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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捅刀
091捅刀
“我說姑娘,你就不能低調點兒嗎?”吉姆聲音中是濃濃的無奈,完全不明白為何自己這么低調,竟然被一個完全不知道低調為何物的女生給盯住了。
“我已經很低調了好嘛?”陶蕪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又問道:“你這么厲害,隱藏在承遠軍事學院到底有什么企圖?”
“關你屁事!”吉姆忍無可忍,一改溫和低調的形象,破天荒罵了句臟話。
“當然關我的事了!你要是想毀掉這學校,我舉報你就是大功一件;你要是想偷偷干點兒壞事,我幫你保密沒準還能要點兒酬金。”
沒想到有人把敲詐說的理所當然,吉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就是不像你一樣喜歡到處引起轟動而已,你想敲詐我也得有證據!”
“你這句話就去哄哄戴維那種傻白甜吧,連何成都不信你!”陶蕪冷哼一聲,道:“小子,你成功引起我主意了,就等著我找到敲詐你的機會吧!”
吉姆覺得自己來承遠讀書前肯定忘了拜上帝。
要不然怎么保持這么多年的低調,就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給炸了。
陶蕪滿懷期待的迎來了阿爾迪克的第二堂課。
這堂課是在妖獸實驗室進行的,如吉姆所言,課上到一半,當形形色色的解剖刀分配到每一個人手中的時候,大部分女生都跑了個無影無蹤,男生們則躍躍欲試的揮著刀子,恨不得當場把分到的妖獸大卸八塊兒。
阿爾迪克拿著一柄ru型激光刀親自做示范。
男人的手臂修長而白皙,干凈的手掌指節分明,閃著幽幽白光的激光刀如蝴蝶般翻飛。銀光閃爍間,試驗臺上的二階黑骨熊就變成了九大塊兒。
阿爾迪克表情淡漠,聲音更是清冷如冰:“你們有三個課時的練習時間,如果能將黑骨熊的尸體分成至少三塊,我們就開始下一個學習內容。”
沒想到阿爾迪克的課竟然這么簡單,沒有復雜的理論也不需要精確的計算,只需要將妖獸尸體分成三塊就可以?
學生們愣了愣。有個穿黑t恤的男生就問道:“多大的三塊都可以嗎?比如我切下指頭這么大的一塊兒?”
“都可以。”阿爾迪克冷冷的說道。并沒有理會男生眼中的嘲諷。
能選到這門課程的學生非富即貴,有想學知識的,有前來欣賞帝國前第一男神風采的。自然也不乏落井下石的。
“伊恩教授,我是機甲系54級新生凱佩爾,您剛剛說我們有三個課時的時間來解剖妖獸,如果我在十分鐘內完成任務。剩下的課時可以跟您討教駕馭機甲的技巧嗎”
凱佩爾看著面前的妖獸,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阿爾迪克不過是一個廢人。來承遠軍事學院任教是帝國給伊恩家族面子,他就真當這里的學生都是傻子,隨便一句話就打發了?
三個課時就是六個小時,作為一門選修課。妖獸解剖學一周就只有一個課時,他們都是各自家族中的精英子弟,每個人的時間都寶貴的很。阿爾迪克用幾句話就浪費了他們這么多時間,憑什么?
“三個課時以內。只要你完成任務,隨時可以。”阿爾迪克并沒有理會男生眼中的挑釁,很干脆的答道。
凱佩爾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長刀一揮,毫不猶豫的就往黑骨熊的尸體切去。
他是克萊夫家族的嫡系子弟,見多了高科技武器,眼光精準獨到,一眼就挑中了一柄閃著淡藍色光澤的激光刀,如果他判斷沒錯的話,這刀肯定是所有解剖刀中最好的,比阿爾迪克手中那柄泛白光的刀子高了至少兩個檔次,所以他很有自信,根本不必十分鐘,三分鐘就足以從黑骨熊身上切下三塊肉來。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激光刀鋒利的刀刃切割下去,竟然沒能損傷黑骨熊一分一毫,凱佩爾揮著刀加大了力量,藍色的刀光閃爍不停,卻依舊沒什么效果。
這怎么可能?
凱佩爾楞了楞,猛地扔下了刀叫道:“伊恩教授,我們是來學知識的,不是被你隨便糊弄的,你拿一柄壞掉的刀給我是什么意思?”
阿爾迪克根本沒有理他,徑直坐在實驗臺前,神色淡漠的看著一本古老的紙質書籍。
這副不屑的模樣更加激怒了凱佩爾,他猛地站了起來,高聲說道:“阿爾迪克,帝國給你機會是看在你曾經的貢獻上,但這不是你肆意妄為的理由,在課堂上浪費我們的時間,我要向校方投訴你!”
此言一出,有人面露驚異,也有人不無贊同。
選這門課程的大多數是貴族,從小接受精英教育,沒讀大學前也去其他名校旁聽過,比起其他教授耐心負責的授課,阿爾迪克確實太隨便了點兒。
第一堂課放了一段冗長的視頻,最后說了一句話便匆匆結束了;這也罷了,畢竟妖獸解剖學是實驗課,理論可以聯系實踐學習,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堂課更狠,阿爾迪克只說了幾句話,接下來的三個課時居然都混過去了。
這一切很讓人懷疑,阿爾迪克在承遠軍事學院任教只是為了混吃等死,根本不愿意好好的傳授經驗。
但坐在講臺前的阿爾迪克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或許是習慣了學生的刁難,又或許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專注的看著自己的書,甚至還隨性的翻了一頁。
凱佩爾簡直要炸了,可是多年來培養的貴族禮儀讓他無法繼續與阿爾迪克爭辯——教授隨意敷衍學生是他的錯,你可以去校方投訴,但學生在課堂上公然挑釁教授的威嚴,那這名學生的品行也有問題。
就比如其他學生,解剖過程中也發現自己手中的刀無法奈何黑骨熊分毫,但大家雖然面色難看,卻沒有人像凱佩爾一樣站起來跟阿爾迪克理論。
凱佩爾撿起地上的刀,繼續解剖也不是,扔掉就跑又不甘心,整個人呆滯在原地,仿佛一個膨脹到極致的氣球,就等著有人捅他一下。
然后就真的有人捅了他一下。
陶蕪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很有禮貌的問道:“同學,如果你不用這柄刀,可以借給我用一下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