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104章 彈幕和相處

第104章彈幕和相處第104章彈幕和相處→:路魯斯帶著唐新兒還在飛往羽族的路上,今天的消息已經快一步在各國的網絡上發酵了。

##驚現新型舞蹈,表演者竟是它!##

##三位王者的巔峰對決為哪般?##

##海神祭終極選美大賽,冠軍只有一米六!##

廣大不明所以的網友們看著今天突然三個爆熱詞條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又是哪個瓜。

第一次吃瓜沒有看到主人公的名字。

今天的瓜好多,我都不知道先吃哪一個了。

廢話少說,先看為敬。

啊啊啊啊那支舞真的太優美了吧,表演者居然是一只寵物!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確定不是后期合成百萬特效師的杰作嗎?

我就知道,總有一天這個世界要魔幻了的,還好我等到了。

我的朋友在現場,她給我發了現場的原版視頻,真的是真的哦!

把現場照片發當網上的人很多,尤其是在詞條爆了后就更多了,每個人的拍攝時長和角度都不一樣,大家一起體驗了一把被流量沖刷的快樂。

快來看我的主頁,人魚王,羽族詛咒之子和血族親王高清照片,每一位都帥在了我的心巴上。

論現場觀看帥哥美女的快樂,這次的冠軍是軟軟簡直讓我的人生觀都顛覆了,那居然只是一只寵物,說她得了小人癥更符合邏輯啊。

雖然品種有待核實,但海神祭的選美比賽還是審美在線的,軟軟好漂亮。

嗚嗚嗚是軟軟啊,美得我差點就沒認出來啊,看到她還活著我真的好開心啊。

一早醒來全世界都在說軟軟、人魚王、詛咒之子、血族親王,他們之間為什么都會和軟軟產生聯系啊!軟軟是什么舉世無雙的珍貴品種需要這樣搶嗎?

你瞎啊!都能跳新型舞了,還能是普通的寵物嗎?

對哦,所以軟軟到底是不是阿達獸啊?

這個問題只有羽族才會問,他們是最先通過網絡認識的唐新兒,在他們的認知里唐新兒就是只病變的阿達獸。于是有會翻墻的網友把這個問題拿去問人魚國和血族,又把他們的評論照搬過來。

軟軟一直都會學人說話啊,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家的噠噠鳥也會學我說話,說得還比軟軟多呢。

人魚王親自解釋過軟軟是阿達獸和其他獸的混血哦,都混血了,會模仿鳥類跳舞不是很正常嗎?

所以很可能軟軟只是被族群排擠后,被一只鳥收養了吧,純真的小動物的友情每次都這么讓我觸動呢!現實也很像動畫片呢。

為什么會有人問這種問題,不就是會模仿說話跳舞嗎,網上整活的寵物也不少呢,我還看過主人生病會照顧主人的寵物,可聰明可乖了。

看到兩國的人民都這么淡定,羽族群眾們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為了不被外國人小看,他們也淡定地接受了這個設定。

但依舊會有頑固的人想要據理力爭,但他們的消息很快便會被各種各樣的消息刷下去,淹沒在一句句夸獎路魯斯他們的贊譽聲中。

就像是有人故意在引導輿論一樣。

事實上也確實是有人在引導輿論,全力飛了一天一夜才回到家的路魯斯,看著網絡上再沒有人提起唐新兒的身份感到輕松了不少。

雖然他也很像知道軟軟到底是什么種族,之前又經歷了什么,但它的不同如果被太多人知道并不是件好事。國家動物保護協會首先會找上門來,就算他不懼怕這些麻煩,但能不暴露還是不要暴露的好。他始終記掛著那個兩次三番背地里搞事的神秘人。

處理完網上的事,他顧不上疲憊的身體,轉頭給杰拉維發送了通訊請求。

杰拉維接通后,面色不虞道:“什么事?”

“我想問問你是怎么遇到軟軟的?”

杰拉維嗤笑道:“你走的那樣急,我還以為你不想知道呢?”

路魯斯不語靜靜等待下文,他走那么急只是怕耽誤的越久會有變故而已。

杰拉維也不隱瞞,把自己遇到唐新兒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了他,然后道:“你好好照顧它,正好我這邊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沒時間陪軟軟,就讓暫時讓你照看一下,軟軟不會永遠都是你的。”

路魯斯不置可否,雖然軟軟在舞臺上想選的人是杰拉維讓他有點傷心失落,但事實證明軟軟心里還是惦記他的。等杰拉維來搶他有信心重新變成它最喜歡的主人,誰也帶不走它。

得到想要的消息后路魯斯無視杰拉維后面的話掛斷了通訊,然后拄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他一直想要搞清楚軟軟越獄是怎么回事,最有可能的就是被人潛進地下實驗室帶走的,但為什么又會被章魚人抓走?

軟軟自己逃脫后掉進了海里嗎?ωωω.χΙυΜЬ.ǒm

想了半個小時,忽然聽到一點隔壁房間里的小小動靜,他立即停下思考站起身出了書房去了隔壁臥室。

房間里因為路途太漫長而睡著的唐新兒醒來后一臉狀況外地看著站在眼前的路魯斯。對方看著她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柔和,慢慢走過來道:“軟軟,歡迎回家。”

唐新兒呆呆望著路魯斯,想起來自己已經和路魯斯回家了。

她轉頭打量了下這間眼熟的臥室,看到屬于自己的毛絨玩具還規整地擺放在角落心緒有些微的起伏。

為什么還會留著她的物品呢?

她抓過一個玩偶檢查了一下,確實是她之前的玩偶,不是新買的。

抿抿唇看向路魯斯,對方神情溫柔,撫摸她臉頰的力道輕柔又眷戀,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品,似乎是發現她一直看著他,路魯斯不自覺便露出笑容。

唐新兒快速垂下視線,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應。

其實在被他抱起來飛走的那刻,她察覺到自己一點抗拒的念頭都沒有的,對這個人的信任已經到了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深厚地步。

她好想問問對方這次會不會又把她送給別人,正要開口,對方已經抱起她進了浴室。

“軟軟醒了,那就來洗澡吧,我給你準備了喜歡吃的東西,吃完再繼續睡好嗎?”

唐新兒躺進小澡盆里,好久沒有被男性伺候洗澡,她又開始害羞了,眼睛不敢看路魯斯,只好在浴室里打轉,然后就發現,浴室里自己曾經用過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少,連那瓶快見底的沐浴露都還在原地。

她有些迷茫了,怎么都把自己送給娜娜了,這些東西都沒有扔的。

她小心翼翼轉過頭,驚奇地發現路魯斯眼睛上帶著一個滑稽的眼鏡,手上也套著厚厚的樹膠手套在給她洗澡。

唐新兒撇撇嘴,一段時間不見,這個人的潔癖程度又嚴重啊,給她洗澡都要全副武裝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個眼鏡其實是熱成像顯示器,路魯斯現在眼中的她只是一團散發著橘色和藍色光芒的人形而已。

這就是路魯斯想出的給軟軟洗澡的絕佳方案,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分離,他已經想清楚了,自己對軟軟的感情是改變不了了,但不管他對軟軟的感情多么奇怪不容于世,他都會埋藏在心里,而不是再逃避,自己痛苦軟軟也受到了傷害。

唐新兒伸手去扒拉他的眼鏡,路魯斯偏頭躲過,無奈道:“軟軟別動,馬上就好了。”

被喝止了,那就是不能玩的東西,唐新兒乖乖不動,路魯斯也加快洗澡的動作,細心地給唐新兒擦干凈水漬,幫她換上了睡衣,路魯斯如釋重負地摘下眼鏡,然后心滿意足地抱著她去餐廳吃飯。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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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