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30章 為什么倒霉的總是我

第30章為什么倒霉的總是我!第30章為什么倒霉的總是我!→:一直等到下班的時候,路魯斯也沒有做出什么實際性地舉動,唐新兒沒吃到瓜有些遺憾地跟著他下班回家。

晚上吃過飯趁著路魯斯去洗澡的功夫,她查看完今天的喜愛值收益,然后慌慌張張地例行召喚出小八。

“小八!”

許久沒有出場的小八踩著專屬bgm出場詢問道:宿主,請問有什么吩咐嗎?

唐新兒不解地問:“今天的喜愛值怎么沒有漲啊?”

宿主,今天您遇見的人都是已經貢獻過喜愛值的,如果對您的喜愛一直在一個水平是很難一直往上漲的,所以他們今天對您的表現。不會記錄新的喜愛值。

唐新兒聞言有些泄氣地躺在床上,那她今天做的那些犧牲不都白費了呀。這樣的話,她要賺取1,000萬的喜愛值,就得不停地擴大人群呢。這談何容易呢,上次發生那樣的事,路魯斯應該不會再輕易帶她出遠門了。

她不甘心地問道:“哪怕一個人也沒有嗎?”

宿主,你要直面殘酷的現實。他們已經貢獻了初次見面最大的喜愛值了。

唐新兒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好奇的問道:“那你能告訴我路魯斯對我的喜愛值是多少嗎?”

唐新兒有些吃驚的聽著這個數字,他還記得小八說過,一個人的喜愛值最大的極限是100,心里頓時有些美滋滋的,看來她馬上就要過上真正的米蟲生活了。

這個好消息瞬間治愈了她。

小八下線后,路魯斯剛好出來,唐新兒光明正大飽一飽眼福,等路魯斯脫掉浴巾準備換衣服時,立馬規矩地低頭玩平板器去了。

自從上次不小心瞟見了不該看的東西,她嚇得晚上都做噩夢自己長針眼了。

等路魯斯換好睡衣,她擺好架勢,等著他抱自己一起看動畫片。這已經是他們的夜間生活必備項目了。

晚上,唐新兒聚精會神地看著動畫片,雖然現在還無法全部聽懂紙片人說的話,但是一些常見的問候短句她已經都熟記于胸,完全能與人自我介紹了呢。

看了動畫片連蒙帶猜也很有意思,至于動畫片旁邊路魯斯的工作界面她是一點也看不懂的。

而此時路魯斯看著界面上蘇丹發來的消息眉頭越皺越緊。

“老板,那通聯系愛比獸醫購買軟軟血液數據的電話查到后面已經斷了聯系,對方很謹慎,是用虛假號碼發送的。”

路魯斯修長的手指輕敲鍵盤回復道:“我知道了,竊聽器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已經按您的吩咐散播了假消息,明天的就能知道是誰了。”

“很好,辛苦了。”

想起今天下班前他故意說的那番話,唇邊不經勾起一抹冷笑。

冷硬地心看到咯咯笑的唐新兒立馬軟和下來,看看時間,利索地關閉節目,不顧嘟嘴不滿的唐新兒,強硬地把她按進被窩里,親一口她粉嫩的臉蛋,小家伙立馬安靜如雞。

這是他最近發現的制止軟軟不聽話撒嬌的利器,只要親親它就消停了。

他覺得這樣的軟軟很可愛。

第二天唐新兒早早醒來,出了臥室竟然意外地看見了穆莎。

對方激動地抱住她,一如既往地熱情。

“軟軟我好想你啊,為了你我都提前結束了假期呢,真高興又能見到你。”

唐新兒也很高興,她還是很想念做東西很好吃的穆莎的。

兩人一番互蹭,穆莎已經想抱著她去了廚房浴室洗漱了。唐新兒側過頭去看餐廳里正在優雅地吃早餐的路魯斯。

見他已經吃掉最后一片面包站起身往外走去了。她預感到什么連忙推開穆莎沖過去抱住他的腿,眼巴巴地看著他。

“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她還要去賺積分呢,待在家里是沒有前途的。

路魯斯露出被抓包的無奈表情說道:“軟軟你乖乖待在家,今天我有一場重要的會議不方便帶你去。”

唐新兒只聽懂不能帶她四個字,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家伙擺明了不想帶她去上班了。

為什么啊?

她很注意沒有給他添麻煩啊,他都能帶她去參加宴會了,為什么現在不帶她了?

她手上加重力道死活不撒手。

路魯斯無法,親自動手把她從腿上撕下來,不顧她的抗議重新塞進穆莎懷里囑咐道:“軟軟麻煩你了。”

“放心吧老板。”

路魯斯對穆莎是很放心的,說完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一樣匆匆轉身離開。

唐新兒眼見他快走進電梯房,不甘心地沖路魯斯的背影大喊道:“等等我!帶我一起去啊。”

然而路魯斯鐵了心的不帶她,她越喊走得還更快了。

唐新兒知道自己沒機會了,心里沒由來的感到一陣失落。

電梯房里的路魯斯看著軟軟因為沒跟著自己出門傷心欲絕(不是)的小表情,心里既甜蜜又痛苦,還額外有了點負罪感,直到電梯房關閉隔絕了唐新兒的視線才恢復了理智。

要不是電梯門關閉的早,他差點就忍不住把她帶上了。

意識到自己的心思忍不住哂笑一聲,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么容易心軟的人呢。

房子里唐新兒看路魯斯真的離開了,嘟著嘴被穆莎哄著抱去浴室洗澡了。

事已至此,再難受也無濟于事,還不如躺平享受,不管怎么說,穆莎的按摩手藝還是很好的,因為男女有別,平時路魯斯想幫她按摩她都不好意思,只能忍痛拒絕這份享受呢。

吃飽喝足,唐新兒享受了按摩睡了一小覺醒來后,突然想起來她的公主房還沒有機會睡過。

于是爬起身興沖沖地準備過去再補一下覺。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一股如芒在背被大型野獸鎖定的危機感沒由來的出現。下意識回頭,然后她看見了此生最不想看見的人。

那個在永夜之都吸她血,把她當沙包扔著玩的王八蛋!

她看著憑空出現的王八蛋,剛才不好的預感化作驚雷在腦海里炸開,嚇得小心臟跳得突突的。

身體比大腦反應還快地轉身逃跑,她想要跑進屋子里找穆莎求救。但一轉身,遠遠便看見倒在走廊上人事不醒的穆莎,唐新兒頓時驚慌不已,嚇得臉上血色盡退,一臉煞白。

“穆..穆...莎。”

兩個字磕巴成兩瓣說完,一雙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接著身體騰空而起落入冰涼的懷抱中。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唐新兒像是秋后的螞蚱不停蹦噠,但體能上的差距宛如螳臂擋車,除了累得自己氣喘吁吁半點效用也無。

耳邊響起對方低沉沙啞地笑聲:“你還挺機警。”

唐新兒已經無意欣賞對方低醇好聽的聲線,只覺耳邊有惡魔低語。她的身體僵硬得如磐石,一動不敢動。

緊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被對方深深地嗅了一口,這種變態才做得出的事情對方竟然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唐新兒頓時整個頭皮都發麻了。

“嗚....”

她都快嚇尿了嗚嗚嗚。

奧利維亞滿足地嗅著清甜的香氣,這幾天腹中的饑渴折磨都感到了片刻的緩解,但隨之而來的是更難捱的食欲。

他用舌尖抵著發癢的牙齦,笑道:“我終于又見到你了....”

他本來還想計劃再完善一點再來的,但是他低估了小家伙血液對他的吸引力。

只是幾天而已,他仿佛餓了幾百年,不管喝多么珍貴的血液都味同嚼蠟,差點沒把他折磨瘋。只能不顧這邊灼熱的陽光趕來找它。

克制著現在就進食的沖動,如此美妙的血源,他得找個有情調的地方才行呢。而且這里也不能久待,黑翅膀還是很棘手的,要趕快離開才行。

想著就抱起自己心愛的獵物騰空而起....

路魯斯坐在競標會上,看著某個對家因為自己出人意料的價格面露慌張,不動聲色地看著笑話。

正準備過去‘關切’兩句,那種熟悉的不安感覺涌上心頭,腦海里不自覺地想到還在家里的軟軟。正要勸自己別多想,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

“軟軟....”

意識到唐新兒遇到危險,路魯斯再次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他連忙把所有的事情甩給秘書蘇旦,不顧他人詫異的眼光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路上連忙給穆莎發通訊,卻一直沒有接通,不好的預感越演越烈,煩躁,焦急一起涌上心來,通訊因長時間無人接聽自動掛斷,也像給出了最后的訊號。xiumb

他第一次違反了羽族不能在獸族飛行的規定,展開翅膀飛上了天空,用最快的速度朝家趕去。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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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