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心,狠狠動了一下第124章心,狠狠動了一下←→:
丁劍本來不想惹事,但聽見桑淺床上功夫了得,又睡過不少男人,瞬間有些心動,既然不是什么良家婦女,玩玩也未嘗不可,朝手下使了個眼神。手下立刻明白,丟了煙,笑著搓了搓手,“丁哥,你玩完了,能不能讓我們也嘗嘗,我們也想見識一下床上功夫了得的女人是什么樣。”丁劍笑著踢了一腳手下,“德性。”手下知道丁劍這是同意了,立刻笑呵呵朝桑淺走去。桑淺自然也聽見了蔣怡然和那幾個男人的對話,在男人走到她面前時猛然睜開眼睛,眸光清冷,“你碰我一下試試。”“喲,還是個小辣椒。”男人更加來了興致,伸手去摸桑淺的臉。桑淺奮力將手從繩子里掙脫出來,抓住男人手腕,起身,一個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響,男人腕骨斷裂。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到男人身后,另一只手緊緊掐著男人的喉嚨。門口的丁劍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舉起槍對著桑淺,“放了他。”桑淺往男人身后躲了躲,掐著男人脖子的手力道重了幾分,“你放我走,我就放了他。”“威脅我?”丁劍眉頭皺了起來,扣動扳機,將槍口繼續對著桑淺,“那就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老子的子彈快?”氣氛緊繃之際,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丁劍轉頭,神情緊繃看向身旁另一個手下。男人一臉警惕,“我去看看?”丁劍蹙眉沒說話,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他轉頭朝大堂的方向看去,過了幾秒,朝手下示意,“去看看。”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鐵棍朝大堂走去。走道有個拐角,房門口這里無法看見大堂那邊的情況。好一會兒丁劍沒聽見動靜,朝大堂那邊喊了一聲,“大力。”那邊沒有任何回應。他又喊了幾聲,仍舊沒有回應。丁劍直覺出事了,看了一眼桑淺,又看了一眼大堂的方向,權衡之后,轉身朝大堂那邊走。桑淺知道機不可失,立刻將身前的男人用繩子綁好,之后推到一旁,抬腳朝外走。蔣怡然慌忙從地上起來,抓住桑淺的手臂,“求求你,帶我一起走。”桑淺轉頭冷冷看向蔣怡然,“放手。”蔣怡然被桑淺冷如冰錐的眼神看得后背一寒,但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她不敢松手。夶風小說她搖頭,哭著哀求,“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賣掉,更不想落在他們手里,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針對你了。”桑淺神情清冷,并沒有因為蔣怡然的眼淚,有半絲動容。將她騙到這里的是蔣怡然,剛才還慫恿那幾個男人凌辱她的也是蔣怡然。不管蔣怡然之后有什么結局,都是她咎由自取。更何況她一個人還不一定能逃得出去,怎么可能還帶上蔣怡然這個拖油瓶。桑淺去掰蔣怡然的手。蔣怡然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著桑淺的手臂,面目猙獰地說:“你別想丟下我,你不帶我走,你也別想走,即便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桑淺擰眉,抬手毫不猶豫用力朝蔣怡然脖頸砍去。“你……”蔣怡然眼前一黑,人暈了過去。桑淺抬腳快步朝外走,走到走道拐角的時候,迎面看見了紀承洲。他面色陰鷙,絕色出塵的俊臉上,神情一片清冷,眸光凌冽,眼中蘊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肅殺之氣。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紀承洲。往日的紀承洲都是淡漠的,冷靜的,像冰山,像白雪,永遠都是一幅不顯山不露水的樣子。目光一抬,大堂那邊,丁劍和他的手下已經被制服了,沈銘站在那里。原來敲門的是紀承洲。千鈞一發之際,是他如神抵般出現。桑淺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狠狠動了一下,她怔在原地,目光一瞬不瞬看著紀承洲。紀承洲看見桑淺臉上的血跡,和紅腫的臉,眉眼間的陰鷙又濃郁了幾分,他走過去,“沒事了。”聽見這三個字,桑淺心口突然泛起一陣熱浪,竟然產生一種想在他面前卸下所有堅強外衣的沖動。但她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容易沖動的蘇漾了。這個男人不是她的依靠。她咽下喉間翻涌的情緒,“你不是在京都嗎?怎么回來了?”紀承洲“嗯”了一聲,上前兩步,拉住桑淺的手,轉身朝外走。桑淺垂眸,目光落在兩人的手上,手指微動,在男人溫熱的掌心蹭了一下,之后別開視線,耳尖微微泛紅。紀承洲路過沈銘的時候交代,“這里交給你了。”“好。”桑淺隨著紀承洲從138號出來,兩人行走在老舊寂靜的巷子里,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她沒說話,也沒問紀承洲怎么找到這里的,更沒問他現在帶她去哪里,只靜靜跟著他朝前走。兩人出了巷子來到馬路上。很快一輛黑色越野車駛了過來。紀承洲拉開后座車門,上車。桑淺也隨著他上車。“去附近的醫院。”紀承洲開口。前面的男人立刻調轉方向盤,將車子掉了個頭,快速朝最近的醫院駛去,只是行駛過程中,時不時透過后視鏡看一眼后座的桑淺,仿佛在看什么新物種。這就是老大的老婆啊。傷成這樣,不哭不鬧,還挺堅強,難怪老大會上心,水做的女人,老大可不喜歡。“認真開車。”紀承洲淡漠的嗓音在車內響起。男人立刻收回了視線,直視前方路況,不敢再往后看一眼。在醫院處理好傷口,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二樓,桑淺見紀承洲直接往他臥室走,她頓了一下,跟了過去。紀承洲察覺,回頭,蹙眉看她,“有事?”“今晚,謝謝你。”桑淺眸光真摯,語氣誠懇。紀承洲點了一下頭,“早點休息。”轉身又要往臥室走。桑淺拉住他的手,他回頭疑惑看她。她垂眸沉默,手指在紀承洲骨節分明的骨關節上來回摩擦,散發著某種曖昧的信號。紀承洲仿佛明白了桑淺的意思,眼底染上一抹淺薄的笑意,“救命之恩,想以身相許?”桑淺抬眸望著紀承洲深邃的眼睛,“都說小別勝新婚,你不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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