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69章 倒霉催的

第69章倒霉催的第69章倒霉催的→:唐新兒心里恐慌的不行,尤其是見到一只試驗用的小老鼠時,這種恐慌一瞬間到達了頂點。

她一巴掌打開醫生的手,轉頭充滿希翼地看向倫納德,希望他看在自己這么抵觸害怕的份上放棄這個可怕的想法。

“倫納德,我害怕!”

倫納德雙手握住她的雙肩,表情沒有因為她的請求而有一點變化,像平時她鬧騰時一樣風輕云淡地鎮壓了她,淡定地說道:“軟軟聽話,很快就好了。”

這種哄傻子的話唐新兒自然不會相信,如果是寵物醫院也就算了,可這里是實驗室,那些見也沒見過的器具和福爾馬林藥水就夠說明問題了。

而她最怕被人研究,有黑猩猩在那擺著,她的身份暴露不過是時間問題,到時候等著她的要么是媒體大肆報道,代替黑猩猩住在動物園里供人觀賞。要么就是被利益熏心的人圈養在身邊當成奇珍異獸顯擺。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面臨著強行繁衍的問題,那樣的日子也許在快速完成系統的任務時她就已經精神崩潰了。

她絕對不要!

早該想到的,她的血液對倫納德這么有吸引力對方怎么可能不對她做點研究,她來了這么久也沒有這種事,還以為不會有的,沒想到在這里等著她呢。

她額角因冷汗而發亮,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極力壓制著恐懼,不想表現的太過反常,但有限的演技加持下她看起來像只嚇壞了的鵪鶉,好在演員的心理素質在限,她還記得保持自己智商不高的人設,指著掉在地上的針筒控訴道:“好痛,不要。”

倫納德沒有多想,抬頭對已經成為自己血侍的帕爾默點頭示意他開始,然后一手摟緊唐新兒固定她亂動的身體,一手遮住她的雙眼說道:“好了,看不見就不會怕了。”

唐新兒心中泛起一陣苦澀,這個人是鐵了心要研究她啊。

雖然知道希望渺茫,她還是呼喚了系統。

“小八,我能賒賬嘛?”

很抱歉宿主,您并沒有生命危險,申請是無法通過審核的。

希望破滅,唐新兒沮喪極了,現在唯一能幫她的人只有倫納德了。可是就是這個人把她送來這里的啊!

感受到手臂被抓住,袖子也擼了上去,清涼的消毒水擦拭在皮膚上的感覺讓她后背的起了一身白毛汗,終究是抵不過恐懼,她張開嘴大喊大叫,腿腳也在手術臺上踢動。

倫納德皺眉感受到手心睫毛顫動傳來的癢意,出聲阻止帕爾默的動作,他拿開蒙住唐新兒眼睛的手掌,立馬對上一雙被淚水浸濕的眼睛。

他有些詫異地看向反應這么大的唐新兒,莫名還有些心疼,不顧帕爾默急切的模樣抱起了眼巴巴看著他的唐新兒,伸手擦掉她眼角淚水,不自覺哄道:“你怎么這么膽小,真的很快。”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唐新兒才不管他此刻說什么呢,意識到他還是在意自己感受的,立刻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湊上去抱住他的脖子,臉頰蹭著他的俊臉,期期艾艾地喊他的名字。

倫納德莞爾,小東西倒是知道什么時候該討好他。

不過....

有些事是必須做的,但軟軟這么害怕的話,他是愿意提供一下身為主人的體貼的。

于是下一秒,他不輕不重地一個手刀砍在唐新兒的后勃頸上。

唐新兒動作一頓,暈倒前想著,別讓她翻身農民把歌唱,此仇不報非君子。

把終于不再聒噪的唐新兒放平在手術臺上,倫納德吩咐道:“開始吧。”

早就迫不及待的帕爾默趕緊上前,動作快狠準地把針管扎進了唐新兒的血管中,殷紅的血液順著軟管緩緩流進后面的試管中,香甜的氣味無視針管飄散在整個實驗室里,倫納德只覺牙根發癢尖銳的獠牙頃刻間便長了出來。

他忍著進食的欲望警告道:“除了正常的測驗和檢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不然,你不會想嘗試后果的。”

帕爾默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只剛才哪一出他已經看出來倫納德對這只寵物的重視程度遠超自己的預估,不會有大貴族會允許寵物直呼自己的名字的。

他鄭重地點頭道:“請放心,我不會做多余的事。”

倫納德不相信他敢做違抗自己命令的事情,這才匆匆出去,直到走到離實驗室一里外的位置那股能讓他發瘋的香甜氣息才聞不到了。

實驗室里,帕爾默脫掉唐新兒的裙子給她換上純白色的病號服,然后拿出芯片貼在她的腦袋、四肢、胸口、腰腹上,一切準備就緒便開始搜集數據,掃描骨骸。

沒了病痛的折磨,又是做著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隱藏在防塵服后年輕了不止二十歲的臉容光泛發,不再渾濁的雙眼耀耀生輝,整個人的精神頭一夕回到鼎盛時期,一個人忙碌三個人的活也做得不亦樂乎。

等報告單一張張地拿到手上,他便愈發亢奮。

“太不可思議了!”

“牙齒,指甲,骨骼的分布和密度質量,內臟的排列,血管的走向都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可是形體又接近伊特利亞人,”

“到底是什么生物?要是能詢問路魯斯從哪里找到它的就更好了,順著線索去查的話說不得能找到它的族群呢。”

他極欲和人分享成果地繞著手術臺走來走去,口中念念有詞。

“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一定有近親才進化成這樣,得調出所有生物的資料對比才行呢。”

“哦哦對了,還要做個智力測驗才行。”

在各種機器的運轉聲中唐新兒逐漸從昏睡中清醒過來,她感覺身體有些冷,捂著有些酸疼的后勃頸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和那些小白鼠一樣被關在了一個透明籠子里,身邊什么都沒有,身上的衣服還被換了。

想起是倫納德劈暈的自己,她還有啥不明白。

她趴在透明玻璃上往外看,大眼珠子往左一看,突然對上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驚得往后退,距離拉開后才看清是那個醫生,哦不對,是研究人員。

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觀察了她多久,此刻盯著她的眼神仿佛饑渴了一個冬天的狼。

唐新兒縮在籠子角落把頭埋進膝蓋里不和他對視,過了片刻傳來籠子打開的聲音,她忍不住好奇看了眼,便見對方送進來一個餐盤,一格格的餐盤里裝著她愛吃的一些食物,旁邊還有小牛奶和切好的水果。

上一頓還是用精美盤子裝的呢。

每個人對她的好到最后好像都會改變,男人果然都沒有長情的,路魯斯是這樣,倫納德也是這樣,都只是對她一時的新鮮,膩了就丟。

有了路魯斯的前車之鑒,這次她倒沒有感到多難過,現在只是在意自己的安危!

她拖過食物泄憤一樣大口吃起來,她要吃得飽飽的,才能有體力逃跑。

一直觀察她的帕爾默見她吃得香甜心情復雜,

越是有靈性的動物,遇到這種事越容易出現抑郁,暴躁,焦慮,絕食的舉動。

眼前這只除了一開始被嚇到,很快便被食物吸引的一心干飯,也不對自己的處境感到焦慮暴躁,看起來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擁有極高的智商。xiumb

他有些失望,但又安慰自己不要過早下定論,畢竟是一只被人飼養許久的生物,還得再觀察觀察。

于是,等唐新兒吃完,他拿出兒童益智玩具放進了籠子里。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