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花匠生活

63、好陪練與透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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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好陪練與透視眼

63、好陪練與透視眼粉紅60加更

書房里六個人坐下。亞歷山大捧出盒子,放在茶幾上,推到冬明面前;同時遞出的,還有一份鑒定證書。

冬明打開拿起盒蓋上的證書翻開掃了一眼,便合上放到了旁邊。姜靈無可奈何地瞅著那證書。冬明只是隨手一放,但證書和早上的雜志一樣,被擺得端端正正!

——好吧,不是偶然,這是人家的習慣……應該是好習慣吧?

趙永剛看看冬明,慢慢伸手、去拿證書。冬明直接一引手示意“請”,趙永剛立即拿來打開,瞧了一小會兒,又遞給姜靈,輕聲道:“佳士得拍賣行的,開開眼界。”姜靈好奇地翻了翻,發現通用估價為一千四百多萬地球聯盟幣!聯盟幣兌人民幣七比一左右,也就差不多一億了。

而那邊冬明已經打開盒子、取出了東西。

那是一條紅寶石鉑金項鏈。冷冽的白金襯著熱烈的純紅,仿佛冰上的鮮血,令人驚艷。上面的紅寶石一共九顆。其中旁邊八顆,是中高品質的天然石,帶著寶石里比較常見的星光效應;而中間最大的那一顆。則是高品質的天然石,帶有罕見的貓眼效應。

天然石是新說法,能通過檢測的,或者說有“白霧”的,不管是玉還是鉆石寶石,都叫這個,方便分等級、方便估價。在姜靈看來,這些紅寶石的“白霧”,如同牛奶一樣,比張甫的兒子脖子上掛的玉要濃多了。

冬明拎起項鏈。在白天明亮的光線下,這條項鏈仿佛星辰之間,有一只明亮的豎眼輕輕張開,璀璨而神秘。隨著自然的晃動微轉,時不時流光一閃。

這一幕,在星際之間,具有通用的藝術價值。所以即使在琪雅,這條項鏈也是不錯的飾品。事實上,瑞森等文明收購的天然石,都是用在裝飾工藝上。只不過文化不同,審美觀念不同,地球上很多特色造型,他們不喜歡。當然若是瑪西圖卡出品,他們就會追捧。

趙永剛頗有驚嘆之意,他不掩飾,不過也不出聲,抓緊時間看。亞歷山大他們也看項鏈,又去看冬明的反應。姜靈瞅了瞅項鏈。覺得賞心悅目;但姜靈沒有多看,因為她訝然發現,冬明心情平靜,手上既不輕也不重——這家伙拿起項鏈時,與他剛才在射擊場拿起彈夾時,沒什么兩樣!

冬明一點頭,直接把項鏈遞給趙永剛。趙永剛嚇了一跳,接得手忙腳亂:“干什么?!”冬明平常道:“開開眼界。”趙永剛哭笑不得:“謝謝。”拿過盒子把項鏈放到天鵝絨上,轉向姜靈,有氣無力小聲道:“來,咱們慢慢看。”

而亞歷山大他們對此沒發表任何意見,因為冬明已經開門見山:“合計十小時四十七分鐘二十八秒。現在安排一下時間與場地?”

姜靈才看了一眼項鏈,一聽忍不住別開頭閉閉眼——太精確了吧?!趙永剛同樣無言。亞歷山大也是不知說什么好,道:“我們什么時候都可以。”

冬明一點頭:“就只有他一個?”

亞歷山大:“不,我們三個。”

冬明卻不同意:“您們三位之中,只有他處于巔峰,七級巔峰。即使您們三位,但這不是日常切磋。一個人在短期內,來一次就夠了,具體時間看他能堅持多久,而后他應該自我整理。我休假何時結束不確定。所以。您需要再找些人。”

項鏈的確華美,但姜靈卻沒再看了,因為更吸引她目光的是冬明。雖然精確得過份了一點,但無疑是個好陪練、好商人,誠實得過份的商人,不對嗎?所以姜靈托著腮看他們商量,微微笑起來。

而亞歷山大眼睛亮了,他別的都沒管:“這樣就可以讓伊萬突破到八級?!”

冬明一搖頭:“不,我只能陪練。有什么進步,要看他自己。”

亞歷山大連連點頭,青灰色的眸子又陽光燦爛起來:“當然、當然!我的意思就是機會,有機會!”他與鮑里斯對看一眼:“也就是說,陪練對突破在即的特別有效?”也不待冬明回答:“您放心,今晚他們就過來。”

冬明點頭,又繼續道:“下面是場地的問題。野外當然可以,但最好有標準重力場。”

這次連亞歷山大也不由嘆氣了:“剛剛開始修……”

冬明給出了替代方案:“那么負重水下。不如重力場,比野外好。您們決定。”

亞歷山大笑了:“這里就有個湖!”

冬明頓了一頓,而后道:“它小了點。”

亞歷山大當即道:“大的有!貝加爾湖怎么樣?上次您好像沒來,順便去看看風景?”他又轉向姜靈:“姜靈,也一起去吧?最深的淡水湖,全球五分之一的淡水儲量,‘西伯利亞的藍眼睛’,古老的湖泊,三千萬年!怎么樣?不去太遺憾了!”

冬明點頭:“行。它夠大了。”姜靈瞅瞅趙永剛,趙永剛微微點頭:“去,做什么不去?”這就是他和老王沒問題了,所以姜靈欣然答應:“好啊,太好了!我當然要去!”

亞歷山大自然也邀請了徐伯厚他們,雖然時間可能只有一天、雖然這些人世界名勝都是早早就游覽過的。未必會感興趣。但出于亞歷山大意料的是,一幫人全去了。

這是個連鎖反應。

起先,是俞靜堅持訓練,因此趙永剛跑一趟、她也跑一趟。俞驥從老程那兒問出了他們在干什么,當然不放心、又拗不過寶貝妹妹,只好痛心疾首跟著去,打獵也丟開不管了。此外,陶陽也是跟著俞靜去。

對此,姜靈只能腹誹兩個字:“犯賤!”因為前幾天吧,陶陽對俞靜也就那樣,殷勤歸殷勤、體貼歸體貼,卻不夠真誠,有點逗小姑娘解悶的意思,這可瞞不過姜靈。倒是俞靜還真有點喜歡他。結果好了,現在俞靜涼了心了,鐵定了主意不理陶陽,陶陽反而巴巴地湊了上去。

陶陽一去,曾自強也去。沒辦法,他們是開襠褲的交情。周信光自然是去的,用他的話說,“騎馬走路不行,劃船可不用腳”。其實是因為徐伯厚他們閱歷廣闊,自覺不自覺。老把他當小屁孩。但姜靈沒啊,所以姜靈只當他弟弟。兩害相較取其輕,所以周信光跟姜靈比較熱乎。這樣就只剩下王立遠、徐伯厚和馮剛。

結果臨到出發,卻發現徐伯厚與王立遠都在,連馮剛也在。

姜靈當即就笑了,扎堆總比分兩撥好。

他們坐直升機去火車站,起飛后順便稍微兜了一轉,看看獵場。而后也沒打擾乘客,就是加掛了一節車廂。接著在火車上吃了頓晚餐,到站換加長車,繼續甜點與飯后茶飲。等到晚餐結束。已經抵達目的地。

姜靈在直升機上時,看到了她冬泳了兩天的小湖。果然如冬明所說,河道一進一出,與遠方的水系相通;此時河道乃是大水溝、長滿了長草。而那個桑拿屋的屋頂不知什么木料,一根根棕紅棕紅,瞅著像一塊蛋糕。

看到時,姜靈不由就樂了,一路上心情很好。而后在汽車上享用甜點時,湊巧有黑森林蛋糕,長方形的,巧克力碎屑一卷一卷,木柵欄似地貼在整個蛋糕四周。上面也是碎屑,但形狀不同,紛紛亂亂,好像樹皮鋪蓋的地面。切開來后,米黃的蛋糕與雪白的奶油間,可以看到櫻桃,鮮紅的與紫紅的。

——很像小屋子!

所以姜靈快快活活選了它。

而冬明剛剛逐樣看完:他照例是先觀光,再享用;見狀問姜靈:“好吃嗎?”

那櫻桃有兩種味道,紫紅的甜,鮮紅的酸。姜靈正好吃到一顆酸的,奶油與蛋糕入口便融化開來,櫻桃酒與巧克力的香氣縈繞其間,但就是在如此美妙的醇香甜美里,卻有著酸與苦。櫻桃的甜酸,與巧克力的醇苦。姜靈忽然說不出話來,只好用力點點頭。

于是冬明也切了一塊。而姜靈看看冬明,望望車外入夜時分的冬季荒野,只覺那種香甜里微微發酸帶苦的味道,一直在舌尖纏綿不去,不知為何,讓她覺得傷心;她喝了幾口熱奶茶,卻依舊沖不掉。

路林最新的行程,通知他們會需要四天。這令亞歷山大十分高興。

第二天一早,冬明完成自己的訓練,把好幾個人挨個陪練了一遍。其實過程很簡單,與亞勒當時指點庫英一樣。就是讓他們放手進攻,再把他們揍一頓。關鍵在于控制。前一半冬明均留有余力,讓他們看得到勝利的曙光、卻又摸不到;后一半要不斷加強壓迫、逼近極限,而不是一下子把人打倒。

其中亞歷山大與鮑里斯在陸地上,伊萬在水下。亞歷山大很大方地邀請徐伯厚他們去看,姜靈也就隨之一飽眼福。不過另外幾個,好像有軍職在身,徐伯厚他們避嫌沒跟去,姜靈當然也沒去,連有幾個人都沒問,只知道冬明一共用去一個小時五十二分鐘。

旁觀亞歷山大與鮑里斯的時候,最高興的是趙永剛,因為他與這兩人差距最小,小到可以借鑒。而姜靈遵守諾言沒用精神力去探察冬明,但把亞歷山大與鮑里斯“看”了個清清楚楚。

結果姜靈眨巴眨巴眼,臉紅了,因為她發現,用四根精神力“細絲”去看,漸漸熟練后,能看得非常清楚……非常非常清楚……

——好像他們沒穿衣服一樣!

莫非冬明就是為了這個,所以不讓她瞅自己、瞅伊古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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