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美男聯盟

第十章 關于尾巴

張廉著

“他們的尾巴現在就兩種作用。(。)”忽然間,迦炎的聲音傳來時,他已經從上方躍落,長長的制服衣擺微微掀起,是和那個艦長智能穿得差不多的長制服,修長靠腰的制服,讓男子看上去格外精神和俊美。

他隨手勾住了月的肩膀,調侃地看他:“瞬移時的平衡和……交配。是吧,月。”

迦炎的話讓月擰起了眉,似乎有些生氣,他沉臉看他:“少不正經,你口口聲聲說夜是流氓,我看你跟他是同類。”

迦炎笑了起來:“喂喂喂,就準你們這些科學家說些術語,我說一句交配就成流氓了了?那我說你們的尾巴有說錯沒?”

月不說話了。皺著眉像是很別扭。

迦炎說月的尾巴用來瞬移的平衡,我能夠理解,因為在迦炎和夜的戰斗中,夜突然的消失,不就是瞬移?這或許是他們派瑞星人某種異能。而快速運動中自然需要平衡點,猴子不就是用尾巴來平衡的。

可是后者,我就不太明白了。

“尾巴怎么繁衍?”我迷惑地問,月的臉立刻紅了起來,迦炎放開他雙手環胸笑看我:“星凰一號,你只要記住,他們派瑞人的尾巴如果高高翹起,只有兩種情況,一是要跟你戰斗,他們進入戒備狀態,這個時候,他們尾稍的三角會正對敵人。”

我認真點頭,這也是貓的特性。看來迦炎是這些人中的戰斗家,我有很多要跟他學習。

“第二種,就是他們性起想要性……”

“炎!”月忽然沉聲打斷了迦炎的話,顯得有些生氣,“跟星凰說我們生理狀態的時候,能不能在我不在的時候?”

月真的生氣了,臉沉地可怕。(百度隨夢,最快更新)

迦炎卻變得分外認真:“我這是在教星凰如何防備你們派瑞星人,你知不知道你那個下流的弟弟就對星凰翹尾巴,這是一種信號,星凰知道了只有好處。我還會跟她說其他物種的危險訊號,你聽著不舒服走就是了。”

月聽完更加沉臉:“夜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先走了。”他看我一眼扭頭踏上一塊浮平,離開了草坪,臉還是紅紅的。

迦炎笑看他的背影一眼,轉回頭繼續一本正經地對我繼續說:“當派瑞星人想性……性……”他居然說不下去了。

此刻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他反而放不開了。

他變得有些煩躁,擰擰眉,拉拉脖領,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提醒他:“你可以說嘿咻。”

“嘿咻?”

“恩,那個詞的替代詞,有些名詞說起來尷尬,于是那些智慧的網絡人想出了很多替代詞,從而再說的時候變得輕松幽默。”我正經地說著,有些東西,你尷尬,我尷尬,只會越來越尷尬。

就像迦炎,月在的時候,他說起來反而放得開,就像我們以前開生理課,然而當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就會尷尬起來。

迦炎笑了:“嘿,你們這些古人真有意思,可能是我們現在都太正經了。”

回想一下,確實。除了那個夜,遇到的藍修士,月,都是非常正經的男人。月還比藍修士更加靦腆一些,很難想象他怎么跟那個惡棍夜是兄弟,是一個媽生的嗎?

“總之派瑞星人想嘿咻的時候,你記住他們的三角形是筆直朝天的……”迦炎在我想事的時候,再次說了起來,“這個時候你……”

“我跑?”我看他,想到惡魔夜,心里還有余悸。

“切,你哪跑得過他們。”迦炎白了我一眼,“你記住,他們最大的弱點也是他們尾巴,你只要一把抓住它,狠狠地扯,他們就會全身沒力氣,最后暈過去。”

我恍然點頭:“那天你就是那樣制服夜的?”

“不錯!”迦炎自得起來,捏緊了右手的拳頭,“哼,當然,他們的尾巴也不是那么好抓的,平時也不會被人亂碰,因為他們的尾巴很敏感,直接連接了他們的中樞神經,嘶……其實關于其他物種尾巴的問題,我還真有一大堆可以跟你說,尾巴是他們心情的信號,比如生氣,高興,興奮,危險等等等等……”

“那月和夜真的是兄弟嗎?”我終于忍不住八卦一下,迦炎在我的問話中揚唇笑了,上上下下看了我許久,壞壞地笑,忽的,他俯到我耳邊,對我輕聲輕氣說道:“說實話,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這兩人的性格……實在太不像了。”

我也這么覺得。

“走!”他一把拉起了我,躍上了一塊浮平,我又忍不住問:“剛才月給我看他的眼鏡,他用的是派瑞星的文字,那他怎么會說漢語?”

浮平升了起來,迦炎變得有些不耐煩:“你這人問題還真多,那是你的微腦細胞幫你翻譯了。”

“怎么翻譯的?”

他抓抓紅色的頭發:“反正就是翻譯了,讓你能夠聽懂整個星系的語言,原理告訴你你也不知道!”

是你不知道吧。就算是未來人,也不可能有全才。迦炎是戰斗方面的專家,遇到科技學術的時候,他就沒了轍。

之后他不再說話,帶著我進入一條長長的藍光通道……

終于和藍修士再次見面了。

他身上穿的是和迦炎款式差不多的制服,這應該是靈蛇號上統一的制服。

和他坐在有一個全是白色的小房間里。一張橢圓的白色桌子從身前升起,對面是藍修士。迦炎靠立在墻邊,即便是他,今天也穿得很規整,制服的每一顆黑色金紋的紐扣,都扣地很整齊。

“休息地舒服嗎?”藍修士的開場白很客套。

我點點頭。

他安心地笑了:“接下去你會接收很大的信息量,所以……需不需要讓環境變得舒服一些?比如你們21世界的咖啡廳?”他說完時,周圍白色的墻壁已經開始成像,是法國巴黎街邊的咖啡茶座,身邊還有人來人往。

面前的桌子已經變成咖啡桌,我坐的白色舒適的流線型椅子,也變成了藤椅。右面還看到了埃菲爾鐵塔,陽光十分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