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659章 夜夜糾纏

第二天,蘇漾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紀承洲和她說話。

“我去公司了,一切重新開始,最近會比較忙,你再睡會兒。”

她惺忪睜了一下眼睛,見男人一身西裝站在床邊打領帶,囫圇應了一聲,便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她下床,打開門,是桑葚,“哥,有事嗎?”

桑葚目光落在蘇漾脖子上,怔了一瞬,隨即有些不自在的移開視線,“晚晚說要帶桑榆去她之前的學校看看,你去嗎?”

“當然去,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去洗漱。”蘇漾轉身就朝屋里走。

“淺淺。”桑葚還是習慣這么叫她。

蘇漾停住腳步轉身,“怎么了?”

“脖子……遮一下。”

蘇漾沒明白,“嗯?”

“你照一下鏡子就知道了。”

“哦。”蘇漾迷茫進入衛浴間,來到洗漱臺朝鏡子里一看,看見脖子上的吻痕,臉哧溜一下紅了,捏著拳頭,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紀、承、洲!”

傍晚,紀承洲回到桑家,見特護陪著紀智淵在客廳做復健,他請的特護今天一早就過來報到了。

“感覺怎么樣?”

紀智淵吃力扶著墻站著,已經練得滿頭大汗,“還行。”

紀承洲看了一眼客廳,“蘇漾和孩子呢?”

“早上桑葚帶著她和孩子去看學校了。”

紀承洲蹙眉,“早上出門的,現在還沒回來?”

紀智淵扶著墻在特護的攙扶下緩慢行走,自然沒注意到兒子的臉色,“嗯,估計出去玩了吧。”

正說著,門口傳來動靜。

紀承洲轉身,見蘇漾牽著桑榆,桑葚抱著晚晚,四人說說笑笑進屋,仿佛他們才是幸福的一家四口,這一幕有些刺眼。

他壓下心中的不舒服,面上波瀾不驚,看著蘇漾,似隨口問:“去哪兒了?”

蘇漾想起脖子上的吻痕,害她這么熱的天,戴了一天的絲巾,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沒搭理紀承洲,換了鞋就進了客廳。

晚晚從桑葚懷里下來,噠噠噠跑到紀承洲面前,“爸爸,我們今天去看了我以前的學校,媽咪說從明天開始我和哥哥可以去那里上學啦。”

紀承洲蹲下身子,抱起軟綿綿的女兒,“去學校玩了一天嗎?”

晚晚抱著紀承洲的脖子,“沒有,舅舅說哥哥第一次來,帶我們一起去玩了。”

紀承洲輕輕捏了捏女兒嫩滑的小臉蛋,“玩得開心嗎?”

“開心。”晚晚說完瞅了一眼蘇漾,然后湊到紀承洲耳邊小聲說,“爸爸,你是不是和媽咪吵架了?”

紀承洲微笑,“沒有。”

“可是媽咪剛才還很開心,怎么看見你就不高興了?”

扎心了,“……你媽咪可能是累了。”

“那媽咪說今晚要和晚晚睡呢。”

“真的?”

晚晚立刻點了點小腦瓜。

晚上,蘇漾看著紀桑榆睡了后來到女兒房間,大概是白天玩累了,女兒還來不及等她講睡前故事就已經睡著了。

她關了大燈,開了一盞小夜燈準備睡覺,門口傳來輕微的響動,下一刻,紀承洲推門走了進來,“你來干什么?”

“接你回房睡覺。”紀承洲來到床邊。

“我和女兒睡。”

紀承洲點了一下頭,脫了鞋就要上床。

蘇漾按住被子,“你干嘛?”

紀承洲一臉理所當然,“睡覺啊。”

“這么小的床怎么睡得下我們三個?”

“又不是沒睡過,擠擠就好了。”

“不行,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紀承洲眼神幽怨,“可是我沒有你睡不著。”

“那是你的事。”

紀承洲看了蘇漾一瞬,彎腰直接去抱她。

她掙扎,“你別碰我。”

“別將女兒吵醒了。”

蘇漾立刻不動了,只不悅瞪著紀承洲,“你無賴。”

紀承洲抱著蘇漾朝外走,“嗯。”

在她脖子上留痕跡,“你無恥。”

“嗯。”

“紀承洲你要不要臉?”

“不要。”

蘇漾,“……”

紀承洲抱著蘇漾回到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低頭就要去吻她。

蘇漾立刻抵著他的胸膛,“紀承洲我在生氣,你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了,所以我在哄你。”

“你這叫哄?”

“嗯,一炮泯恩仇嘛。”

“……”蘇漾無語了一瞬,“我不喜歡這樣哄?”

紀承洲凝著蘇漾,“我錯了,以后再也不在你脖子上留痕跡了,我保證。”說著還舉起了三根手指,擺出發誓的姿態。

原來他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床上這種事,她才不信他。

經常開始前,他說只做一次,結果做了一次又一次,說一會兒就好,結果很久很久還沒好……

他的保證,上了床全他媽扯淡。

“你不碰我,我就信你。”

紀承洲一副小媳婦受了委屈般的幽怨神情看著她。

她當沒看見,推開他,在床上躺下,閉上眼睛睡覺。

她聽見空氣中傳來一道低低的嘆息聲,緊接著他在她身旁躺下,將她撈進懷里。

她立刻警惕睜開眼睛,“你……”

“只是抱著,睡吧。”

這還差不多。

睡到半夜,蘇漾被一股窒息感憋醒了,睜開眼睛,紀承洲正在吻她。

“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你了?”男人眸光炙熱看著她,嘴里說著抱歉的話,眼神里卻沒半點歉意,只有赤裸裸的欲念。

“紀承洲,你……”

“既然醒了,正好我也睡不著,不如我們來做點什么。”紀承洲打斷蘇漾,話落便再次吻住她的唇。

剛睡覺的人,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蘇漾推了幾下便推不動了。

更何況兩人在一起久了,紀承洲吻技愈發的爐火純青,而且他深知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片刻功夫,她便在他的攻勢下化成了一灘水,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了。

一連數日,紀承洲著了魔似的,夜夜纏著她索歡,無論她怎么拒絕,他總是能變著花樣的糾纏她。

這天傍晚,紀承洲回到桑家,沒看見蘇漾,問在客廳的王雁玉,“奶奶,蘇漾呢?”

王雁玉笑,每天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蘇漾,小兩口,感情真好,如膠似漆的,“下午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