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我在賭一個可能第526章我在賭一個可能→:向明珠紅了眼眶,怯生生地說道:“舅舅,我不太明白你說什么。”
她身體緊繃,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陸半農嗤笑了一聲:“我讓你父親交代你在第二輪把喬惜淘汰出去,你怎么沒動手?”
向明珠哭著說道:“舅舅我動手了呀。李松問就是我買通的,他的右手本來就傷了,肯定進不去第三輪。不如就廢物利用,讓他來淘汰喬惜。”
陸半農并沒有因為向明珠是個女孩就手下留情。
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得她臉頰紅腫。
“我說的是讓你去做!而不是讓你買通別人!買通人的事,難道我不會做?”陸半農的眼底都是嫌惡,“別人哪有自己人靠譜!你聽明白了嗎?”
向明珠掩面哭泣:“李松問他……不會出賣我的。”
他收了錢。
還對她有幾分愛慕。
“愚蠢!”
陸半農怒喝,“人心隔肚皮!連你都對我有隱瞞,何況一個外人!我知道你愛慕虛榮,不愿意在第二輪就當墊腳石,可你要記住我是為了兩家的榮耀!你們向家有今日,都虧了我陸半農。”
只要做了,就有痕跡。
陸半農也深信這個道理。
“對不起舅舅,是我沒考慮周到。”
向明珠心里十分害怕,她一度想要退縮。
可轉念一想,已經走過了第二輪!
只要拿到魁首就能夠嫁給鐘意了,到時候他們也就是氣一陣子。塵埃落定,考慮到家族利益還是會原諒她的!
陸半農厲聲警告道:“讓那個李松問閉上嘴!別在外面亂說,否則我不會再給你們向家收拾爛攤子!”
“我知道的,舅舅。他今晚就會離開帝都,不會多生事端的。”
向明珠低頭,一臉乖巧。
“還有你!”
陸半農看著陸映雪的時候,眼底都是失望。
“我一直以你為傲,你怎么能在試針大會上拿出假的金針!簡直是丟盡了陸家的顏面,幸好黃炳易沒有計較。網上也有我找人給你擺平也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陸半農氣得心口都疼了:“你上次說,金針是誰送你的?”
陸映雪照實說:“是鐘意。他說知道我崇拜黃老先生,特意給我找來的。但他應該不至于……”
堂堂帝都鐘少送假貨?
看著就不像是鐘意的手筆。
陸半農聽到鐘意這個名字,腦中閃過許多猜疑:“錢家的藥材廠也是他接手的,請黃炳易的主意是他出的。連你的金針都是他送的……”
金針讓陸映雪丟臉。
黃炳易也絲毫沒有給陸家帶來任何好處。
陸半農一時半會兒想不到鐘意做這些到底是有什么意義。
陸映雪咬了咬唇說道:“他有什么理由來害我呢?他說藥材廠會在結婚的時候給我。”
他們兩家聯姻是很早就約定的,只是還沒有舉辦訂婚儀式。她和鐘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鐘意還要靠他們陸家穩固鐘家繼承人的位子呢!
陸半農沉默了片刻說道:“讓他訂婚宴就給你,等試針大會結束你們就訂婚!金針的事,你去問個清楚。”
“好。”
陸映雪也很想問個明白。
“現在就去,順便討他幾分憐惜。趁著他放松警惕,拿下藥材廠。我們的命脈不能掌握在別人手中,哪怕是你未來的丈夫。”
陸半農的警惕性很強,他很少信任別人。
陸映雪點了點頭:“我馬上出門去找他。”
陸半農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說道:“第三輪,你們表姐妹都要爭氣!最后一輪的考題沒有公布,但我已經籌謀了十年,你們表姐妹也算是透過題的。明珠,在關鍵時刻你必須要幫你表姐上位,明白嗎?”
向明珠低著頭,嘴角露出隱秘的嘲諷。
“是,舅舅。”
她才不會幫陸映雪。
要是陸映雪拿到魁首,就要和鐘少訂婚了!
她要自己上位!
陸半農又說道:“這兩天,喬惜的傷勢會越發嚴重。那不是簡單的開水燙傷,李松問的湯藥里微毒。最后一輪高手云集,考察細節和持久。她撐不住的……但那丫頭確實是個禍患,不能讓她贏了比賽!”
天才就該早早夭折,才不會成為威脅!
平心而論,陸半農覺得喬惜的天賦在陸映雪之上。
但他并未將這話說出來。
向明珠沒好氣地說道:“她最好疼死了別來參賽!自從遇見她后,我就格外倒霉!”
她是真的恨喬惜!
陸映雪什么都沒有說,但眼底閃過了一絲冷意。
“行了!這兩天你們別出亂子。映雪,你快去找鐘少。”
“是,父親。”
一場原本勝券在握的試針大會,搞到了今天這樣,讓陸半農有些疲憊。
他揉著酸脹的太陽穴,眼中滿是暗色。
喬惜絕不能贏!
他不能看著昔日程氏針法又煥發新的榮光!
否則二十多年前的仇恨一旦爆發了,程寒會帶著這個徒弟讓陸氏滿門覆滅!
金烏西墜,霞光漫天。
霍家的花園別墅中,眾人忙碌。
喬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前已經擺放著藥箱,還有數十味的中藥材。
燙傷的后勁兒上來了,她疼得面白如紙。
正如陸半農所說的,這兩天會越發嚴重到了高峰期后,才會漸漸變好。
她看著面前身長玉立的男人說道:“先消毒,替我把水泡戳破,再次消毒。然后敷上這些藥粉……”
“戳破?”
霍行舟還沒說話,孫威猛就叫喚了起來,“喬惜,戳破這些水泡可是很疼的!我還聽說容易留疤,你真的要戳嗎?”
喬惜輕聲說道:“我這些水泡的體積較大,需要戳破排出組織液。這樣才能好得快一些,而且這些藥汁里面有微毒。”
李松問潑向她的湯藥有毒!
“操!這畜生居然下毒!”孫威猛破口大罵,“我一定要報警抓他!”
喬惜的杏眸半垂:“孫少,他給患者開的方子是對癥下藥,也是以毒攻毒。下毒的罪名是不成立的,只能找他被買通,故意傷人的證據。這些細節或許警方能調查出來。”
她轉頭緩緩看向在給她小心消毒的霍行舟說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不讓老陳報警抓李松問了嗎?”
她一路上都想不明白。
矜貴冷傲的男人半蹲在她面前,拿著酒精棉擦拭著她的傷口又輕輕吹了吹,這才開口。
“因為我在賭一個可能。”
他抬眸,眼型略微狹長的眸子看向她,一片坦然。
喬惜忍著傷痛,一頭霧水。
賭什么可能?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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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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