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奇兵和林逸有仇,如果能將仇恨也轉嫁到甄大洲和甄英俊父子倆的身上,讓他們去對付林逸,那何樂而不為呢?藥王覺得自己這一招真是一箭雙雕啊,到時候兵少又要表揚自己了。
“看病,當然是先看病!”甄英俊連忙說道:“藥王,那我這毛病,還能治療么?”
“能倒是能,不過困難啊!”藥王嘆了口氣:“對于我藥王來說,自然是沒有治不好的病,可是難易程度卻是有分別的,之前我給你治病的時候就已經浪費了很多的真氣,現在你這個毛病也不小啊,也需要耗費真氣的……”
“藥王,您放心,診費我不會少了你的,需要多少錢,您盡管開口!”甄大洲一聽兒子還有救,連忙說道。
“這個,你得問問兵少了,我這真氣要是都給你用了,那要是來了其他的病人,我也沒辦法再施救了,到時候損失的可不止一點半點啊!”藥王有些為難的說道:“要不,先這樣吧?等我真氣恢復充足了之后,再給英俊施救怎么樣?那樣診費也可以便宜點兒了!”
“這……要等多久呢?”甄大洲也真是沒有多少錢了,他揣著五千萬來到松山市投資賭船的,可是這還沒等投資呢,就花了一千多萬的診金給兒子治病了。
現在聽藥王這口氣,要是治療兒子現在這毛病,要比之前的診金還要多少許多,他就有點兒猶豫了,等一陣子的話,要是能便宜點兒,等一等又何妨呢?
“三年五載的吧。”藥王淡淡的說道。
“嘎?”甄英俊和甄大洲立刻愣住了,有些面面相覷!三年五載?甄大洲還以為所謂的等一等只是等上幾天最多等上一個月呢,哪里知道居然是三年五載?這也太久了吧?
甄英俊可是等不了了,到時候萬一要是再出了點兒別的問題或者找不到藥王了,那自己還不當一輩子太監啊?想到這里,甄英俊不由得求助的看向了甄大洲,而甄大洲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哪能等啊?要是等下去,萬一出了點兒別的問題,那他甄家可就絕后了!
甄大洲一咬牙,問道:“兵少,那個診費不是問題,只要能治好小兒英俊的病,多少錢不成問題!”
“這個……”兵少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道:“哎,不是我不想給你醫治,實在是生命有價,真氣無價啊!”
甄大洲聽了兵少的話后只想罵人,這什么理論啊,還生命有價真氣無價!不過甄大洲不能動怒,只能忍著怒氣問道:“沒關系,您盡管開口吧。”
“怎么也要三千萬吧……”趙奇兵淡淡的說道。
“嘎?”甄大洲聽了這個價格,真的有點兒傻眼了!他之前雖然預料到這個治病的價格可能會很多,但是也沒想到會這么多!三千萬啊,那可都是他東海一點一點兒斂財斂來的,就這么沒有了?
“兵少,這個價格……”藥王聽了這個價格卻是有些為難起來。
甄大洲一聽藥王的話,頓時大喜,看樣子,藥王也覺得這個價格有點兒高,想要幫自己說話了?藥王可真是一個大好人啊!于是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這個價格,實在是有點兒……”
“有點兒低啊!”藥王跟著說道:“我這真氣無價啊!”
甄大洲一聽藥王的話,差點兒沒吐血死亡,敢情藥王是覺得價格太低了,而不是太高了啊?自己還傻了吧唧的去附和,真是傻到了極點了!
“哦?甄大洲你也這么覺得?看樣子我還真是慈善啊,居然要了這么少一個價格!”趙奇兵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既然如此,你可以多加一些錢的……”
“那個……嘿嘿,哈哈,我最近手頭有點兒緊,三千萬就三千萬吧……”甄大洲有些尷尬的硬著頭皮的答應了三千萬的價格,他敢不答應么?不答應沒準兒一會兒就變成四千萬了。
“恩,既然三千萬就三千萬吧,我已經說出口了,藥王就這個價格吧?怎么樣?”趙奇兵看向了藥王,問道。
“好,兵少怎么說,那就怎么是了。”藥王點了點頭。
“謝謝兵少了,我這就去準備錢……”甄大洲說道:“那我和小兒英俊先告辭了,等湊齊了錢再上門來!”
“爸,要不你去準備錢,我留在這里治病?”甄英俊不明白父親為什么也讓他一起走。
“那怎么好?沒給錢怎么能讓藥王給你治病?真是不懂事兒!”甄大洲瞪了甄英俊一眼,說道。
甄英俊沒有辦法了,只得跟著父親出了酒吧,才有些古怪的問道:“爸,你拉我出來干什么?讓我先治病多好啊,避免也長夢多?”
“咱們之前來的急,以為是后遺癥呢,但是現在看來并不是后遺癥,所以我想,咱們是不是去醫院也看看?萬一醫院也能治療呢?不就不用花這冤枉錢了嗎?”甄大洲倒是不傻,還是有點兒智商的。
“說的也是,是我著急了!”甄英俊一聽的確是這么回事兒,連連點頭:“是啊,這三千萬干什么不好,要是用來治病,還真是有點兒心疼啊!”
父子倆一合計,就攔了一輛車直奔醫院,可是第一人民醫院、男性專科醫院等等都跑了一圈,結果也沒有看出個子丑寅卯來,他這病還真讓藥王說對了,本來就沒有病,那醫院能看出什么來?
這完全是藥王暗中動的手腳,解鈴還須系鈴人,旁人哪里能夠知道藥王如何做的手腳?
從醫院出來,甄家父子倒是徹底相信了藥王的話,甄大洲嘆了口氣:“看來,你真的是沒有病啊,是那個林逸給你動了手腳了,連這些大醫院都說你沒有病,看來也只有找藥王醫治才行了!”
“林逸!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甄英俊氣得咬牙切齒,自己不過是踢了一個素未謀面的老太太而已,這老太太和林逸也沒有什么關系,林逸居然對自己下了如此大的狠手,自己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他如此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