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91章 不知道取什么標題的一章

第91章不知道取什么標題的一章第91章不知道取什么標題的一章→:第二次出門唐新兒沒有第一回那么興奮,再一次做到小船上,看著這片她已經看了快一個月的大海審美都疲勞了。

老實說,大海的景色很單調,這里是城區,海里也見不到大型的海洋生物,只有小魚小蝦兩三只,常駐嘉賓就是趴在船底的海星和一些觀賞性魚類。

梅洛像是知道唐新兒所想一樣,抱著她在綠木森不贊成的眼神中沉進了水底。

唐新兒腦袋上套上熟悉的氣泡,梅洛和綠木森一左一右地甩著長長的魚尾朝她笑著。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水下看梅洛,那海草一樣蕩漾在水中的長發比在岸上看著更有海妖的感覺了。

果然美人魚還是要看女孩子才最漂亮啊。

她盯著妖嬈的梅洛看個不停,對旁邊一身腱子肉的綠木森看也未看,來拉斯罕城的路上,這樣的雄性裸體她已經看得夠夠的了。

梅洛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繞著唐新兒游了一圈便牽著她的手往前游去,綠木森連忙緊緊跟上。

唐新兒不用自己動,被牽著絲滑地往前游去,沿途看見許多人魚身上挎著用貝殼或是海草做成的背包,成群結隊比賽一樣唰地從他們身邊游過去,留下一長串的氣泡。

偶爾有路過的人認出了唐新兒想要停下看稀奇,都被綠木森攔下了,大家看到他手臂上的刺青紋路立馬知道了他的身份,沒有一個人鬧事地離開了這里。

有了綠木森的保駕護航,他們這一路前行得十分快速,沒一會兒便停在一大片沒有房屋地基的深海之中。

這里已經遠離了城市,此時這里正聚集著許多的年輕人魚,之前那伙人魚也在其中。他們組成一個個小團體,隊伍之間好像不太和睦的樣子。

人群大致分成兩類,有的人手中拿著長棍長槍驅趕著不同品種的海魚海蝦朝左邊的方向游去,另一波人魚手中則拿著各種捕獵工具和網紗朝右邊方向游開。

也有年紀小一點的半大人魚遠遠地墜在右邊那隊人馬身后。

唐新兒看得莫名,后來才知道,這是人魚族獨特的生存方式,除了固定的事情用來學習知識,余下的時間人魚們都是用來為口糧奔波的。

他們的食物來源分成畜牧和捕獵。

年輕的人魚們主要負責養殖,年輕好勝的便會在附近捕獵一些小型的野生海魚。待到他們的年紀變大一些,便能跟著更有經驗的父母去更遠的野外捕獵大型海獸。

今天家里能吃到什么便看他們的收獲了,如果想要去好一點的地方捕獵更美味,更具有營養價值的海魚,就需要向該海域的領主支付一定比例的酬金。

這也是一項危險的活動,人魚雖然強大,但也是不少海獸嘴里的美食,因此許多的人魚便是這樣喪生在兇猛的海獸嘴里。那些半大的人魚都是這樣失去父母的,

因為能力又還弱小,只能領取一定的國家補貼,再就是這樣跟著大點的哥哥姐姐后面給他們當誘餌才有資格換取口糧。

綠木森看著前面的年輕人們,從出發到現在終于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我成年之前也和他們一樣呢,真懷念啊。”

梅洛沒有搭理他,她是貴族小姐,每天都有專門的人把最好的海魚肉擺到她的餐桌上,是不需要為了生計奔波的,更不會有生命危險,無法同情對方,但她也是想要嘗試一下這種活動的。xiumb

今天,她能借著帶軟軟出來玩的理由,小小地實現一下自己一直想干的事情。

于是她帶著唐新兒和綠木森選擇了右邊的方向。

唐新兒意識到她想做什么,本就璀璨的雙眼閃起了布靈布靈的光芒。她看著那些人抓魚時圍追堵截的樣子,早就想嘗試一下了,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啊。

事實證明確實很好玩。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三人玩的不亦樂乎。

梅洛負責驅趕獵物過來,綠木森負責把獵物控制在一個范圍里,然后唐新兒撲騰著去捉。

她劃動著不靈便的四肢,放跑了幾條小魚之后,終于在半個小時后成功抱住一條三斤重的大海魚,有了成功的經驗,她立馬掌握了訣竅,化成捕魚小能手,小八再也不怕她流落荒島抓不到魚吃了。

雖然很累,但今天無疑是過得特別開心的一天。

不止她一個人開心,許久沒有參加過捕獵的梅洛和綠木森也都玩得很盡興,一開始還抵觸帶寵物的綠木森這會兒已經真香了,且暗暗期待梅洛小姐能夠每天都來。

唐新兒氣喘吁吁,像條死魚一樣飄在水中累得失去了生氣。

綠木森趁機說道:“梅洛小姐,軟軟已經累了,我們該帶她回去了。”

梅洛甩甩尾巴,眼中劃過微不可查的暗芒,早有準備地道:“這一片剛好是我家的海域,我家的養殖場就在前邊,兩分鐘就能到,軟軟現在狀態不好,陛下見了可能會生氣,還是先去養殖場休息一下再離開吧,正好把軟軟抓到的魚包裝一下,當禮物送給陛下,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綠木森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點頭應了下來。

梅洛嘴角的笑意加深,抱著唐新兒便朝自己說的方向帶路。

兩分鐘后他們便到了一片長滿綠色海藻的地方,這里散布著許多先前見過的少年少女帶著自家養的海魚來這邊放牧。

梅洛直接領著他們進了前面的一棟由珊瑚貝殼和海藻搭成的童話風建筑里面。唐新兒張著嘴欣賞這棟小屋,門內已經游出一位年邁的人魚,梅洛介紹道:“他是這里的看守人,老約翰,這是我的客人,你去拿點吃的來。”

老約翰笑容慈祥地把他們迎進去,“梅洛小姐,這位大人和可愛的小家伙,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茶點,請稍等。”

他笑著轉身,與梅洛擦身而過時隱晦地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梅洛跟著眼神一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唐新兒交給綠木森笑著道:“難得過來,我去巡視一下這邊的情況,麻煩你等我幾分鐘,我很快就回來。”

綠木森不疑有他,有些無措地摟著塞到懷里的唐新兒吶吶點頭,相處下來,他覺得梅洛小姐沒有其他貴族小姐會有的壞脾氣,反而十分好相處,也就不介意在這個時候等一等。

唐新兒卻瞇起眼睛看向梅洛離開的背影,她因為一直被梅洛抱在懷里,也沒有人顧及她的視線,以至于他們兩人的眉眼官司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直覺告訴她這里面絕對有事,但是具體什么事情她一時也猜不著,只以為是私事,好奇一下便不再想了。

另一邊的梅洛確認綠木森沒有起疑心,立刻拐進一個小房間,老約翰已經等在了這里。

見梅洛進來,直接把一瓶小小的藥水塞給了她,快速道:“梅洛小姐,這是老爺讓我交給您的,您知道怎么用吧?”

梅洛搖頭又點頭,今天收到消息很突然,雖然早就在前幾天知道父親祖父在計劃著什么,但也沒想到會這么快,她只知道要想辦法帶軟軟出來玩,連這瓶藥水也是剛剛見到,用法根本就不知道。

她問道:“父親沒有告訴我,這里面是什么?”

老約翰聞言也沒說什么,只是眼里流露出一點異樣的神采,只道:“小姐,老爺不告訴你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也不能說,您只要把藥水找機會灑在那只寵物的身上,只要一點點就夠了,但有一點您一定要記牢,藥水需要提前揮發十分鐘,十分鐘后您要保證陛下能在身邊,剩下的事情您順其自然就好。”

梅洛握緊小小的瓶身,牢牢記住老約翰的話,等老人先出去送茶和打包那條海魚后,又過了五分鐘才面色如常地出去了。

見到坐在廳堂里大眼瞪小眼的綠木森和軟軟,她深吸一口氣,若無其事道:“久等了,我們回去吧。”

綠木森求之不得,連忙起身,看到梅洛把手伸過來要把唐新兒抱走,他一時有些舍不得。

還沒等他拒絕,唐新兒便被強硬地從他懷里搶了過去,他暗自嘆氣,無奈地提著打包好的海魚在前面開路。

而被抱著的唐新兒已經注意到梅洛手中多了一個精致的小瓶子。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