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屆海選的參賽選手嗎?”
“感覺像個明星啊,出道就是巔峰!”
“何止帥啊,就他那身高定的衣服,起碼6位數以上。”
“他手腕的手表都是H家限量版的手表,價值10位數,而且都不一定買的到。”
“我擦,原來是個富二代,還是巨富的那種!”
那他到底來漓山頂峰干什么呢?總不是來玩的吧?
就在所有記者帶著同樣的疑問時,霍瑾瑜已經疾步走到他家小狐貍身邊了——
他嘆口氣:“被欺負了?”
蘇糖剛剛還斗志昂揚的,在見到他時,下意識柔和了許多。
她撇了撇嘴:“才沒有,我剛剛也很厲害。”
男人沒多說什么,直接將蘇糖擁在懷里,他身材高大,兩人抱在一起時,他這舉動就像是給她了豎起了保護墻。
這場景落在外人眼前,全都驚了,各自心里腹誹:
好酸,好羨慕,大帥哥居然是‘WSND’的男朋友!
原來大帥哥笑起來也很好看,只是他對別人冷,對女朋友很暖……
怪不得‘WSND’這么拽,原來人家的男朋友是超級富二代好嘛?
霍瑾瑜不知道外人怎么想的,但他的女人受了委屈,這不是找死嗎?
于是,他一個手勢,身后的保鏢就將在場不少記者清場,而剛剛和蘇糖抬杠的那位,直接被保鏢仍到漓山叢林里。
當然,過程有些暴力,期間還有不少人很不服氣。
一直到景陽小跑過來,還拎著礦泉水在霍瑾瑜身邊瞻前馬后時——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
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原來這大帥哥不止是超級富二代,還和小六爺相識??
畢竟,所有人都認識景陽景先生,他是小六爺身邊的貼身紅人!
連景陽都要恭維的人,那這大帥哥的身份地位肯定很高……
失策了失策了,今天不僅什么問題都沒從‘WSND’口中問出來,好像還惹到了不好惹的大人物?
最后諸多疑問,全都‘腹死胎中’。
比如:‘WSND’怎么知道那個‘YE’不是本人的?
比如:‘WSND’的賽車技術為什么和‘YE’很像?
再比如:‘WSND’的裝扮為什么和‘YE’很相似?戴帽子又戴口罩?
比賽還在進行中,但蘇糖和霍瑾瑜無瑕關心和逗留,于是,兩人坐著霍瑾瑜的直升飛機從漓山上離開。
從霍瑾瑜見到他家小狐貍時,就異常冷靜。
蘇糖正奇怪呢,她以為自己今天贏了比賽,雖然只是海選賽,他應該很高興或是有個什么表示的。
但他沒有,連多余的一話都沒說,好像還生氣了?
為什么生氣呢?蘇糖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兩人回到亭苑后——
霍瑾瑜原形畢露,他對他家小狐貍異常的‘狠’。
他掐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索吻熱情很高漲,蘇糖‘嗚嗚’兩聲后,全被他這個狂熱的吻給悉數吞下肚中。
索性,蘇糖放棄反抗,任由他繼續胡作非為……
這暴風雨似的法式深吻直到蘇糖快要喘不過氣時,才終于結束了。
她身上的衣服有些亂,衣領也大敞開,眼里氤氳著的水汽楚楚動人,而被親吻的唇又紅又誘人……
霍瑾瑜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喘著粗氣,眼里全是壓不下的情動。
沉默的同時,氣氛也變得越來越旖旎。
終于,蘇糖打破僵境:“我今天贏了比賽,你不高興嗎?”
男人當然不高興,只是他說不出口。
她又說:“當初不是你替我報名的?”
霍瑾瑜還是不吭聲。
終于,蘇糖雙手吊在他脖頸上,撒嬌道:“哥哥到底怎么啦?真不打算跟我說?”
她知道他吃這一套。
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住她的撒嬌……
于是,男人低頭的瞬間,勾唇一笑。
蘇糖見他這樣,以為他還是不想說,于是又故意引誘,附在他耳蝸旁柔聲說:
“哥哥要說了,待會兒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拒絕。”
這暗示性的話落在霍瑾瑜耳里,他眼皮一跳,對視數秒,他笑得不正經: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而霍瑾瑜也是說到做到的人,他親夠了,也饜足了。
然后,他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說:
“我不想說這些負面情緒,你知道我今天在山腳看著大屏幕上有多緊張嗎?我他媽都快瘋了。”
就在蘇糖準備說話時,霍瑾瑜又先她一步開口:
“但我知道這是你的夢想,是你喜歡的事,我不能阻止,所以……你就當我是無病呻,吟吧。”
至于最后,這又是一個小白兔被大灰狼吃干抹凈的故事。
而小白兔因為大灰狼這一句‘無病呻,吟’的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帥是真的帥,但一臉xi
g冷淡,給人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讓他們意外的是,沒想到一個高三的在讀學生這么能說會道?
可隨后一想,這次參賽中,除了世界有名的選手來參加,當屬許多高中生報名了……
因為這場比賽最后勝利者的獎勵,都是有利于在校高中生。
同時,他身后跟了數名保鏢。
因為他的出現,現場引起了不少的轟動:
“哇,好帥啊!”
他不能得罪主辦方,但這高三的小丫頭,他還治不了?
于是,他立馬矢口否認:“你別扯東扯西的,我沒說過主辦方有問題!”
蘇糖眼神很冷,抱臂看過去,毫不客氣地說:“這本身就是一個比賽,我不干掉他們,就是被他們干掉。”
可就在那被懟的記者剛準備繼續抬杠時,忽然不遠處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就是一身高定機車服裝扮的霍瑾瑜,他連口罩都沒戴,身材挺拔,臉色冷峻,周身都散發著致命的矜貴氣質。
“所以是你不了解賽事,反而還覺得我不尊重他們?你也太可笑了吧。”
在場的記者聽到后,大家相互交頭接耳,嘩然一片。
蘇糖冷笑:“那你這話就是說主辦方有問題了唄?賽事就是他們定的,而且也只有前兩名才能晉級。”
被懟的記者頓時惱羞成怒。
可蘇糖并沒有打算給對方一個喘氣的機會,又乘勝追擊道:
“那這么說的話,就是你沒什么職業道德和素養了,帶著個人情緒來采訪,你還覺得自己挺光榮?”
“主辦方賽事規定中,就沒有一條說不能這樣做,并且在往年任何一屆‘極限求生’聯賽中,都是這么比賽的。”
“所以你不服氣什么?又跟我抬什么杠?是因為我一個高三的學生贏了二組的海選賽?”
那記者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他沒答話,相當于默認了。
那個被懟的記者當場氣得臉色鐵青,他反擊:
“我很尊重他們,但是你尊重他們嗎?你把同組海參賽的人都干掉了。”
這話未免有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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