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駕到

第三十章 顏徐的箴言

第三十章顏徐的箴言第三十章顏徐的箴言

今日該是玨妃侍寢,這個沒錯。

所以龍驤和王玨同時出現在了芳茗宮,這個也沒有錯。

待到夜已深,天已暗,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都退出了寢宮之后,面對著嬌羞撩人的王玨,龍驤卻覺得哪里都奇怪,雖然他知道,現在的他,就該像是之前想的那樣,將這個女人變成自己女人,這樣不僅僅是隨了他人的意,更是在自己的計劃里。

“帝上,請就寢吧。“王玨貝齒輕輕的咬著鮮紅嘴唇的一角,眼眸里含著水,她的衣衫半褪,露出了白皙的手臂,還有性感的鎖骨,胸前裹著的胸衣似乎隨時都會被解開,豐滿的胸部隔著錦布,像是對龍驤招著手一般。

此時的龍驤望著那凝細的肌膚還有那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豐滿身段,心中卻不知道為何,總是心不在焉。

“帝上。“一股濃重的香味環繞著龍驤,王玨正慢慢的接近著龍驤。

看著王玨通紅的臉,龍驤可以知道,王玨是第一次服侍男人。

也是,王玨可是王老布置了多年的棋子,眼看著伸手就能得到皇后的寶座,沒有想到,冒出了一個連王老都不能翻臉的顏徐,還讓顏徐做了皇后之位。

不知道,顏徐,現在在做些什么,是否還會睡不著?只不過今日,自己是不會離開芳茗宮了吧。龍驤如此想道。

龍驤順手一環,一拉,一靠,一躺。

王玨只覺得周身旋轉了半圈后,就躺在了床塌之上,身子下上好的綢緞,那冰涼的觸感無一不刺激著王玨裸露的肌膚,讓王玨的臉更加紅了。

雖然害羞,但王玨仍舊抬著頭,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龍驤,眼睛緩緩的閉起。

龍驤的單薄的嘴唇慢慢的靠近,王玨每個毛孔都能感受到那來自男性的氣味,每個毛孔都在接納著跟自己截然不同的氣息。

龍驤看著自己身下美艷的容貌,龍驤的身子都能感受到那性感身材的溫度,隨時都可以讓自己動容。

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至少,不吃虧。

龍驤如此想到。

這個時候,沒錯,就在龍驤的薄唇摩擦在王玨嘴唇上方的時刻。門外突然傳來了王喜的聲音。

這個時候出聲,估計是頂著自己全部的勇氣開口了吧。

但王喜的聲音,卻是十分平穩,似乎篤定了帝上的選擇。

“何事?“龍驤的聲音略帶著嘶啞。

“帝上,祀天殿的宮女求見,說,巫使大人有急事找。“王喜開著嗓門,隔著寢宮的大門都能聽見他洪亮的聲音。

“巫使大人?“龍驤嘶啞低沉的開口。

又是那個丫頭,王玨在身下雖然臉色紅潤,但內心如此惡狠狠地想道。

“是,巫使大人特意囑咐,是關于太平的國家大事。“王喜說。

龍驤聽到國家大事后,沉默了一會,姿勢卻保持著壓倒王玨的姿勢,兩個人的身體貼的緊緊的,兩個人的臉龐同樣染上了情欲的紅色,不同的卻是,王玨的衣物幾乎已經脫的差不多了,而龍驤卻仍舊身著黃色明服,一點零件都沒有少,甚至連發髻,都沒有歪。

“玨妃,你說寡人,該不該去呢?“龍驤的嘴角微微的拉起,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身子一動不動地保持著曖昧的距離。

“帝,帝上,若是國家大事,帝上還是去的吧,帝上本就是太平的帝上,需要以國家大事為重。“王玨通紅著臉,聲音顯得有些顫抖。

“還是玨妃明事理。“龍驤已然有了心意,便直起了身子,拉了拉衣擺,負手而立,看著凌亂的被子還有赤裸的美人,龍驤面露著平時溫和的微笑,對著王玨說:“不愧是王府兒女,王岑王老,該為玨妃感到自豪。

“臣妾,不敢。“王玨坐起,微微的俯身,手中的被子掩住了自己近乎赤裸的身體,目送著帝上出門。

雖說帝上關切的讓王玨不用送迎,卻不足以讓王玨開心,畢竟,到手的帝上,又飛了,在外說起,是帝上國家為重,用場子里的話,則是說,王玨留不住帝上。

“哼。“待到帝上的輦車走遠,王玨忍不住講床上的枕被,通通掃落在地,留下跪在地上,不知道發生何事的宮女們。

“又是那個小丫頭,毛都沒長齊,還跟本宮搶帝上,哼,氣死我了。“

王玨憤恨地自言自語道。

祀天殿

龍驤的心情很輕松,不知道為何,就是很輕松。他在輦車之上,跟著那祀天殿的宮女,來到了祀天殿的正殿門口。

那個宮女剛開始在芳茗宮,有些瑟瑟發抖,若不是巫使大人的堅持,她怎么都不敢破壞了龍驤的春宵一刻。

如今龍驤真的來了,宮女倒顯得有些意外。

龍驤自己也覺得意外。

“巫使大人,派你來找寡人的?“

“是的,還反復強調,一定要讓帝上前來祀天殿。巫使大人就在正殿等著帝上。“宮女俯身說道。

龍驤站在祀天殿的正門,兩旁的侍衛用盡全力,才緩緩地推開了祀天殿的殿門。

祀天殿的殿門,是照著城門的規格建筑的,長有三個成年男人的高度,寬則有三輛馬車的寬度。

龍驤從未來過祀天殿,今日一來,卻著實感嘆,這祀天殿,卻是是太平的心血之地。

蔓延的紅色地毯,相傳是用玄鳥掉落的羽毛編織而成,兩旁墻壁之上的燈盞,相傳,是由百名工匠制作而成,上頭的花紋,個個不重樣。

那臺階之上的圓形祭壇,祭壇之上鏤空,能夠看到星辰的屋頂,是按照星辰的排列,建造而成。如今顏徐一個人,身穿著紅黑色的袍子,正站在臺階的盡頭,背對著龍驤,仰頭看著天空。

天空之上,蒼穹之下,那繁星點點,如同命運的昭告,周圍發著轟轟的低鳴,似乎在對那巫使,那太平與天命的相交之人,竊竊的說著什么。

周圍的燈盞并未點燃,這并不意味著這祀天殿里一片黑暗,相反,那月光,連著星光,投射在前方的地面上,投射在那一潭清水之上,籠罩著黑發及腰的女孩身上,發出點點光芒,指引著龍驤前進的方向。

一襲明亮的黃衣,上頭鐫刻著無爪巨龍,一袍黑紅色,繡著青鳥和日月的長袍,兩個圖騰似乎互相呼應著。

顏徐緩緩地轉過頭,月光溫和的照著她臉上的面具,她伸手指著天上最亮的星星道:“看,那是汝。“

龍驤一個跨步,站在了她的身旁,溫和而低沉的說:“那,你呢?“

“吾的星,還未亮,因為吾,還未真正的到汝身旁。“顏徐說著難懂的句子。

“所以,你找寡人來,就是看星星的?“龍驤也不打算追問,他知道,也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懂得,那句話的意思的。

“是,也不是。西北生異變,坐擁天狼星。“顏徐仰頭望著天空,淡淡地說。

“西北,是。“龍驤突然腦海中閃過了一道亮光。

“撫州。“顏徐仍舊看著天空,道。“撫州,有異變。“

撫州有異變,這個是顏徐的話,撫州有異物,這個是梭子的來報。難道,撫州,真的會生出什么事端?

“汝要親自去,因為撫州的那個東西,找的,是汝。“顏徐仰著頭,頭卻不再看天空,而是看著他,龍驤,他順著顏徐的手看去,自己那顆星星旁邊,似乎閃動著,隱隱的紅光。

那個紅光,是什么?難道就是所謂的異物?

不過,龍驤突然問道:“你真的因為這個才讓寡人過來的嗎?”

顏徐默默的靠近龍驤的身側,撰著他的袖子,道:“嗯。”

龍驤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再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