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沒有援軍,咱們還是只能等死。”
“公主可知攝政王最大的弱點是什么?”
“公主別忘了,皇宮內還有三萬的禁軍也盡數在攝政王的掌控之中呢!若是攝政王真的有所舉動,閔親王的十萬將士能趕的來嗎?再者,閔親王掌控十萬將士不過寥寥數日,那些人真的聽從閔親王的命令嗎?”
“那我們只能坐以待斃嗎?”李星恬急了,眉頭深深地皺起,“駙馬,你有什么方法就直說吧。”
“我記得公主有三千府兵?”
“是有三千沒錯,可是三千府兵怎能抵抗三萬禁軍?”
“我要的不是三千人去對戰三萬人,我只需公主的府兵能夠暫時保證公主和陛下的安危即可。”
“沒問題,如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怎么對得起父皇的囑托?”
那邊李允澤也已經下定好了決心,語氣這樣讓葉秋和劉丞相一點一點的削弱他的權勢,與其將來等小皇帝長大之后處處受制,還不如現在先下手為強。
這天下本來就是能者居之,小皇帝不過是投了一個好胎罷了,這天下還是自己幫他穩定下來的,小皇帝憑什么坐享其成?
“王爺,咱們最好能今早行動,打大家一個措手不及。”顧云凡低聲說。
李允澤目光凌厲的看著整座皇宮的地圖:“禁軍和城防軍兩邊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只待王爺一聲令下。”
“讓大家再等幾日。”
顧云凡眼底的激動也平靜了下來,甚至還有一些笑意:“是因為王妃的生辰嗎?”
“嗯,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都是南海來的極品東珠,和西域那邊進貢的寶石,已經吩咐能工巧匠制成首飾了。”
“你用心了。”
“王爺不大辦嗎?”
“不了,樂晴她有了身孕,不易操勞,真要大辦,等到封后大典再說。”
“王妃有了身孕?”顧云凡聞言一臉驚喜,“那真是太好了。”
說實話顧云凡一直也在擔心攝政王的子嗣問題,王爺是愛王妃一個,但王妃嫁進來之后久久不孕,下面的人已經開始有意見了,尤其是決定爭奪皇位之后,王爺不納妃,總不能無后吧?那以后他們不還是沒有小主子?國家還是不安穩?
現在王妃有孕,就意味著以后王爺不會被下面的人逼著選秀,王妃也不必受委屈了。
李允澤也是滿臉溫柔的樣子:“以前不和你們說是因為還不到三個月,現在胎穩了也可以告訴大家這個喜訊。”
“屬下恭喜王爺王妃得償所愿。”顧云凡跪下道喜說。
“下去吧,告訴大家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本王要將這個天下送給樂晴做禮物,讓她能夠安心生產,不必再受那個莫須有的氣。”
李允澤是在知道容樂晴懷有身孕之后才徹底決定謀反的,進來公主和葉秋都太張狂了些,若是長此下去,樂晴和未出生的孩子豈不是還要受更多的委屈?他曾答應過樂晴讓她做這個天下最尊貴的女人的!
此時容樂晴正在下人的呵護下安心養胎,她沒想到驚喜來的這么突然,難怪她這段時間一直覺得困,胃口又非常好,前一個月月份太淺太醫沒看出來,后面一請脈,居然都已經兩個月了,太醫說現在危險的前三個月已經過去,以后多走動,多注意飲食,一定能生出一個健康的麟兒。
容樂晴雖然說男孩女孩都喜歡,但還是希望這一胎是男孩,希望老天逗弄了她兩年之后能遂她這個愿吧!
“任將軍已經解甲歸田了,但他曾是禁軍第一高手,在禁軍中的威信很高,若是他重回朝堂,相信還是有許多禁軍聽從于他。”
“這倒的確是一個好消息,那么去說服任將軍這件事就交給公主你了。”
“最近皇叔在朝堂上沉默了許多,多虧了駙馬了。”李星恬這段日子很高興,感覺自從父皇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沒有這樣輕松過了。
“不,這并不是一件好事。”葉秋搖頭。
李星恬一驚:“為何這樣說?”
“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最好能截住攝政王和邊關互相來往的信件,至于能不能抓到容樂晴,公主相信我嗎?”
“我自然是相信駙馬的。”
“因為以攝政王的性格,并不是這樣輕易認輸的人,將十萬將士拱手讓人,攝政王沒道理不反擊,除非他背后還醞釀著更大的動作。”
“駙馬是知道了什么嗎?”
李星恬眼睛一亮,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皇嬸,對皇叔最重要的人是皇嬸。”
“沒錯。”葉秋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計劃齷齪,所謂擒賊先擒王,攻擊人就要攻擊人的弱點,若是李允澤真的謀反,那么他會選擇江山還是美人呢?
“可還是太冒險了,且不說真到了那時候咱們能不能抓到皇嬸,萬一皇叔不中計呢?一個女人和江山,當然是江山和自己的性命比較重要,還有邊關,要是邊關的將士和皇叔一起反,那么咱們凌國就危險了。”
“進來有許多朝臣尤其是武將常常從攝政王府出入,公主覺得他們只是單單的在商議政事嗎?既要商議,為何不在大殿上商議,亦或者在兵部商議,偏偏是在攝政王府?”
李星恬內心一緊,她不想往那個地方去想,可是皇叔的動作卻不得不讓人懷疑。
“朗朗乾坤,京郊的十萬兵馬已經是堂爺爺的掌控之中,皇叔難道還敢有什么僭越的舉動不成?”
葉秋微微一笑:“公主也不必太憂心,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我的臆測罷了,說不定攝政王沒有謀反的意思呢?當然,為了防患于未然,做好準備也是應該的,目前來說,我們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手上能用的人還是太少了。”
“不對。”李星恬突然之前想起了什么,臉上漸漸露出驚喜的表情,“禁軍也不完全是聽從皇叔的,父皇過世之前曾交給我一個令牌,說若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拿著令牌去找前禁軍統領任將軍。”
“任將軍?我怎么沒聽說過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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