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老公不孕不育,我卻懷孕了

第5章 臉紅了,被少爺親的

第5章臉紅了,被少爺親的第5章臉紅了,被少爺親的→:別墅里,錢嬸哭得昏天暗地。

見到喬惜和杜鵑回來,抹著眼淚說道:“太太,大少爺帶著醫生闖進了少爺的房間,抽了好大一管血。”

“人呢?”

“還在房間里。”

杜鵑捂著心口,腳步凌亂朝著樓梯就沖了上去。那高跟鞋直接崴了扭傷了腳步,喬惜見狀連忙扶住了她。

“謝謝。”杜鵑聲音緊繃哽咽。

她們走到長廊口,便看到主臥的房門打開了。

一個年輕男人戴著金絲眼鏡,鳳眼銳利。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全身上下穿戴名貴。他嘴角泛笑,看向她們。視線掠過喬惜的臉上,帶著幾分陰冷。

“二嬸,這就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吧?行舟那樣的天之驕子,如今也只能配一個村婦了。”

“霍北庭,你究竟想做什么?”杜鵑冷聲質問。

霍北庭的聲音得意:“我奉爺爺的命令,帶醫生給行舟檢查身體。二嬸是誤會了什么?”

“檢查完了吧?請你們離開。”

“二嬸你可別這么對我說話。我們大房這些年,可都在為爺爺找程寒老先生。手里掌握的線索,總比你們二房多。”

霍家老爺子年輕時候受過重傷,一到冬天四肢關節就痛到難以忍受。找遍名醫無法根治,只寄希望于國醫程寒。

他看到杜鵑難看的臉色,這才滿意,得意一笑:“二嬸,我就先走了。”搜毣趣

霍北庭意氣風發,被霍行舟碾壓多年的陰郁一掃而空。

一個瘸子,怎么配成為霍家下任繼承人。

杜鵑緊咬著唇看著他們離開,一挪動腳便傳來刺骨的疼痛。

“我看看您的傷。”喬惜扶著她坐在廊下,她手指修長靈活地按動著杜鵑的腳踝,“還好,沒傷到骨頭。”

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只是用勁兒扭動了幾下,杜鵑的腳便能落地走路了。

杜鵑眼中含淚看向緊閉的房門,又將目光移到了喬惜的身上,“他……喬惜,能拜托你替我照顧行舟嗎?我的腳沒事了,要緊的是他。”

知子莫若母。

霍北庭鬧了一通,里面不知是什么景象。

他那么驕傲,必然不想讓至親看到屈辱的一面。

喬惜聰慧,一想就明白了。

她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進去。錢嬸,麻煩您扶著太太去休息。”

“哎。”

她們一走,喬惜便擰開了房門。

里面一片狼藉,地上好亂。

那男人靠在床沿,側臉清貴無雙。衣衫凌亂,還帶著斑斑血跡。他聽到動靜緩慢轉頭,那一眼似天底下最利的劍刃,蜇得喬惜后背發寒。

“婆婆叫我來替你收拾。”

喬惜彎腰撿起地上的枕頭,文件以及水杯,一一擺放好。

背后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你是來收拾房間的,還是收拾我的?”他自己故意砸的那些東西,有什么可收拾的。

若非如此,霍北庭又怎么信他精神崩潰,一蹶不振。

喬惜猛然抬眸,只見他面色不虞招了招手。

“我要換衣服。”

“……好。”喬惜從衣帽間取了一套純白全棉的家居服。走到霍行舟的身邊,對方已經理所當然地攤平了雙手。

她解開紐扣,將他上衣脫掉。

那覆著輕薄肌肉的軀體就暴露在她的面前,冷白晃眼,心臟狂跳。她迅速給他穿好上衣,只是手里捏著長褲心事重重。

“脫我褲子的時候,不是很威風嗎?裝什么清純羞澀?”他的唇色很淡,幾無血色,說出的話刻薄。

喬惜愣了一下,咬著牙惡狠狠地扒開他褲子,一寸又一寸。

真白。

真緊實。

這修長有力的雙腿,一定很適合干農活。

霍行舟靠著床邊,緊閉雙眼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那溫涼柔軟的手指時不時觸碰到他皮膚,引起一系列的戰栗。

“伸手。”

喬惜擰了毛巾,擦拭著他手背的血痕。那針孔顯眼,周圍的皮膚都泛著青色,他們是故意抽這么多血的。

霍行舟暗沉的目光從她的臉側掠過,反手用寸勁兒捏住了她的手腕。一用力,喬惜整個人摔進了寬大的床里。

還沒等她起身,他的上半身就壓了過來。滾燙的呼吸舔過她的臉頰,低沉的的男聲響起,“霍北庭給了你什么好處?”

喬惜的下巴被他的手掐著,被迫仰起脖頸看著他,澄澈的杏眼里冒著水汽。

“我不認識他。”

原來他不信她,之前都是逗著她玩的。

直到現在,這矜傲穩重的貴公子,終于露出了果斷狠厲的爪牙。他的右手貼著她柔軟的腰肢,指腹陷進了她的腰窩。

只聽他清冷的聲音夾雜著幾不可見的無賴:“你知道以前審問女間諜,是用什么手段的嗎?”

她知道!

左右都逃不過被折磨,被狠狠折騰。

喬惜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

“你扒我兩回褲子,我扒你一次,不過分吧?”他又說,手指貼在她的腿側。

喬惜氣得眼眶發紅,手指發狠地掐住了他身上的肩井穴,霍行舟手臂一麻就松開了。

她趁機滾下床,提著褲子警惕地看向他。

氣惱,怨怒。

“你……你就算扒光了我,你……你也不行!”她帶著哭腔口不擇言,臉頰還有壓痕。喬惜推開門就跑了出去,羞憤難當回了自己的房間。

長廊拐角處藏著的兩個女人這才走了出來。

“衣服扣子都松了。”

“頭發亂了。”

“臉紅了,被少爺親的?”

錢嬸豎起大拇指,小聲夸贊道,“還是夫人這一招妙,讓少夫人去照顧少爺。”苦肉計,心懷憐惜,感情不就培養起來了嗎?

杜鵑斜著睨了她一眼:“小意思。我的兒子我清楚,他在霍北庭面前吃不了大虧,除非是故意的。”

從小到大,霍北庭哪次能徹底在他手里討到好?

“少爺聰明,隨您。”

房間里。

霍行舟捻著指腹,摩挲又摩挲。

軟的,捏著像棉花糖一般。

他低頭看了一眼,什么叫做他不行!

他要是真用手段的話,她還能翻身逃跑?

嗡嗡。

放在床頭柜的手機震動了幾聲。周煜的效率很高,喬惜從小到大的經歷都整理成詳細的文件,發了過來。

霍行舟漫不經心地點開調查報告,手指頓住,眼底閃過愕然驚訝。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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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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