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把隱疾大佬親昏了

第24章 救我

第24章救我!第24章救我!→:洛依依心下一沉,連忙道:“小小,快,快走!”

時小小也沒見過這陣仗,心里一慌,動作就有些手忙腳亂。

她越是著急,車子便越發啟動不起來。

好不容易啟動了車子,付春喜等一群人已經到了跟前。

她剛要踩油門,付春喜便猛地往車前一站,揚起手中的棒球棒,“嘭”的一聲砸在車的擋風玻璃上。

“啊!”洛依依和時小小嚇得尖叫一聲,本能地抬手擋住腦袋。

那擋風玻璃卻沒碎,只是被砸出一道淺淺的紋路。

兩人驚魂未定,時小小率先回神,她有些驚喜道:“哎呀!豪車就是不一樣,依依你看,玻璃沒碎!”

洛依依卻沒她這么樂觀,付春喜是真正的惡人,發起狠來敢拼命的,她們把洛星聞收拾得那么慘,他一定不會放過她們倆。

“快、快開車,小小!”她回過神來立刻催促道。

付春喜一棍子沒把擋風玻璃砸碎,也愣了片刻,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又揚起手中的棒球棒砸了下來,口中同時喊道:“給我一起狠狠砸!”

他身后的小弟得了令,呼啦啦將車子圍了起來,紛紛揚起手中的棒球棒就往車身上招呼。

頓時一陣“乒乒乓乓”的動靜響起,玻璃雖然還沒碎,但車身很快被砸得變了形。

時小小不敢猶豫,猛地一腳油門,瞬間撞飛好幾個人。

饒是她再兇狠,也沒真的殺過人,眼瞅著有人被撞飛,她哪還敢踩油門,一腳剎車,車子頓時又停了下來。

那些被撞的人好像沒啥事,立刻又拎著棒球棒圍了上來。

洛依依和時小小此時才真的怕了,她們畢竟年輕,跟窮兇極惡的付春喜之流沒法比。

聽著車外不斷的砸車聲,兩人心情越發沉重,這個砸法,再好的車子也堅持不了多久。

她們不自覺地抱在一起,嚇得冷汗都下來了。

“怎么辦,依依?”時小小抖著唇問。

洛依依也慌地一匹,腦子漿糊一樣。

忽然,她瞥見書包側兜里一張黑色的卡片。

是慕敬聽的名片!

那日慕敬聽將名片遞給她,她順手塞進了書包側兜里。

想起那日她被混混們調戲,是慕敬聽救了他,他身邊好像時常跟著一群孔武有力的保鏢。wap.xs74w

眼看玻璃上的裂痕越來越多,她不敢猶豫,連忙掏出名片給慕敬聽打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便被接了起來,她來不及客氣,大聲求救,“慕敬聽,我在洛氏醫館門前,救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須臾,似乎是愣了一下,隨即沉聲道:“知道了!”

洛依依掛了電話便繼續抱著時小小祈禱,祈禱慕敬聽能快點過來,祈禱車子足夠堅挺,能挺到慕敬聽來救她們。

但是顯然付春喜留給她們的時間不多了,僅僅才過了不到十分鐘,就聽“呼啦”一聲,擋風玻璃應聲而碎。

玻璃碎片砸了她們一身,緊接著棒球棒兜頭砸了下來。

時小小一躍起身,連踢帶踹,將幾人踢下車去。

可奈何他們人手太多,損失幾人對她們來說毫無用處,很快兩人身上便再次被棒球棒砸中,慘叫連連。

忽然,付春喜揚起棒球棒,朝著洛依依的腦袋狠狠砸來。

“嘭”的一聲響,洛依依額頭被砸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一個大包,鮮血汩汩流了下來。

她身子控制不住地晃了晃,昏了過去。

“依依!”時小小大喊一聲,拼命將洛依依護在身下,后背便不可避免地被棒球棒狠狠砸中。

她咬牙死死撐著,無論如何也不讓棍子再砸到洛依依身上。

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傳來。

所有人都被這刺耳的聲音吸引,不自覺地停下了動作。

時小小也趁機抬頭看去。

醫館門前的大道上,一排高級汽車一溜兒排開,將大道瞬間堵死,也將洛氏醫館重重圍了起來。

隨即車門同時打開,一群帶著墨鏡的黑衣大漢從車上走了下來,人手一根電棍,依次排開,一直到洛依依他們車前。

付春喜顯然也沒見過這陣仗,他眉頭一皺,將棒球棒扛在肩上,推開眾人,大步走上前去,歪頭往人流盡頭看去。

盡頭停著一輛黑色商務車,一名保鏢上前將車門打開。

隨即一條長腿跨出車外,緊接著一名男子被恭敬地迎下車。

他穿著一身一絲不茍的西裝,褲縫筆直,袖扣和領扣也系得一絲不茍,皮鞋更是被擦得锃亮,光可鑒人。

時小小忍不住感慨,這人身材真好!一點也不比男模差!

隨著男人走近,她漸漸看清了男人的臉,忍不住驚艷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英俊的男人!

只見他膚色冷白,眉眼似墨,一雙星目,透著三分怒、七分冷,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氣,叫人不敢靠近,甚至不敢窺視。

他三兩步就來到付春喜跟前,冰冷的目光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被砸到幾近報廢的豪車,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隨即他的目光落在車內狼狽的時小小和洛依依身上,尤其見到洛依依陷入昏迷時,星眸驟然瞇起,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閃過一絲憤怒。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付春喜身上,一開口,周圍的溫度都似瞬間降至零點以下。

“你干的?”

付春喜混跡這么多年,也算是見過世面,窮兇極惡的大佬他也見過的,可迎上男人寒潭一般冰冷、鷹隼一樣犀利的目光,他還是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雖然他對眼前的男人莫名有些懼怕,可身后都是他的兄弟,他絕對不能認慫,否則以后還怎么在兄弟面前立威。

他輕“咳”一聲,想要打破男人帶來的無形威壓,但效果甚微。

他又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將肩上的棒球棒拄在地上,借著棒球棒挺直了身子,力持鎮定道:“對,就是我,怎么……啊!”

他一句話沒說完,胸口便猛地被狠狠踹了一腳,當即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一直向后滑行了三四米,才“嘭”的一聲墜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