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學校里參加預賽?”
她沒聽錯吧?越來越有宅屬性的顧希安居然說要去學校參賽,體會氣氛!
學校里能有什么氣氛!這是線上的賽事好不好。
“怎么樣,要不要一起,你看咱們自己在家往模擬倉里一鉆多沒意思,咱們四個湊在一起,這樣才好玩是吧。”
真心不覺得哪里好玩,到了學校也是往里面一鉆,每個人一個獨立的小空間。
杜可言懶得再去反駁顧希安,反正每次她都說不贏,對方總是有各種奇奇怪怪的道理。
“好,我通知宇橋,你通知胡陽吧。”
兩人掛掉通訊,顧希安又郁悶的給胡陽撥了過去,她也不想用這種神經病一樣的理論,這不是沒辦法。。。
何永杰對他們到學校參加比賽倒是一百個贊成,這些孩子都是他的得意弟子,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比賽,遇到什么問題,他也能第一時間幫上忙。
機甲大賽的報名截止一周后,按照星域,聯邦將預賽分了十五個區域,界南星在第五區,與許多同界南星一般的行政星分在一處。
備受關注的北府星分在第八區,同在第八區的還有北府星的副星平福星,各大高校都在平福星設了分校,也設了中小學,進不去泰和的,這些高校的下屬學校就變成第一選擇。
平福星上學生的整體實力并不亞于北府星,應該說大部分學生就北府星過去的,所以有北府星和平福星的存在,第八區的競爭一定會變得格外激烈,這也是大部分人將目光落在那里的原因。
分入第五區的行政星,絕大部分都是界南星這種平民行星,平民行星里的學校也都同五中相似,顧希安細細的看著何永杰送來的資料,資料上第五區的種子選手,信息給出的并不全。
只能模糊的知道對方都是五六年級的學生,至于精神力體術的等級,機甲操控的能力后面都寫了不詳二字。
既然全都不詳,又是怎么知道對方的實力可以排入前十的?
顧希安對資料的準確性很是懷疑,杜可言他們三人明顯也察覺到其中的問題,幾人對視一眼,全部心領神會。
“聯邦這幾次機甲大賽的預賽都是亂斗的模式,將所有的參賽選手隨機丟到一張地圖里,能在里面一直留到結束時間,并獲取足夠的高積分就有機會進入復賽。
“所以,等一下比賽正式開始前,我們先組隊,若是系統不會根據組隊情況將我們放在一起,我們就各自小心,進入比賽一定要謹慎留意周圍的環境,并將地圖設定為隊內共享,以便我們能盡快湊到一起。
“比賽最初所有的參賽選手都會忙著賺分數,不會動手清人。你們此時也不要有什么大動作,按照比賽說明中的介紹去盡量多拿分,遇到有人爭奪就看情況,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千萬不要戀戰,這樣的預賽最忌諱的就是逞匹夫之勇。
“比賽時間是三天,按照以往的經驗,地圖再大,到了第三天我們也能全部湊到一起,所以注意一定要熬過前兩天。
“我們的目標是進入復賽,一切阻擋我們前進的絆腳石都要踢開、繞開,知道嗎?”
三人認真點頭,一旁的何永杰笑瞇了眼睛,這話原本是他準備對他們四人說的,沒想到顧希安現在已經可以想的如此周到。
“再有半個小時比賽就正式開始,我們各自準備吧。”
何永杰自從知道他們要在學校里進行預賽,早幾天就讓機器人將模擬教室中屬于他們四人的模擬倉搬到了訓練房,模擬倉中按照四人身體情況特別配置的營養液也已經填充完畢,只等未來三天的比賽。
“你們不要緊張,這是你們第一次參加比賽,你們才十五歲,未來還有兩年的時間可以繼續參加,一次的輸贏并不重要,所以一定要調整好心態,用最平穩的心去參加比賽,知道嗎?”
何永杰笑呵呵的給每人遞了一瓶飲料,他身為老師,在這樣的全聯邦的比賽盛事前,不可能一句話不交代。
北府星的兩個老友自從知道他們的小輩要參加機甲大賽,全都給他來了通訊,讓他好好照顧。
但這么多年,照顧這兩個孩子的一直是顧希安,他這個老師能起到的作用實在有限,他有時就在想,若是沒有顧希安,這兩個孩子他自己來教,他能讓他們如現在這般優秀嗎?
他細細的想過多次,每次的結論都讓他有些傷心。
不過,不管怎么說,他也算是完成了兩個老友的托付,她相信未來的三年,他們還會變的更好。
“放心吧何老師,我們一定會全部進入復賽,到時你可要請我們出去大吃一頓來做慶祝才行。”
杜可言跑過來挽著何永杰的手臂撒嬌,似是這樣就能舒緩她緊張的情緒。
何永杰笑的更加開懷:“好,好,我相信你們全都能進復賽,到時老師帶你們去天塔上吃自助。”
天塔是界南星中心城市的標志性建筑,高達一千八百米,是界南星星球上能承受的極端高度,再高,就會觸碰到大氣層,引起結構不穩。
天塔頂層的旋轉自助餐廳是界南星消費極高的地方,界南星的土著大部分窮其一生也存不夠去塔頂吃一頓的飯錢。
于是,去天塔的旋轉餐廳就變成了界南星人的一種夢想。
何永杰現在能這樣笑著承諾,不只是因為他口袋里不缺錢,還有激勵幾人的成分在。
顧希安這個明面上的孤兒不提,胡陽是普通家庭出身,連等級較高的營養液都負擔不起,更不要說去天塔吃自助這樣的奢侈事。
就是杜可言和萬宇橋這兩個世家出身的人,口袋里的零花錢雖然富裕,但也富裕不到這種燒錢的程度,所以此時聽何英杰如此說,四人的眼睛同時亮起。
顧希安的唇邊更是有可疑的液體出現。
沒辦法,小十一就算不知給她滾來多少華夏幣,但她因著剛來時窮的太狠,一直覺得自己還是那個窮的叮當響的小孤兒。
“何老師,你可不能晃點我們,說好的,我們預賽結束咱們就過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