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礙眼了。”
孫威猛和謝敘白先后走出了房間。
他將房門給關了起來,調侃謝敘白說道:“你和霍思嬌發展到什么程度了?我看你們都不像是協議夫妻。”
協議這件事,孫威猛是最知情的。
有些條款還是他幫忙寫的呢,霍思嬌和他是冤家對頭。不過有些事,兩人也會湊到一起商量。
謝敘白邊走邊問:“她連這件事都告訴你?”
“是呀,我倆什么關系。你別說,要不是她那個性格我還真喜歡。”孫威猛說起霍思嬌就有一籮筐的話,“謝敘白,我可勸你看清楚霍思嬌的真面目。她在你面前是不是很溫柔大度?”
謝敘白抿唇笑。
孫威猛以為他默認了,便繼續說道:“她在我們面前,就是兇巴巴的大小姐。在海城是出了名會罵人,她罵過你嗎?我想應該沒有,你倆的關系還沒到那一步。她可是天天罵我。”
怎么感覺被罵都有一種優越感了。
謝敘白走在長廊中問道:“你們很熟嗎?她通常都罵你什么?”
“罵得太難聽我都不好意思說,我怕影響她在你心中的形象。”
謝敘白臉上無法保持平淡,唇角的弧度越發大了,“我第一次見她,她就在罵人。”
“你早知道霍思嬌是那個德性?你們謝家娶老婆不都是要溫婉秀氣的嗎?你的母親曾經就因為這個名動帝都。你……”
謝敘白的笑意越來越濃烈,“我喜歡小辣椒。”
孫威猛聞到了熟悉的酸臭味。
他是個可憐的單身狗,連個夏思思都追不到。小綠茶還吊著他,扯得他心癢癢。
孫威猛第二次感覺到魂牽夢繞。
他倆說話的時候,沈玄知剛從外面走進來,和謝敘白擦身而過。
他聽到了謝敘白口中說的話,心中有些痛意。
腳步頓了頓。
孫威猛的手搭在了沈玄知的肩膀上說道:“喬惜高燒,聽說你們中醫扎針起效很快。拜托你了!”
沈玄知的語氣很平靜說道:“這本就是我的職責。”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往謝敘白的身上掃了一眼,剛好對上他那雙溫潤平靜的眸子。
謝敘白還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和他打了個招呼。
沈玄知的眼神暗了暗沒有再說什么,就上樓去了。
孫威猛討嫌地跑到謝敘白的身邊壓著聲音問道:“霍思嬌還在樓上呢,他可是霍思嬌最喜歡的人。你就沒點擔心嗎?”
謝敘白笑了一聲:“擔心。”
“那你還不趕緊上去?”
“我是擔心沈玄知。”謝敘白走下臺階坐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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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邀請孫威猛:“要一起喝茶嗎?”
孫威猛擺了擺手,“大晚上誰喝茶,我上去偷聽一會兒。”
他倒是要看看會發生什么。
二樓主臥。
沈玄知一進去,便看到了昏黃燈光下的霍思嬌。
她明艷的俏臉上都是擔憂,輕輕地給喬惜擦拭著額頭的汗。其他的她也做不了什么,只是擔憂地用耳溫計一次次測試喬惜的體溫,生怕溫度又升高了。
可別燒壞了嫂子。
她聽到動靜抬眸看了過去,見到沈玄知倒是沒有什么驚詫。而是讓開了位子說道:“麻煩沈醫生快給我嫂子看看,她繼續燒下去不行。如果實在是降不了溫,就只能用退燒藥了。”
“我先看看。”
沈玄知有些晃神,他心中還沒有放下霍思嬌。但沒有像之前那樣死纏爛打,他不想打擾了霍思嬌平靜的日子。
他看了一圈問道:“有沒有亮一點的燈?”
站在一旁的霍行舟直接按下了開關,房間里瞬間就明亮了起來。
沈玄知坐在了床邊,搭上了喬惜的手腕。
他的醫術雖然比不上喬惜,但在年輕一輩里也不差的。一個發燒還是能夠搞定。
他搭了脈。
隨后便拿出了針包,取出一枚長針扎入喬惜的穴道。
只是有些穴道不太方便,他看向那對兄妹說道:“麻煩你們將喬惜的衣服整理好。”
“我來!”
霍思嬌很積極,霍行舟只是看了她一眼。
霍思嬌的步子就緩了,她不敢和哥哥搶。
霍行舟走到床邊,將喬惜給扶了起來靠在他懷中。她身上燒得就像是個火爐,出了不少汗。
他問:“要扎哪些穴位?”
沈玄知淡淡地說道:“合谷穴、大椎穴、曲池……”
他報出穴位,霍行舟便依次將喬惜的衣服給掀開。他跟在喬惜身邊久了也耳濡目染,知道常見的穴位都是哪里。
沈玄知一一施針,“先留針,看看效果。”
“麻煩你了。”
“該是我謝謝你們,陸家倒臺。我父親也洗刷了污名……”沈玄知身上的仇恨背負了二十多年,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輕松。
他自己復仇恐怕都撼動不了陸家。
沈玄知輕聲說道:“要半小時后拔針。”
“嗯,嬌嬌帶客人先下去休息。”
“好。”
霍思嬌坦坦蕩蕩,伸出手說道:“請。”
沈玄知點了點頭,跟著她走了出去。兩人走到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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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嬌渾身都是那股淡淡的檀香味,謝敘白身上同樣的味道。
到底兩人要多親密,每日待一起多久才能沾染上這股香味。
沈玄知突然停下了腳步,霍思嬌一個不注意撞了上去。
她揉了揉額頭,“你怎么停下了?”
沈玄知轉身,深深地看著她,語氣艱澀:“你婚后……過得還好嗎?”
霍思嬌眨了眨眼:“你看我過得好嗎?”
他看得出來,很好。
霍思嬌看著他這模樣笑了一聲,“你也看得出來我過得很好,對吧。所以這種話以后就不要問了。”
“我……”沈玄知低聲說道,“我和關小姐結婚后什么都沒有做過。”
霍思嬌心中有些無奈,“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你明明知道……”
沈玄知打斷了她的話:“昨日,我和關靜檀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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