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痕之門

第五八五章 真相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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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胡同中。

任也低頭瞧著電話屏幕,表情有些疑惑。

這手機中的通訊記錄只有一條,而且還是一串沒有備注姓名的陌生號碼。

“怎么樣?!”

小帥急迫的問了一句:“看出什么了嗎?”

任也聞言轉頭,仔細打量起了四周的景象,他見到這里非常偏僻,且有大量的垃圾存在,平時除了周遭餐飲門店的工作人員外,普通人應該是不會往這里走的。

他慢慢彎下腰,定睛看著小帥找到手機的垃圾桶下方,隱隱見到了一些血跡,但卻并不算明顯。

“你看什么呢?”小帥問。

“我懷疑……老閆是死在這兒了,被人滅口了。”任也若有所思道:“有兩種可能,第一:手機是老閆的,第二:手機是殺人者的。但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我們離真相很近了,只是缺少將所有線索穿起來的證據。”

小帥稍作沉思:“咱們手里確實有一些線索,但我覺得還不到離真相很近的地步吧?”

“不,咱們手里的線索已經足夠多了。”任也搖頭,口中說出的全是小帥忽略的線索:“茶館老板一再強調的時間線;麻將局;代燒紙,以及消失一半的視頻錄像,還有前幾天任務的細節積累等等……線條很多,但卻不雜。”

“前幾天的細節積累,也和這個案子有關?”小帥有些吃驚。

“對,前后任務的細節描述一定聯動的,前后呼應,嚴絲合縫。”

任也緩緩站起身,低頭瞧著手機:“我們現在需要一個點,把所有事情串起來,而這個點,就是手機的主人是誰,這串陌生號碼的主人又是誰。”

“你有方向嗎?”

“有,找門衛,問一問這里有沒有常駐的快遞接收點。”任也扭頭看向他:“走,搞快點,這里不用查了。”

“走!”

話音落,二人跑著離開了胡同。

晚上,10點多鐘。

天工樓一層,包裹寄存點內。

任也拿著手機,輕聲沖著一位正在吃夜宵的老板娘問道:“幫我看看,這個陌生號碼,在你們這里有記錄嗎?”

這間店的老板娘,看著約有二百五十多斤,一臉的橫肉,但卻比想的要熱心腸。

她伸手接過電話掃了一眼,甚至不需要對照,便開口說道:“這個號碼,我認識。”

“您認識?”任也立即問道:“是誰的,是這棟樓的嗎?”

“是39層宋安的。”老板娘回道:“他包裹很多,經常來這里騷擾我女兒。”

“呼……!”

任也長長出了口氣:“您能確定嗎?”

“確定。”老板娘點頭道:“這小王八蛋,忒不是個東西,整棟樓的人,就沒有不煩他的。”

任也思考了一下,立馬又問:“您方便說一下自己的電話嗎?我還想看看,您認不認識這個手機的號碼。”

“有。”老板娘很痛快,沒有多費口舌。

“行,您說吧,我打一個……!”任也點頭,按照對方的口述,便撥通了號碼。

過了一小會,老板娘瞧著自己手機屏幕上的號碼,淡淡道:“這是內庫庫管,老閆的電話。”

“確定?”

“嗯,不會錯,內庫也經常訂東西,你看,我手機有存他的電話。”老板娘亮了一下屏幕。

任也站在原地,思考再三后,微微點頭:“謝謝您。”

“不客氣,我希望你們能成功,在我吃完這頓飯之前……!”老板娘憨聲憨氣的呢喃道:“最后一頓……!”

任也瞧著她胖胖的臉頰,竟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我盡量。”

又過了三五分鐘,任也與小帥進了一間樓梯間,并排坐在了臺階上。

小帥托著下巴,輕聲呢喃道:“這里的人……好像都知道自己會死啊。”

“或許從前的倒影,充滿了不甘吧……!”任也怔怔的望著昏黃的地面,輕聲說道:“不過,我已經根據現有的線索,試著推出了真相,證據也有,而且一定是他干的。”

“啊?”

小帥看向他:“那你快說說。”

任也坐在臺階上,搓了搓手掌,眉頭緊鎖道:“先從內庫說起。這里是天工樓內藏有珍寶的地方,那必然是管理極其嚴格。我推想,這內庫的鑰匙……應該只有主官單位和主要領導才能持有。或許還會多個一兩人,但有一個人,是永遠不變的。那就是——宋家的宋明哲,這里的領袖人物之一。”

“起初,我懷疑是宋明哲監守自盜,因為從他和長生觀的盧文天合謀來看,此人也是極重利益,而且癡迷于匠人系的工作,他很熱愛自己做的事兒,那么一枚四品的天工火火符,對他而言,絕對是充滿誘惑力的。”

“不過,我問過內庫的內奸,他并不是被宋明哲殺掉滅口,而生臉又絕對進不去內庫,再加上……以宋明哲的身份而言,即使他要干這事兒,也不至于自己去做。”任也沉思道:“所以,綜合種種信息線索,我就把他排除了。”

“所以,你確實是宋安?”小帥。

“對。”

任也點頭道:“宋明哲手里是有內庫的鑰匙的,那么身為兒子的宋安就有偷竊的可能,且他是潘蓮蓉和宋明哲的兒子,對火符一定不陌生,也知曉它的信息。所以,他是有能力提前收買庫管,潛入內庫殺人的……!”

“還有幾個輔證。內庫中的值班女人,曾被人強爆過,死法極為凄慘……幾乎是被虐殺。”

“按照常理來說,竊賊即便殺人奪寶,那也不會還抽空釋放一下自己內心的獸欲,這是……不正常的,是神經病的,而恰巧宋安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他有暴力傾向,且內心嫉妒扭曲。”

“這就是我說的,前后聯動,很多細節都是埋在之前的幾幕任務中的。”

小帥思考了一下:“有道理,你繼續說。”

“我在入局打麻將的時候,三位牌友有一句非常關鍵的臺詞,那就是……他們是在等待庫管老閆,一起上桌的。”任也眉頭輕皺:“也就是說,老閆在案發當時,隨時有可能會出現在內庫。”

“所以,整個作案流程是這樣的。因為內庫的大門只有一個,外人無法通過別的辦法進入,所以充當內應的流腸男,在麻將開始前就,假裝進了內庫檢查,并突然大喊,聲場自己發現了竊賊。另外兩人進去支援,卻被潛伏在外面的宋安偷襲……雙方發生激戰,眼插銀釘的男子率先被殺,然后女人就被強爆了,最后也是死于虐殺……!”

“我不知道宋安是不是開悟者,以及他到底是什么等階,但我懷疑,他除了內奸外,應該還是有同伙的,不然應該沒有時間向女人施暴。但具體幾人,那就不清楚了。”

“宋安搶奪了火符后,又突然殺害了內奸滅口,隨后帶著同伙從容離去。”

“但他沒注意到的是,正好趕來打麻將的老閆,在暗中看到了一些事情。可能是完整的事情經過,也可能是他們離去的背影,總之,老閆一定發現了什么。”

“隨后,案發現場被發現,而老閆也被糾察叫走調查,但他卻礙于宋安的身份,以及潘蓮蓉和宋明哲的地位,而沒有說出實情。”

“在結束調查后,他去39層,想找宋明哲和潘蓮蓉交流,并暗中提一下這個事兒,但宋明哲卻不在家,潘蓮蓉也不在……!”任也思考了一下:“茶老板再三強調了一下時間線,11點出頭,老閆去的39層,那按照之前的信息來看,宋明哲這會應該在別墅,或者是回家的路上。”

“那你為什么那么肯定,潘蓮蓉也不在家?”小帥不解的問。

“如果潘蓮蓉在家,絕對不會讓宋安追出來,并且就在家門口與老閆發生爭吵。”任也篤定道:“當時宋安應該就是自己在家……老閆一去,他就知道是為了什么事兒。他可能企圖收買或是威脅……但老閆堅持要見宋明哲和潘蓮蓉,所以二人沒談攏,就吵了起來。”

“老閆走后,性格沖動且暴力的宋安就追出了家門,與他在樓梯間發生口角,隨后二人不歡而散。”

“老閆下樓時,宋安越想越害怕,就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在茶館見面,因為那時候,整座大樓的商場內,就只有茶館還開門。”

“宋安到了茶館樓下后,覺得自己不能露面,就叫了老閆下樓談,隨后將其殺害。”

“老閆在死之前,一定是不甘心的,所以在掙扎時,就把接過電話的手機,塞進了垃圾桶下方。”

“1804的王婆子說,這棟樓內經常發生不干凈的事兒,可能是暗指宋安在殺完人后,被詭異纏身……所以,他才會去找王婆子看事兒,并訂了A套餐給老閆代燒。”

任也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手機號碼就是最直接的證據:內庫中被強爆的女人,死于虐殺的幾個庫管,也都明顯符合宋安的特征!!我敢斷定,他就是竊走火符的元兇。”

小帥思考了一下,皺眉道:“如果按照你這么說。那老閆有沒有可能,就是宋安的同伙呢?主官單位有鑰匙,那他是庫管,肯定也掌握一把……且有他在,買通內庫內奸的事情也更好辦,把他放在整個真相中,也一點都不違和啊!宋安殺了他,也可能是因為分贓不均。”

“不。”

任也擺手,武斷道:“老閆一定不是同謀。”

“為什么?!”

“我還是那句話,一個犯罪團伙在干完大事之后,會本能的避免出現在公眾視野。如果老閆是合謀者,他怎么會那么冒失的去39層,明晃晃的找宋安呢?并且還和他發生沖突?!這根本不合理他,他們完全可以打個電話,就約在茶館或是其它的地方見面啊。”任也輕聲道:“老閆就是后發現了真相,他的動機可能存在一些問題,比如勒索……比如想要賣好宋明哲和潘蓮蓉,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但絕對不是合謀者。”

“哦,你說到這里,我就通透了。”

“現在只要在確定一件事兒,我們就可以交差了。”

“什么?!”

“去內庫的主管單位問問,內庫的鑰匙都誰有。”任也回。

天工樓。

一處復式樓內,宋安坐在榻上,瞧著十幾位自己的“組織成員”,臉上盡是春風得意的表情。

宏哥站在一旁,頭發不知道什么時候染成了粉色,瞧著有點老梆子裝嫩的感覺。

今晚,他和老干部跟的是宋安這條線,并且在經歷了一系列的任務后,他們都發現宋安是個瘋子,是個不正常的人。

老干部被宋安委派外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宏哥心里有點擔憂,所以才硬著頭皮,喊出了宋安逼迫他們叫的稱呼:“偉大的黑暗降臨統領,他們這么久沒回來,不會出事兒吧。”

“……呵,出了多大的事兒,都有人給我擦屁股,你怕什么?”宋安冷笑著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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