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251章 夜襲

第251章夜襲第251章夜襲→:路魯斯要暫時離開羅西比爾了。

起因是路母在乘車去參加地面上某個活動時,很不幸地被卷進了一場連環車禍中,好在她只是翅膀骨折正在醫院里修養,雖然醫生說沒有什么大礙,但是路魯斯作為兒子不去看看是不行的。

而且那邊的公司有些會議和重要的事情是需要他本來出面的,本來是打算一年之約到期后帶著唐新兒一起過去的,但現在計劃不得不提前了。

來這邊也快一年的研究員們和學者也想跟隨路魯斯一起回去一趟,安全性和速度都是最好的。

他們打算把自己這段時間的論文和研究成果帶回去,參加幾個相關發表活動,還能抽出時間和家里人在一起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所以除了一些研究還在緊要關頭的個別教授,其他人都是要回去的。

唐新兒很喜歡路母,也想跟著去,但是魯斯城也這邊也有很多事沒有提前安排好,缺不得主事的人,她是最好的人選。

更重要的是列蒂西雅之花是現在所有人都關注的事情,考慮到地理氣候不同也不敢把它帶著去伊特里亞。

唐新兒綜合情況,主動提出要留下來,路魯斯猶豫一天見她態度強硬還是答應了。

于是雖然兩人都不舍得彼此,為了大局還是決定由路魯斯獨自去看望母親。

臨行前,路魯斯很不安吩咐實力最強的十八個手下要寸步不離地守著唐新兒直到他回來。

每次他離開總是會出現一些意外的狀況,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唐新兒給他一個擁抱,知道他擔心什么,耐心地聽完他一遍又一遍的叮囑才道:“在你回來之前,我不會獨自出門,我每天會給你發消息報平安,你有信號了也要給我發平安信,我絕對不會有事的。”

事實上她也不覺得自己會有事,魯斯城已經不會有人對她有異心了,倫納德他們就是有心,也不能不顧合約精神像以前一樣綁架她的。

她把這些又說了一遍,路魯斯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心中知道她說的都對,可陰影太大了,他克制了許久才沒有說出扔下這邊的一切不管的不負責任的話。m.xiumb

最終他只是說道:“絕對不要離開魯斯城好嗎?”

“我保證。你也要在一個月后按時回來。”

那個時候一年之約剛剛滿了,說不得她就能給他一個驚喜了,她想讓他第一個看見。

對于這件唐新兒反復提起的話題,路魯斯再次鄭重地答應了下來。

兩人依依惜別了許久,路魯斯這才在唐新兒的催促下帶著研究員們登上了飛行器。

等飛行器的身影再也看不見了唐新兒才放下一直揮舞不斷的右手捂住空落落的胸口。

才離開這么一會兒就很想念了,未來一個月可怎么熬哦。

身邊暫時放下自己的本職工作過來負責保護她的貼身保鏢小黑提醒道:“新兒大人,外面太陽太曬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唐新兒點點頭,帶著人回去了。

路魯斯不在,她得更努力的工作,在他回來前把一切都處理得井井有條就是她的目標了。

距離路魯斯離開后已經五天了。

唐新兒睡在冷冰冰的大床上免不了地想他,數著日子過,平時一直在身邊不覺得,突然離開了她真的很不習慣啊。

今天就是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唐新兒輾轉反側氣悶地爬起來,抱過床頭柜上的列蒂西雅之花練習說心愿。

五天前列蒂西雅之花已經有三十厘米高了,菱形的葉片層層疊疊大小相疊合,從遠處看有種像素的視覺效果,很特別,植物學家確認在已知的所有植物里都沒有見過后,觀眾們都對它開花時的景象更期待了。

可小八說這五天它連一毫米都沒有再生長過,很顯然,再靠澆鹽水的方式已經無法確保它能開花了。

植物學家們這時候回去也是想去圖書館找找文獻,看看能不能找到只言片語的資料得到提示。

唐新兒壓力反倒不大,她抱著盆栽閉上眼睛把腦海里路魯斯的身影摒棄出去,然后努力讓自己嘴上說的愿望和心里想的愿望不統一。

“我想擁有和路魯斯匹配的身高。”

“我想....啊啊啊根本做不到啊!”

唐新兒捂住自己的腦袋垂淚,這個方法真的不是尋常人能辦到的啊!

“小八,我覺得我們應該換個思路,你告訴我正常人怎樣才能變成人格分裂吧,這樣比我心口不一感覺還快一點呢。”

原以為小八會冷冰冰地說一句她在想屁吃,然而他突然說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

宿主,有人進來了。

唐新兒下意識看向房門,可等了幾秒都不見有什么動靜,她正要問小八人怎么還沒來,突然反應過來小八說的是人進來了。

進來了。

她渾身的汗毛頃刻間倒立而起,頭皮發麻地看向自己為了欣賞藍月亮特意開的半扇窗戶,可是那里什么都沒有。

樓下,客廳,門外,地道,所有能來進到這個房間的地方都有人把守,包括這扇窗戶的下面也站著一個保鏢守護著她的安全。

但是小八不會無的放矢,她小聲道:“小八?”

是那里,有熱成像。

唐新兒咽口口水,仿佛癡癡地欣賞外面的夜空,實際上經過小八的提醒,她認真地去看的話,終于發現窗簾的地方有點違和。

那種感覺就像有一塊逼真的3D立體畫擺在了窗簾的面前,乍一看完全發現不了,可是真正的窗簾是會被夜風吹得微微飄動的,那被3D立體畫覆蓋的部分根本沒有動過,一下暴露出了一點端倪。

唐新兒猜對方應該是擁有變色龍之類動物的偽裝能力,她的肉眼看不見,可他有體溫就瞞不過小八的機械眼。

現在她和對方的距離只有一米,近到她根本等不及大家破門而入救下自己。

不知道來人是誰,目的又是什么,她手心里冒了汗,眼睛克制著不去看放在另一邊充電的智腦和平板器,里面有求救設施,是路魯斯離開前給她設置的,她不知道這個刺客懂不懂高科技的便捷,但她不敢冒險。

強忍著現在就呼救的沖動,唐新兒現在只能按兵不動,眨眨有些酸澀的眼睛,伸手揉了揉,自然地打了哈欠順著之前的話對著盆栽自言自語。

“小八,你什么時候才能開花呢,我好想看啊。”

房間里還是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對方也沒有出手的意思,現在她基本斷定這個人想在她睡著后動手。

她帶著困意地道:“唉,我困了,希望明天有驚喜,現在先陪我去上個廁所就睡覺吧。”

她說著就慢吞吞地爬下大床穿好棉拖鞋一步步靠近右側的衛生間,而門在左側。

唐新兒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跟上來,但她只有這一次求救的機會。

走到中間的時候,她快速沖向左邊盡力拉開自己和對方的距離,厲聲大喊道:“救命啊!!!”

床頭的智腦和平板器接收到口令,立刻閃爍起紅燈,頓時四處都響起了刺耳的警鈴聲。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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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