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生的白皙,半干的黑發披散在肩上,襯得整個人氣質很干凈,她巴掌的小臉上杏眼半彎——
小巧的紅唇嬌艷欲滴,五官更是驚艷的精致而漂亮。
她脫了浴袍,里面沒有想象中的香艷旖旎,而是件男士的襯衣,雖然有點大,但她解開了衣領兩顆扣子。
然后將袖子挽在手肘上,就變成了現在一副男友穿衣風格。
蘇糖什么話都沒說,可臉卻紅的恰到好處,她就這么直直地望著視頻里的男人,眼睛黑亮的像是被洗刷過的一般……
單純、清亮又像是帶著光。
在怔愣的片刻里,霍瑾瑜只覺嗓子有些滾燙,一片灼熱。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誘/人,眉目氤氳的無一不是秀致絕佳,眼里含著楚楚動人的水汽,美的驚心動魄。
微濕的長發已經將她身上的白襯衣打濕了,內衣帶子若隱若現,真是一副不忍心打斷的旖旎場景。
男人腦海里頓時回想起那晚她身中媚藥的一幕,他舌尖抵了抵后壓槽,隨即失聲一笑……
見狀,蘇糖愣了下,追問:“哥哥,我這樣不好看嗎?”
天知道,她剛剛突發奇想到這一刻時,都覺得異常羞恥。
可羞恥歸羞恥,她愿意這樣哄他,誰叫他是自己愛得人?
蘇糖之前是碼字畜,寫了這么多小說,是知道男人對女人穿他襯衣有一種別有深意的旖旎。
所以……他是不喜歡?
霍瑾瑜嗓音暗啞:“這就是你說的,哄我?”
蘇糖那雙大眼撲閃撲閃的,倒是顯得幾分單純,幾分狡黠,“是啊,你仔細看看,我身上的襯衣,是誰的?”
誰的?這衣服不就是霍瑾瑜自己的嗎。要是他家小狐貍敢穿其他野男人的衣服,他非得……
打斷那野男人的腿!
蘇糖能感覺到她家小保鏢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一面覺得有些害羞,不太好意思,但一面又撒嬌道:“所以哥哥,我這算不算哄成功了?”
“不算。”男人喉結滾動,隱忍地輕笑一聲。
就是逗逗她而已。
在看到她平安、快樂地出現在視頻里,他早就沒氣了。
蘇糖嬌嗔地瞪了他一眼:“真的假的?”
要不是看到他耳朵都紅了,她都差點信了沒哄住他。
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叮!嚶嚶嚶,男主的反差萌,本系統超級喜歡!
蘇糖:乖,快古文回去研究你自己的系統。
叮!小主剛剛在罵臟話了?!你叫本系統滾?
蘇糖:沒有,我是叫你,古文,知道什么意思嗎?小學雞慢慢去研究一下……別打擾姐姐聊sao,哦不——
是聊天。
系統:……
霍瑾瑜依舊低笑一聲,很輕,像是帶著氣音,說:“嗯,真的。”
只是他這輕笑聲傳到蘇糖耳里,那就帶了許多難以言喻的情緒了……是什么呢?說不上來。
但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有些曖昧和情動。
蘇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反正人不在這里,她隨便使壞咯,只見她修長的手指按在自己胸口第三顆扣子上……
下一秒,某人紅唇輕啟:“那這樣呢?”
第三顆扣子就已經被無聲地解開了,她沒有刻意地勾著腰,就這么端坐著,可那場景卻讓人莫名的血脈噴張。
霍瑾瑜目光深暗,從她如花瓣一樣的紅唇往下慢慢掃了過去,目光掠過精致的鎖骨,最后停留在衣服領口……
前后不過幾秒鐘,男人扶額低低地笑了下,嘴里好似還咒罵了一聲“操”。
這他媽不是妖精?
不是嗎??
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妖精!
蘇糖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小奸計得逞了,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所以哥哥,到底哄沒哄好啊。”
那架勢大有一種,他要是說沒哄好,她會繼續解第四顆扣子。
男人眼神迷離,像是自帶著淡淡的醉意,明明有著歲月沉淀下來的深不可測,可是面對她時——
他的情緒、一舉一動全都外露了。
他似笑非笑:“跟誰學的?”
蘇糖看著他的臉,雙頰燒得通紅,她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卻佯裝不懂:“什么?”
什么?男人不想玩文字游戲,咬著后壓槽,淡淡吐出一句:“真當哥哥不在你旁邊,就可以這么肆無忌憚了?”
走之前,他還是自己悶頭去廁所解決的。
可現在呢?她這是大著膽子勾,引他……
話都說明了,蘇糖索性不裝傻充愣了,她笑得超甜:“可不就是你不在身邊么?”
話里話外帶著幾分嬌嗔的猖狂,頓時讓霍瑾瑜想起前幾日,她被壓著……低低求饒。
當時嬌羞嫵媚的人,是她。
此刻大膽熱情的人,也是她。
霍瑾瑜無奈地低笑一聲,喉結再次滾動,聲音啞了幾分:“信不信我立馬坐飛機回來,嗯?”
明明是帶著幾分威脅的嗓音,可是蘇糖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耳朵,手指又按在自己第四顆扣子上——
她杏眼半彎,本就使壞,仗著他回不來,繼續挑釁地說:“信啊……那你說,我要不要解開?”
霍瑾瑜眉頭一跳:“……”
什么理智、正經統統被他丟在一旁,就像此刻將她壓著……狠狠地親吻,狠狠地揉進身體里。
被燎原的星星之火,根本就熄不滅,何況他家小狐貍還是故意的,他笑著說:“明天就是周五,你到時候別求饒。”
‘求饒’二字說得好,蘇糖只覺剛剛好不容易平復的心臟,此刻又“咚咚咚”劇烈跳動著。
兩人雖然沒有實際性地發生最后一步關系……
可該‘坦誠相待’的,也都坦誠了,也就是說,親過、抱過、mo過。
可是有句話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咯,她笑而不語,繼續解衣領上的第四顆紐扣——
見到這一幕,饒是再冷靜自持的霍瑾瑜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頓時覺得燥熱難忍。
甚至連渾身的血液都在四處竄動,要命了,也要瘋了。
只是隨著蘇糖解開紐扣的動作時,她低喚出聲,有些不太正經:“哥哥,你怎么不敢看我?”
男人又恢復了一貫坦蕩懶散的姿態,“這不就在看?”
“哦?你耳朵好紅啊。”
她就是誠心的,男人不會不懂,他舔了舔嘴角:“哥哥有點熱。”
只是下一刻,隨著蘇糖解開第四顆紐扣后,她并沒有打算收手,修長的手指又繼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