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89章 霸道,你最帥

第89章霸道,你最帥

沒有哪個男人能禁得住這樣激,即便知道她是故意的。

“這是你自找的。”紀承洲大手穿進桑淺后腦勺發間,將人撈過來,俯首,再次吻上那抹馨香柔軟的唇。

桑淺怔了一下,仰頭迎合他的吻。

氣氛濃烈,激情高漲。

睡袍,女人的胸衣,男人的內褲……蜿蜒散落一地。

不知什么時候,桑淺被男人抱到了床上,男人偉岸身軀壓了上來,在他蓄勢待發的時候,她撐住他的胸膛,“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紀承洲被人阻止,眉心下意識蹙了起來,“說。”

“凌若南的事你能不能和黎靳言說說,讓他放過她?”

紀承洲一開始就知道她是為什么而來,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提這茬,他情緒有點失控,“我若不答應呢?”

不答應就給我滾下去,還能讓你白睡不成?

這話桑淺只敢在心里過一遍,若她真這么說了,他肯定生氣,而且她喜歡他這個人設也將毀了。

她還想讓他幫她對付紀遠航,自然不能現在翻車。

“不答應就不答應唄,我還能怎么辦,只是,凌京杭是我偶像,我真的不希望他女兒出事,你若能幫我這個忙,我一定打心底里感激你。”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對凌若南這么好,但聽見她一再拿凌京杭做幌子,他心里有些不得勁。

紀承洲拿開桑淺撐在他胸口的手,猝不及防挺身,力道極為霸道,“這個時候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嗯?”

桑淺被他撞得差點靈魂出竅,“不……不敢了……”

紀承洲又狠狠撞了一下,“偶像很帥?”

桑淺有點想哭,怎么還翻舊賬呢,“你最帥。”

紀承洲漾著光澤的眼里有絲絲縷縷笑意緩緩浮現,沒出息的東西,這點都受不了,還敢勾引他。

桑淺發現一旦這個男人主動,她便完全喪失了選擇權,她像一個布偶般被他翻過來,覆過去的折騰。

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暈暈乎乎地找不著北,一會兒棲息云端,一會兒沉溺深海,刺激猛烈,沉浮又沉淪。

無論她目的如何,但她不得不承認,紀承洲在床上這一塊,真的很強悍,她不僅感受到了猛烈,也獲得了快感。

可她不會忘記她還有求于他,在他興致高漲的時候,她摟著他的脖子,嬌聲央求他,“你幫幫凌若南好不好?”

他不讓她提男人的名字,那她就不提凌京杭和黎靳言,她提凌若南總行吧。

“這種時候你還有精力想別人,看來是我的表現沒讓你滿意。”

一番更猛烈的進攻如浪潮般朝她撲來。

桑淺被快感淹沒之際,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不能提男人,怎么連女人也不能提?

這個男人未免太霸道了些。

之后桑淺再也不敢提這茬,覺得趙雯說的話不靠譜,什么只要男人舒服了,就要什么有什么。

在紀承洲這里壓根不好使。

半宿歡愉,桑淺幾乎丟了半條命,她看見男人起身去了衛浴間,心想他怎么還有力氣去洗澡,體力可真好。

她也是有些身體底子的,這會兒卻像被人抽干了空氣的氣球,完全沒了精氣神,只想就這樣睡到天荒地老。

紀承洲洗好澡出來,見桑淺已經睡著了。

燈光打在她瓷白精致的臉上,在眼睫下方投下一道重重的陰影,空調被隨意搭在身上,露出瑩白的雙肩和漂亮的鎖骨。

胸前雪白肌膚上一片片紅痕,灼熱了他的眼。

他抿了抿唇,壓下身體里的躁動,俯身,捏了捏她的嘴,“醒醒。”

桑淺困得不行,努力將眼睛撐開一條縫,狹小的縫隙里是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霎時明白她現在哪里,人清醒了幾分,“怎么了?”

“洗澡。”

桑淺渾身酸軟得厲害,“我想睡覺。”

“我幫你洗?”

“不用。”桑淺瞬間瞌睡全無,抓緊身上的薄被,“你轉過身去,我穿衣服。”

“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紀承洲嘴上這樣說,人卻已經轉過身去。

她的內衣和睡袍都折疊整齊放在床頭,她記得之前是被扔在地毯上的,看來是紀承洲收拾的。

除了床上,這個男人還是很紳士的。

桑淺穿好衣服,下床進了衛浴間,洗好澡出來,見紀承洲坐在輪椅上看手機。

神情淡然沉靜,睡袍規規整整抄在一起,鎖骨都沒露出來,就像他平時穿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一樣,嚴謹又禁欲。……

神情淡然沉靜,睡袍規規整整抄在一起,鎖骨都沒露出來,就像他平時穿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一樣,嚴謹又禁欲。

這樣的他,與剛才在床上兇狠霸道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床上禽獸,床下君子形容他再貼切不過。

桑淺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怎么還不睡?”

紀承洲抬眸,女人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不知是情潮所致,還是被熱水熏的,“下午溫泉池的事,靳言不會計較。”

桑淺眸光一亮,“你愿意幫忙?”

紀承洲放下手機,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過來。”

桑淺眨了一下眼睛,這是讓她坐他腿上?“你的腿才恢復,能負重嗎?”

“你上次在書房坐上來的時候,怎么不擔心這個問題?”

桑淺臉頰一熱,干嘛又提這茬?

這是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她對他霸王硬上弓了嗎?

“我那時……”桑淺話還沒說完,手腕被他拉住,被一股力道一帶,她便坐落在他腿上。

“你那時怎么了?”

桑淺鼻息間全是男人身上獨特的男性氣息,混著勁爽沐浴露的味道,有點惑人。

男人眸色漆黑深邃,她只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視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我那時熏心沒想那么多。”

紀承洲捏住桑淺的嘴,轉動她的臉,讓她面對著他,“你這張嘴,太欠。”

桑淺嘴巴被紀承洲捏得嘟了起來,她發現他很喜歡捏她的嘴,可她不喜歡這樣,感覺她像一只寵物,任他捏扁肉圓似的。

她拉開他的手,蹙眉表達自己的不滿,“你別總捏我嘴,不舒服。”

紀承洲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桑淺怔住。

“這樣呢?”

“啊?”

“舒服嗎?”

“……”桑淺覺得紀承洲在調戲她,但她沒有證據,“還……還行。”

“床上舒服嗎?”

桑淺被他直白的話問的臉一陣滾燙,哪有人這樣問的。

“不舒服?”紀承洲眉心微蹙,“我看你叫得挺歡……”

桑淺急忙捂住他的嘴。

誰叫了?

她沒有,絕對沒有!

紀承洲看著女人紅如番茄的臉,眼底浮上絲絲縷縷的笑,拉開她的手,“回答我的問題。”

桑淺裝傻想逃過一劫,“什么問題?”

“我不介意再讓你體驗一遍。”紀承洲說著抱住桑淺,一副要起身去床上的架勢。

桑淺嚇壞了,還來,她要不要活了,忙道:“舒服,舒服。”

紀承洲這才放開她,手虛虛地搭在她軟腰上,“介于雙方體驗都不錯,以后可以考慮長期持有。”

他覺得黎靳言說的沒錯,合法,開心,他沒理由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