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上抱起自己皇后這個舉動,絕對是古今以來第一件大事,所有女眷的八卦之心瞬間被點燃,開始止不住的竊竊私語。所有人的目光都探究的放在了龍驤懷抱中的女娃娃,太平的巫使以及皇后的顏徐身上。
這次的朝臣,來的全,幾乎所有地方的鎮守,都是放了帖子的。在帝后選擇大典上出席的人大多都是些達官貴人,官小點的人自然都沒有什么機會可以近距離看到現任的帝后。
于是接下來出現的王玨雖然也有不少人感嘆她的美貌,但是卻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至少在皇后顏徐的面前。
再接下來出場的裘圓圓還有徐梓妍,本來也就不會是最引人注目,自然也就沒有太大的奢望。靜靜地下了個字的年車,緩緩地走向了帝上身后的幾個席位。
待到所有的人都入座后,龍驤才緩緩的點了點頭,那小太監急忙遞上了詔書,這個詔書無非就是朗誦一大段的開春狩獵的祭祀問。小太監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念叨。
小太監這個時候是開心的,畢竟,終于有一個流程是符合規定的。
“開春之初,天地之始。。。。。“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對這段文字感興趣,不僅后面的女眷都在竊竊私語,連嬪妃中的王玨也在玉音的攙扶下,起了身子。
位列前方的王岑自然也看見了,他是知道王玨的性格,對著身后的隨侍點了點頭,隨侍麻利的根了出去。
歷來祭祀問大多冗長,無非就是感謝天,感謝地,感謝自己的祖先之類的。太平承襲了北康,大多講究禮儀,這個流程更是玩玩不能少的。年少的人大多耐折性子,等待著文章結束后開始的開春狩獵,摩拳擦掌的希望大展手腳。一些年老的,則搖晃著腦袋,品味著者文章用詞的精妙之處。
龍驤將延續抱到了身旁的皇后位置上后,延續就一定不動。剛開始,龍驤害怕顏徐覺得無聊,轉頭看了看,卻看見這幅模樣的延續,她雙眼直盯盯的看著面前的瓜果,一動不動,龍驤心里知道,她只怕又是發呆了,心中覺得好笑。
同是也安心的轉回了頭,待到祭祀文一念完后,小太監麻利的擦去了額頭的汗水,跑了下去,終于結束了。
龍驤這才悠悠地站了起來,身后的王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回來,滿臉帶著禮貌的微笑。
龍驤站了起來,舉著手中的酒杯。身旁的朝臣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開春狩獵,與爾等同慶,為太平祈運。“龍驤的聲音雖不大,卻也足以在這片獵場中回蕩了。
“為太平祈運。“所有的大臣們,同時而說,在帝上之后,將手中的酒水淋在狩獵的土地之上。
開春狩獵,正式開始。
周圍的號角聲再次齊聲響起,響徹整座森林。所有的狩獵隊伍都已經換上了方便狩獵的衣物,整裝待發。
龍驤也換上了獵獵英裝,黑色的披風上繡著龍紋,在春風中颯颯作響。
龍驤跨上馬,對著身旁的王喜囑咐道:“好好照顧皇后娘娘。“
“是,帝上。“王喜點了點頭,彎著腰,退了下去。
只見小太監送上了一把錦旗,上面繡著太平二字,龍驤抬眼,望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過神的顏徐正看向自己,兩個人四目相對,龍驤只覺得胸中有種怪異的情緒,似乎有著不舍,難道自己真的對這個八歲的小皇后上了心?
龍驤皺了皺眉頭,似乎要驅趕這個情緒,掉轉了馬頭,將錦旗用力的插進了土地里,一瞬間號角齊聲,所有的駿馬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沖進了森林之中。
王岑則安然地坐在了位置上,飲著酒水,身旁時不時有人來敬酒,看見王岑一副沒有很歡迎的模樣,只得悻悻離去。
出去的隨侍走了回來,對著王岑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王岑皺了皺眉頭,心里已經有所了解。
隨侍小聲的說:“需不需要,阻止?“
王岑略微思索了下說:“你派個人,跟上去,阻止就不用了,不要給我留下什么尾巴。“
“是。“隨侍又走了下去。
王岑看向前方不遠的王玨,王玨正跟著幾個達官貴人的婦人聊著天,兩個人四目相對,王玨舉起了酒杯,對著王岑敬了杯。
這一切都杯王喜看在了眼睛里,但是王喜卻不動聲色。對于王喜來說,自己的主人,只有龍驤,至于其他人,自己都沒有任何的義務,包括這個僅僅只有八歲的小皇后。
王喜轉過身,對著身后的兩三個宮女囑咐道:“等下,你們幾個隨身服侍皇后娘娘,不得離開。“
“是。“幾個宮女福了福身子。
王喜心想,自己也是仁至義盡了,接下來的事情將會如何變化,最終還得看存活下來的人,究竟是誰。
王玨雖說被一群人環繞著,但眼睛都在觀察著顏徐,當看見顏徐在龍驤走后,不久,便讓幾個宮人抬入了輦車中休息后。王玨就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中。
她對著身后的玉春點了點頭,便繼續跟著周圍圍繞著自己的達官家眷繼續說著話。
“娘娘,您的皮膚真好呀,怎么保養的?“
“就是,就是,娘娘,您的出場,簡直讓所有的人都黯然失色呀。“
“是嗎?謝謝。“
王玨保持著大家應該有的謙遜,應對著所有人的贊美,但心里卻想著,待到將輦車的馬匹受驚,沖入密林中,待到帝上回來,再去尋找,只怕,也沒有用了。聽說者林中多猛虎,每個進入的人都帶著三五個親兵,這顏徐一個女童,就算能夠預知天命,只怕也是敵不過吊睛猛虎的吧。
到時候,帝上便能看到自己這般國色天香了。
想到這里,王玨不由得失聲笑了起來。
幾個宮人將顏徐連同座位下的蒲團一起抬入了輦車之中,由身旁等候的士兵拉到后方人煙稀少的安靜之所。皇家的輦車通常都是單獨放置的。
原本要跟隨的宮女幾個,卻被后面的玉春叫住。
“你們幾個,朝臣的家眷現在需要人服侍,你們幾個快點去。“
“可是。“幾個宮女面面相覷,自己的確被王喜公公囑咐,需要跟著皇后娘娘的。
“還愣著干嗎?等下就回來了,怕什么。要是娘娘大臣們怪罪了你們擔得起馬?“玉春呵斥道。
“是。“幾個宮女還是妥協了,福了福身子,就跟者玉春離開了。
玉春臨走前看了看那拉走輦車的士兵,那士兵剛好抬起頭,赫然就是那日玉春找的人。
現在,只剩下那士兵還有在輦車中閉目養神的顏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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