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被豪門繼承人劈腿熱搜了第217章 人非圣賢何必寬容別人委屈自己?(求推薦求收藏)→
霍震云這樣的偏袒,如果是放在平日,黎韻早已開口戰斗回去。
今日卻是沉默到……宛如桌上沒有她這個人似的。
聽他們剛才的談話,老爺子的那兩個億,似乎是霍清瞿的朋友詐騙的。
在不知道霍清瞿跟這群人,有沒有牽扯的有關系前,黎韻不敢瞎開口。
畢竟:
霍清瞿的正經朋友,是不可能打老爺子的主意的。
除非……他們想自家公司原地倒閉。
而至于那些,貓貓狗狗的朋友……
如果沒有霍清瞿的開口,他們不可能有機會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
所以:
深知霍清瞿方方面面的黎韻,此時的內心,其實是相當慌亂的。
從她理性的推測來看,這件事情十有八九……都和霍清瞿脫離不了關系。
正思忖著怎么將這個,對霍清瞿而言并不利的話題岔開,顧翩翩走了進來。
霍震云的目光和注意力,頃刻間全部被吸了過去:
“翩翩,快過來坐,爺爺正和他們在聊《江山大閱圖》是贗品的事情。”
慈祥的聲音,宛如三月的陽光般和煦。
……那堆滿笑意的臉,哪還有半點霍家老爺子的威嚴存在?
話音落下,不等顧翩翩回應,又忙不迭地將頭轉向一旁的宦達:
“老宦,通知廚房那邊,給翩翩留的菜可以上了。”
老不死的……還給顧翩翩留得有菜?
晚歸也就罷了,還……還……還特意給她留菜!
這種程度的偏愛,即使是作為霍震云親兒子的霍硯,親孫子的霍清瞿和霍清昂。
……都是沒有體驗過的。
當一道又一道的大菜依次被擺上桌,老爺子淋漓盡致的愛得參差,令飯桌上的人,都默契地垂下了腦袋。
無論是誰開口,在此刻都只會是自取其辱。
何必呢?
原本他們以為,今天的晚餐簡單又樸素,是為了給飽食一周的眾人清清腸。
結果:
萬萬沒有想到竟是他們……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
純粹是因為顧翩翩不在,所以:
——老爺子覺得他們不配!
內心早已經被羨慕和嫉妒填滿的黎韻,在此時站了起來。
她主動盛了一碗湯端給顧翩翩,而后佯裝震驚地問道:
“翩翩,話說,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那幅畫卷是復制的呢?”
黎韻始終認為:
顧翩翩不過是僥幸,正好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這才猜準罷了。
如果顧翩翩當真有這么牛逼得眼力勁,直接去幫人做古畫鑒定得了。
哪還需要……為了錢財嫁入霍家?
捕捉到她眼中那抹一閃而過的探尋與不屑的顧翩翩,笑了笑,溫聲應道:
“因為《江山大閱圖》的真跡,在我另外一個朋友家中。”
“這種祖上留下來的東西,他們家是不可能為了錢賣掉的。”
顧翩翩竟然見過真跡?
這倒不是黎韻最為震撼的,她所震撼的——是顧翩翩竟然有這么豪橫的朋友?
而且,顧翩翩跟這個朋友的關系應該很不錯才對。
否則……如此名貴的真跡怎么可能給她看?
要她說,顧翩翩肯定又是在胡編亂造,否則怎么圓得了她瞎貓碰上死耗子的謊呢?
如果真有這么土豪的朋友,早給她介紹了一大堆青年才俊做男朋友。
又怎么可能在嫁入霍家之前,一個男朋友都沒有過?
思及此處的黎韻,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郁,也越發耐人尋味。
“翩翩,你那朋友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帶我們也去看看《江山大閱圖》的真跡?”
垂眸看著顧翩翩的她,嗓音溫柔得令人雞皮子疙瘩掉落一地。
顧翩翩當然明白黎韻這話背后真正的目的,她哪是什么真的想看《江山大閱圖》的真跡?
……她分明是想看自己出丑。
“不方便。”顧翩翩片刻猶豫都沒有,直接拒絕了。
不方便?
分明是這個朋友根本就不存在……而所謂的真跡更是不知道在哪兒。
黎韻立馬收起臉上的笑容,語重心長地說道:
“翩翩,我們霍家最忌諱的就是說謊。”
“你這次能蒙對,下一次還能蒙對嗎?”
“《江山大閱圖》的真跡要是在錦城,老爺子能不知道?你還編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這樣可不好。”
“這依我看,我們霍家手中的這幅,就是真跡。”
“這做人,最重要的是誠實。”
誠懇萬分的口吻,儼然一副在教顧翩翩做人的姿態。
只是:
她想看真跡就必須得給她看?
如果不給她看,就是在撒謊?
但凡沒有將真跡懟到她眼前,她手中的贗品就是真跡?
無理的人顧翩翩見得多了,無理還要沒有逼數的取鬧,或多或少就有些過分了。
沉吟片刻后,顧翩翩笑了笑,平和的口吻當中,盡是關心:
“黎姨,別老是自言自語。你這自言自語的次數太高,我們都會以為你是不是患上癔癥了什么的。”
“另外,這古往今來,不乏真跡早毀于戰爭或者意外,一角尸骨都未留下。”
“黎姨如果非得看到真跡才會相信它是贗品,那只能去找閻王爺要呢。”
黎韻會演戲,難道她就不會了嗎?
……癔癥。
……只能去找閻王爺要?
這難道不是明目張膽地在咒她死?
憤怒使得黎韻雙眼通紅,她咬牙切齒地看著顧翩翩。
還未開口,霍震云那堅定不移的,偏袒的嗓音再次撲面而來,“翩翩說得對。”
顧翩翩對于黎韻的回擊,霍震云的內心很是滿意。
善良沒有錯,但善良并不等同于一味地隱忍。
該出手時一定要出手,絕對不能心軟。
人非圣賢,何必寬容別人而委屈自己?
尤其面對的人……還是黎韻這樣的人。
而后,霍震云突然將目光轉向,一直埋頭喝酒的霍硯,冷聲命令道:“霍硯,空了帶你太太去心理衛生中心看看。”
霍硯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端過桌上的酒杯,繼續沉醉其中。
他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更沒有應聲半字。
好似這人間萬物的聲音,都進不了他的耳朵。
沒有人知道,此時的他其實是在思考。
——思考關于顧翩翩的事情。
顧翩翩懂畫一事,霍硯是知道的,那是她所學的專業。
但半個月前,路家老爺子發了一份設計稿到他郵箱,是關于路家珍藏館的。
路家的珍藏館,本來就是交給顧翩翩所帶的團隊在做。
因此,設計者正是顧翩翩這事,顯得既合情又合理。
而不正常的點在于,那份設計稿實在是過于出彩。
以至于路家那邊有些不敢確認,它到底是不是顧翩翩的原創設計……
這才將其發給霍硯,讓他幫著核查一番。
僅是第一眼,霍硯就被它所驚艷,且篤定是原創,因為整個設計稿的風格太特別了。
目前國內的設計師,沒有一個是走那種風格的。
年紀輕輕就這么富有風格?
這在霍硯看來,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推測,顧翩翩的背后應該是有高人在指點。
所以,霍硯最近的唯一興趣,便是尋找顧翩翩背后的高人。
至于這以外的其他事情,那不在他關心的范圍內。
見霍硯并不幫腔自己窘迫無比的母親,霍清瞿只得將話題接過去:
“爺爺,媽這也是一番好意,她是擔心弟妹誤入歧途。”
擔心她誤入歧途?
但凡她要是誤入了歧途,霍清瞿肯定睡著都能笑醒。
因此,作為霍清瞿媽媽的黎韻,又怎么可能會擔心她這個仇人呢?
擔心她為什么不早點死……還是有可能的。
所以,霍清瞿這是在:
當她傻逼?
還是當整個飯桌上所有的人……都沒有腦袋?
不過:
既然霍清瞿都將這話題引開了,她要是不參與其中,附和附和。
豈不是顯得:
她很不領情……→2016帝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