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五夫人傳顧秀麗來說話,她聽了顧秀麗的大實話后,她是一臉無奈神色瞧著女兒說:“麗兒,母親和你父親哥哥們比較,是沒有他們那樣的聰明,可我也從來不會自作聰明。
你父親和你大哥這般精明的人,他們是懂得選擇的人,你父親選擇了我,而你大哥則選擇了你大嫂。
你因為別人家的鬧騰,而懷疑起自家人的選擇,你這樣對得起誰?”
顧秀麗低聲說:“是父親自作主張的要給大哥定下親事,而母親也是聽了父親的話,大哥,他和程家小姐都不曾見過幾面。”
顧五夫人如果不是面對嫡親的女兒,她都懶得把一些事情揉碎了來說。
“你大哥和程小姐是沒有見過幾次面,可是你大哥常和程小姐有書信來往,你大哥心里不樂意這門親事,他會給程小姐寫信?”
“你大哥的親事,是你父親慧眼相中的親事,我不是聽了你父親的話,我是聽了你大哥的話,才在你父親有些遲疑不決的時候,我主動幫了你大哥決定下來。
麗兒,你要學會透過表相看到內里的本質,顧家的男人一向是不屑納妾,因為他們所娶的妻子,全是他們自個相中的人。
你二哥如今年紀到了,我們是催著他去相看,卻不會逼著他定下親事。”
顧秀麗面上漸漸的有了喜色,低聲害羞說:“母親,那我的親事,我也能夠自個做主?”
顧五夫人瞧一瞧她,說:“你要有你哥哥們的本事,你當然能夠自行做主。
可是你沒有了啊,你的親事,家里長輩們做主,會為你尋一門合適的親事。”
顧秀麗有些氣餒的瞧著顧五夫人說:“母親,那人也要讓我先瞧一瞧順眼吧?”
顧五夫人瞧著她沒有好氣說:“等到你懂得看人眼色行事,你的眼光才能夠讓我們放心。在這之前,你還是安分一些,只怕是稍稍有三分姿色的男人,再說幾句好話,都能夠騙了你。”
顧秀麗瞧著顧五夫人有些傷心,問:“母親,我是你嫡親的女兒嗎?你怎么能夠這樣的低估我?”
顧五夫人瞧著她,輕嘆說:“我心里自然想要高估你,可是你想一想你做的事情,有那一樣給我信心讓我去高估你?”
顧五夫人這一次狠下了心,她想把顧秀麗直接甩給顧四夫人去教導,可惜顧四夫人卻不等同她這樣的行事。
哪怕顧五夫人很是誠懇的同她說:“嫂嫂,能者多勞,侄女們給你教導得優秀,麗兒不必跟她的姐姐們一樣好,只要有她姐姐們的一半好,我就滿意了。”
顧四夫人輕搖頭說:“孩子們的性情不一樣,麗兒不能按著她姐姐們的路子走,我們只能把她日后和人相處的應該注意到地方,讓她的心里面明白,比她面上溫順來得好。”
顧四夫人瞧得太過明白了,有時候,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并不是因為你有多么好,而是他認為你最適合她。
顧秀麗這般的性情,遇到適合的人,她一樣能夠得到一樁好親事,只是這樣的事情,是看個人的機緣。
顧四夫人跟顧五夫人商量過后,顧五夫人決定讓顧秀麗明白一下,人生的不容易。
顧秀麗的院子里添了小廚房,卻不曾添廚娘,顧五夫人與她說:“正好她可以練習一下廚事,也不用她管別人,她直接理好自個的一日三餐。”
顧秀麗自然是不愿意,她去跟顧五夫人鬧,顧五夫人執意要如此行事。
顧秀麗再去跟顧四夫人說話,顧四夫人很是冷靜的跟她說:“麗兒,你姐姐們在出嫁前兩年里,她們的廚房事務也能夠過得去。
你讓丫頭們把精活做了,你就動一動手炒一炒菜,也不難,只要炒熟能吃就行。”
顧秀麗為此又顧佑則求情,原本顧佑則覺得冬天里太冷了一些,顧五夫人就是要磨一磨顧秀麗的性情,也可以等到天氣暖和再說。
只是顧秀麗跟顧佑則說:“大哥,我就不相信大嫂能懂得多少廚房事務。”
顧佑則頓時熄了那個去說情的心思,他瞅著顧秀麗說:“麗兒,我不知道她到底廚房事務如何,可我知道她,絕對不會當著她哥哥的面,就這般的非議她的嫂嫂。”
顧秀麗聽顧佑則的話,她一時之間有些懵然,過后,她想明白后,她很是傷心的瞧著顧佑則說:“她還不曾嫁進來,她已經把大哥搶走了。”
顧佑則直接黑了臉瞧著顧秀麗,說:“秀麗,你在我面前再哭下去,你就要餓一餐飯了。”
顧秀麗想著去顧五夫人那里也用不了餐,而自家大哥明顯是不會留下她用餐,她只能夠傷心的走了。
顧佑則過后跟顧佑鉻說:“鉻哥,你說我們家兄弟姐妹沒有幾個真正笨的,怎么麗兒會笨得這般的可愛?”
顧佑鉻聽顧佑則的話,他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說:“我們大家都長大了,麗兒只長了個子,她還是小孩子心情。
她如果是男孩子,我們家可以縱然她晚成親,可是她是女子,將來在親事上面,只能慎重選擇。
還有王家那里事情多,她最好少與那位小娘子來往多,那位小娘子不會是一般人。”
顧佑則輕點頭說:“那一位送來的書信,我們全給擋了下來。”
顧佑則聽顧五夫人說了說,那位王家小娘子信寫得很有真情實意,她瞧著都有幾分感動。
顧四夫人則說王家小娘子的表現,實在和她的年紀不太符合,她處處表現的體貼,反而讓人覺得她的心思深沉。
顧佑鉻和顧佑則約下出城的事情,顧佑則瞧著他好奇說:“你和鉻嫂嫂吵架了?”
顧佑鉻瞧著他,說:“我能和一個小婦人有什么爭執,我只是讓一讓她。”
顧佑則笑了,說:“行,過三天,我正好閑了,我們去河邊撈一些凍魚回來。”
顧佑鉻瞧著顧佑則笑瞇瞇的說:“則弟啊,你的心思也不淺啊。這是把送往岳家的新鮮禮物都準備。”
顧佑則瞧一瞧他,淡聲道:“鉻哥教得好,當弟弟的自然是要學一學。”
顧佑鉻卻不愿意頂這口鍋,直接搖頭說:“則弟啊,功勞是你,你自個受著,別推到哥哥身上來,我擔不起啊。”
顧佑則一臉正色瞧著他,說:“鉻哥,擔得起,你絕對的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