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266章 被人當槍使

桑淺也是在這里住的第二天,讓保姆推她出去透氣,才發現別墅外面有不少警察。

她問紀承洲,他說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

桑淺在宛城并沒熟人,誰會這么急迫想要見她,“你去看看是什么人想見我。”

“好的。”保姆出了房間,沒多久又回來了,“太太,是一個叫白詩蘭的女人,說有重要的話和你說。”

白詩蘭?

她不找她,她竟還敢主動找上門來?

上次她之所以讓紀承洲走,是因為那畢竟是馬爺的地盤,她擔心紀承洲吃虧。

她倒想看看白詩蘭到底想干什么?

“她是一個人來的嗎?”

保姆:“三個人,她躺在擔架上,兩個男人將她抬過來的。”

桑淺差點忘了,馬爺當天打斷了白詩蘭一雙腿,那她就更好奇白詩蘭此行的目的了,“讓她進來,讓警方跟著。”

“好。”保姆轉身出去了。

沒多久,白詩蘭被人抬到了桑淺的房間。

才三天不見,白詩蘭仿佛瘦了一大圈,顴骨都突出來了,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雙腿包扎很簡單,只裹了幾層白紗布,隱隱能看見還有血滲透出來。

白詩蘭撐著擔架邊緣艱難坐了起來,大概拉扯到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然后看著桑淺說:“紀太太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桑淺一臉莫名,“我什么時候沒放過你了?”

白詩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警察,神情顧忌,“紀太太,我能單獨和你聊聊嗎?”

警察不同意,“不行,你是馬乾坤的人,誰知道你又想耍什么鬼心眼。”

“我雙腿被廢,連坐起來都費力,怎么對紀太太不利?”

警察還想說什么,桑淺率先開了口:“你們先下去吧,真要動手,她也不是我的對手。”

“那我們就在門口,有事你喊一聲就行。”警察交代完才出去。

白詩蘭身邊的兩個人也跟著警察一起出去了。

房間里霎時只有坐在輪椅上的桑淺和坐在擔架上的白詩蘭。

桑淺淡聲道:“說吧。”

白詩蘭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確定門關上了,這才開口,“這幾天警方一直在打壓馬爺的勢力,馬爺打聽到了是紀總在給警方施壓,馬爺將這筆賬全都算在我頭上,不給我治療,想讓我自生自滅……”

白詩蘭想著這幾天自己被這雙腿疼得幾次暈厥,眼淚就止不住地流,“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到你身上,你說的沒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太貪心了,想要一步登天,才會讓自己落到如今這般下場。”

桑淺這才明白為什么一直有警方在這里,為什么這幾天紀承洲時常外出,想來他們是一起在想辦法打壓馬爺。

馬爺的勢力她窺見過一二,有人,有槍,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所以你是來找我懺悔的?”

白詩蘭搖頭,擦掉臉上的淚,“你還記不記得那次你和一個男人在尊典會所走廊的曖昧照曝光的事?”

她當然記得,“你不就是那個曝光照片的人嗎?”

“是,照片是我曝光的,但我也是受人挑唆,我今天見你就是想將這個人告訴你,讓你以后防著她,但是你要答應我,讓紀總放過馬爺。”

桑淺眸光微瞇,那件事背后竟然還有人?

白詩蘭見桑淺不說話,又道:“如果警方一直這樣打壓下去,馬爺狗急了也會跳墻,警方不一定能完全保障你們的安全,這里是宛城,不是紀家可以只手遮天的桐城,這樣下去只會兩敗俱傷。”

桑淺沉默一瞬,“好,我答應你。”

白詩蘭霎時松了一口氣,她這條命總算撿回來了。

她有些虛脫般軟軟地坐在擔架上,“我被趙卓踢傷的當天晚上向珊來找我了,她用言辭刺激我,說我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還在我面前說你的真面目沒人知曉。

在這之前,我告訴過她,我手里有你和別的男人的曖昧照,我當時在氣頭上,被她挑唆之后就將那些照片傳到了網上。

事后被紀總查出來,他讓趙卓將我趕出桐城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向珊當槍使了,但是我不敢再回桐城,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桑淺眉心微蹙,向珊?

她知道向珊對紀承洲有意思,但也只以為是女人對成功優秀的男人無法自控的愛慕,沒想到向珊竟早已將她視為情敵,在背后干了這樣的事。

她突然又想起了她在劇組當武替那件事。

雖然當時蔣怡然承認了那兩個打手是她提前安排的,但是廣告牌掉落這件事一直沒查到幕后黑手。

打她根本無法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因為那兩個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廣告牌猝不及防的掉落才是會致命的危險,如果不是陸詞安及時挺身而出救了她,她若被廣告牌砸中,不死也得殘。

之前她一直沒有懷疑的對象,現在既然向珊早就在背地里對付她,那廣告牌掉落這件事極有可能也是她干的。

桑淺記得當時是有人拿了江濤的手機給布景的工作人員打電話,讓他松動廣告牌,而能神不知鬼不覺拿走江濤手機的人,肯定是劇組的人。

當時警方查了不少劇組的人,卻從沒有人懷疑到向珊身上,只因她是女主,是整個劇組最閃耀的人,沒人會覺得她會干這樣黑暗殘忍的事。

看來回去后,她得以向珊為目標再好好查查那件事了。

白詩蘭走后沒多久,紀承洲就聞訊回來了,進屋見桑淺在吩咐保姆收拾東西,“你這是干什么?”

“我要回桐城。”

紀承洲蹙眉,“你腿上的傷還沒完全穩定,再住幾天。”

“不住了,我想晚晚和桑榆了。”

紀承洲看了桑淺一瞬,轉眸吩咐保姆先出去,然后推著桑淺來到沙發旁,自己在沙發上坐下,拉動輪椅,讓桑淺面對著他,“白詩蘭和你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