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修仙

第四十九章 重回彩虹城,轉戰合歡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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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年都沒睡過覺了,平時感覺疲憊的時候只需打翻便可,修仙之人對這些東西的需求很少,更何況李成柱自身的實力越發增長,對睡眠的需求自然越小了。這次度極九天劫,實在是讓他身體和心靈都疲憊不堪,這才酣酣大睡,呼嚕打的震天響。讓隔得老遠在那邊談論著事情的元木和離情都聽得清清楚楚。

水如煙溫柔地替自己主人縷開擋住眼睛的一從頭發,看著他如同嬰兒般稚嫩卻又刀削般分明的臉頰,和靜靜地坐在一旁的秦素戈相視一笑,水如煙從未感覺到如此幸福過。就這樣看著他,擁有著他,水如煙覺得自己有了天地,眼中有了色彩,生命有了依靠。

這一覺睡得舒坦至及,直到天色放明,李成柱才悠悠轉醒,渾身損耗的靈氣也補充的差不多,極九天劫帶來的好處一覽無疑,竟然讓這位平時看起來猥瑣至及的李大老板臉上有了仙風道骨的痕跡,再配上他嘴角掛著的一副邪笑,強烈的視覺沖突感讓水如煙心中一陣亂跳。

“他醒了。”元木遙望著那邊被天劫炸開了土坑,笑瞇瞇的說道。

“恩。這小子一直跟在你身邊,實在讓你受累不少。某在這多謝元兄了。”

“哪里哪里,你這徒弟行事不拘一格,卻每次都能給人驚喜,平時待人尊老愛幼、好打報不平。根骨奇佳,實在是修仙界地一塊奇瑰,我跟在他身邊,讓元某也受益不少啊。”

離情老臉上如同吃了春藥一般潮潤鮮紅,這馬屁拍得他舒坦至及,自己的徒弟,可就是自己放在外的招牌。

還未等離情再謙虛一翻,遠遠地那邊傳來一翻淫聲浪語。聽得兩人老臉一紅,元木打著哈哈:“你這徒弟真性情,絲毫不加隱藏,實乃真豪杰也。”

“啊,哈哈,我這徒弟沒什么心機啊。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離情心中恨恨地罵著,小兔崽子,既然醒了還不過來請安?

李成柱端坐在地上,撓撓腦袋,又摸摸下巴,滿臉疑惑:“說來奇怪,在度劫最危急的關頭居然想到了那個老不死的,實在讓我郁悶至及,那種緊要關頭應該想起你們倆才對嘛,實在是大煞風景。哎!咦?元木跟誰在那邊聊得這么開心?”

李大老板的語氣如同吃飯時嚼到了蒼蠅般惡心而又懊惱。

離情端起酒杯的老手一頓,嘴角抽搐。滿臉尷尬。

元木大仙抬頭看天,表情嚴肅。儼然那里有一群沒穿衣服的仙女翩翩飛過。

秦素戈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在自己主人耳邊輕語一翻,李成柱立馬瞪大了眼珠子:“不會吧?那個吝嗇……那真地是我師傅?”

水如煙輕輕地點點頭,滿臉的促狹。

李大老板一抹臉頰,蹣跚地從地上爬起,眼眶濕潤,表情悲壯,一邊努力朝元木那邊跑去一邊高聲喊道:“師傅。師傅!”兩位美妖奴相視一笑,緊隨其后。

離情表情忿忿地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土地裝模作樣地作虛弱狀朝這邊跑來,元木大仙微瞇著眼睛,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遠遠地,那端坐在椅上的老者,一從山羊胡須,身襲麻布長袍,頭頂絲綸維巾,腳踏番麻長靴,不是自己曾經見過的師傅又是誰?不過那表情實在是有點駭人。

一直飛奔到師傅地身邊,李成柱才滿臉激動的停了下來,老眼濕潤,目光怔怔地望著他。

離情心中一軟,哎,這小子,不知道在外受了多少苦,光是兇險萬分的紅巖臺地上就知道他是如何艱難的活下來的。念及此,離情心中的不滿也開始消散了,神態漸漸地平和下來,一臉和藹地望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徒弟。當初收他為徒只不過圖一時之快,另外就是看他可憐,一個毫無修為的凡界之人居然陰差陽錯的來到仙界,自己實在不忍心看到他以后悲慘的模樣,這才引他走上修仙這條路。沒想到,一轉眼近五年時間過去了,原本一群小小地文須雀都能揍得他抱頭鼠竄的小家伙竟然成長到了這個地步,更一舉度過傳說中地極九天劫。緣啊,機遇啊,天機誰又能預測到呢?

李大老板老淚縱橫,走前一步,緊緊地抓著離情的胳膊,哽咽地說道:“師傅,我終于又見到您老人家了。”

“傻孩子。”離情深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地道理,這小子在仙界毫無依托,除了他那幾個紅顏知己,只有自己是他最親近的人了。危機的關頭他不想到自己還能想到誰?離情臉上稍微透著點得意之情。

“師傅,我的拜師禮物呢?”李大老板一抹臉,伸出了大手,直直地放在離情的面前。

離情撫摩著李成柱大頭的老手一僵,臉色瞬間由和藹轉變成訕訕;元木大仙悶哼一聲,如同受了內傷一般,眉頭緊簇,表情怪異。

“師叔祖說的,拜師一般都有拜師禮物的。”李成柱不依不繞,鏗鏘有聲地道。兩位美妖奴從未見過自己地主人如同孩子般的一面,在背后盯地津津有味,滿面含笑。這位先是由仙長晉升到自己主人的大男人,雖然平時有些孩子氣,但是哪一個手段不是鐵血般的手腕,有著攝人心魂的魄力?斬九頭妖蛟,一舉擊潰三族的攻擊,蠱惑圣女宮,對待和玉兔一族的利益分成上決不妥協,用計用力,無論哪個方面都透露著霸氣,此刻見到他這個模樣,兩位美妖奴如同發現了一個新奇的事物一般。

“哦?你見到師叔了?”離情稍微有些驚詫。

“恩。我還見到祖師爺了。”李成柱撇撇嘴,這個時候還想岔開話題?

“臭小子,見到祖師爺就行了。我的拜師禮物早就給你了。”離情臉上薄怒。

“哪里,在哪里?”師徒也要明算帳,師叔祖說過一定會有拜師禮物的。

“你手上不

”離情有些羨慕地盯著李成柱手指上的碧血戒,他了這個戒指很久。祖師答應他一出天覆地載大陣就傳給他的,現在好了,被自己的徒弟捷足先登了,這個小兔崽子,到哪都能給自己找事。

“碧血戒?”李成柱一愣。

“恩,這個戒指原本祖師準備傳給我的。”離情舔舔嘴唇,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現在祖師代我傳給了你,就是我送你的拜師禮物了。”

李大老板猛撇嘴,就知道,從這個吝嗇老鬼身上榨不出一根毛來,明明是祖師體恤自己不好在幻劍宗立足傳給自己的,到師傅嘴上卻轉變成了他的功勞。

沒再給李成柱開口說話的機會,離情手搭涼棚,朝遠處望去,嘴上嘀咕著:“哎呀,時候不早了,還是快點起程吧,我百年沒回幻劍宗了,真想回去看看。”說完當先拋出自己的仙劍踏在上面,飛馳而去。

李成柱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的背影:“吝嗇老頭!”

秦素戈和水如煙捂嘴輕笑,元木大仙搖搖頭,從未見過如此不尊師重道的徒弟,也從未見過和自己徒弟斤斤計較的師傅,今天可是大開眼界了,兩位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攪和到一起,哎,沒自己什么事啊。收拾好桌椅,也拋出了自己的飛劍,跟隨著離情的腳步而去。

在往回飛去地路上。離情滿臉驕傲的看著自己的徒弟,經過極九天劫的錘煉,這徒弟無論肉身強度堅韌度還是體內靈氣的流動速度,都比平常大乘期的修仙者要高上幾籌。那可以劈散仙人的紫天玄雷可不是白白地劈他,每一次都在幫助改造著自己徒弟體內的經脈,或者這位幸福到了極點卻又不自知地徒弟并不知曉,但是當他以后領悟天道之時就會明白,這次冤枉的天劫對他的好處是如何之大了。

離情甚至相信。如果現在舉辦大乘期比賽的話,自己這土地絕對可以不費絲毫之力取得第一,接引仙使這個位子是跑不掉了的。幻劍宗自己師徒二人同為接引仙使,這份榮耀在仙界恐怕都沒有人有過。

體內靈氣數量和質量的增長,不止讓修仙者實力增加,更讓修仙者對法術地操控能力有所感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隱藏起來的天道都會不攻自破,只需一個臨界點,或者說一個契機,李成柱絕對會感悟到一些以往從未領會的東西。

李大老板現在可是得意至及,天劫已經度了,且不管那最后一道天雷是不是自己抗過去,總之,這讓他提心吊膽的天劫是安穩地度過了。自己的修為也一舉躍到了大乘前期,無論元嬰還是肉身。都同為大乘前期,經過了幾年的時間。終于拋卻了元嬰修為比肉身高這個包袱,李成柱的心理現在輕松無比。而且實力的增加更是不象話。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度完劫的人實力都會增加這么多,但是光自己現在體內儲藏地靈氣的數量和質量,就比在妖靈族地時候高上五倍不止。

元嬰內儲藏的依然是純正地仙靈氣,肉身內的靈氣更是半仙之氣,這一切都讓他興奮的很。在紅巖臺地上,在回歸的路上古玲瓏遇險,自己是多么的希望有高強的修為,有了實力。才能保護住自己所愛的東西。原本還在擔憂以自己的修為去接任合歡宗宗主地位置是不是有些勉強了,但是現在。李成柱擁有著無比的自信,不就是一個宗主嗎?他嗎地修仙界的盟主也當得了。

至于自己的師傅離情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李成柱在回歸的路上也問的清清楚楚。

當初離情離開天覆地載大陣沒有半天時間,仙劫就尾隨而至,以他的實力,小小的仙劫實在算不得什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一舉度過,結果再次被接引仙光給送進了“仙禁之地”。

只是讓離情疑惑的是,居然在往外飛的路上感應到了自己曾經在李成柱身上種下的“追蹤術”的靈壓,這才一路尋來,一直尋到玉兔一族的山洞外,才確定李成柱確實曾經在這里呆過,而后,離情就一直追隨著李成柱的腳步。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以他的修為甚至都碰到了危險,而自己的徒弟卻離自己越來越遠,這讓他困惑不解。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解釋,那就是自己的徒弟在飛行的路上根本就沒碰到阻攔腳步的仙獸,路途順利的很。對比自己曾經遇到的那些仙獸,離情覺得這世道這是不公平。

最后還是在出了大陣的時候將李成柱給逮到了,不過讓離情料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徒弟居然在度劫,而且度的是極九天劫。所以才隱匿在一旁,飼機出手相助。

聽完自己師傅這一段曲奇的經歷,李成柱啞然失笑,看了看還躲在水如煙的懷抱中的小東西,這一路行來,安全全靠了它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出來得了,害得我又被送回去,實在是浪費時間。”離情忿忿不平,不過好象每一任接引仙使都碰到這種事了,一出大陣,仙劫就來。

“不出來哪來的仙劫?”李成柱插話。

離情神色一動,稍微有些驚詫地看了看自己的徒弟,若有所思,這種事情他也感應到了?對了,他這次是天劫被壓制,自己的徒弟感應很敏銳嘛。

“這樣說來,師傅您已經成仙了?”李成柱看了看離情,實在看不出有什么區別啊。

“恩。”

“哪個級別的?大羅金仙?元天上仙?”李成柱興奮地問道。

離情原本驕傲的臉色一頓,表情訕訕:“咳,金仙而已。”自己的徒弟對自己期望這么高嗎?

“恩,很厲害,祖師現在也不過是金仙而已。師傅您老人家現在可以和祖師爺平起平坐了。”

明知道這句是馬屁,離情依然覺得很舒爽,老臉上洋溢著笑容,摸著山羊胡子,故作怒容道:“放肆,我怎

和祖師平起平坐?即使我修煉的再高,祖師依然是祖為師,終生為父。”

“是,弟子受教了。”李大老板眨巴眨巴眼睛笑瞇瞇地答道。

“對了,師傅,祖師爺送給我的碧血戒是祖師爺自己煉制的嗎?”李成柱突然想起一事,開口詢問道。

提起碧血戒,離情心中又是一痛,忍不住又望了望自己徒弟手上那血紅的戒指,有氣無力的答道:“不是祖師煉制的,是一位仙君送給祖師的禮物。”

“仙君?哪位仙君?”李成柱微微一愣,開口詢問道,天都那個大手筆自己就猜測是仙君所為,難道和碧血戒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失蹤了幾千年了。哎,不提也罷。”離情表情有些怪異。

“失蹤了?仙君居然會失蹤?”這個消息讓李成柱的嘴巴張成了深悠的山洞。

“兄所說的仙君,該不會是那位?”元木大仙開口詢問道。

離情看了看元木,點了點頭:“恩,沒想到你也知道。”

元木微微一笑:“影之仙君,歷來最神秘也是修為最高深的仙君,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也沒人知道他的名字,自從上任仙帝隕逝之后,就再也沒人見過他了。我也只是聽過他的傳聞而已。”

離情摸摸胡子:“他如果還在仙界地話。那現在的修為可能比仙帝還要高深。”想了想,離情竟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比仙帝修為還要高深的仙君,這實在是讓人費解。

李成柱是聽糊涂了,忍不住開口問道:“怎么仙帝在仙界不是最高的存在嗎?不是說仙帝的修為最高嗎?”

離情得意地望了自己徒弟一眼,心道,小子,你知道的還少的可憐呢。仙界幾千年殘存的歷史,你能知道史河中地一流就已經很不錯了。

“哎,仙帝在還未成為仙帝的時候,也是仙君。但是修為卻比影之仙君要低上不少,不過自從上任仙帝在天使軍中自暴之后,他就消失了。這才有現任的仙帝。”離情慢慢地解釋著。

李成柱心頭一動,這位影之仙君還真是奇怪,仙帝一死,他不就是仙帝了嗎?玩什么失蹤啊?

“那現在的十大仙君?”

“有他的位子。”

李成柱還欲開口詢問,離情揮揮斷這位好奇徒弟的詢問:“不說他了,這種事情不是你我所能詢問地。”

我管他去死。李大老板撇撇嘴,只不過想就儲藏活物的空間跟他探討一翻而已,不過再轉念一想,一個最神秘的仙君,恐怕不是自己所能見到的。

這一路飛來。始終不見人影。趁著休息的機會,李成柱將腰間橫鎖的戒指拿出。一一打開禁止,將里面的妖靈放出。

憋了他們好多天了。該放他們出來透透風了。

妖靈一被放出,漫天橫散的靈壓瞬間充斥了整片天地,沒有了天覆地載大陣的壓制,每一位妖靈都能感覺到體內靈氣在歡快流暢地流淌著。

眾妖靈從未見過有陽光的天空,在短暫地欣喜和驚愕之后對著天空那輪浩日唧唧喳喳個不停,仿佛發現了什么絕大趣味。

長老會成員更是老淚縱橫,一感應到心頭的那副枷鎖消失,而渾身又淋浴在陽光地普照之下。這下才真正的相信,李仙長是真地有實力帶自己等人走出那個圍困了自己等人數千年的地方。

霓落紅領著長老會成員來到李成柱面前盈盈拜倒下去:“多謝仙長!”

李成柱伸手扶起這位新圣母。趁機猛吃豆腐,霓落紅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看得“采夜玫瑰”離情眼睛都直了,這位風情萬種的妖靈,實在是別有一翻滋味。

長老會成員們老淚縱橫,這下終于不負舊主的所托了,玉兔一族美好的明天即將來臨。祝遠青抹著眼角的淚水拉著李成柱的大手:“仙長,您的大恩大德,玉兔一族粉身碎骨,沒齒難忘啊。”

“好說好說,這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現在只是放大家出來透透風,等真正到了地方,再給大家安排住地地方吧。”李成柱臉上得意洋洋地看了自己師傅一眼,心道你徒弟也不差吧?

離情摸著山羊胡子在一旁沉默不語,眼睛盯著圣女宮那一群圣女瞅個不停,要不是顧忌眾人在場,“采夜玫瑰”的名頭可不是屈辱了。

“仙長,這位是?”祝遠青指了指離情,這人居然比他們看起來還要蒼老,頓時讓祝遠青心中涌上一份親切感。

“啊,哦,這位是我師傅,來接我出關地。”李成柱解釋道。

一聽是仙長的師傅,這可不得了。長老會成員態度一變,立馬對離情恭敬無比,馬屁拍得碰碰響,李成柱在一旁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而自己的師傅老臉渾厚,悠然自得地在那接受著眾人的追捧。

“恩,大家休息一下,等下再起程。”李成柱叮囑一句,轉身拉著自己的兩位美妖奴跑了。

這群馬屁精,實在是受不了他們了。

其中一位長老微微有些奇怪地問道:“祝長老,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修為有些怪異?”

祝遠青一愣,確實有怪異,不過又說不上哪里怪異,在戒指中就感覺到了,現在出來一激動居然給忘了。摸著下巴沉思一翻,轉頭問道:“你們也覺得有些怪異?”

其中三位長老點點頭。

祝遠青微微一沉吟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就象天劫以度,升為妖仙的感覺?”

那三位長老猛點腦袋。

“但是修為卻沒增加多少?”

三位長老腦袋點的如同小雞吃米。

“怪哉怪哉!我沒經歷天劫啊,怎么會升為妖仙呢?更何況修為完全沒增加多少嘛。”祝遠青看了看李成柱的背影:“倒是仙長的實力好不少,太奇怪了,難道妖靈真的不

之人?”

祝遠青連同三位長老臉上一片黯然,老天對待他們也太不公平了吧?

“要不要找李仙長問問?他可能知道我們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一位長老提議道。

離情一直側著耳朵在聽這幾位長老的談話,一聽到此,和元木大仙一使眼色,兩人熱情地上前來拉著眾位長老,元木更是揮揮手桌子椅子的擺放好,吝嗇如同離情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從戒指中掏出一大把靈果美酒來,笑瞇瞇地道:“來,來,諸位剛剛來到這來,怎么說我也得盡一下地主之宜,大家不要客氣,隨便坐,品嘗一下這里的靈果和妖靈族的特產有何不同?”

天可憐見,妖靈族有個屁的特產,唯一的玄冰果還被九頭妖蛟霸占著,好不容易拿性命換取幾顆來還要照顧全族的發展,分到長老們的手中只有一小丁點,此刻見到桌子上擺放的諸多靈果靈酒,長老會成員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剛想起的事情早拋到九霄云外,滿臉堆著笑地隨同李仙長的師傅入座。

元木大仙和離情對望一眼,同時呼出一口氣。

現在可以確定,李成柱度的劫是五人聯合在一起的了。這四位長老吃了這么大一個啞巴虧,可千萬不能露餡了。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不拼命才怪。

離情心中忿忿不平。這臭小子,大完便還要老子給他擦屁屁,到底誰是師傅啊?想到當初他來到仙界地時候硬生生搶了那位古仙子一半的接引仙光,現在更是搶了人家的天劫,這小子天生搶劫的料啊?不過每一次好處都全讓他給占了。

且不說諸位長老被元木和離情的懷柔政策所迷惑,那些普通妖靈雖然垂涎桌子上的靈果之類,卻只能過過眼癮,一個勁地吞口水。而圣女宮眾位舊日圣女的目光卻一直投放在李仙長的身上。這位仙長比上次見到地時候更加的迷人了。真不知他是怎么長的。長得那么吸引人。

水如煙噘著小嘴瞪著自己主人那嫵媚地使勁拋的眼神,按捺不住伸手掐了掐他,自己和秦姐姐都陪在他身邊了,這男人居然還對別的女人拋媚眼。

圣女們對著水如煙和秦素戈透來羨慕嫉妒而又憤恨的眼神,這位仙長要是選自己當妖奴該多好啊。

秦素戈媚眼一撇,捂嘴輕笑道:“別拋了。人家地主子都被你勾引過來了。”

李成柱定眼一看,霓落紅款款玉步,竟然直直地朝這邊走了過來。遂臉色一整,作道貌岸然狀,同時心中猜測著她為何事而來。

上次那件稀里糊涂的事情過去之后,兩人都心有默契地沒再提及,在玉兔一族的時候,霓落紅雖然有來看望幾次,但是所談公事教多。饒是如此,和李成柱一直親密地在一起的水如煙和秦素戈也看出一絲端倪來。這位新圣母盯著自己主人的眼神,稍微有些不對勁。

“仙長。”霓落紅來到李成柱面前站定。挺挺玉立,俏臉含嫣。

“有事嗎?”李大老板雙目一掃那高聳的雙峰。笑瞇瞇的問道。

霓落紅臉蛋一紅,每次見到這位仙長他都是固定地看看那個地方,雖然已經快習慣了,但是在眾人面前,還是有些放不開。稍微的沉默之后,霓落紅只是搖搖頭:“只是感覺不負圣母之拖,終于帶著大家走出,有所感慨罷了。順便跟仙長道個謝。”

“謝什么?”李成柱微微一笑,“我也是受了圣母所拖。做自己應做之事罷了。”提起圣母,水如煙的心里酸酸的,這位祖母舍身成仁,這才造就了自己,感受到自己主人老公拂在自己頭頂上大手地溫暖,水如煙眼圈紅紅的,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他,將腦袋埋進他地胸膛中。

“如煙妹妹,不要哭了。”霓落紅心頭也是一酸,“以后我們還是一家人,想必仙長安排的玉兔一族住所不會離你太遠地,到時候要是想我們了,就回玉兔一族看看,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妹。”

水如煙在李成柱的懷抱中努力的點點腦袋。

秦素戈在一邊冷眼旁觀,這時候插嘴道:“要不主人也收了霓圣母好了。反正都是一家人。”

霓落紅心頭一突,害羞地低下腦袋,小手挽著自己的短袖衫角,搓動個不停。

李成柱整整臉色,一聲怒喝:“胡鬧,玉兔一族的圣母豈是可以隨便開玩笑的。”

秦素戈噘噘嘴巴,心中忿忿不平,看你們勾肩搭背,眉來眼去,人家只是好心提醒下,不接受就算了,兇什么兇!

霓落紅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強擠出一絲苦笑:“是啊,圣母之職,落紅不敢怠慢。”

李成柱心中一愣,霓落紅地言外之意他豈能聽不出,這小妞難道想從一夜情發展到多夜情?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還是要謝謝仙長了,落紅告辭。”霓落紅微微一彎身子,然后轉過臉朝玉兔族走了過去。

秦素戈看著她地背影,秀眉一挑,嘴巴圈成一個圓形:“哦!”仿佛若有所思狀。

李成柱伸手指了指他,咬著牙,秦素戈不甘示弱的回瞪著,兩人始終沒說一句話。

以防別人發現妖靈的蹤跡,這一次放風只持續了少許時間就讓李成柱強令責停了。祝遠青和各大長老品著靈酒,吃了靈果,早樂的找不著北了,誰還記得天劫妖仙這種事情?當李成柱宣布要裝他們進戒指中的時候,這些長老們依然戀戀不舍地望著桌子上沒吃完的東西。離情大手一揮,難得的大方了一次,將這些剩下的東西全讓他們打包帶進了戒指中。

喧鬧的氣氛再次歸于平靜,元木和離情同時抹了一把汗,這次算是糊弄過去了,以后這些長老肯定還要問起的。得趕快將實際情況跟李成柱明說才對。直到現在,李大老板也還被蒙在鼓里。

路上,元木將自己的猜測再結合著

老此次的反應告訴了李成柱,更有自己的離情在一李成柱聽了之后也是吃驚不小。

自己這次度的冤枉劫居然還有如此的內幕,這是他根本就沒想到的。剛才他還在疑惑那些妖靈長老們怎么也不用度劫呢?之所以放他們出來,就是想讓他們將劫給度了,免得回到合歡宗惹起麻煩。但是結果卻大失所望,根本連劫云的樣子都沒看到,李成柱自己度劫度的辛苦,就想看別人度劫來找點心理平衡。卻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以一己之力將五人的劫全抗了下來。

離情笑著看著自己忿忿不平的徒弟道:“這次雖然兇險,但是你得到的好處不少,就不要抱怨了。那四位妖靈長老的天劫能量全被你搶來了,別人想要還要不到呢,你有這個福份應該偷著笑了。”

“我就是不平嘛,五個人的天劫,應該五個人來度,最后好處由我一個人得,這才象話。”

離情腳下一頓,差點從仙劍上載下,這小兔崽子,如此不知足。

原本離情的計劃是想先回幻劍宗,怎么說自己也度過仙劫,晉升到了金仙的水平,是該回去炫耀一翻,好好刺激一下自己的那位六師弟了,讓他明白什么叫高手,讓他知道誰才是幻劍宗第一。不過這樣一來,卻也好生無趣,成仙了,度量也大了,以往地爭執和糾紛實在不適合自己去做。看了看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徒弟,這種事情還是小輩去爭好了。

而且聽到李成柱說自己已經有了兩個老婆,更有其中一位是曾經對他拳打腳踢的古仙子,離情的好奇心一下被勾引了上來。

那位古仙子在飛出孕仙湖那氣憤的模樣自己是親眼所見的,為了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更是絲毫靈氣不動用,對著這位徒弟就是拳腳相加,打完之后還不忘給他吃顆療傷丹。然后繼續毆打。

想起那位冷美女兇殘的模樣,離情感覺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還從未見過脾氣如此暴躁地女人。讓原本想上去搭訕的離情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現在那位古仙子更成為了自己徒弟的妻子,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真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有什么能耐,居然降伏了那樣的母老虎。

這次說不得也要跟著徒弟去那個彩虹城看看了。而且聽他說,他另一位妻子居然還是合歡宗宗主的女兒,天拉,這可是天大地趣事,巧煙羅那個八婆怎么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想當初,哎!

等等,這小兔崽子將人家宗主的女兒都娶了,而且如果自己猜測的不錯,蕭長川那家伙應該快成仙了吧?那合歡宗怎么辦?難道要傳給這小子?離情心中一驚,頓時涌上一絲不安的感覺。他娘的,怎么會被合歡宗捷足先登了?那老子的幻劍宗怎么辦?離情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蕭長川決斗一翻,以決定自己的徒弟到底歸屬于誰。

一路上就在離情心中思考著對策的過程中度過。李成柱歸家心切,急急著帶著眾人朝前飛奔,除了路上歇息了兩次之外,一刻未停。乖巧的水如煙能感受到自己主人心中那份焦急,修為最差地她咬牙堅持著,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后。

彩虹城已經近在咫尺,李成柱壓抑著心頭地激動。來到仙界幾年了,只有這里。只有這里,才能讓他心中感覺到溫暖。這里有著他的家。

“哈哈,老子李成柱又回來拉。”李大老板仰天一聲長嘯,拖著一串流星地身影從彩虹城居民的頭頂上飛過。

“看,是那娶了城主大人的臭小子。”

“還有元木也回來。他們去哪了,一年都沒見到了。”

“管別人去哪,害得咱們城主大人整天站在城主府外觀望著,這樣負心的男人,應該千刀萬剮。”

“哎,城主大人已經不在了,多好的城主啊,就因為這個小子,離開了彩虹城,這臭小子是咱們的公敵!”

“仙帝啊,他怎么又帶了兩個女人回來?”

各種各樣的評論直指這位曾經叱咤一時的李大老板,聽了底下地評論,李成柱心中一驚,古玲瓏不在了?去哪了?小影呢?“看來你很受歡迎啊?”離情在后面笑瞇瞇地說道。李成柱卻對此聞也未聞,古丫頭啊,不是說好等我回來的嗎?你去哪了?

心中地焦急讓他根本顧不得飛行了,認準方向,不惜消耗大量的靈氣,一個瞬移來到城主府,大聲地喊道:“老婆,老婆,我回來拉。”

“滴答滴答”一連串鞋子拖地的聲音從城主府內傳了過來,李成柱心中一喜,趕忙迎上,卻正撞上跑過來的財叔的身軀。

“少爺,您回來拉?”財叔比上次看起來要年輕不少,看樣子修為是有所加深了,待看到李成柱,老淚一陣縱橫,這仙界滾摸爬打了這么多年,就只有古城主和這位少爺對他最好,這讓他如何不感動?

“財叔?古玲瓏和小影呢?”李成柱抓著財叔瘦小的枯手,著急地問道。

“走拉。”

“走了?去哪了?”李成柱一聲怒吼,面色激動,自己只不過去了趟“仙禁之地”,彩虹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少爺,您別急啊。進來我跟你慢慢說。”

“快說,她們去哪了?”李成柱急得跟大便時找不到茅房一般,緊緊地攥著財叔的手問道。

“哎!”財叔眼見這位少爺如此激動,心中知道他肯定擔憂無比,這才將古玲瓏和小影的行蹤合盤托出。

原來兩個月前,合歡宗宗宗蕭長川親來彩虹城,要將小影接回合歡宗,兩位夫人當即以等待李成柱歸來為理由拒絕了,更何況古玲瓏還身為彩虹城的城主呢?

沒想到蕭長川做的更絕,利用自己和葉大帥良好的關系,直接將古玲瓏的辭退令拿到手,這一令出

玲瓏就再也不是彩虹城的城主了,城主府自然再也不兩位夫人恨得咬牙切齒,卻對蕭長川的做法根本無可奈何。

老丈人自然問到自己的愛婿到底去了何處,小影和古玲瓏雖然知曉,不過這種事情卻是不能透露的,任由老丈人問破了嘴皮子也沒撈到李成柱的所在,問彩虹城居民,只曉得這個大眾情敵在一年前就失蹤了。這可是天大的笑話,拋棄兩位夫人,一個大活人居然不見了蹤跡。

蕭長川再也不顧兩位夫人的反對,直接將小嫣然給抱走了,孩子都落入了老丈人的手中,小影自然不得不屈服,跟隨著父親回到了合歡宗,而古玲瓏雖然有能力制止,但是跟自己夫君的老丈人動手,實在是不象話,擔憂小影和小嫣然的安全,古玲瓏叮囑財叔在此照看,等李成柱回來之后稟明實情,就追隨著小影去了。

聽到這里,李成柱恨恨地跺跺腳,知道老丈人強烈要求自己去當合歡宗的宗主,卻沒想到逼宮逼到了這個份上,兩位夫人和孩子的安全自己并不擔心,再怎么說,小嫣然也是他的外孫女,還能對她有什么不利不成?不過你好歹讓我回來見一面吧?這個老丈人真是的。李成柱現在不得不直接去合歡宗了。

弄明白了所有的狀況,回頭看了看師傅離情,面帶歉意的說道:“師傅。她們都去合歡宗了,下次有時間我會帶著她們去給您老人家請安地。”

離情心中也是郁悶不已,早就知道已經被蕭長川捷足先登,卻沒想到,所有的先機都被他給掌握去了,難道他也看出自己的徒弟乃是萬中無一的瑰寶?

離情嘆了口氣道:“那就這樣吧,哎。我先回幻劍宗了。這次出陣還一直沒有回去過呢。去合歡宗見了你兩位夫人,立刻前來幻劍宗。我等你,要知道,那里才是你的根。”

“知道了,師傅。”李成柱雖然有些疑惑師傅的話,但是幻劍宗自己是必須得過去的,再怎么說。自己也是師傅的弟子。

“恩,我先走了。”離情說完直接拋出自己地仙劍,朝遠處馳飛而去。

“師傅,記得備好禮物,我兩位夫人和女兒都要有。”李成柱手卷喇叭在背后喊道。

離情在仙劍上一個加速,轉眼消失不見。

元木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財叔問道:“我三弟呢?還在府上不?”

財叔答道:“在,不過新城主再有幾天就要上任了,我怕……”

“恩。”元木點點腦袋,然后轉向李成柱道:“給我一個戒指。”

李成柱知道他說的戒指是煉制的儲藏活物的戒指。伸手從腰間解下一個空余的來遞過去,開口問道:“你怎么辦?是跟我去合歡宗還是?”

“不了。”元木微微搖頭。“三弟的事情還沒有著落。我必須去北方一趟,尋找另一種材料才能煉制塑嬰仙丹。等有需要地時候自然會去叨嘮你的。”

“怎么還要別的材料嗎?牟尼珠不是有了嗎?”李成柱愕然。

“恩。還要另一種材料,而那種材料只有在極北之地才有。我必須去那里一躺。”元木的眼神放著光彩,仿佛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哎。”李成柱有些不舍,跟這位老哥一直同甘共苦,現在卻要分道揚鑣了。“我現在必須得去合歡宗,極北之地,我幫不了你,一切小心。”

“放心。那種材料不是很難找,而且我的實力你還不相信嗎?”

“如此最好。長虹索你就先用著吧。”李成柱給予這位老哥最大的助力。

“謝拉,到時候我會去合歡宗還給你的。”

“恩。還有這些,你拿著吧,說不定用的上。”李成柱從戒指中掏出一大把上品石來遞過去,他知道,元木大仙一直比較貧窮,這次獵得的仙獸仙核和內丹都讓自己拿來了,還是送點天機石實在點。

元木微微一笑,也不做推辭,伸手接過放入戒指中。

“那我先走了。你保重。”李成柱心中急切,顧不得許多,只想快快到合歡宗再說。

“去吧,你也多保重。”

“等你好消息。”李成柱鄭重地拱拱手,臉色嚴肅,然后拋出仙劍,拉著二女朝天空中飛去。

財叔對著元木躬了下身,也緊隨而上,嘴中喊道:“少爺,等等我啊。”

“財叔,你怎么也跟來了。”

“嘿嘿。城主大人到哪,我就跟到哪。”財叔笑咪咪地答道。

李成柱點點頭,不再說話,急急地催動著仙劍朝遠處飛去。

元木大仙望著四人的背影漸漸消失,這才轉身走進城主府,尋找自己地三弟去了。

李大老板從未去過合歡宗,根本不認識方向,好在財叔是個仙界通,合歡宗也是個有名望的大派,財叔早年游歷地時候去過一次,雖然時日已久,但是路途去未忘記。這一路上由財叔帶領,卻也是少走了許多彎路。

至于水如煙和秦素戈兩人,同為妖靈,被人看到雖然有許多不便之處,甚至可能引起別人的窺闕,但是李成柱可不止這兩個妖靈,戒指之中有千把妖靈呢。所以李成柱根本就沒想過要二女隱藏身行或者將她們裝進戒指中,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飛行在仙界中。

要來惹事的,遲早都會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只有讓那些惹事的嘗到痛了,才可能讓他們罷手。李成柱知道即使自己現在將兩位美妖奴隱藏起來了,以后玉兔一族卻是隱藏不起來的。

自己必須得保證他們的安全和發展,這是一份艱巨的任務。

但是再艱巨,李成柱又怕過誰?天大地大,拳頭最大,了不起大家干一架,打贏了說話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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