笑，至于徐興華，黃浩然則給了他一個后腦勺。
這個徐興華也真夠可以的。居然沒有半點激動的表示！如果所有的部下和徐興華一樣。覺得黃浩然辦成任何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那黃浩然這個司令當得還有什么味道？
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拍拍馬屁嘛！只要不耽誤正事的話！
徐興華自然是不會知道黃浩然的這些心理活動了，他的注意力現在都集中在司令接下來要向李長官提的條件上面。
“回電！條件一！萬集團軍現在就只有羽軍一個軍，又是剛網從南京戰場上退下來的，所以我要求到了徐州以后，必須有一定的休整時間！而且，萬集團軍不打防御戰！只有在關鍵的時候才能參加戰斗！答應了這一條，我們再說其他的”。
情緒高亢的宋仁義用了創紀錄的速度發完了黃浩然口述的電文，徐州那邊的諄耀東抄收完之后又是一頭的汗水！
這樣的要求也敢提而且接下來還有,蛾區的部隊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啊？這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啊！
“答應他！我調萬集團軍來徐州不是為了堵搶眼！是為了在關鍵的時候給日本人來一下狠的回電，萬集團軍到戰區之后半個月之內沒有任務，歸戰區長官部直屬！我還會再調一個軍給他們！番號，由著黃浩然挑！”
諄耀東的雙手像抽風一樣發完了李長官的回電，電臺靜默了幾分鐘之后，滴滴答答的電波又傳了出來。
“黃浩然說他不要于學忠的軍。點名要曹福林的巫軍！燕謀標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李長官看完了黃浩然的回電，腦海里面蹦出了這么個疑問，其實黃浩然愿意接收哪一個軍對李長官來說都是一樣的。只是他不太明白黃浩然為什么會主動放棄兵員身體素質出眾的引軍這支東北軍舊部。而去選擇韓復渠留下來的軍。
曹福林是河北暴州人，舊口年入北洋軍陸建章部左路備補軍，后歷任馮玉祥麾下的連長、營長、團長、直至四師長，抗戰開始以后曹福林任３二，茁軍隸屬干韓復禁的第蘭集團…
最高當局在開封軍事會議后扣押了韓復渠，第二天凌晨便任命于學忠為第三集團軍總司令，孫桐壹為副總司令，曹福林為前敵總指揮，可第３集團軍這些老臣子又怎么會聽于學忠這個外來和尚念經呢，在孫桐瑩和曹福林的逼宮下，于學忠只在個于曹縣的第三集團軍總部呆了幾天之后就離開了，孫桐董成了第三集團軍總司令。曹福林變成了副總司令。
要曹福林放棄第３集團軍副總司令的高個加入黃浩然的萬集團軍，這遠比招攬于學忠這個無主的孤魂要困難的多。
“德鄰兄！黃浩然想吞并巫軍，這事怕是不太好辦啊！韓向方的處分結果還沒有下來，要是咱們現在就動他的舊部。怕是會有人說閑話的！”
徐祖貽雖然早就猜到了黃浩然提的條件都不會是很容易辦成的事情，但他卻沒有想到這才第一件小就已經難得有些過分了。
“日本人離徐州越來越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韓向方是一定會死的！最高當局的刀一落下，第三集團軍的心就會散，沒準武漢也正準備瓜分了韓向方的家底呢！咱們就先賣個人情給黃浩然，對曹福林來說，也算是個好歸宿！諄科長，你告訴黃浩然。部隊我可以先交給他，但是編制的問題，那就得去找軍委會了！辦不到的事情，我李德鄰不能隨口答應！”
黃潔然看完了李長官的回電之后。知道李長官說的都是實話。這軍隊調配的事情的確是不歸李長官管，戰區能做到的也只能是將曹福林的巫軍暫時交給黃浩然節制，要想讓巧軍徹底變成萬集團軍的一員，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
李長官的作法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告訴李長官！我謝謝他的支持，這第一條先就這樣了！咱們來談第二個條件！胡壽山的第軍在從南京撤退的時候主動留下了一萬多人幫著守城，這人情我黃浩然是一定要還的！希望李長官能夠和我一起向軍委會要求嘉獎第,軍的英勇表現！那一萬多官兵差不多都丟存了南京，就剩下幾百人和何大如這一個參謀長。是不是干脆就留在咱們萬集團軍了，這組建新部隊，也需要軍官不是？”
徐興華聽了黃浩然的這一連串“謊話”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何大如的特務團哪里就傷亡殆盡了？從南京撤到安慶，何大如的手底下至少還有四五千人。黃浩然拉著李長官一起為胡壽山向軍委會請功，分明是存了賴賬不還的打算！
這軍委會的嘉獎令一下來。黃浩然和李鐵軍協議也就自然變成了廢紙，第軍的損失由軍委會來負責補充，吶軍欠第,軍的債務就這么轉給了下家。不知道胡壽山看到這封嘉獎令的時候會不會把李鐵軍給撕了！司令這么干真是太不“厚道”了！
黃浩然瞪了徐興華一眼！然后開始教他的特工處處長：
“我說徐處長！咱們做人可不能這么過分！都已經坑了胡壽山了，還要在這里笑話他，這就就有些過份了！咱們四軍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的，占了便宜不能賣乖！這是咱們的底線！”
徐興華只能拼命的憋住笑，然后一個勁的點頭表示他非常贊同司令的說法！
活該胡壽山倒霉！瞧瞧咱們司令！連坑人都能坑的這么義正言辭第,軍被司令看上了，那就是在劫難逃！胡壽山阿胡壽山。你就怪自己的運氣不好吧！
看完了黃浩然的第二個要求。李長官和徐祖貽是哈哈大先第軍在南京的事情早已通過小道消息傳到了李長官他們的耳朵里面，黃浩然現在干的事情也太損了必不是在逼著胡壽山吐血嗎？羅卓英、胡壽山、掛永清，黃浩然差不多將最高當局面前的“太保”們挨個得罪了一遍，要不是黃浩然也同樣屬于中央軍又是最高當局面前的紅人，怕是這些“太保”早就結成團伙來找黃浩然玩命了！
舉手之勞就能懲罰一下胡壽山這個“太保”李長官是很樂意做這樣的事情的！他和徐祖貽都沒有想到，黃浩然提出的這第二個條件居然會比第一個條件的要求低。
“看來，胡壽山這回是要啞巴吃黃連了！回電！就說這第二個條件，我李德鄰答應了！快讓他提最后一個條件吧！”
厚耀東終于完全被黃浩然和李長官之間的這場交易給搞糊涂了！幫別人請功！這也能算是一個條件？浮耀東完全不能理解黃浩然這天上一腳腳到底在干什么！？
還有李長官和徐參謀長，居然能在日本人即將殺到的節骨眼上抽出時間來陪黃浩然玩花樣，諂耀東今天受到的刺激實在是有些大。
浮耀東麻木的發出了李長官口述的電文。然后傻呆呆的盯著擺在他面前的電臺看，他真想咬自己一口看看這一些是不是在做夢
“爽快！李長官果然是率直的人！現后的條件！泓滬抗戰之后。稅警總團的傷兵都撤到了武漢，算算時間，也差不多都該出院了！我希望李長官可以想些辦法將這些老兵給爭取過來。這是讓羽軍盡快恢復作戰能力的最佳方案！我只要精兵！練新兵，已經來不及了！”
黃浩然的這最后條件，讓李長官犯了難，稅警總團，可不是一般的部隊。那是宋子文在噬年任財政部長期間建立的私人武裝。顧名思義，稅警總團應該是一支用于輯與訕二兇非正境部是在宋子文的苦心經營下“變成,一連當時甲級正規軍都無法比擬的精銳部隊。
在泓滬會戰中。稅警總團將士浴血奮戰。奮勇殺敵，遭受嚴重傷亡。會戰結束不久。任稅警總團總團長的黃杰被第三戰區長官顧墨三拉攏，將稅警總團余部編為四十師。至于在泓滬戰場上負傷的五千余官兵，被丟在武漢沒人理睬。
黃浩然在電報里面所說的就是那五千多的傷員，但是李長官很懷疑，沒有了長官的照看和軍委會支付醫藥費。那些傷員現在還能有多少人活著。
李長官的心情表的有些沉重。在抵御外辱的戰場上負傷的將士們，居然落到了沒有人愿意接管的地步。難怪大后方征兵的工作開展的那么艱難！軍政部，實在沒能做好榜樣！民眾們親眼見到了前線傷兵的結局之后，誰還會愿意送自己的孩子到軍營去？
人心都是肉長的！對于稅警總團傷病們的遭遇，讓李長官覺得有些寒心！為了不讓黃浩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李長官在給黃浩然的回電里面直接說出了他的擔心。
黃浩然的回電來的很快，電報的讓李長官喜出望外！
黃浩然告訴李長官，早在泓滬抗戰結束以后他就派人帶著大筆的經費去了武漢。黃杰前腳丟下傷兵離開武漢。黃浩然的手下就接管過了稅警總團的３凹多傷員。經過一個多月的精心治療，已經有超過七成的官兵瘡愈了，對于因傷致殘的官兵，黃浩然發給了慰問金。得了黃浩然的恩惠，這些稅警總團的官兵們非常愿意加入羽軍，只是考慮到宋子文的態度，黃浩然遲遲沒辦法將這些傷兵接到安慶。
黃浩然要李長官辦的，不過是一紙調令而已，一張將稅警總團傷兵并入四軍的調令。
”黃杰這個黃埔一期，也不過而而！宋子文瞎了眼，讓他去當稅警總團的總團長！黃浩然能夠從這幾千傷員中看到黃金，而黃杰看到的，只是一群累贅而已！這境界一差的太遠了！”
李長官看完了黃浩然的回電之后仰天長嘆，站在李長官身邊的徐祖貽也是喘噓不已！
“就沖著黃浩然對這些傷兵的珍惜！這個忙我李德鄰幫了！宋子文搞這個稅警總團，委座是很不高興的,現在我們將這些傷兵加強給黃浩然，就等于是削了宋子文的兵權！這最后一個條件，聽起來有些嚇人，實際上卻不難辦！回電！我都答應了！問黃浩然他的部隊什么時候能開拔！”處理完了黃浩然提的三個條件，李長官和徐祖貽顯得十分的高興！現在終于到了他們向黃浩然提要求的時候了！
李長官的手里面。終于有了主動權
看完了李長官的回電，黃浩然的心情也是非常的不錯，宋仁義在旁邊看完了黃浩然和李長官交談的整個過程，三個條件，李長官照單全收！宋仁義現在對黃浩然的敬佩就像是酒詣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徐興華則還是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沒有半點的反應。
黃浩然提起筆在宋仁義面前的電文紙上撈呃略寫上了三行字，然后拍了拍宋仁義的肩膀，說道：“照這個發！”
宋仁義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樂開了花
“長官！黃浩然的回電到了！”
諄耀東猛地直起了腰，然后捂著耳機說道：
李長官和徐祖貽此時已經走到了距離諄耀東比較遠的地方。在戰區司令長官不得會議室里面也懸掛在徐州戰場的地圖，李長官和徐祖貽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推演了起來。黃浩然的萬集團軍到達徐州之后可能對戰場造成的影響，在地圖上漸漸成形。
”念吧！讓我們同時聽到這個好消息”
這一次是徐祖貽先開了口，諄耀東看了李長官一眼，在的得到李長官的點頭同意之后，諄耀東展開手中的電報紙開始讀了起來：
“五日赴徐，五分戰力！七日赴徐，六分戰力！十日赴徐，八分戰力！”沒了”
“哦！看來這黃佑臣要算計的還不只是剛才電文里面提到的那些人啊！你看他這時間的安排。分明是又要在什么地方發財了！燕謀啊你說我們讓他幾天到徐州？”
李長官一聽回電的內容就樂了！他沒想到這到了最后，黃浩然還能搞出些驚喜來！至于黃浩然的承諾能不能兌現李長官并不擔心！黃浩然能在他這里要到三個條件，在其他的人那里定然是穩賺不賠！
李長官不認為在武漢政府里面還有多少比他更聰明的人，至于安慶，就更不可能有了！
徐祖貽立刻聽出了李長官是傾向于多給黃浩然幾天時間的。畢竟現在日軍的攻勢才剛剛開始。這一階段戰區的作戰將主要是防御戰，黃浩然已經說了他的部隊不參加防御戰，與其早早的將黃浩然的萬集團軍拉過來做冷板凳，還不如讓黃浩然多點時間壯大實力！
“那就，給他十天吧！”
徐祖貽替李長官說出了他心中的選擇。
”就照你的意思回，看看咱們被這個小家伙折騰的，等他來了徐州，定然要多交些硬仗給他！”
李長官這邊話棄剛落。安慶的黃浩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