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瀾國土地肥沃、地產豐厚,北方的鑫國鐵礦眾多,所以鑫國人雖然過得不如他們瀾國人,但軍隊卻是一等一的驍猛,瀾國人對上多有不敵。
但好在瀾國軍人雖不如對方勇猛,卻人數眾多,尤其最近瀾國出現一位用兵如神的葉將軍,一連斬了對方好幾位大將,瀾國的敗退終于暫緩,帝王龍心大悅,封之為一品神勇大將軍。
過了兩天,牛雪梅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她向葉秋鄭重承諾:“你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叢英和叢姿,我們在家等著你回來。”
葉秋跟著軍隊走了,牛雪梅的生活好像失去了光彩一般,她之后很少去店鋪,更多的是在家里教育兩個女兒,并跟著她們一起學習,因為葉秋臨走前說過,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只有多讀書才不會被人欺負,不然大字不識,去哪里都容易被騙。
她認識的字不多,就給賈玉鳳的女夫子送了不少禮,經常跟著兩個女兒一起去蹭課,慢慢的識字多了之后就去書鋪買書回來看,讀書人愛看什么她就買什么,日子也就這樣慢慢過了下去。
再說葉秋那邊,他是新兵,是不會一去就上戰場的,而要訓練幾個月到半年不等,不過他表現優異,在比武中獲得了勝利,很快就謀奪了一個小隊長的職務。
接下來鑫國大舉入侵,偷襲的地點就在新兵營附近的城鎮,該地駐守的大將軍無人可用,只得讓他們上陣,這一戰中,他勇猛無畏,殺敵若干,終于進入大將軍的視線,破例提拔他為掌管上千小兵的七品校尉。
“他把人家錢家的兒子的腿給弄斷了。”葉夏說起就是滿肚子怒火,“我聽說官府要去抓他。”
“錢家?”牛雪梅皺眉細想,然后瞪大了眼睛,“是縣令最寵愛的小妾娘家的那個錢家?”
“可不是嗎?”葉夏滿臉的恨鐵不成鋼,“聽說是在學堂鬧的,本來是趙家的公子和錢家的公子起的矛盾,雙方大馬球的時候錢家的公子從馬上摔下來了,本來也沒事,誰知叢輝這個時候騎著馬從錢家公子的腿上踏了過去,大夫說腿傷了,能不能治得好不一定,錢家要找葉叢輝的麻煩,”
“誰給他膽子這么做的?是趙家公子指使的?”
“誰知道呢?就算是,趙家人現在也不承認啊,何況趙家是本地大戶,就連縣令都給幾分面子,錢家人要出氣不得只找叢輝?”
牛雪梅搖頭:“婆婆和大哥大嫂只說他是個有大出息的,這就是他們教養出來的有大出息的人,二姐,你也別急了,這事和咱們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那錢家說要一千兩銀子呢?不然就不放過叢輝,這事就是娘剛才讓人來說的,讓我借錢給她。”
“二姐夫怎么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姐夫?自從鹵菜那個事之后,基本就不許我和大哥他們來往了,怎么肯借錢?”
牛雪梅此時淡淡的道:“二姐,出嫁的女兒是別人家的,這是婆婆自己說的。”
葉夏愣住,臉色逐漸變灰,然后重重的嘆一口氣。
(本章完)
“出事了,葉叢輝惹了大麻煩了。”她們三母女正看書閑聊呢,葉夏皺著眉一臉憤怒的走進來。
“出什么大事了?”牛雪梅抬頭詢問,“你別急,你剛才說葉叢輝?他做什么了?”
葉春是真的對自己狠心,次日清晨他就上了山,然后是被人抬回來的。
他的臉上慘白一片,額頭上冷汗淋漓,整個背都被汗水浸濕了,再看他的左腿以一種不正常的姿勢彎曲著。
葉春上山給他爹娘砍柴摔傷了腿的事傳遍了整個王家村,有的說他是為了逃避兵役故意的,畢竟以他之前的懶惰,怎么可能上山砍柴?也有的說他可能是覺得自己回不來了,所以想盡孝,畢竟世上有幾人能對自己這么狠呢?
“難道姐姐不想嗎?”葉叢姿嘟嘟嘴,“我都忘了爹爹長什么樣了。”
牛雪梅聽著眼睛出神,是啊,三郎走的時候叢姿還不到四歲,如今小女兒都六歲了也沒見丈夫拖個信回來,他還好嗎?有沒有平安的活下來?他知不知道家里還有三個女人在等著他?
不管是真是假,待衙役來查看,王紅又打點過后,葉春總算是不用再去前線,一家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葉春自己有些不好過就是了,不僅是當即的疼痛難以忍受,以后大概率也會變成一個瘸子。
消息傳到安全縣,撈世界的說書人仿佛親眼在戰場上見過一般,將這位葉將軍的事跡說的是天花亂墜,引得賓客們一陣陣叫好。
“娘,這個葉將軍也姓葉,你說他如果看到了爹爹會不會照拂爹爹?”一個扎著兩個小揪的女童滿臉天真的詢問自己的娘。
旁邊比她大點的女童點點她的額頭笑:“這天下有那么多姓葉的,那葉將軍能照拂的過來?叢姿,你是不是想爹爹了?”
葉秋和牛雪梅聽聞了葉春的事,牛雪梅甚至也想過讓葉秋也用這樣的方法逃避,但卻被葉秋給拒絕了。
不說他自己不想變成一個瘸子,自從服兵役的通知下來之后,還有不少人也這樣做,現在衙門對這個監管可嚴了,如果招不到目標人數,說不得斷腿都要去。
出行的日子在前,葉秋給牛雪梅還有兩個女兒灌輸了許多知識,最多的就是一定要相信他會回來,一定不要被別人欺辱了去,萬一遇到什么賈志和都解決不了的事,就拿著所有錢財到府城去。
聽著妹妹的話,葉叢英也沒有茫然,其實她也快忘了爹爹長什么樣了,只知道爹爹特別的高大,自從搬來縣城之后,爹爹經常舉著她玩,還給她買各種好吃的和漂亮的東西,具體五官什么樣,還是姑姑經常給她描繪的形象,什么臉龐黑黑的,眼神特別的憨厚,鼻子挺挺的,反倒嘴唇有些薄。
想著這些描述的話,葉叢英卻怎么也拼湊不出個人臉來,還是一樣的模糊,她時常驚慌的想,爹爹是不是像大伯母說的那樣真的戰死沙場了?
不對,一定不會的,她雖然快忘記爹爹長什么樣了,但卻始終記得爹爹臨走之前的話,他說他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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