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24章 大郎,該喝藥了

第24章大郎,該喝藥了!第24章大郎,該喝藥了!→:唐新兒醒來的時候,睜眼便看到一根閃著寒光的細針朝著自己的方向扎來。

昏睡之前的記憶瞬間涌上心頭,尖銳的牙齒貼在皮膚上的微微刺痛和那人冰冷的體溫歷歷在目。

“啊——”

“別過來!別過來!”

她尖叫著整個人彈跳而起,閉著眼睛毫無章法的甩動四肢,恨不能把自己的胳膊甩成風火輪才好。

“軟軟!別怕!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直到身體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感受到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還有耳邊路魯斯溫柔又帶著一絲急切的熟悉呼喚,她漸漸冷靜下來。

唐新兒懵懵地抬頭看去,路魯斯目光下斂,纖長濃密的睫毛掃下來,眸中帶著明顯的關切,不似以往的清冷嚴肅,反而像鄰家大哥哥的一樣溫和親切。

看到他在身邊,唐新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安全了。

她向四周看去,發現這里不是那個陰暗恐怖的地下墓穴,四周明亮溫暖,顯然是白天。旁邊還站著一面之緣的獸耳醫生,剛才看到的針管就是他手上拿的注射器。

她已經回來了嗎?

太好了。

緊繃的身體一放松,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腦袋很暈,身體很燙,呼出的氣都是帶著溫度的,剛才蹦跶的那幾下似乎已經透支了她所有的力氣,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路魯斯懷中。

細細感受了下,終于回憶起了上一次生病就是這種感覺。

原來她發燒了,怪不得會在寵物醫院。

搞清楚原因,唐新兒瞬間淡定地閉上眼睛,靠在路魯斯懷里窩著休息。

路魯斯見狀,沖旁邊的獸耳醫生點點頭,后者抓緊時間。在唐新兒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針退燒劑。

他憐愛地摸摸唐新兒紅得不自然的臉蛋,對路魯斯說道:“是受到驚懼導致的發燒。”

路魯斯沒說話,只是眼眸更冷了一點。

獸耳醫生也看到了網上那個被刪的熱門話題,見到路魯斯抱著發燒的軟軟直奔他的醫療室,他還挺意外的。

小可愛一定在那場宴會中受到了驚嚇才這么遭罪的。

啊啊啊真想抱抱它好好安慰一下呢,網上那些人知道一定會羨慕死他的。

再看看無精打采的軟軟,一顆心更是軟的連身后的大尾巴一起抖動。

他看一眼面無表情但難掩擔憂的路魯斯,雖然覺得不可能還是沒忍住試探性地問道:“軟軟發燒有點嚴重,建議應該住院觀察,我這里有最好的醫療條件,能夠讓它更好的好起來。”

路魯斯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如果是之前聽到這樣的提議,為了軟軟的身體考慮,他也許真的會同意讓軟軟住院。可經過這件事情之后,他一點都不放心把軟軟交給其他人,必須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不用,你開藥吧。”琇書網

獸耳醫生晃動的尾巴垂下去,態度也冷淡了一點,沒有忽悠到人,雖然心中惋惜,還是盡職盡責地囑咐下了在家要怎么照顧生病的寵物。

路魯斯認真記下醫囑,付過錢之后便抱著唐新兒出了診療室大門,大廳里的護士小姐探頭探腦,最后礙于路魯斯的氣勢退縮了。

路上,唐新兒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趴在路魯斯懷中,余光撇見不少路人難掩興奮和激動的神情看著她。

不好的回憶閃現,她立刻把臉埋進路魯斯懷里,雙手摟緊他脖子不讓人看。

膽小如她,這次出遠門給她造成了一點陰影,也讓她明確的感受到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路魯斯身邊,到處都充滿危險。

她不該因為其他人對她的盲目喜歡就忽視了其他危險。

地球上的貓貓那么可愛,還有那么多的虐貓人呢。

她現在只有緊緊跟在路魯斯的身邊,才能感受到安全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來到這個世界路魯斯是自己第一個遇見的人,她現在就感覺他的懷抱就像一個避風的港灣,只要躺在這里面,外面的風雨似乎就侵襲不到她了。

昏昏欲睡地回到路魯斯的家中,路上又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鼻尖便聞到了食物的飯菜香。

肚子應景地咕嚕咕嚕抗議,強烈的饑餓感隨之而來,也不知道她這是昏睡了幾天,竟然餓成這樣。

撐起軟綿綿的身體,唐新兒想要下床去餐廳,路魯斯已經端著餐盤走進了房間。

唐新兒立刻眼巴巴地看著路魯斯手中的餐盤,惹來對方一陣輕笑。

路魯斯把餐盤放在床頭柜上,自己側坐在床前,彎腰把唐新兒抱到腿上。

唐新兒對這套流程很熟悉,立刻張開小嘴等著投喂。

溫度剛剛好的營養湯吞進肚,安撫住了空蕩蕩的胃部,人也精神了點。等不及他投喂,唐新兒急切地自己伸手搶過完仰頭猛灌。

喝剛放下大碗,一方小手絹已經貼心地擦掉了她嘴角上的湯水。然后重新拿起另一碗的面包泡水羹一點點為她吃。

唐新兒只是覺得路魯斯這次似乎對她格外溫柔。平時她把湯水弄到了身上或嘴角他都是等她吃完了所有東西再抱到浴室里面去洗。

這回只要她有一點點湯水露在嘴邊,他都會及時幫他擦掉,宛如穆莎附體。

許是生病的人內心總是矯情的,這會兒受到這種待遇她鼻頭一陣酸澀,有種想哭的沖動。

在印象里,她一直是個很少生病的人,但每一次感冒卻是來勢洶洶。

偶爾生病的日子里。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弟弟妹妹又小,她只能自己去醫院,自己照顧自己。

仰頭看看神情溫柔的路魯斯,唐新兒沖他甜甜一笑,現在她也是有人照顧的病號了。

吃完病號餐,唐新兒等著路魯斯帶她去洗澡,結果對方拿出了一支顏色古怪的藥劑,剪開瓶口喂到她的嘴邊。

唐新兒看著那幽藍泛綠的色調,試探性地舔舔。

頓時,她感覺自己生吞了一整個黃連,苦得她臉都扭曲變形了。

“呸呸呸!”

“我...要死了。”

剛才沒哭,現在被苦得哭了出來。

她吐出舌頭,像只小狗一樣不停的往外噴著口水,苦的眼淚嘩啦啦的流。

路魯斯居然還想強行掰開她的嘴喂進去,“軟軟乖,這個必須吃。喝了病就好起來了。”

唐新兒扭過頭抗拒。雙手雙腳胡亂踢他,讓他知道自己誓死不從的態度。

那不是給人喝的東西,她嬌弱的味覺受不了,真喝下去,她都怕今后喪失了味覺再也嘗不出美食味道。

那不比殺了她還殘忍。

沒了美食,人生還有什么樂趣。

路魯斯沒想到這個藥會這樣苦,他有些頭疼。最后無奈地嘆氣,給她喂了一顆水果,摸摸唐新兒的腦袋。讓她躺下,重新給她蓋好被子,這才端著餐盤出去了。

唐新兒舔著嘴里甜滋滋的糖果,等口中的甜味把嘴巴里的苦澀滋味慢慢覆蓋,這才感覺又活了過來。

沒了外人,小八適時地帶著歡快的bgm上線了,標志性的毫無感情的機械音,沖淡了唐新兒的睡意。

恭喜宿主!突破500萬喜愛值。

這一句讓唐新兒剩下1/3的睡衣徹底打跑了。他眼睛瞪得溜圓,一緊被角。這。捂著小嘴驚訝的問道:“怎么會有這么多?哪里來的?”

小八老師回答,把在網網上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跟他講了。唐欣然很高興。

巨大的驚喜產生了神奇的力量,他覺得全身又充滿了力氣和精力,興奮的說:“那我還剩一半就完成這次的還款了。”

是的。

唐新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她追問道:“那三個月之內,我要是提前一個月還款了,那下一個月也是三個月嗎?”

不是的宿主,如果你提前還款,那多出來的這一個月會延續到下一個月。也就是說,下一個月你有4個月時間的還款期。但是因為宿主再次賒欠了一億,所以從下月開始,您每期得還兩千萬。

唐新兒有一瞬的表情扭曲,但還是接受了。

消化了會兒喜滋滋地問道:“那這次的獎勵是什么?我一次性有500萬,一定很是很厲害的獎勵吧。”

是的,一天之內超過500萬的喜愛值,恭喜宿主獲得病西施獎勵。

“....這個獎勵難道是讓我生病也像林黛玉一樣美得宛若西施?”

是的,生病中的嬌弱更惹人憐惜。

唐新兒很是無語,這個獎勵一點也不實用!!她懷疑是因為自己賒賬主系統小心眼地在報復她。

“不能換嗎?”

不可以的。

算了,欠債就是要看臉色的。

門口突然傳來響動,她連忙止住和小八的對話,扭頭看去發現是路魯斯的母親。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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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