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朋說起話來幾乎客觀到沒有感**彩:“這件事情^出發,最好的辦法可能就是放過李嘉偉!”
韓文朋說著道:“李東要保兒子,就要讓人頂缸,不管是讓孫曉強一個人頂,還是另外找人頂,李警官都可以默認,直接移交檢察院公訴就行。”
見李玉華似乎想說什么,韓文朋搖搖手止住她道:“我先把話說完。”
“至于那個孟長峰的案子,自然由撞人的那個家伙負責,本來就是他犯的事,也不算冤枉他。到時候隨便安排個動機,沒有動機就說他醉酒,總之這件事是他全責。至于封口,李東自然會去辦。這個不用操心。”
李玉華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說道:“可是這樣……”
“可是這樣涉及到準則,李警官也許過不了自己這一關!”韓文朋忽然笑道:“要讓自己過得去,就要把李嘉偉繩之以法。就算李東動用他的保護傘,也要去做對吧?”
李玉華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韓文朋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要想辦法把事情做成,不要到時候撈不到證據反而被人倒打一耙,要知道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他李東也不可能只手遮天。
如果鐵證如山,他也無可奈何。這是其一。”
韓文朋說著又道:“第二就是自我保護,就算這次把李嘉偉繩之以法了,但是兒子是兒子,老子是老子。兒子犯了罪,也不能讓老子負責。可是李東未必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未必就不會秋后算賬。”
“這個管不了了!”李玉華這會兒似乎來了勇氣,便道:“我反正是問心無愧,這事情我辦得合理合法,他又能把我怎么樣?”
“李警官勇氣可嘉!”韓文朋說著看了張揚一眼。問道:“張揚你怎么看?”
張揚笑道:“韓董事長肯定成竹在胸。我就不多說了。反正邪不勝正。那李東若是明白這道理便罷。若是執迷不悟。非要替兒子翻案或者報復什么地。我相信您自然也不會袖手!”
“哈。你倒好!”韓文朋有些不滿地道:“你口口聲聲邪不勝正。可是卻要我去保證這個‘正’。豈不知正乃天道。天道豈是我能左右地?”
“天道也要有人來執行嘛!”張揚道:“能者多勞。韓老爺子不必過謙了吧?”
韓文朋被張揚說得一陣無語。這難道就是所謂地高人?有了事情把自己推在前面?韓文朋倒不是真地不能做。或者不愿做這事。其實他也是很有正義感地。這件事既然他知道了。當然也會出手相助。可是張揚現在這樣把事情全部推給自己。理所應當讓自己干地樣子也讓他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
張揚說完這個就道:“我看這樣。現在要做地事情一個是不讓劉二牛和李嘉偉接觸。也不能讓李東派人插手。二是那個朱仁濤要繼續追查。如果能拿到他地口供。李嘉偉就翻不了案了。這個事情李警官你趕快去安排吧。”
“好,我就去局里申請對證人進行保護,”李玉華說著忽然又問了一句:“那張揚你干什么啊?”
“我?”張揚道:“我回去做我的醫生啊,我一個醫生還能干什么?”
張揚的話讓李玉華一陣氣結,可是偏偏又說不出啥來,本來,張揚就只是來幫忙的,這個應該是警察的事情。可是現在要抓的這個人的父親卻是他們這些警察的領導。這讓她總想在警察以外求得支持,因此自然想拉著張揚了,可是張揚卻總是置身事外,實在太狡猾了。
可是李玉華也沒有什么辦法,張揚的那些“特殊身份”都是她自己猜的,張揚可沒有說過,也沒有承認過,他現在只是個醫生而已。因此李玉華也只能回局里的時候把張揚送回了醫院。
見李玉華有些郁悶地開著吉普走了,張揚笑了笑就進了醫院。這件事,并不是他不愿插手,他只是并不擔心而已。且不說有韓文朋出馬,李東也不能只手遮天。如果李東真的亂來,難道自己這個神仙是假的啊?
就像韓文朋說的,這畢竟是法制社會,自己不能去把李嘉偉一掌劈了。但是李東不管做什么手腳,只要自己愿意,肯定能查出來。只要證據確鑿,他一個小小的副市長又能怎么樣?到時候還不是一樣下馬?
所以不是張揚不插手,而是他覺得還沒有到必須插手的時候。
張揚一進醫院就遇到李常富的那個助理趙荷。趙荷如今對張揚已經是要多尊敬有多尊敬了,幾乎比對李常富還禮貌三分。一見張揚,趙荷便小跑著過來道:“張院長,剛才有兩位老人找您,說是你朋友介紹來的。”
“朋友介紹來的?”張揚有些奇怪,最近印象中沒誰跟自己打過什么招呼。不過想想先見見再說吧,這多半是來治病的病人,現在自己也有些名氣了,說不定是哪里聽說了自己,就來了。于是張揚便問:“人在哪里呢?”
“哦,我安排在休息室了,我帶你過去!”趙荷如今對張揚的態度極好,立刻在前面帶路了,也不管張揚其實是認得路的。
張揚很快就跟著趙荷到了休息室,所謂休息室其實就是醫護人員休息的地方,這一點是向中華醫院學的。
趙荷一進
著兩位老人對張揚道:“就是他們!”說著又對兩位T“大爺、大媽,這就是張院長了,你們是不是要找他啊?”
張揚看了那兩位老人一眼,對趙荷倒有些另眼相看了,看來這女孩終于學會了不用有色眼鏡看人。那兩位老人看起來是一對老夫妻,那打扮一看就是鄉下出來的,要是在醫院剛開張那會兒,趙荷估計理都不會理他們,現在卻學會了客氣地叫大爺、大媽了,看來還不錯。
“嗯,好了,你做的不錯!”張揚說道:“你先去忙吧,我來問他們吧!”
“哦!”趙荷答應一聲,樂滋滋地走了,要讓張副院長表揚一句還真不容易,趙荷覺得自己進醫院這么久,今天似乎還是第一次被張揚表揚呢,心里自然高興。
見那老人在老伴的幫助下努力站起來,張揚便道:“你坐著說吧,聽說你們是有人介紹過來的,找我什么事?”
“唉,是我閨女,”那老人似乎很有些猶豫地道:“張副院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么回事,是我閨女說可以到這里來找張副院長看病,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張揚見那老人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便道:“看病當然沒問題了,我就是替人看病的,你慢慢說,你女兒是誰啊?”
“我閨女叫趙春蘭!”老人似乎滿懷希望地報上了女兒的名號。
“趙春蘭?”張揚有些疑惑,自己好像不認識這么個人啊。
見張揚不答話,老人卻慌張起來,說道:“哎,我說沒這么好的事吧,這閨女,張院長您別生氣啊,一定是我閨女搞錯了。”
張揚見他這樣,連忙道:“沒關系,我是想不起來誰是趙春蘭了,不過有病就要治療,別拖著,您這是得了關節炎吧?我帶你們去掛號吧!”
“這,這……”那老人似乎頗為猶豫不決。
他老伴卻忽然道:“你也說清楚啊,閨女還會騙人啊?”
那老太太說著又轉向張揚道:“我閨女說了她遇到個好人,說也是海城的,讓他爸來添齡醫院找張副院長,說是能看病。”
“看病沒問題啊!”張揚道:“我說了,我就是給人看病的!”
張揚覺得多半是自己名氣響了,有人給自己做了宣揚,也不以為意,反正不管趙春蘭還是李春花,來看病自己總不能往外推。
那老太太也猶豫了一下,終于道:“張副院長,我閨女說,她跟你提過,我們可沒多少錢。”
“跟我提過?”張揚想了想忽然想起來了,說道:“你閨女是在隴海那個道觀里的小蘭吧?”
“對對對”老太太分明很激動,似乎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對,就是在隴海的,她是說在道觀里做導游哩!”
“這就對了!”張揚道:“是有這回事!我去隴海開會遇到過她。”
張揚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先替你看看,錢的事慢慢說,能承擔多少就承擔多少,咱把病先治好了再說!”
“哎,哎,”老兩口一疊聲地答應,口里還念念叨叨地道:“這下好了,遇到貴人了,遇到貴人了。祖上積德啊!”
張揚上回只是見那個小蘭心底還不錯,特意告訴自己不要受騙,所以聽她說父親沒錢治病,便關照她,讓他父親來找自己。現在見老人誠惶誠恐的樣子,也不再多說什么,當即替老人做了檢查。
老人的病就是關節炎,和張清有些類似,只是比張清當初更嚴重些,拖的時間也更長。不過有了張清這個先例,張揚現在倒是有把握,這個病真的說起來,倒是用不著太貴重的藥,只是需要些時間。
于是張揚便道:“老人家,這個病能治,也不需要花很多錢。不過要費些時間,要完全好,總要半年的時間吧!你住在哪里啊?這個病要一周治療一次,你來我們這里放不方便啊?”
“哎喲,要說方便還真不方便。”老人道:“我們那兒鄉下地方,來一次不容易啊,倒了好幾次車,走了大半天才找到這兒的。不過能治病就好啊,路上麻煩點也沒啥!”
張揚替老人做了檢查,便道:“這樣吧,我今天先替您扎一次針。以后每周扎一次,你能來呢就到醫院來,實在有困難我們再想辦法!”
“好,那好!”老人們又是忙不迭地回答。
張揚取出隨身常帶的金針就開始替老人治療。一邊扎針一邊問:“您這病有日子了吧?怎么一直沒治呢?拖得久了,治療起來也費功夫啊!”
“哎,”那老人嘆了口氣道:“這個都怪我心不誠啊!原先是到張神仙哪里求了藥的,可是我自己心不誠,這仙藥就失靈了!”
“張神仙?仙藥?”張揚一陣疑惑,這除了自己難道還真有張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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