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醫學界的恥辱!阿爾迪克的精神力竟然完全恢復了!?
真實還是偽造,阿爾迪克駕駛機甲視頻詳細解析……
這絕不可能!皇家異能研究所金教授嚴厲駁斥關于阿爾迪克精神力恢復的傳聞!
臥槽竟然是真的!視頻檢測結果流出,毫無ps痕跡!
睡了一覺的陶蕪打開星網,第一眼看到的全是阿爾迪克,帝國前少將阿爾迪克駕駛銀色機甲飛翔于冰霧森林上空的視頻充斥著各色網頁,她翻遍了犄角旮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則其他消息——阿爾迪克親自駕駛機甲帶回了銀冰酸的保存方法,將會給帝國醫學界帶了巨大震動……
關于她冒著被傳染的危險救了十幾個銀霧癥患者的消息竟然一點兒都沒有!
那她還辛苦了個毛線啊?
早知道就挨個收取報酬了!大筆的星幣別墅寶貝啊,她一毛沒收就為了名聲!
可是頭條全被隔壁屋子這個混蛋搶了!
陶蕪氣沖沖的跑到門口,就看到了玻璃門外一臉驚喜的肖恩。
“少將大人呢,他一回來就進了隔離室,我還沒來得及見他,這是他的新腕表,麻煩你幫忙送一下。”
“送送送送你麻痹!姐沒心情!”
陶蕪大吼一聲,忍不住一腳踹開了阿爾迪克的房門。
阿爾迪克傷勢很重,吃了藥后一直在沉睡之中,陶蕪怎么看他怎么不爽,揮手就給了他一拳。
這么大的力氣,便是重度昏迷患者也要被她砸醒了。
阿爾迪克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立時睜開了眼睛,只是剛醒來的他似乎不知身在何方,揉了揉被砸的生疼的肩膀,他一臉懵逼的看向了陶蕪。
“小桃子,怎么了?”
深邃的藍眸少了幾分凌厲,顯得清澈無害,水汪汪的藍眼睛猶如最純凈的寶石。看著你的時候。像個無辜而惹人憐愛的少年。
陶蕪憋了一肚子火瞬間卡殼了。
她差點兒忘了,這家伙的智能腕表跟左手一起被妖獸吃掉了!
“恭喜你,你要重新崛起了!”她一屁股坐在阿爾迪克床邊。悶悶的說道。
阿爾迪克卻反應過來。
他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難得露出了輕松的笑意:“怎么,沒當成英雄,反而被我蓋過了風頭?”
“你知道?”陶蕪頓時瞪大了眼睛。
“我故意的。”
阿爾迪克笑容促狹。忽然想起了什么,皺眉問道:“肖恩呢。怎么還沒過來?”
“被我吼跑了!“陶蕪撇了撇嘴,“你不用上星網了,反正星網上到處都是你那張騷包的臉,看來看去都一樣!”
阿爾迪克就笑了起來。“看起來都一樣的帥嗎?”
“一樣的討厭!”
陶蕪嘀咕了一聲,就看到男人已經利落的翻身起床,出去取了他的新腕表熟練的帶在了右手上。
嗡嗡的震動聲不絕于耳。阿爾迪克一概不理,徑直接通了一個人。
“爺爺。我沒有恢復。”他淡然說道。
傳訊是s級加密,陶蕪什么都聽不到,她無精打采的坐在阿爾迪克身邊,試圖繼續從星網上查找關于自己的內容。
阿爾迪克說了不到兩分鐘就掛了電話,緊接著又接通了另一個人。
十分鐘后,他用僅剩的一只手摸了摸陶蕪肩膀,“好了,你的麻煩解決了。”
“啊?什么麻煩?”陶蕪一臉茫然。
“我找到了一種制劑,可以有效隔絕銀霧毒傳染,你這次離開時帶在了身上,所以不擔心被傳染的問題。”
陶蕪頓時瞪大了眼睛,“那我的榮譽呢?我不顧自身安全救民眾于水火之中的光榮事跡呢?難道全部泡湯了?我是不是成了一個沽名釣譽明明不擔心被傳染還欺騙民眾的人?”
“不然呢?”阿爾迪克淡淡的說道:“你想被異能研究機構帶去切割組織提取血清嗎?”
陶蕪頓時慫了。
過了一會兒,她弱弱的說道:“傳染又不是百分之百的概率,有些人沒被傳染也是很正常的。”
“是否被傳染都沒關系,重要的是,你不能接受檢查。”阿爾迪克藍眸倏地凌厲起來,“我不知道你怎么樣躲過了入學體檢,但你應該盡量避免這種事情,或許你還不知道,你超常的體能變異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
陶蕪煩躁的揉了揉腦袋。
這次確實是她疏忽了。
原本救人是大功一件,她卻忘記了在這破地方,一旦表現的與普通人不同,那些研究所就會趨之若鶩,恨不得把她抓起來像解剖妖獸一樣研究個徹底,最好能提煉出某種抗病毒的血清,輕松賺一大筆錢。
怪不得奧汀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還自作主張屏蔽了她救人的新聞!
陶蕪就想起了自己離開前踢出去的那枚石子。
那個女人莫名其妙中了銀霧毒,會不會被某些人拿來大做文章……
人類的世界真是麻煩,陶蕪頭疼抓了抓一頭亂發。
平日里跋扈飛揚的少女忽然有些沉默,阿爾迪克的心就軟了大半。
“沒關系,有我在。”他溫柔的說道。
陶蕪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阿爾迪克想了想,又問道:“你為什么要去給那女人下毒”
這次陶蕪終于有了反應。
“不投毒等著她把我抓回去嗎?我不信她沒有其他手段,先下手為強才是硬道理!”
“可是我就在你身后呀,我總不會不管你的!”
溫柔而堅定的聲音,似乎能給人堅實的依靠,陶蕪卻翻了個白眼。
“你不可能一直在我身后,我也不可能指望有個人永遠在我身后,況且說不定有一天,你就在我身后,卻沖著我捅了一刀呢!”
阿爾迪克目光就冷了下來:“不會有這一天的。”
呵呵……
陶蕪笑了笑,換了個話題:“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嗯?”阿爾迪克挑了挑眉。
“你一過來,那女人就中毒了,你打算怎么解釋?”
你打算怎么解釋?
這丫頭還真會趁著桿子往上爬!
阿爾迪克又好氣又好笑,“你不是不指望我幫忙嗎?”
陶蕪冷哼:“我不會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但你既然想幫忙,我也不會傻到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