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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佑則兄弟趕到顧大老太爺的院子時,顧大老太爺的房間里面突然傳出一聲悲慟的哭聲,他們兄弟錳然停下腳步,他們呆滯片刻后,他們的眼淚紛紛的落下來。
顧家大老太爺去了,在大家都認為他還能夠再活上幾年的情況下,他就這般的去了。
顧家的院子上掛了白,按照顧大老太爺的最后安排,所有事情從簡,老人家在最后的時候,他還是不愿意太過驚擾親友們。
顧家人遵從顧大老太爺的心愿行事,只是應該有的程序,顧家人還是不愿意省掉。
好幾日后,顧家人悲傷的送顧大老太爺回歸故園,遵從他最后的心意,把他安葬在顧大老夫人的身側。
長房,顧佑健守孝三十日,而顧佑秀那邊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顧大老爺的身體狀況也讓人很有些擔憂,顧佑健的心里面是盼著顧佑秀回來。
顧家大老太爺不在了以后,顧家人都有一種空了半個院子的感覺,顧家二老太爺和顧家三老太爺表現得最為明顯。
顧三老爺和顧四老爺兄弟因此更加的關心兩位老人家的身體狀況,他們本人卻格外的豁達表示,人生已經行到此處,他們會好好過每一天。
顧佑則兄弟正常當差后,程可佳把院子里早已經準備好過冬的物件,又再一次清理一番,她跟管事婦人叮囑說:“今年過年要素著來,那些不合適的全收起來吧。”
管事婦人輕輕的點頭,說:“主子,我安排清理了明面上放著的東西,只是小主子們的衣裳還是要再添一些。”
顧定揚兄弟年紀都還小,程可佳平日里喜歡把他們往喜氣里打扮,如今家里這般的情形,他們的衣裳是少了許多。
程可佳跟管事婦人低聲安排下去,自然是先從店鋪里取一些合用的成衣回來。
日子一忽又去了半月,顧家人心里的傷心總算是淡了一些,顧佑秀和月氏在這樣的日子回來了,自然是又掀起一波的傷心。
程可佳自然是有機會再見到顧佑秀和月氏夫妻,她能夠感覺到這對夫妻的變化,顧佑秀身上氣勢更加的威嚴,而月氏明顯是老了許多。
顧佑秀瞧著程可佳眼神平淡,他瞧上去反而很是喜歡顧定揚兄弟的模樣。
月氏瞧著程可佳的時候,她的神色很是不悅,只是她很快便掩飾過去,兩人客氣的招呼一聲,都再無親近的心思。
顧佑秀夫妻回來后,自然是先去了一趟故園,過后,他們請了大夫上門診治。
顧家的人多少會關注一下顧佑秀的行事,大家聽說他們請大夫上門后,自然會關心顧佑秀和月氏夫妻身體情況。
程可佳聽孫氏提了提后,她一樣好奇起來,說:“嫂嫂,他們是誰生了病?”
孫氏瞧著程可佳輕嘆息一聲,說:“我聽說,他們兩人的身體損耗的都有些嚴重,這一次他們回來后,兩人都要好好的休養一些日子。”
程可佳面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她就這般的瞧著那兩人的情形,實在瞧不出來他們的身體狀況原來那般的差。
孫氏瞧著程可佳面上的神情,她輕嘆著說:“他們要是有心想隱瞞的事情,我們這些人又如何瞧得明白。”
程可佳私下里悄悄問了問顧佑則,她的心里多少有些擔憂,將來大家要繼續住在一個大院里面,有的事情,肯定是無法避免過去。
顧佑則多少明白程可佳心里面的暗憂,他低聲跟程可佳安撫說:“佳兒,秀二哥為人行事公正清明,他是君子不會行小人暗事。
秀二嫂縱然有千萬般的想法,只要秀二哥在,她是做不出來什么大事情。”
程可佳瞧著顧佑則輕嘆一聲,說:“夫君,有的女人使那種上不了臺面的小招數,也一樣的讓人心煩。你說,我要是面對那般情況,我要不要一忍再忍?”
顧佑則輕皺眉頭瞧著程可佳說:“那你別一忍再忍。我擔心你最后實在忍不下來,你會突然來一個大的發作。”
程可佳瞧著顧佑則微微的笑了起來,低聲說:“在這個家里面,我最需要顧及的便是你和兩個孩子,別的人,我其實是你待我好,我便待你好的那種人。”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略帶有一些酸意說:“娘子,你別把話說得這般好聽,我其實也是別的人里面一員,你的心里面大約只有季哥兒兄弟最為重要。”
程可佳聽他的話后,她是一臉張口結舌的神情瞧著他,好半會后,緩緩說:“夫君,在你的心里面,我原本就是那般不靠譜的妻子嗎?”
顧佑則輕輕的搖了搖頭,如今他們夫妻感情是越發的深厚了起來,他以前不敢直言的話,他如今也沒有那么多的避諱。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感嘆道:“娘子,你一直是最靠譜的妻子,可是如果沒有季哥兒兩人對比,你還真當我瞧不出當中的區別,也不過是一個真心和半真心的區別。”
程可佳瞧著顧佑則目瞪口呆片刻后,她一臉正色跟顧佑則說:“夫君,我都不會因為你疼愛季哥兒兄弟而去吃醋,你怎么心里會有這么多的酸意?
我對待你自然是全然的真心,你是我的夫君,你是我一直相信依靠的良人,在我的心里面,你比季哥兒兄弟重要多了,有你,才會有他們兄弟兩人。”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總算舒心的笑了起來,他很是驕矜的輕點頭說:“佳兒,我信你剛剛說的都是真心話,可是你日后對待我的時候,可要好好的表現一番。”
程可佳相當無語的瞧著他,然后在他炯炯的眼神里,她只能輕輕的點頭。
她然后低聲解釋說:“夫君,季哥兒兄弟年紀尚小,我會多照顧他們一些,等到他們年紀大了后,我自然是不會去理會他們的。”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只是笑了又笑,他的笑容讓程可佳覺得有些心虛起來,程可佳只能夠強行把話題再挽了回來。
她笑瞇瞇的跟顧佑則說:“夫君,你這般的相信我,我想明白了,孩子們身邊有貼身的照顧人,而夫君的身邊,我可舍不得由別人來照顧你,日后,我的心思自然要全放在夫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