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勿語
從那天起,他對弟弟一家的幸福生活更加嫉妒。
尤其是當余梅給魏建國生了兒子后,魏建業的心態徹底失衡了。
終于,一個曾經在南方見過余梅的人,給魏建業帶來了讓他欣喜若狂的消息。
余梅曾在南方傍過大款,結果被對方的老婆帶人當街撕打,連衣服都被剝下來丟在地上。
從那以后,余梅就徹底沒了臉面,只能獨自一個人灰溜溜的回了老家,找魏建國這么個老實男人嫁了。
余梅原本以為那段黑歷史就這么過去了,卻沒想到自己竟然遇上了魏建業這么個專心致志想要挖她黑料的人。
不止魏建國知道了余梅的過去,所有認識他們兄弟的人都知道了余梅的過去。
余梅幾次想過離婚,可因為兒子又都忍了下來,只想著日久見人心。
可外面的傳言卻越來越厲害,甚至還有不少人繪聲繪色的跟身邊的人講,他們跟余梅之間的風流韻事。
不知是不是因為觀察余梅的時間過多,魏建業對余梅竟然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于是,趁著魏建國不在家的時候,魏建業欺負了余梅。
對于一些人來說,嘗過一次甜頭后,這種心情就會變得如同跗骨之蛆,永遠都擺脫不了。
魏建業用告訴魏建國當借口,威脅余梅與他保持了兩年這樣的不正當關系。
這期間,余梅也曾經痛苦掙扎過,可終究還是舍不得自己辛苦經營出來的家。
而且,她也不想傷害自己老實忠厚的丈夫,總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
誰知道一個偶然的機會,卻讓她發現了一個令她崩潰的事實:她的丈夫,居然一直都知道自己被他大哥欺負的事。
更可怕的是,有很多時候,都是她的好丈夫主動避開,以便給大哥留下機會。
這樣的丈夫,陌生的讓余梅感覺到可怕,她當即抓著魏建國對峙。
當得到確定的答案后,余梅只覺得萬念俱灰,她瘋狂的撕打魏建國,用罪惡毒的語言攻擊魏建國,可魏建國卻只是抱著頭一言不發的蹲在地。
在他心里,余梅原本就不是個干凈的,跟著他哥橫豎也不算便宜了外人,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余梅被魏建國的論調徹底氣瘋了,她歇斯底里掙扎了兩天,最終決定要和魏建國離婚。
余梅是個除了名聲外,哪哪都好的女人。
聽到余梅要離婚的話,魏建國徹底嚇傻了,當即拉著余梅又哭又求,只想求余梅留下來好好過日子。
可已經氣到癲狂的余梅,哪里會聽魏建國的話。
她用力甩開魏建國的手,拉著兒子就要往外走。
她現在就帶著孩子去南方,不要房子也得走。
魏建國趕忙上來拉扯兒子,情急之下,余梅脫口而出了一句讓她后悔終生的話:“孩子不是你的,我現在就帶著他去找他親爸。”
說完話后,不只是魏建國,就連余梅自己都愣了:她竟然在往自己臉上糊翔。
可話既然已經出口,就再沒有收回的道理。
看著魏建國那震驚的模樣,余梅又是憤怒又是解氣,當即拉著兒子就往外走。
兒子自然是魏建國的,只不過,她也想讓魏建國嘗嘗那種,憤怒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感覺。
可就在余梅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蹲在門口的魏建業忽然跳出來抽冷子給了她一拳。
魏建業原本想的是先把余梅打暈,在從長計議。
可巧的是余梅倒下去的地方不好,竟然直接撞上了墻邊的鋤頭,只一下就讓余梅丟了性命。
好在最近拆遷,附近的居民都搬得差不多了,這才沒被人發現老魏家的這件慘案。
魏建業到底是比魏建國心狠,當即帶著魏建國把余梅的尸體J碎,和著翔水與農藥,一同倒進了菜地中。
而這一切都被魏建國的兒子看的清清楚楚,從那天起,這孩子就被嚇到了,每天瘋瘋癲癲的,除了“媽媽”之外什么都不說。
魏建業原本想把孩子一并處理掉,可魏建國卻堅決不同意。
雖然余梅說這孩子不是他的種,可他畢竟也養了這孩子這么多年,怎么都不會主動去害這孩子的性命。
魏建業拗不過弟弟,又看不慣那孩子,于是兩人便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讓孩子每天到處亂跑。
只想著能有壞人把孩子抓走。
卻沒想到,在和平社會中這孩子遇上竟然都是好人。
無奈之下,魏建國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去警局將人帶走。
再后來,便有了莫如這件事。
魏建業沒想到魏建國竟然一直都知道自己與余梅的事情,還一直再幫他打掩護。
感動之余,更是羞恥的無以復加。
他將一切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只求速死。
而魏建國卻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幫他給他和孩子做一個親子鑒定,確認他和孩子究竟是不是親生的。
直至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魏建國仍然在懷疑余梅。
也不知道余梅若是再天有靈,會不會回來將魏建國掐死。
聽完這個令人唏噓的故事后,莫如三個人也辦好了出院手續,剩下的事情就與他們無關了。
馬上要出院門的時候,莫如忽然感覺到一道注意自己的視線,她猛地一回頭,卻只看見身后的住院部大樓。
小李和劉管家是過來接鐘離焱回老宅的,家庭醫生已經在那邊待命了。
鐘離焱脖子上還帶著牽引用的支架,發現莫如停下腳步后,鐘離焱當即示意小李停住,隨后他輕輕的勾了勾莫如的手,試圖詢問莫如發生了什么事。
莫如低下頭,剛好對上鐘離焱關心的眼神。
她當即對鐘離焱露出大大的笑容:“我沒事,只是在想有沒有忘帶東西。”
鐘離焱雖不相信莫如的話,卻還是對莫如回以微笑:“我可能要請很長一段時間的假,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
他真的很擔心莫如會不會再折騰出什么事來。
卻見莫如對他咧嘴一笑:“放心吧,我一個人可以的。”這么多年都是她一個人,不也將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
鐘離焱:“...”我會放心才怪。
見鐘離焱一臉不認同的模樣,莫如繼續安慰:“我有雪逢在身邊,絕對不會有事,倒是你,一定要快些康復才行。”別忘了身邊那個虎視眈眈的潛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