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寵花招多,高冷大佬直呼抵不住

第129章 永恒的愛

宗玉笙見邵崇年神色真誠,心裏莫名有點動容。

其實,誰還會讓他真跪啊,邵崇年能有這個覺悟,她就覺得夠了。

“榴蓮和泡面我可以吃,電腦的鍵盤正好壞了,家裏阿姨也缺個搓衣板,東西我全都收了,跪就免了吧,我沒有那么專橫跋扈。”宗玉笙說著把袋子裏的東西都接了過來。

“舍不得我?”

“誰舍不得你了?別自作多情。我要回家了。”

邵崇年忍不住揚唇而笑:“好,我送你。”

兩人開車回到宗家,下車的時候,邵崇年拉住宗玉笙。

“明天還跑宣傳嗎?”

“你問這個干什么?”

“如果還去,我來接你。”

“邵總,你日理萬機的大忙人,總是翹班合適嗎?”

“你不親口說原諒我之前,我無心工作。”

宗玉笙笑了聲:“好啊,那你明天九點來接我,這一周我都要去工作室盯辦公室的軟裝。”

“好。”

接下來一周,邵崇年每天九點準時出現在宗家的門口等著宗玉笙,雷打不動。

宗盛珒見了都忍不住奇怪:“你不用上班?”

“上班哪有追老婆重要?”

老太太王金花立刻敲打兒子:“阿珒,和崇年學著點,你看看人家,活該人家有老婆。”

宗盛珒:“……”

這不是還沒追到嗎?

一周后,邵氏國外的一個項目出了問題,不得已,他只能去出差,不過,出差前一天,他特地發信息告訴宗玉笙,并給宗玉笙配了司機每天接送她。

雖說邵崇年安排周到,但是宗玉笙已經習慣了每天見到他,他這忽然不出現了,她還莫名有點小失落。

這種失落感,也同樣攻擊著工作非常棘手的邵崇年。

出差第三天,邵崇年的胃病就又犯了,和上一次突然發作一樣,這一次,他同樣痛得差點暈倒。

曹毅緊急將老板送往醫院。

醫生給邵崇年做了胃鏡,然后提議掛水消炎,為了不影響第二天的工作,邵崇年只能聽從醫生的話,留在醫院掛水。

曹毅一直陪在老板的身邊,給他買水,給他檢查點滴的流速,無微不至,但曹毅總覺得,老板對他似乎還有什么不滿,看他的時候,眼睛都是斜著的。

“邵總,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其他需要?”曹毅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

“你不做點什么?”

曹毅愈發惶恐,老板談戀愛后,這錢真是一年比一年難掙。

“邵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給點提示吧!”

“拍照。”

“拍照?”

“發給她。”

“哦哦哦哦。”

曹毅恍然大悟,原來老板是這個意思。

他立刻掏出手機,將邵崇年躺在病床上打點滴的照片拍下來,傳給了宗玉笙。

宗玉笙很快回覆:“他怎么了?”

曹毅把手機拿到邵崇年面前:“邵總,宗小姐問你怎么了,我該怎么回覆?”

邵崇年原本想讓曹毅往重了說,但想想,這不又是騙她么?而且,會惹她擔心,她已經為自己傷心夠多了。

“如實回覆。”

“是。”

曹毅按照醫生的報告,如實將邵崇年的病情告訴了宗玉笙。

“怎么樣?怎么樣?她說什么?”邵崇年問曹毅。

“宗小姐還沒有回覆。”

過了兩分鐘,邵崇年又問:“怎么樣怎么樣?她回了嗎?”

“還沒。”

邵崇年眉頭一蹙,明顯不高興了。

又過了兩分鐘,曹毅激動地喊:“宗小姐回了!”

邵崇年興奮抬頭:“她說什么?”

“她說,讓你多喝熱水!”

邵崇年臉上的笑容瞬間垮掉:“曹毅,這個月獎金別要了。”

曹毅:“……”

不是,話明明是宗小姐說的,為什么受傷的卻是他?

曹毅轉頭就和宗玉笙告狀,說老板要扣他獎金。

宗玉笙想起之間欠了曹毅挺多人情的,于是對曹毅說:“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免扣獎金。”

“宗小姐,什么辦法?”

“明天告訴你。”

第二天,宗玉笙就飛到了邵崇年出差的城市。

曹毅看到宗玉笙,感激涕零。

這下好了,他的獎金非但不用扣了,沒準,邵總還能給他工資翻倍呢。

“宗小姐,我帶你去找邵總。”

“好。”

邵崇年住在酒店的六樓,宗玉笙上去的時候,他剛睡著。

曹毅想把邵崇年叫醒,被宗玉笙制止了。

“曹毅,讓他多睡一會兒,你也去休息吧。”宗玉笙輕聲說。

“好的。”

曹毅離開房間后,宗玉笙搬了一把椅子,坐到邵崇年的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其實昨天聽說邵崇年生病,她挺緊張的,但是,她又想著,會不會是邵崇年和曹毅聯合起來匡他,畢竟,之前她也用過這招,所以,她才發了“多喝熱水”那條信息。

現在看到他,他臉色還有些蒼白,眉間倦意濃重,顯然是真的病得不輕。

宗玉笙心疼地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背上,還有針扎的痕跡。

邵崇年沒有睡得太久,一個小時左右,他就醒了。

當他睜開眼看到宗玉笙,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笙笙,你怎么來了?”

“來監督你,有沒有好好吃藥。”宗玉笙伸手指了指他的胃部,“現在感覺怎么樣?”

“一點點痛,能忍。”

“胃是靠平時養才能養好的,你每次一忙起來,就饑一頓飽一頓,你的胃就是這樣搞壞的。以后三餐飲食一定要規律起來。”

“我需要一個老婆來管我。”他直勾勾地看著她,“以后,你來管我,好不好?”

“誰要做你老婆?”

“誰想做我老婆我都不要,我就要你。”

宗玉笙罵了句“厚臉皮”,起身去給他倒水。

她一邊倒水一邊問他:“餓不餓,要不要給你叫點吃的?”

邵崇年笑:“還說不要做我老婆,這不就管起我來了么?”

“你還來勁了是不是?”宗玉笙瞪他一眼,“那我回去了?”

“別。”邵崇年一把將她拉到懷裏,“我錯了,我就喜歡你管我。”

“那你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不要,我吃你就夠了。”

話落,他的吻就落在了宗玉笙的唇上。

宗玉笙“唔”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邵崇年就挑開了她的唇,去勾纏她的舌尖。

她想推開他的,但沒想到病著的人,力氣也這么大。

沒一會兒,宗玉笙就融化在了他的吻裏。

她感覺到自己一種難耐的空虛感,心像是被什么啃咬著,急需被安撫。

“嗯……”宗玉笙忍不住嚶嚀了聲。

“想要了是不是?”邵崇年的手探進她的外套,直接一把剝掉了她的外套。

“不是。”宗玉笙趕緊制止他的手,“你瘋了嗎?你還在生病呢。”

“不影響。”

邵崇年說完,手更快的探進了她的針織衫,解開了她的胸衣。

宗玉笙只感覺胸口一涼,邵崇年已經俯身又一次吻住了她,接吻途中,他跪在床側,脫掉了他身上的毛衣。

一段日子沒沒見他的肌肉,似乎又飽滿了些。

宗玉笙承認,自己也起了色心,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人魚線。

邵崇年直接按住了她的手,往下一拉……

欲火一觸即發時,宗玉笙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收回手,翻起舊賬。

“我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

“你之前每次都騙我說你下身不能動,然后……”然后每次行男女之事的時候,他都慫恿宗玉笙坐在他腿上,自己動。

現在想想,他簡直太壞了。

邵崇年經宗玉笙一提醒,也想起了這件事。

“所以寶貝,你今天還想自己動嗎?”

“動你個鬼啊。”宗玉笙一把推開邵崇年,之前他裝瘸又假死的惱意再次席卷心頭,“放開我,我要下去。”

“我錯了,笙笙。”邵崇年重新把她扣回懷裏,緊緊抱住,“我真的不會再騙你了,相信我。”

“男人在床上的話,一句都不可信。”

“這句話,下了床,我依然敢發誓。”他一臉真誠。

宗玉笙心軟的片刻,邵崇年再一次吻過來,摟著她倒回床上。

他一邊褪下她的貼身衣物,一邊在她耳邊曖昧低語:“笙笙,我保證,以后每一次,都是我來動,你享受。”

房間內很快響徹男女的喘息,一室的春光,旖旎無限。

這一夜,宗玉笙不知在他懷裏死了幾次,又得以重生。

她都快懷疑了,生病的人真的能有這么好的體力?

第二天,宗玉笙醒來已經晌午。

邵崇年不在床上,他給她留了字條,他去開會了,十二點結束,會回來和她一起吃午餐。

宗玉笙起來沖了個澡,更準備吹頭發,邵崇年回來了。

他穿一身灰色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完全沒有剛生過病和熬通宵的痕跡。

“我幫你吹頭發。”他走到宗玉笙的身側,接過她手裏的吹風機。

暖融融的風拂過宗玉笙的發間,她沒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

“不是剛睡醒么?怎么又困了?”邵崇年問。

宗玉笙心想,他還好意思問。

昨天夜裏,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把可折迭的傘,被他折迭,打開,打開,又折迭,反反覆覆無數次,她也就早上才睡著了一會兒,這三四個小時的睡眠哪裏夠啊。

“我沒睡醒。”

“那等下吃完午餐,再回來睡個午覺。”

“你呢?”

“你想我陪你睡?”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呢,你下午干什么?”

“我還有兩個會,開完會還得去一趟商場實地考察。”

“你不累嗎?”她有點擔心他的身體,無論怎么樣,他應該還算在病中。

“不累。”他從她身后抱住她,親吻著她的脖頸說,“你就是我的能量站,有你在這裏陪著我,我一點都不累。”

“邵總說甜言蜜語越來越溜了。”

是啊,邵崇年也覺得奇怪,他從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可和她在一起之后,曾經讓他起雞皮疙瘩的那些話,如今他也是張口就來。

甚至,他還常常覺得,自己的愛意表達得不夠。

或許,這就是遇到了對的人吧。

酒店將午餐送到了他們的房間裏,宗玉笙胃口不盛,再加上國外的菜冷冰冰的,她實在是吃不慣,所以她吃得不多。

吃完午餐,邵崇年出門去工作了,宗玉笙再次上床補覺。

這一覺她總算是睡舒暢了,醒來神清氣爽,就是肚子“咕咕”直叫。

她發信息問邵崇年什么時候回來,他秒回:“在路上了。”

“我餓了。”宗玉笙說。

他立刻回了一張圖過來,圖中是幾個包裝考究的餐盒。

“這是什么?”

“中國菜。”中午的時候,邵崇年一眼就看出了宗玉笙吃不慣這裏的菜,所以他讓曹毅找了一下這附近的中國菜。

但是,這附近根本沒有中國菜。

就這幾個菜,邵崇年繞遍了大半個城市才買到。

“這裏有中國菜?”宗玉笙激動地發了一條語音。

“有。”

邵崇年輕描淡寫,沒有告訴她他為了找這幾個菜跑了多少路。

兩人又在酒店用了晚餐,這一次的菜,明顯對宗玉笙的胃口,她一口氣吃了很多,餐盒中的米飯也是光盤。

“帶你去附近散散步?”吃完飯,邵崇年問。

“好啊。”

兩人下了樓,在酒店附近逛了一圈,路過小公園的時候,看到有一個老太太在賣花,白色的桔梗,用素色的牛皮紙簡單地包著,卻美得別有一番韻味。

宗玉笙只多看了一眼,邵崇年就拉著她走了過去。

老太太說的是法語,宗玉笙聽不懂,全程都是邵崇年在和她溝通,兩人聊到興頭上,老太太還看向宗玉笙,對她做了一個祝福的手勢。

“你們說什么了?”宗玉笙忍不住好奇。

“我問她這花怎么賣,老人家說這花的花語特別,她不隨隨便便賣,只賣給相愛的戀人。”

“桔梗的花語是什么?”

“永恒的愛。”

“好浪漫。”

“她還問我們是不是戀人,我說當然,我們快結婚了。”

“你瞎說什么啊?”宗玉笙害羞,“我什么時候說要嫁給你了?”

邵崇年沒說話,只是買下了一束白色桔梗,遞給宗玉笙。

宗玉笙正要接過花束的時候,只見邵崇年又掏出了一枚碩大的鉆戒,在宗玉笙面前半跪了下去。

“笙笙,嫁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