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433r初戰告捷
我偷看了她洗澡,呵呵,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她好像很享受的頭枕在桶邊上,她并不瘦,胖胖的但是很可愛,我有一種沖進去抱住她的沖動,可是還是壓了下去。
我用滿語和她說,讓她做我的福晉,讓她一輩子跟在我身邊,讓她愛我,她能聽懂嗎?
他給我一拳說:“想什么呢又笑成這樣子。我想找個機會跟她講,可是怕她受刺激太大,呵呵,既然我得不到她,不如成全了你們,我也走的安心。”
下了課九哥讓我和他一起去延禧宮吃飯,我想著她給我的紙條撒腿就往回跑,回去居然聽到那個柱子說,她又在洗澡。
晚上和她一起睡覺是最好玩的事情,第一個月,她跟我比勁兒,哈哈這小丫頭太自不量力了也,反正我次次都能抱著她睡著。
我現在要了她,如果她回去的話,那對她不公平,哎呀,我在胡亂想什么啊?
看著他面對著臉盤手足無措的樣子,心里都想笑,他居然不會刷牙,我教著他,突然感覺這樣子很舒服,出門還不忘逗他說教他洗臉,呵呵少有一大早的好心情。
她睡覺真死,我從后面抱著她,跟她說話,她也好像只是迷糊了下,根本就沒有清醒,呵呵,她知道她現在身邊躺了條狼嗎?
呵呵我有絕對的優勢,我和她住在一起,別的兄弟可不知道這件事情。
朝堂上,她懶懶的kao在我身上,皇阿瑪看到了也只是笑笑,真是寵愛她,我卻覺得寵她是應該的,呵呵笑在心里。
兄弟們全知道她是女孩子了,而且三哥和四哥更有把她收到府里的意思,十三弟和十四弟也喜歡她,特別是十三弟,我知道他有讓她做嫡福晉的心思。
這點兒我信,呵呵,她發起瘋來挺嚇人。
沖出乾清宮去給四哥道歉卻犯了錯,把我倆給緊張壞了,看著她當時那大出一口氣的樣子,哈哈,她真逗,什么都掛在臉上。
皇阿瑪真的很寵她,而她也有讓大家寵她的資本,她總是對人笑呵呵的,兄弟們都喜歡來這景仁宮玩了,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這里有她,也好,人多熱鬧。
我白他一眼說:“你不懂,我也不懂,我就知道沒她不行,她兇你又沒兇過我。真的奇怪啊,別看她跟你們打打鬧鬧的,跟我也打鬧,可是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
十三弟也喜歡她,我能感覺到,因為他和我很像,我們喜歡的東西一直很像。
看我的馬接受了她的時候,我當時高興的不得了,我知道這個女生就是我的福晉了,除了她我誰都不會要,我要她。
清晨練劍,早就看到他在偷看我了,而我卻感覺越舞越上勁,奇怪,他怎么比那個柱子起來的還早?今天是要去書房的,可是柱子不叫他起來嗎?這個奴才。
他笑著搖搖手回了自己的房間,我走進去叫醒正在發呆的她,看著她那對晶亮的眼睛,天天能看到她其實也是一種幸福,有時候幸福真的要自己爭取的。
慚慚的,她好像也知道爭不過我了,干脆也不爭了,晚上睡的也踏實多了,我想她是習慣邊上有我了吧,呵呵下一步要讓她生活中總是有我的存在。
她居然要跟師傅請假,走的時候扔給我一個紙條,我忙打開看看,心里好受了很多,她讓我下課后回去等她,這是不是說明我和別的人不一樣?心里說不上來的滋味,但是好像挺舒服的。
看著她胸前的白布裹著的胸部起伏著,我輕輕的親了上去,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了去,白布也給她去掉了,她好像得到放松一樣,嘴角甚至還有笑意。
我把他的劍打開,生氣的說:“說誰小孩子呢?你也不大,你來了多久了?”
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我沒來由的火大,我沖出去沖著對門喊了起來,誰知我話音剛落,對門沖出來個人跟我比嗓門一樣的回喊著。
當看到地上那倆努力臉上嘴里的血的時候肯定了我的想法,別看她平時嘻嘻哈哈的,她辦起正事來的鐵腕手段真是嚇人,而我從小就知道的公主們的待遇從此改變了,想著都覺得她很神奇。
回到房間,我用涼水洗著臉,我腦子里現在全是她,我聽到她好像洗完了,平息了下呼吸,出去對上她正在擦頭,她把衣服還給我的時候,我真想告訴她一直穿著也可以。
在紅螺寺,我聽到那個什么前世今生的故事時,我知道了為什么一直對她有種特別的感覺,知道為什么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
他輕輕的說:“我和她來自同一個時代,她是整個人過來,而我,只有心,我這身體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不是我的了。”
她又在拿著碗筷發呆了,我坐在她邊上,她摸著我的臉,眼里那種說不出來是什么的東西,好像在惋惜著什么,她不討厭我,我知道,也許有點點喜歡?
下午去馬場的路上就聽她跟我說要怎么贏皇阿瑪了,信心滿滿的樣子,讓我感覺眼前一亮。我背著她,和她說著什么龍之九子,這丫頭居然一點兒也不避諱說自己愛吃。
三年前,因為跟額太打架,被皇阿瑪關在這景仁宮里,這么大的一個宮殿卻只有我一個人的感覺,小福在邊上來回的跑著,說是在找我原來的衣服,李公公要。
這丫頭又開始發呆了,呵呵,我早上還累不累?真的不累了,睡的都安心了。
過了一段時間聽到李公公說話的聲音,小福回來跟我說李公公帶了一位阿哥來,穿著我那身舊衣服,那件我最珍視的衣服。
我長得不比四哥差,個子在兄弟里也算高的,讀書寫字也不次于他們,武功更是比他們的要好,我哪點都比他們強,只是脾氣火爆些,可是她好像不排斥我啊。她在想什么?
我找來原來教我行房的女官臘兒,讓她幫我演了這出戲,其實我一直覺得挺對不住她的,她都快出宮了,我也知道她喜歡我,可是還只是被我利用。
我對她表白了,我想說清楚我的感覺,可是她好像很緊張,她在猶豫要不要接受我,是啊,我這么一個不得寵的兒子,難怪,要是四哥說喜歡她,我想她會接受吧,心里真難受。
一直到太醫來我才看到那傷口,我眼淚都想往下掉,心疼的抱著她,真的害怕她就這樣子消失了,比她抱著她包袱來回的進出乾清宮時還害怕。
后來的一段時間她天天晚上拴著我睡,呵呵正好我能睡個好覺,我打發走臘兒時,她那個不甘的眼神讓我很沒底,不過無所謂,她又能做出什么來啊?
我偷看到后面,這個小孩子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四哥在邊上給他輕輕扇著扇子,我的心口好疼,這是怎么了?
不管別人的目光,我抱她回了景仁宮,看著她哭累了睡著的樣子,我很心疼,我想她在我身邊總是一臉的陽光,我希望她總是笑著。
他點點頭說:“嗯,可以,只是時候還不到,她也一樣。你要好好對她,如果我走了,這個身體可能也會消失掉,這個身體的主人早就已經死了。”
我看到他選了太子和四哥的桌子時,我后背的汗都往外冒,這傻蛋,難道選桌子的時候不能問我一聲嗎?一直往后走干嗎?
我很開心,可是她好像并不高興,看著她坐在石頭上的背影時,那種孤單的感覺我根本走不過去,是啊,她不屬于這邊,我也在想她留在這兒真的好嗎?
當回去看到她哭的發抖的身子,我知道我和常遠的計劃成功了,放心的睡了過去,好久沒有這么安心睡覺了。
我總是時不時出現在她的周圍,其實我是跟五哥請了假故意跟著她的,她走路從來不知道別人在跟著她,怎么這么粗心啊?沒心眼兒,真是。
這個遲鈍的家伙,居然讓我這么演了一年,我都懷疑我自己是真的夢游了,可是為了把她留下來,我只能這樣子了,拼了。
索額圖是那種為自己所用的人會留,不然則除的人,他和太子想對她出手是不是?四哥及時幫她解了圍,怎么能讓她跟著索額圖去學東西呢?
我低聲下氣的,第一次求人的感覺并不好,我只希望她能接受我在她身邊,她會慢慢發現我愛她的,只愛她一個人的。
額太被送入宗人府的時候,她并不開心,她是有心事的,只是很少表現出來,但那天我看出來她并不是真的開心。
和他去書房的路上,我停下腳步,他一下子懂到我身上,還不忘大喊一聲什么我剎車不打燈什么的,那是什么啊?怪人。
從紅螺寺回來后,兄弟都開始用各種手段去追她,很明顯了,四哥沒事兒就讓她過府吃飯,十三弟只要有事情就叫上她一起,十四弟更絕,仗著自己小,沒事兒對她親親抱抱的。
想到自己中午的偷看,我讓小福和柱子去內務府搬來一個大屏風,一個大個的洗澡桶,一個柜子,然后讓那個柱子去和小福睡。
她身著嫡福晉朝服出現在我們眼前時,我真想沖過去抱住她,可是注意到邊上的十三弟也站起來時,我心里一疼,如果他真的跟我爭,我會怎么做?她會選誰?
我愣住了,他看我的樣子苦笑了起來接著說:“我跟你講不太清,也許只有她能聽懂吧,她這種女生在現代也不太多吧。她和別的那些假小子不一樣,她身上的男生感覺和女生感覺都太極端了,總是在最合適的時候體現出來,你有沒有一種被她把心都抓住的感覺?”
他著急了說:“有什么不好的啊?一年多啊,咱們天天晚上不睡覺演這戲,就算沒夢游的毛病也快有了,咱們這是騙她嗎?這叫苦肉計,你別跟她說啊,不然我就慘了。她兇起來太可怕了。也怪了,你怎么就喜歡上她了?那個臘兒不是挺好的嗎?”
我不信的說:“怎么可能?她都走的沒指望了,你能走?”
她沒有準備好,我不能收她入房,她還是想回去,而且好像有事情要發生一樣,她最近總是皺著眉頭想事情,原來總是想著就笑出來。
她拒絕慧琳拒絕的很絕,一點兒余地沒留,可是她竟然說她有喜歡的人,是誰?我只想殺了他,這樣子她就不會再把心放在那個人身上,后來居然聽她說她在騙我們,真想沖過去咬她,這好像是她的經典話吧,呵呵。
我當時愣住了,眼前這是男是女?怎么感覺這么熟悉?
偶爾晚上起來,碰到了常遠,他很關心我和她的事情,甚至給我出了一個半夜夢游的主意,這可真是累慘了我了。
少有的一夜無夢,早上又看到她在偷看我,呵呵,這個小家伙還拿個怪怪的東西在照我,那是什么東西?
晚上的家宴看著她挑食的把不吃的菜類全給我,自己吃著肉,我都笑出來了,她真是個鬼靈精,總是讓人不經意的想笑。
她玩鬧起來真的是完全覺不出來眼前這是個女孩子,笑的很大聲,喊起來比誰都兇,下棋還老耍賴,大哥和三哥居然看到她都會笑出來。
她一臉壞笑的告訴我,她要和皇阿瑪打賭,說是如果贏了就可以要求一件事情,天啊,她膽子也太大了吧?
中秋的時候,她唱的那首據說是她們家那邊的情歌時,我真的看呆了,那種忽男忽女的感覺一直沖擊著我,我突然發現不管她是男是女,我都想獨占她,我這是怎么了?好像中毒了一樣。
那個人也愣在當場,打量著我,看到抬水桶進來的小太監,他居然臉紅了,呵呵,好笑。
書房中的兄弟看到短發的他都是驚訝的眼神,十三弟和十四弟也少有的對他還算禮貌,這兩個小子平時排外挺厲害的。
四哥要給她擦汗的時候,她驚醒了,一臉的茫然,滿眼的驚慌看著四哥,四哥倒笑的像沒事兒人一樣,我胸口好悶,我不想看到四哥對她這么好。
我看到他的臉一紅,看來是真的,他也喜歡她。
我和他打了招呼,他是新來的阿哥,比我大,承羽。
她整天沒心沒肺的和這群男人為伍,我真的不太高興,我知道我自己在吃醋,可是她對他們卻好像只是兄弟之間的感覺,我這個旁觀者能覺得出來,她的小女兒樣只在我面前有過。
我笑著說:“你不也是嗎?她說你很奇怪,我也覺得你奇怪,你好像很了解她一樣。”
她居然哭了起來,我全亂了,我腦子里只想著我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婚退掉守著她,當聽到她說她和我相處一段,看是不是能接受我的時候,我真想到處去說,她接受我了。
感覺到她的威嚴時,那時候她收了一個日本武士做她的保鏢,當時的她真的很有一種壓迫的感覺,那種我們身上都沒有的壓迫感,讓人不敢直視,呵呵,我怎么會喜歡上這種女人啊?
她發瘋了一樣跑到馬場外,嘴里不停的說著姐什么的,我拉都拉不住她,哪來的這么大的勁兒啊?
他無奈的點點頭說:“對對,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你眼里她一切都是最好的,她就是發瘋你都覺得她是在可愛。”
第一次帶她出宮去玩,她對什么都新鮮,哈哈看著她這個樣子真像小孩子,哪像比我大的人啊。
手里提著劍,可是一點兒練的心思也沒有了,天好冷啊,好像快要下雪了,呼出一口白氣,看著屋里發呆的她,心里卻有些溫暖。
她醒了要喝甜水,我拿給她,我發現她對我比對四哥更親近些,我多少放心了一些,畢竟她在這邊是男人的身份。
她送我的生日禮物現在就在劍上,本來我是武劍不掛佩飾的,可是為了她做文劍也無所謂,她會給我梳頭,雖然笨笨的,可是手很輕,生怕弄疼我一樣,這時我就會有一種為人夫的幸福感覺,雖然她現在并不是我的呢。
額太的鞭子落在她身上的時候,跟抽在了我身上一樣,好疼。可是她卻忍著疼用那個叫手機的東西錄下來額太的話,回來讓皇阿瑪聽。
我拍拍他肩說:“你可找對機會,別讓她發瘋啊,還有她要是發瘋的話最好我在她身邊,我可不想別人有機可乘。不跟你聊了,我去看看她,她發呆時間再長下去的話人就真呆了。”
皇阿瑪把她招走了,我心里一緊,皇阿瑪為什么讓她在景仁宮?皇阿瑪是不是想收了她?她真的只是皇阿瑪認的孩子?越緊張喝的越多,到回去時,腳都有點兒飄了。
承羽睡覺怎么會這么死?除了一次半夜跟我到一半我返回去就把她嚇的不敢出來了。
四哥少有的和這個外人開起了玩笑,這和平時那個不茍言笑的他完全是兩個人。
他苦笑著說:“呵呵,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不然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算你們一起上也攔不住我帶她走的,可是我知道,我留不住她。”
看他躲了起來,突然有種想捉弄他的感覺,去他屋前給我開門的居然是他,主子來開門,這種禮遇還是第一次受到。
她對桌子上的那些別人夢昧以求的禮物好像不是太感興趣,倒對那個小鐘很稀罕一樣,嘴里還自言自語說有種找回時間的感覺。
他跟我對上劍后說:“一會兒了,看你出神亂揮著劍來提醒你下的,她晚上還拴著你嗎?”
給她換好衣服蓋上薄被,才剛休息下,聽說四哥來了,四哥從來沒有來過這邊的。
她卻一臉的坦然,而我倒希望留在她的身邊,皇阿瑪同意了,雖然我看出他不是太高興的樣子,但是還是同意了。
我搖了搖頭,有些擔心的說:“咱們這么騙她不好吧?”
我收了招走到他邊看,看著他苦惱的想樣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同情他,我并沒有優越感,但是打從心里同情他,我拍拍他肩。
她看到我時愣了一下,晚飯時她的表現更讓我感覺她在這兒并不是真的快樂,我是不是該放手啊?
四哥看著他的眼神我全收到了眼里,那種一眼看透的眼神,也許我的猜測是對的,他是個女的,四哥和太子一眼就看出來了,不管皇阿瑪的圣旨什么的,四哥喜歡她。
常遠很奇怪,我能感覺到他是喜歡她的,可是為什么要來幫我?他看她的眼神透lou的感覺和我的是一樣的,可是他總是很神迷的一笑,然后丟下想不透的我。
十三弟在她前面給她擦著淚,我想打開他的手,我不想有任何人碰她,她只是我一個人的。
回到屋里就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呵呵,他還是第一個跟我大小聲的吧,小福在邊上拍拍我說我在出神傻笑,呵呵,不知道為什么見了他我就會開心起來。
支開他們,我拖著她的衣服,我的手一直在抖,很緊張,怪了,我不是第一次拖女人的衣服啊,緊張什么?自己都在笑自己。
她還真的是會騎馬,我還當她在騙我呢,她跟皇阿瑪要的東西,是我的自由,我當場呆住了,看著她,她為什么不要些別的?
她一下子坐了下去,我沒來得及收步子,坐在了她的背后,我能抱她嗎?不管了,從后面緊緊的抱住她,我想保護她。
她挽著我胳膊笑著說讓我和她回家,十七年來,我第一次有種家的感覺,感覺有她的地方應該會是我的家吧。
耍會兒劍吧,還暖和些,我也回想回想過去,看她總這樣子有時還傻傻的笑出來,好像挺好玩的。
四哥在床前坐下,看著她的眼神是那么溫暖,全是愛意,我第一次看到他這種眼神,他看四嫂都沒有過的眼神,我心里緊張起來。
她來了后,短短的一天的時間,我居然愛上了回景仁宮這條路,因為回去了就能看到她,她說她有一天可能會走,心里很沉重,她走了我怎么辦啊?
我只感覺像在聽天書一樣,什么也聽不懂,他笑著說:“呵呵,看吧,跟你說你也不懂,我還是找機會跟她說吧。她要是知道我能走,但她走不了的話,我看她還得發次瘋啊。”
突然一柄劍向我揮來,我一愣看到常遠在對我笑,他笑著說:“這出神的毛病是不是傳染啊?她在屋子里胡思亂想,你在這邊胡猜亂猜,你倆啊。小孩子。”
我點點頭,對啊,就是這種感覺,她像男生時就一點女生的感覺也沒有了,可是她撒起嬌來那種可愛的樣子,想到這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九哥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善,我突然有一種想要保護他的感覺,我不想他受到欺負,包括一個眼神也不行,九哥看出來我在維護他,也不再多說什么。
那個常遠總是很玩味的看著她,心機很重,和他說話總是感覺是在被套話一樣,而他又好像什么都能猜透,特別是對她。
回去就問小福輝阿哥回來沒有,小福說她早回來了,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來了。
我和十三弟還在到處找她的時候,就看到皇阿瑪和四哥急急往南三所去,當聽說她帶著常遠去給靖琳出聲的時候,我心想壞了,這丫頭不定做出什么事情來呢,她脾氣的火爆程度不比我差。
這個小妖精把我們全搞亂了,心思都在她的身上,不光是我們,就連那個慧琳也喜歡她,我好苦啊,別人的情敵是男人,而我居然還多出個女人來,可是看著她又覺得很值。
我求她接受我,我知道她性格像男孩子,我就是喜歡這樣子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