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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含章越想越心驚,握著彎彎的手不知不覺用上了力,“彎彎,這件事我必須阻止。”
說完,他把三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彎彎。
五千多名官兵,二十來艘艦船,外加好幾架直升機,且出發前做好了死的打算,換句話說,這些人和艦船以及直升機加一塊都不及那數據艙重要。
彎彎有點蒙了,“你媽媽,我的意思是你媽媽這么厲害?”
“是,從這點上說,她的確很厲害,還有我父親,他也是可以載入史冊的人物,但作為父母,他們都不合格。”凌含章感嘆了一句。
彎彎想起了一句話,忠孝不能兩全。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詮釋。
大概是氣氛有些沉重,凌含章主動換了個話題,“你知道準確的發射時間嗎?”
彎彎搖頭,“現在應該還在組裝階段,我的意思是先把這些人清理了,然后放一個假消息出去,最后看看能不能提前發射,我已經給周偉民和程上將都打過電話了。”
“我老婆真是越來越成熟了。走,帶我先熟悉一下環境,先看看咱家,然后再去村子里轉轉,我想那些人知道我回來了肯定會更感興趣的。”凌含章冷笑道。
“啊?”
其實,原本彎彎最初的打算是想拉著宋錦華和她一起回來,凌含章就躲在家里不出來,可誰知一見到凌含章,彎彎發現居然有三撥“客人”上門,如此一來危險系數加大了很多,因此她就沒敢讓宋錦華跟著來冒險了。
不過她也沒打算讓凌含章露面,她是怕凌含章一現身,那些特工會不敢來了,她豈不白忙了一場?
“放心吧,老婆,我也很重要,那些人巴不得愿意借這個機會把我做掉呢。你放心,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凌含章自信地拍了下彎彎的頭。
“好吧。”彎彎也不跟他分辯了,直接把他帶到那三名特工翻墻進來的地方。
因著旁邊就是車庫,那三人多半是事先勘測好了地形,從外面翻過墻,先到車庫的房頂,房頂是平的,可以徒手抓住房檐踩著窗戶蹦下來,這邊離主屋有五十來米的距離,大晚上的還真不太易被發現。
“來,幫我把膠涂到這一片房檐上和窗臺上。”彎彎拿出了在學校超市買的幾盒502膠。
“這東西管用嗎?不會是假的吧?”凌含章拿起膠水看了下。
“沒事,我這還有后手呢。”彎彎指了指地里的月季。
隨后,她找了把剪刀把那些帶刺的月季都剪了下來。堆在窗臺下面。
其實,要依凌含章的意思是挖一個陷阱比較好,可倉促間實在是來不及。
做完這兩件事,兩人一看天快黑了,也顧不得上樓,洗個手,拿著給村長買的東西出了門,從祠堂前路過時,彎彎帶凌含章在外面轉了一下,主要是看那些碑文,還有門上那塊著名的牌匾,隨后,兩人又在長廊那停頓了幾分鐘,彼時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光線特別好,凌含章情不自禁摟著彎彎拍了好幾張自拍像,當然也拍了好幾張風景照。
用他自己的話說,這個村子有一種時光靜止的感覺,斑駁的祠堂、有厚重歷史感的石碑、明清建筑風格的民居、水塘里嬉戲的鴨子、長廊里悠閑的老人,以及披著晚霞勞作回來的農民,無不給人一種現世安穩歲月靜好的安寧。
“希望今天過后,這里一切仍跟以前一樣。”凌含章感慨了一句。
“只要我離開,應該沒什么問題,他們是沖我來的。”彎彎苦笑了一下。
“彎彎,等我們老了,我們回到這來養老好不好?我看了,這地方真不錯,空氣比帝都好多了,院子也大,除了種菜,我們還可以養花,養魚,還可以陪你坐在這看夕陽。”凌含章看著涼亭里的老人羨慕道。
“不會吧,你才多大就有了歸隱之意?”說完,彎彎突然明白了凌含章的意思,他是怕不能陪她走到最后吧?
兩人從認識到現在,的確是一個接一個的麻煩,隨著他們兩個的名氣越來越大,外頭覬覦他們的人越來越多,忌憚他們的人也越來越多,對于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它毀滅。
“切,等你老了,只怕你都走不動了,還得我攙扶你,說到這個我就覺得有點虧得慌,你比我大這么多,肯定比我老得快。”彎彎故意噘嘴說道。
“還不到十歲呢,這個年齡差正好,你放心,我身體素質好著呢,到時還不到誰攙扶誰呢。”凌含章說完捏了捏彎彎的臉。
還別說,經過彎彎這一打岔,凌含章的心情好多了,因為從彎彎脫口而出的話里他聽出了一個意思,他會一直陪著她到老的。
這對他來說,真是奢望,足矣。
從村長家出來,凌含章有點“醉了”,非要拉著彎彎在長廊上看月色,說什么他長這么大第一次發現鄉下的月亮比城里的圓,也第一次發現鄉下的酒比城里的更容易醉人,還第一次發現村長這種干部見識一點不比他少。
“你應該加上一句,第一次發現鄉下女孩比城里姑娘還漂亮,鄉下女孩子比城里女孩聰明能干。”彎彎瞋了他一眼。
還別說,月光下的彎彎的確有一種白日里難得一見的恬靜和柔媚,凌含章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低頭對著彎彎的臉親了過來。
“要死,這里這么多人,這要讓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彎彎推開了他,自己跑了起來。
因著在整個長廊比較窄,又時不時有村民或游客經過,因而彎彎跑的并不快,凌含章兩步就追上了,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拉著她一塊跑了起來。
兩人沿著月色進了家,進了院子大門后,彎彎剛把院門關上,凌含章就親了過來。
“干嘛,干嘛,你先去洗洗,洗洗再說。”彎彎故意推開了他。
凌含章含含糊糊賭嘟囔了兩句,便拉著彎彎進了屋子,沒兩分鐘,他們兩個換了拖鞋輕手輕腳地走出來,凌含章的手里拿著一圈細不可見的魚絲線,兩人在院子里做起了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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