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凌遠清等三個開山期巨頭紛紛點頭,覺得林逸這個回答,并沒有什么問題。
黃小桃乃是火風雙系靈根屬性的超級天才,而且還是完美突破的金丹期高手,實力遠非一般金丹期高手可比,兩人聯手之后能夠重挫元嬰初期巔峰高手,雖然旁人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仔細一想,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不可能!”程畦田急忙又道:“第一次是你們聯手,但是第二次,就在前不久,你可是獨自一個人把老孔給打殘了,這又怎么說!”
“很簡單啊,他之前被我和黃師妹聯傷,傷勢未愈罷了。”林逸卻是不急不忙的笑了,聳了聳肩道:“而且我之前在真段海域的時候,意外獲得了兩枚金丹金丹,服用之后升級了,此消彼長,何況又是出其不意,老孔被我打殘很奇怪嗎?”
眾人聞言又是點頭,因為知道黃小桃的逆天天賦,同時也知道林逸資質“平庸”,所以他們先入為主的就認為,能夠打傷老孔這樣的元嬰初期巔峰高手,主要都是黃小桃的戰果,這個凌一不過是個湊數的而已。
就連之后第二次的單獨交手,也肯定是黃小桃之前留下的傷勢太重,畢竟以黃小桃的超級資質,無論她怎么越級對敵都不奇怪,而且凌一自⑥長⑥風⑥文⑥學,w≈ww.cfw▼x.n※et己也說了,第二次既是此消彼長,又是出其不意,說明對方肯定輕敵了。
這么多的前提條件擺在這里,這才造就了所謂的“金丹初期越級秒殺元嬰初期巔峰”,這一切種種分析下來,只能說這個凌一幸運,而并不能說明他就真的如此逆天!
“我師兄的話一切屬實,這一點我可以作證。”這時候黃小桃不失時機的站出來道,她雖然想跟林逸在一起,但林逸既然還不想加入晨星學院。那她自然要設法幫忙,讓林逸可以順利脫身。
身為備受重視的親傳弟子,相比起程畦田這種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路人,黃小桃說話明顯更有可信度,不僅東海神尼絕對相信自己的弟子,凌遠清和衛赫北也沒有半點懷疑。
黃小桃這一句話,基本上就已經可以為今天的事情,做一個蓋棺定論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本來眼看著就要得逞,結果突然就全部破滅了,程畦田簡直氣炸了。惱羞成怒的指著黃小桃道:“就憑這個小婊砸的實力,怎么可能重傷老孔,當初我要抓她的時候,她可是躲在凌一身后瑟瑟發抖,根本……”
程畦田話還沒有說完,現場的氣氛陡然降到了冰點,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東海神尼冰冷的聲音響起:“你說誰是小婊砸?你要抓誰?”
“我……”程畦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頓時頭頂冷汗就澆下來了。忙不迭就想要補救,只可惜為時已晚,人家東海神尼乃是堂堂開山期巨頭,而且一向最是護短。又怎么會給他一個螻蟻說話補救的機會?
程畦田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才說了一個我字,就感覺一股冰冷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就如一座重達萬鈞的巍峨大山,猛然壓在他的頭頂,讓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全場一片死寂。只剩下程畦田拉風箱一般的喘粗氣聲,臉上血脈噴張,雙目猙獰暴起,片刻之后,猛然噴出一大口鮮血,竟是當場倒地身亡!
看著地上程畦田凄慘的死狀,韋昭通頓時嚇尿了,趁著眾人還沒注意到自己,連忙退到了角落,根本不敢出聲。
而秦德利同樣嚇得心驚肉跳,心中一個勁的罵娘,恨不得把韋昭通抓起來抽一萬四千個大耳瓜子,這特么找的都是什么豬隊友啊!
你特么自己找死不要緊,這下害得老子也跟著下不來臺,這可如何是好?
不僅是心中有鬼的這倆人,如此場面就連林逸看著,都有些心驚肉跳。
開山期巨頭果然神仙一般的存在,之前曾聽鬼東西說過,有些強大存在根本不用動手,看你一眼就能讓你去死了,林逸還以為這話有些夸張,可是眼前這一幕,卻是實實在在的驗證了這句話啊!
這程畦田再怎么廢材,那也是貨真價實的金丹后期高手,連手指頭都沒有動,隨隨便便就這么虐殺了,開山期巨頭的強悍,果真是超乎想象。
在場眾人之中,唯獨凌遠清和衛赫北兩人,對此無動于衷不以為然,螻蟻一般的存在,竟然敢當面罵東海神尼的親傳弟子是小婊砸,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別看東海神尼一向崇尚清修,但她本人的風格,其實是典型的以暴制暴,頗有佛門怒目金剛的意思,尤其是涉及到她的寶貝徒弟,別說殺你一個,不滅你全家都已經算很仁慈了。
“多謝師父為徒兒做主。”黃小桃在王心妍的示意下,抱著東海神尼的手臂感激道。
“小桃你記住,無論是誰敢對你不利,盡管告訴師父,師父雖然不喜歡殺人,但也從來不介意殺人。”東海神尼輕輕拍了拍黃小桃的手,隨即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神情淡淡道:“清理掉吧,不要壞了大家的心情。”
“是是。”齊文翰愣了一下,這才連忙點頭照辦,讓人將程畦田的尸體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同時心中暗爽。
程畦田這家伙可是他多年的死對頭,一直在找他麻煩,只是因為顧忌著毒眼傭兵團,所以齊文翰一直不敢真的下死手,卻沒想到今天會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程畦田死在東海神尼的手里,他老子程浩楠別說為兒子報仇,估計都要嚇得尿褲子,生怕人家一個不高興,連著他們整個毒眼傭兵團都給滅了呢。
別看毒眼傭兵團一直在葳弧海域耀武揚威,但它只是窩里橫,在東海神尼這種開山期巨頭面前,反抗什么的都是扯淡,生死存亡,完全就在人家的一念之間。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凌遠清再度轉向秦德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