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35章 作死前奏

第35章作死前奏!第35章作死前奏!→:安格里頭腦一熱,答應了把軟軟帶去給同學們見面的請求。

雖事后有一丟丟的后悔,但也不打算食言。

起初他勝券在握,知道大哥每天很早去公司,不上班的時候才會在家里,其余時間房子里只有軟軟和女傭穆莎。他只要在大哥下班之前把軟軟還回去就可以了。

但實際操作起來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他特意等到學校放假大哥上班的日子一大清早過去,結果卻意外的發現大哥在家。問了才知道穆莎受了傷在家休養,大哥這兩天干脆沒去公司專心在家陪軟軟。

反正來都來了,他干脆試探性地詢問道:“大哥,你忙的話可以把軟軟交給我照顧的,我剛好今天放假。”

“安格里謝謝你的好意,但是軟軟似乎并不喜歡你。”

安格里:“.....”

看眼確實不待見自己的軟軟,安格里灰溜溜地離開了。

拐帶軟軟計劃第一回,失敗!

本來想放棄的,但是同學們卻并不想放棄,面對一雙雙期盼的眼睛,安格里覺得他還能再掙扎一下。

明的不行,他決定來暗地。

好不容易等到穆莎回來上班,他準備闖進去直接帶走軟軟,事后先斬后奏。結果軟軟還是不在家。

穆莎告訴他,路魯斯帶著軟軟去公司拍攝新的寫真集了。

拐帶軟軟計劃第二回,失敗!

雖然沒有帶走軟軟,但把新的寫真集的好消息告訴同學們后大大減輕了他的壓力。同學們紛紛表示等寫真集出來都會購買的。不過第二天接著鍥而不舍地追問他什么時候才能把軟軟帶出去。

死對頭托比因像是抓到了他的小辮子,這幾天時不時趁機在戴安娜面前譏諷他說大話。

這讓安格里十分不好受,也刺激得他更加想要把軟軟帶出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都不用他第三次出手,他親愛的父親母親就幫他解決了最大的困難。

路父路母從外地出差回來直奔路魯斯家,關心了一番兒子和唐新兒,然后得知路魯斯要去外地參加一個重要的商業活動,擔心沒時間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軟軟。路母趁機提出幫他照顧唐新兒。

路魯斯沉思半晌覺得這是最優解,路父是老牌家族,家里的房子地段每天都有巡邏隊重點巡邏,再安全不過。

自己又沒有可以信賴的朋友,沒有比父母更適合的人選了。

雖然不舍得和軟軟分開,但確實比跟著他出遠門來得舒適安全。

于是便同意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安格里有些不相信地盯著母親懷里轉動著小腦瓜好奇打量四周的唐新兒好奇問道:“媽媽,大哥怎么舍得的?”

他不是已經逐漸不清醒,進化成標準的寵物奴了嗎?

路母沒有仔細解釋倫納德的事情,只道:“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啊。你最近安分一點好好和軟軟相處,不可以欺負它知道嗎?”

安格里心虛,又有些惱羞成怒地道:“媽媽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路母才不管他,她這會兒正因為得到路魯斯的初步信任而高興呢。

知道軟軟現在是路魯斯的心肝寶貝,相信只要自己把軟軟照顧好。以后靠著軟軟他們肯定能和路魯斯更親近一點,就像真正的家人那樣相處。

她抱著唐新兒在奢華的房子里四處走動,覺得哪哪都不滿意。

“這個花瓶拿走,軟軟摔倒就太危險了。”

“哎呀,之前怎么沒有準備一個寵物樂園房呢?”

“軟軟一個人睡覺會不會害怕啊,要不今天軟軟跟我們睡吧,你說好不好啊老公?”

路父沉穩地點頭,湊過去討好地說:“老婆你抱了一路了,累了吧,給我吧。”

路母本想拒絕,但胳膊確實有些酸了,于是便不舍地把異常安靜的唐新兒遞了過去。

唐新兒有些拘謹地趴在路父的懷里,不敢像在路魯斯面前一樣放飛自我,想干嘛就干嘛。

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轉交給路父路母,當時分別時差點以為路魯斯不想養她了。

不過看他臨走前那關切又不舍得的眼神才安定下來。

雖然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不過一定是很不方便帶著自己才臨時交給別人照顧的。

唐新兒有些遺憾,她還想出去見更多的人呢,最近這半個月他都沒有增長多少喜愛值,小命只剩下4個月了呀,癌癥患者都沒有他這么短的壽命。

路魯斯離開的第二個小時,想他。

路父如愿以償地抱到了唐新兒,手腳僵硬地像個初為人父的小年輕手忙腳亂,看得路母好笑,手動幫他調整了抱抱的姿勢。

路父學會了抱寵物,感受著懷里乖乖巧巧不吵不鬧的小人,福至心靈地對路母道:“老婆我們再要一個女兒吧。”

路母白了他一眼,“都多大的人了,能生出來早生了。”

“哈哈哈。”

老夫老妻打情罵俏,安格里站在一旁眼饞地看著唐新兒,想到自己還有使命沒有完成,于是趕忙問道:“爸媽,我的同學們也都很喜歡軟軟,我可以邀請他們來我們家陪軟軟玩嗎?”

路母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這是你大哥對我們的信任,媽媽不想節外生枝。兒子你聽媽的,這次我們照顧好軟軟,以后你有的是機會喊同學來看軟軟。”

路父贊同地點點頭,他覺得老婆說的很有道理,只有第一次做到最好,才會有長遠的來往。m.xiumb

安格里還想爭取一下,但是父母已經一副含飴弄孫的姿態抱著唐新兒去餐桌吃飯了,他只能作罷。

點開同學群,想和他們說一下情況。一打開就瞧見托比因又在群里陰陽怪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安格里,你這都多少天了,到底行不行啊?大家還等著呢,能不能有個準數!”

“戴安娜,我知道有家寵物店剛剛進了一只品相特別好的阿達獸。你不是想要嗎?明天放學我可以帶你去呢。”

其他同學都沒有說什么,但安格里知道大家只是顧及著他的臉面沒有說話而已。眼看別人就要踩著自己上位,安格里心一橫說道:“不用再等了,明天我就帶軟軟去學校,大家幫我一起瞞著別讓老師發現就行。”

他一發聲潛水的同學們紛紛冒泡,高高興興地表示一定不會讓老師發現,只要他能帶來學校,全班就一起幫他打掩護,誰告密,誰就是全班的敵人。

之前托比因說的話頓時湮滅在同學們的彩虹屁中無人再提及。

安格里嘴角含笑的關閉班級群,看一眼餐廳里正在吃餅干的唐新兒,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意。

唐新兒躺在中年美大叔的腿上忘我地啃著大餅干,突然感到后背一陣寒意,扭頭看去,只看到安格里那個熊孩子正盯著自己看呢。

她見怪不怪地扭過頭去,繼續啃著餅干,有路父路母在,那熊孩子不敢對她怎么樣。

晚上路母拒絕了突然殷勤起來的傭人們的幫忙,親自給唐新兒洗澡,洗完喜滋滋地給她換上從路魯斯那里打包來的小裙子。

一邊頗有成就感地伺候著舒服得直哼哼的唐新兒,一邊感慨道:“軟軟真是太乖了!”

她忽然覺得就算路魯斯出差大半年不回來都沒關系了。

穿戴齊整后路母抱著清清爽爽的唐新兒去了臥室,路父已經在兩人大床的中間隔出來一道夠唐新兒睡覺的位置,殷勤地拍了拍床墊。

“放這里放這里。”

路母抱著唐新兒爬上床,卻沒有把她放在那兒,而是放在自己的腿上繼續摟著,然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平板器播放起了唐新兒經常看的兒童節目。

見唐新兒果然在看,立馬笑瞇瞇地對路父道:“真可愛,軟軟真的會看動畫片呢。”

房間里只有夫妻兩個,路父也沒了在孩子面前擺出來的威嚴父親形象,點著腦袋跟著附和,不時抬手摸兩下唐新兒的小手和頭發,感覺哪哪都可愛。

一晚上兩人就這樣含笑陪著唐新兒看了一晚上的幼稚動畫片也不覺得無聊。

唐新兒壓著心里的不自在,盡力表現的乖巧,渴了就眼巴巴看著路母軟糯糯地道:“渴。”

路父路母睜大了眼睛,今天已經從路魯斯那里知道軟軟并不是阿達獸,甚至最近還發現它會說話了,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真的聽到。

雖然說的并不清楚,但確實說明白了,兩個人驚奇的不得了。

唐新兒見他們遲遲沒有動作,又說了一遍,路父這才如夢初醒地顛顛跑去倒了一杯水親自喂唐新兒喝下,然后他們開始逗弄唐新兒說更多的話,但唐新兒都閉口不言,不想因為這個以后都成為別人的小游戲,兩人逗弄半天沒有結果只得作罷。

又過了一個小時,那杯水化成了生理水,唐新兒又廁所廁所地叫起來。

這回路母親自抱著她去上了廁所,真有一種帶孩子的感覺了。

兩人對唐新兒越發喜愛。這天晚上甚至在唐新兒睡著后,爭搶著誰抱在懷里而發生了一點小小的爭執。

唐新兒夾在兩個人之中平躺著許久也不能入睡。

也許是換了個環境,換了張床,身邊躺著的人也不是熟悉的路魯斯,唐新兒掙扎到后半夜才撐不住地睡了,第二天成功賴床。

等她再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漆黑黑的狹小空間,仔細感受下發現自己似乎在什么背包里。

她有些慌亂起來,這是怎么回事?不能睡一覺又穿越了吧。

不安之下開始四處摸索,沒一會兒頭頂的方向拉開一個小小的口子,安格里那熊孩子的半張臉冒了出來,對著她嘻嘻道:“軟軟別怕。”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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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