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186章 桑小姐莫非仇視的是我?

桑淺確實心虛,不太敢看宋時璟的眼睛,只嘴硬道:“沒有。”

“丫頭,你和宋先生聊吧,我們師徒倆說話多的是機會。”白敬閑走到桑淺面前,壓低聲音說,“這后生不錯,好好聊。”

“師父……”

“聽話。”白敬閑說完不給桑淺說話的機會,朝晚晚伸出手,“來,跟白爺爺走,看小橘子去。”

晚晚聽見小橘子眼睛瞬間亮了,立刻松開桑淺,拉住白敬閑的手,高高興興跟著走了。

桑淺看著女兒的小身影,嘆息,小棉襖什么的,都是騙人的吧?

關鍵時刻,說丟下她就丟下她。

在女兒心中,她還不如一只貓。

走出去好一段路的晚晚后知后覺想起桑淺,停住小腳步,回頭,“媽咪,我可以和白爺爺去看小橘子嗎?”

她現在說不可以有用嗎?

“去吧,晚點媽咪去接你。”

“好噠。”晚晚蹦蹦跳跳的小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喬樂菱跟著去送白敬閑了。

草地上一時只剩桑淺和宋時璟。

宋時璟視線指了一下旁邊的羊腸小道,“走走?”

桑淺點頭。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

桑淺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索性不說話,低頭看著地上的鵝卵石。

走著走著,突然一雙皮鞋映入眼簾,她抬頭,宋時璟不知什么時候停住了腳步,轉身看著她,她差點撞進他懷里。

她及時剎住腳步,后退兩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你怎么突然停了?”

兩邊是翠綠的竹林,清幽,寂靜。

路旁的草坪燈,散發著橘黃色的光暈,光線昏暗,不刺眼,很舒適,透著溫馨。

男人身形修長,被皎白的月光打出一道長長的身影,斜在小道上,一直延續到旁邊的竹林。

“桑小姐沒什么和我說的嗎?”

紀承洲問完見桑淺抬手捋了一下耳邊的碎發,這是她心虛、撒謊或者緊張時無意識的小動作。

“上次讓美琪和你見面,是我不對。”

宋時璟挑眉,“沒了?”

“哦,我騙你的一百萬打點關系的費用,回頭我打回你的卡上。”

“你覺得我在意這點錢?”

“那宋總還想讓我說什么?”

“你不解釋一下你為什么隱瞞身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隱瞞身份是我的權利,也是我的自由,我與宋總并沒有熟到需要完完全全坦誠相待吧?”

宋時璟看了桑淺一瞬,點頭,想到什么,又問:“你被姓宋的男人傷過?”

桑淺愣了一下,想起來上次她為了掐斷宋時璟找SS合作的念頭,讓文瀾對宋時璟說她被姓宋的男人傷過,仇視一切姓宋的男性。

“怎么不說話?”

桑淺怎么也沒想到不久前才撒出去的謊,這么快就被他當面戳穿了。

她很尷尬的好嗎?

還非問。

一點也不紳士。

宋時璟朝桑淺走近兩步,“剛好我姓宋,桑小姐莫非仇視的是我?”

桑淺往后退兩步,“宋總想多了,那不過是我拒絕與你合作找的一個借口而已。”

“謊話連篇,嘴里沒一句實話。”宋時璟又朝桑淺走近兩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騙我?畢竟我在你新婚夜強行占有了你,你說仇視我也合情合理。”

桑淺蹙眉后退,腳踩到小道邊緣,身子后仰,人朝后倒去。

宋時璟眼疾手快攬住她的腰,將人撈了回來。

兩人身體相貼,離得近,他看見了她領口里肌膚上曖昧的青紫痕跡,那是他們昨晚在車上瘋狂留下的。

她昨晚很野,他后背也被撓傷了。

想到那些畫面,他眸色微深。

桑淺站穩后立刻推開宋時璟,臉色微沉,“宋總,那晚只是一個意外,我早就忘了,只有愛過才會恨,我對宋總沒有絲毫愛意,所以根本談不上仇視,我希望以后宋總不要再提及那晚的事,我如今和我老公非常恩愛,我不希望任何人破壞我們的感情。”

宋時璟薄唇微勾,“非常恩愛?”

“是。”桑淺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宋時璟視線指了一下桑淺的胸口,“那些痕跡,他留下的?”

桑淺慢半拍才反應過來宋時璟指的是什么,臉色霎時又難看了幾分,“宋總請自重!”

宋時璟見桑淺生氣了,沒再逗她,一臉正色道:“什么時候有空,將合作協議簽了吧。”

“我什么時候同意與宋總合作了?”

“或者我應該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問問,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設計大師SS?”

威脅她。

又威脅她!

桑淺攥緊拳頭,幾秒后松開,擠出一抹笑,“宋總幫我保守秘密,我與你合作,怎么樣?”

“早這個態度不就好了?”

桑淺磨牙,努力維持嘴角的笑。

“收了吧,笑得太假了。”宋時璟轉身往回走,薄唇若隱若現勾了勾。

桑淺對著宋時璟的背影來了一頓九陰白骨爪。

啊啊啊,好想撓死他!

兩人從小道出來看見了陳冰,他在找宋時璟,似乎想說什么,看見了她,又沒說。

桑淺識趣道:“我先走了。”

宋時璟,“我送你。”

“不用,你忙吧,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我答應白老親自送你回去。”宋時璟說完看向陳冰,“你去郡王府等我。”話落抬腳朝莊園門口走。

桑淺只好跟了過去。

宋時璟將桑淺送到云鼎酒店門口,“你也住這里?”

“沒有。”

宋時璟點了下頭,沒再說什么,看著桑淺進了酒店才驅車離開。

郡王府。

沈銘和陳冰兩個大男人枯坐在客廳,兩人雖然都在紀承洲身邊做事,但其實交情很淺。

跟的身份不同,地點也不同。

一個跟著宋時璟,大多在京都做事。

一個跟著紀承洲,基本待在桐城。

沈銘是在部隊認識紀承洲的,他性格剛毅、粗獷,是個鋼鐵直男。

陳冰是紀承洲化身宋時璟的身份在京都搞事業時,開始跟著宋時璟的,他屬于精英事業型男人。

兩人性格完全不一樣,沒什么共同話題,所以坐一起,也是沉默著各看各的手機。

見宋時璟進屋,兩人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同時開口。

“老大。”

“宋總。”

明顯都有話要說。

宋時璟換鞋,進屋,扯了扯領帶,松開襯衣的第一顆扣子,看著沈銘說:“我今晚見到桑淺了。”

沈銘,“……”好了,他沒話說了。

他本來是想告訴老大,桑淺來京都了,小筑發信息告訴他的,還讓他不要告訴老大,說大少奶奶可能想給大少爺一個驚喜。

宋時璟在沙發上坐下,點了一根煙,然后看向陳冰,示意他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