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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說法,楚櫻瑤當場忍不住地“撲哧”一笑,千嬌百媚。
而那高金麗等一干持刀太妹,則紛紛臉色難看得厲害。
尤其是高金麗,則更是隨著向東流所說的假想了一番,不自禁地把雙腿并攏,似乎生怕很快就會遭到幾千人輪流的欺負一般。
不過,高金麗也不是那種因為害怕就退縮的人,畢竟眼下向東流所給的威脅,其實并沒有到達她的底線,所以她立即捂著腿部傷口往后退去,同時也怒聲喝罵了起來。
“姐妹們!動手!把這對狗男女給我剁了!”
“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向東流一聽她要群毆,登時腳下輕輕一點,如同腳下安裝了強力彈簧一般,霎時越過一堆手持砍刀的太妹頭頂,單槍匹馬地朝著高金麗殺了過去。
雖然說,他有這個自信能一人獨擋在場所有人,但這么做會很累,也很Lang費時間,所以擒賊先擒王,他直接把高金麗給抓了豈不是干脆利落?
“叮!叮叮”
“嘭!啊!”
“砰砰!”
“啊”
向東流雖然,只有一把血龍牙在手,武器長度并不及那些太妹手中的砍刀。
但是,他卻勝在反應靈敏,出手極有力和兵刃異常鋒利上面,可謂輕而易舉地削斷了砍刀,然后抬腳便把對手踹飛。
速度之快,簡直令那些太妹都是在被踹飛后才反應過來。
“快!攔住他!”
高金麗見了向東流那如狼似虎般的勇猛姿態,可謂心驚膽顫,越發不顧腿部傷勢地往后狂退。
倒是那楚櫻瑤,此刻饒有興致地抱胸看戲,美眸異彩連連。
而心下間,則更是忽地有種甜甜的歡喜滋生。
雖然她,只是因高金麗下藥而被迫與向東流發生了關系,并非自愿。但由于,她觀念特別保守的緣故,眼下已經把向東流這個深深融入過她身體,卻又不討厭的人,當成了自己的男人看待。
盡管她,內心有些不愿,同時向東流也未必會把她看成自己的女人。
因此,看到向東流如此神武,楚櫻瑤心中的不愿自然會慢慢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看到自己男人勢不可擋之時的愉悅。
雖然這種愉悅,是在楚櫻瑤略微無奈而把向東流看成自己男人的境地下所滋生的,但最起碼,她不得已只能把向東流當成自己男人的那份無奈,已經有了緩解。
“就憑幾個小太妹,也配攔我?”
向東流冷然一笑,轉身便是一串連環踢腿,“砰砰砰”地直把周身持刀的小太妹給踹開,隨后右臂一揮,高金麗的后背便被劃拉出了一道深深血痕。
“啊!”
高金麗慘叫一聲,直接向前撲倒在地,背后傷口一直從后頸下一點點的位置延伸到腰際。
整件衣服的后面,幾乎是完全被破開,故而露出猙獰傷口的同時,也露出了她光潔的后背,只要她一側身,衣服就會爆開走光。
不過,向東流對她沒有興趣,根本就沒有那等閑情去覬覦高金麗那衣服脫了之后的春色,因此當即快步追上,一腳踩在高金麗那濃妝艷抹的面頰只是,身子微傾地用血龍牙抵在高金麗脖子。
“都給我住手!”
向東流不輕不重道:“不想她死,立刻給我把刀放下!”
“高姐!”
“高二當家!”
那群太妹見了這番情形,幾乎齊齊涼氣倒抽,心中恐懼得厲害。
一方面,是因為她們的主心骨高金麗被挾持,隨時都有可能死在向東流的血龍牙之下。
而另一方面,則是她們對于向東流身手之強的恐懼!
有史以來,她們只見過向東流有這等強大的身手,居然如同會輕功的武林高手一般,輕輕松松從她們手中把高金麗給活捉。
因此,對于這種人,她們焉有不害怕不恐懼的道理?于是紛紛停了下來,把砍刀丟在地上,砸得地上那晶瑩剔透的磁磚一陣叮當作響。
“臭!你也有今天?”
楚櫻瑤忽然沖了過來,先是狠狠一腳踹在高金麗腰身,跟著又是一個巴掌扇打在高金麗的俏臉,罵道:“風水輪流轉,有種你再囂張啊?”
高金麗無言以對,腿部和背部的疼痛,已經讓她暗生后悔。
如果早知道,這位東門的東哥有這么恐怖的身手,她真應該一開始就備好手槍!
“不!甚至是手槍都難以防身!”
高金麗心驚膽顫地想著。
“先把大權奪回,再慢慢審!”
向東流很快制止了楚櫻瑤對于高金麗的毆打,嚴肅道:“在她沒有交代出幕后主使者之前,還不能讓她便宜地死去。”
“說!你把姐姐的心腹藏哪里去了?”
楚櫻瑤聽得連連點頭,立即又扇了高金麗一個響亮耳光哼道:“老娘的脾氣,你最清楚!現在只問你一句,也是最后一句!”
“她……她們都被綁在地下室。”
高金麗面對楚櫻瑤的打臉舉動,根本就不敢有絲毫不悅滋生。
因為,楚櫻瑤所說不假,她最清楚楚櫻瑤的脾氣,同時也清楚楚櫻瑤的手段,如果不老實交代便一定會受到蹂躪,或許死亡都是一種奢侈!
“你們幾個!立刻去地下室把人帶出來!”楚櫻瑤對那群傻愣愣般的小太妹道,“這是你們將功補過的機會!”
“是!大當家!”
那些太妹哪敢遲疑?幾乎是立即鉆出門外,一路小跑離開。
事實上,盡管剛才楚櫻瑤的大權被高金麗奪走,但楚櫻瑤平日所建立的威信卻仍然存在,所以當高金麗被向東流用匕首抵著喉嚨的時候,她們就已經明白,從前的楚大當家又開始當家作主,哪有人敢違抗?
除非,不想活的例外!
不出三分鐘時間,楚櫻瑤的那些心腹手下便被帶了上來,一個個火氣大發地輪流上去把高金麗給狠狠扇了一頓耳光,打得高金麗鼻青臉腫,要多狼狽就有多么狼狽。
甚至,那些隨著高金麗一起叛變的小太妹,也有不少人挨了耳光和毆打,卻沒有人敢吭聲。
完了后,楚櫻瑤的那些心腹,才把高金麗綁在椅子上,任由向東流與楚櫻瑤發落。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交代出那個幕后主使你的人!”
向東流點上一支雪茄,慢悠悠地抽著,居高臨下道:“雖然我不是楚大當家,但我的行事手段,只會比她更狠!你不僅只有一次交代的機會,而且還不能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