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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沒出嫁呢,心就向著紀長卿,喬鴻昌只覺得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白養了,心里難過得緊,瞬間沒了胃口,放下筷子起身離開了餐廳。
喬樂菱看了一眼喬鴻昌碗里幾乎沒怎么動的飯,“爸,你這才吃了幾口怎么就不吃了?”
喬鴻昌朝樓上走,頭也不回地說:“沒胃口。”
“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怎么就沒胃口了?”喬樂菱神色擔憂看向站在一旁的張管家,“張叔,我爸可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
張管家跟在喬鴻昌身邊二十多年,最是了解他的想法,“老爺應該是舍不得小姐。”
喬樂菱一時沒明白,“什么舍不得?”
紀長卿卻懂了,“喬總應該是見你要出嫁,舍不得了。”
喬樂菱根本沒想這么遠,聽紀長卿這么一說,想到要離開愛她寵她的爸爸,心頭涌起一股酸澀,眼眶有些發熱,“我剛才說話是不是傷我爸的心了?”
紀長卿安撫握住喬樂菱的手,“沒有,你好好吃飯,我去和你爸聊聊,保準他開開心心下來吃飯。”
“真的?”
“嗯。”紀長卿又輕輕拍了一下喬樂菱的手才起身上樓。
他來到書房,書房的門沒關,喬鴻昌站在窗邊抽煙,背影透著一股落寞和孤獨。
他抬手敲了敲門。
喬鴻昌回頭,“你不在樓下陪樂樂吃飯,上來干什么?”
這種時候心里記掛的還是喬樂菱,可見喬鴻昌真的很愛這個女兒。
紀長卿走進書房,“我有事想和喬總商量。”
喬鴻昌以為紀長卿和他商量婚禮的事,“樂樂不是說了嘛,她還沒答應嫁給你,你急什么?”
“不是婚禮的事。”
“那是什么?”
紀長卿溫聲道:“我打算接手紀氏集團后將業務往京都發展,繼而將紀氏的總部設在京都……”
喬鴻昌吃驚,“你要將紀氏總部轉移到京都?”
“是的,不過這只是我的計劃,不是一朝一夕能促成的,我在京都沒有房產,不知喬總能否同意,婚后如果我和樂菱在京都就讓我們住在喬家。”
喬鴻昌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愿意和樂樂一起住在喬家?”
“嗯,不知喬總能否同意?”
“同意,我當然同意。”喬鴻昌激動道。
“那我先謝過喬總了。”
喬鴻昌捻滅香煙,走過去握住紀長卿的肩膀,“怎么還叫喬總?”
紀長卿怔了一下,第一次雖然有些難以開口,卻還是喊了一聲:“爸。”
喬鴻昌瞬間眉開眼笑,高興地拍了拍紀長卿的肩膀。
紀長卿微笑道:“我們下去吃飯吧,樂菱見你沒吃幾口,擔心呢。”
“走,吃飯。”
爺倆一起下樓。
喬樂菱見愁眉苦臉離開的爸爸滿臉笑容下來,不禁好奇看向紀長卿,用眼神詢問:你怎么做到的?
紀長卿微笑著在喬樂菱身旁坐下,見他剝的蝦仁,她幾乎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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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讓你先吃嗎?(s)•(cc)”
喬鴻昌心情暢快了,看紀長卿是越看越順眼,“你別光顧著照顧樂樂,自己也吃。◻(米讀小╬說)_[()]◻♂來◻米讀小╬說◻╬看╬完整章節◻(s)•(cc)”
紀長卿點頭,“爸,你也吃。()•(c)”
喬樂菱美眸微微瞠大,這上樓一趟怎么稱呼都改了?
難道爸爸就是因為這,所以心情變好了?
一定是這樣。
吃完飯,喬鴻昌看著喬樂菱說:“你隨我來,我有東西要給你。()•(c)”
喬樂菱跟著喬鴻昌去了書房。
喬鴻昌將戶口本遞給女兒,“打結婚證的時候用得上。”
張叔不是說喬鴻昌舍不得她么?
這哪里是舍不得,分明是巴不得她趕緊出嫁啊。
喬樂菱皺眉,“爸,你是不是早就煩我了,所以想讓我趕緊嫁出去?”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
“那你這么著急將戶口本給我干什么?”
“長卿說他接手紀氏集團后要將公司的總部轉移到京都,而且婚后你們來京都住在喬家。”
喬樂菱驚訝,“長卿要接手紀氏集團?”
“嗯,這事時璟和我說了,他和蘇漾要去加拿大定居,紀氏集團交給長卿,璟盛集團的重心也會慢慢開始往國外轉移,等一切處理妥當,他們就離開。”
“他們怎么突然想出國定居?”
“這事他們早就有計劃,蘇漾之前被桑淺的父母救下,早就將桑淺的父母當成自己的父母,所以想去他們身邊敬孝。”
喬樂菱心里霎時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是因為她,那她罪過就大了,“長卿真的說婚后我們住在喬家?”
“嗯,雖然他說是因為他在京都沒有房產,但我知道這根本不是理由,以他的身份,即便不接手紀氏集團,在京都買套房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這是不忍心分開我們父女倆,也是真的在意你,站在你的角度考慮,這么好的男人,爸爸自然愿意將你嫁給他。”
喬樂菱沒想到紀長卿可以為她做到這一步。
畢竟住在喬家,在外人的眼里無異于入贅。
來到樓下,她坐到紀長卿身旁,握住他的手,看他的目光溫柔繾綣,滿含愛意。
紀長卿輕輕捏了捏她柔軟的手,“怎么這樣看著我?”
喬樂菱淺淺勾唇,“好看啊。”
紀長卿微怔,隨即笑著將她鬢角的碎發別在耳后,“還早,你去午睡一會兒,然后我們再去婦幼保健院。”
“你陪我。”
“好。”
兩人手牽著手上樓。
進入房間,喬樂菱在床上躺下,紀長卿坐在床沿,“睡吧,我在這里陪著你。”
喬樂菱朝紀長卿伸出雙手。
紀長卿不解,“怎么了?”
“要抱抱。”
紀長卿勾唇俯身輕輕抱住她,聽見她在他耳邊說,“感覺像做夢一樣,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紀長卿寵溺摸了摸喬樂菱的頭,“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睡吧。”
喬樂菱放開紀長卿,在他撤回身子的時候,又扯住他胸前的衣襟。
“是不是想喝水?”紀長卿溫聲問。
“不是。”喬樂菱看著紀長卿的眼睛,羞澀咬了咬唇瓣,小聲說,“我想……吻你。”
兩人交往這么久,一共才吻過兩次。
第一次是她去酒店找他,兩人確定關系,她說他怎么那么淡定,他吻了她,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第二次就是今天在走廊。
其實還有一次的,那就是兩人第一次在酒吧相遇的那次,但那次兩人都喝醉了,她沒什么印象,更別提感受了。
感受最深的就是今天那個吻了,那種呼吸交融、氣息糾纏的感覺她很喜歡,但有人在場,沒吻多久就分開了,她很想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