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修整和觀察第265章修整和觀察→:確定唐新兒暫時沒事了,路魯斯終于有精神處理別的事了。
他把打掃戰場的事情交給幾個得力的手下,就帶上一隊受傷不嚴重的戰士趕去處理逃跑的本了。
沒有追太久,就趕上了躲在某個隱蔽的地方修整的本等人。
本一伙人看到追來的路魯斯,本就嚇得不輕的一伙人更是亂了方寸。
他是伊特里亞人,對貴族本來就敬畏,何況是能和血族親王倫納德打得平分秋色的路魯斯了。
“快開槍!開炮!”
大光頭聲嘶力竭的大喊。
但他的吩咐還沒有實行就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
路魯斯把積壓了兩天的怒火全都發泄了到他們身上,下手狠辣,堪稱魔鬼,連身后跟著的戰士都偷偷吞吞口水。
本的腦袋被活生生擰了下來,花白的腦漿子掉了一地。
戰斗不過幾分鐘,對方幾百人的隊伍就被屠殺殆盡,不怪他們之前那么忌憚路魯斯在場。
路魯斯擰著罪魁禍首的腦袋擦擦臉頰上沾染的鮮血,對手下們道:“回去吧。”
他要把本的腦袋埋在列蒂西雅花樹的下面給為新兒的恢復提供養料。
一行人殺完人,調轉放心再次趕回去,這次有時間和心情看一看魯斯城如今的外貌了。
見到的時候依舊有被震驚到。
參天巨樹,盤根錯節的樹枝像是一座絢麗的花之森林包圍著魯斯城,要很努力的辨別才能在一些空隙中看到原本墻體的位置。
見過列蒂西雅之花怎么殺人的戰士們也是滿目驚嘆,卻沒有人感到害怕,反而感到十分親近。
這是城主夫人的花,大家堅信它不會傷害任何一個城民。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他們靠近時,美麗的列蒂西雅之花沒有半點動靜,安安靜靜的就像普通的花朵。琇書網
只有路魯斯是例外,他靠近的時候受到了列蒂西雅之花的特別優待,附近的花朵都延伸出花蕊友好親切地磨蹭的他的臉頰和衣角。
路魯斯嚴肅了一路的面孔也不禁露出溫柔的淺笑,唐新兒催生列蒂西雅之花的過程他都是看見了的,這樣的行為只能證明它們的喜好是根據唐新兒的喜好來的。
也許這就是新兒在他用另類的方式在和他互動呢。
戰士們看到這一幕也很是驚奇,更不敢傷害這里的一朵花了,打掃場地都小心翼翼的。
說不得這就是城主夫人在和城主大人打招呼呢。
路魯斯摸完和自己打招呼的花朵,立刻去查看那朵花苞,側耳傾聽著里面微弱的心跳聲這才安定下來。
看來列蒂西雅之花確實是在救助新兒,只是還不知道需要什么東西才能加快這種救助。
看向偷偷摸摸還在直播的一個年輕人,朝他招招手,等人戰戰兢兢又難掩激動地走過來才問道:“問問教授們到哪了?”
年輕人小雞啄米般點頭,連忙看向彈幕,此時的觀眾們也聽見了路魯斯的話,彈幕上都是大家給出的答案。
年輕人復述道:“閣下,學者們已經很久沒有發言了,應該已經進入羅西比爾了,用不了五天就能到了。”
路魯斯沒再說什么,五天對他來說很久了,但還能忍耐,這段時間他剛好能組織人手把破壞掉的東西重新修整起來。
現在這里多了這么大一棵樹,有些建筑也不適用了,遷都和毀掉樹都是不可能的。
他看著那一條條十幾米寬的樹干,漸漸有了主意,這樣寬的樹干不利用起來地面的空間根本不夠用了。
路魯斯在組織人手重新搞基建,觀看了全程直播的伊特里亞觀眾們也攜家帶口地裝備起了行李。
那樣的奇觀,不親自去看一看怎么行,現在網上也基本在討論這些。
世界各地的植物學家,醫學家,考古專家,各種專家教授都在往那邊趕,這些全部都是最初嫌棄魯斯城環境惡劣,天氣炎熱,沒有伊特里亞的娛樂設施的年輕學者。
這次的事情一出,他們也不覺得辛苦了,大家充滿了熱情。
所有人都很確信,唐新兒有那么短暫的一點點時間是死掉了的,而列蒂西雅之花卻把人從死神的手中拉了回來,現在還在持續治療中,沒有學者能抵御這樣的研究題材。
普通群眾就是單純地想去現場看看實景,順便去貢獻一點點血液,也許他們的血液就被花樹接受了呢。
這點大家也在網上討論過,得出的一致意見就是,羅西比爾人的血液不夠高貴才被列蒂西雅之花拒絕接受的。
至于高貴的路魯斯閣下為什么也不行,那當然是因為他是黑翅膀啊,怎么說血液中肯定帶了一絲污濁,不被接受也是理所當然的。
于是這次準備去羅西比爾的普羅大眾里就有很多貴族。
這些貴族的想法也很簡單,唐新兒現在的人氣比以往更盛,之前因為戀情曝光的事情下滑的人氣曾幾何倍地上漲,大家都敬佩她的勇氣,還有來自她被列蒂西雅之花認主的崇拜。
救活她,不僅能獲得大眾的好感,刷一刷名譽給自己的家族帶來好處,更能得到路魯斯和唐新兒兩個人的人情和感謝。
相比前者,后者的人情更為重要,不說路魯斯手上讓人覬覦的好資源,單就是能驅使列蒂西雅之花為己所用和撕開裂縫的能力都讓人向往了。
那天路魯斯從虛空中掉出來的畫面大家可是反復確認過真偽的,思來想去,不可能是路魯斯的能力,那只能是新兒的了。
畢竟曾經她也召喚過黑洞把自己傳送到羅西比爾了。
何況要是自己的血液能被列蒂西雅之花承認也是一種極大的榮耀了。
貴族們熱情高漲,對有種方式能測驗血統是不是高貴很感興趣呢。
不過這批狂熱的游客們很快就失望了。
飛行票居然不賣了,群眾們群情激奮,要求航空公司給個說法。
經理也很好脾氣地道:“是路魯斯閣下禁止大量游客的進入,現在魯斯城還在重新建設中,沒有余力提供住宿和伙食,大量人口的流入只會造成負擔和麻煩,所以未來三個月內都不會開放航班了。如果私自去魯斯城的人,魯斯城也不提供庇護。”
這個說法大家也接受,路魯斯閣下現在確實不會有心事搭理他們。
但很快就有人不甘心指著外面起飛的航班:“為什么那些人可以去?貴族就算了,我可還看見了一部分的平民也登機了。”
經理淡淡地瞥一眼說話的人,說道:“路魯斯閣下需要貴族和一部分普通人的血液做實驗。你們如果早一點的話,也許也能進去。”
這下子沒有人再說話了,大家只能失望地離開。
與此同時,提前出發許久的教授們已經先一步到達了魯斯城。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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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