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有田

244章 煉妖

正文244章煉妖

44章煉妖大更求粉紅

食穢蟲最后到達的地方在五里村地下三百丈的地方,那里整整盤踞了八只魔神。yeadu(易讀小說)八只魔神的央還擺放著一只血櫻玄棺。那只食穢蟲繞過魔神最后附在了血櫻玄棺上。

這說明什么,說明血櫻玄棺的邪氣最重,也間接說明,那口棺材里的家伙實力最強。

白殷衣皺了皺眉,看來事情有些棘手。八只魔神他還可以對付,但是加上那血櫻玄棺里的東西,恐怕就難了。

“聽說陰尸宗有一只實力堪比元嬰期的玄尸。”

安藍點頭:“是有,我之間去陰尸宗參加年祭的時候有聽那里的弟子提過。不過……大膽,你怎么突然問起它來了?難道……”安藍睜大眼睛著食穢蟲鉆下去的地方。

“希望不是。”

“我本來想今天就收拾了那幾個魔神的,不過看來此事急不得,需要好好謀劃謀劃。”

安藍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她把白殷衣拉到屋里賊賊地問:“大膽,你覺得那東西比犼如何?”

“自然不如。”白殷衣知道她想講什么,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就你鬼主意多。”

安藍也不謙虛咧開嘴,嘿嘿地笑了兩聲,適時地送上一句恭維:“那是夫君教得好。”

說完兩人就進入混元天府,安藍指著誅邪劍上的那兩個字問:“殷衣,那兩個是什么字?”

“誅邪。”安藍一開口,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很是認真的配合著。

“你確定那是‘誅邪’而不是誅狗誅貓?”明明是在睜眼說瞎話,可安藍硬是說得像是真的似的。

“你為何要這樣問?”

只聽安藍低嘆了一聲:“為何這邪就在咱們眼皮底下,并不見得人家去誅呢?說什么神兵,我看也不過爾爾。”兩人一唱一和,為得就是要讓誅邪除掉下面的魔神和血櫻玄棺里的不知名物體。

“你們的激將手法太過拙劣,吾不出手,自然會有人出手。”這么說有人會為他們除去下去的東西。

“是誰?”

“此乃天機。”少拿天機糊弄人,她安藍又不是被糊弄大的。

“什么時候?”

“不在今晚就在明晚。”飄搖的虛影一幅神棍的模樣,看著就讓人不快。

“若是過了明晚還沒有人來呢?”安藍拿住了話柄,不讓它有反水的機會。

劍上的虛影看了她一眼,“吾自會去除。”

很好,等的就是這句話,“那我可等著哦。”

安藍很好奇誅邪口的“天機”到底是什么人,所以晚上并沒有睡去,而是在自個兒房里,扒在窗臺上偷偷地朝外張望,既興奮又緊張,很像在檐下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的猥瑣小子。

她沒睡白殷衣也會不爬到床上去,不過師尊到底是師尊,修為涵養不是小安子能比得了的,靠著床坐著閉目養神。

子時,他突然睜開了眼,精光閃過之后,勾起了嘴角。

子時是一天之陰氣最重的時候,也是陰物最強大的時候,那人選擇子時來就說明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

過不會兒,前方飄來了歌聲,沒有歌詞只有曲調像是隨意哼著,安藍眼前一陣迷蒙,眼皮一搭,頭一落差點磕到窗上,還是白殷衣眼疾手快將她的頭托住,才避免跟窗戶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好利害的安魂音。”安藍心神修為比一般人高了許多,可是饒是這樣還是被這一曲看似無意哼出來的歌弄得差點睡著。

也正因如此,安藍對來人更感興趣了,一雙眼瞪得大大了,守住心神看著窗外。yeadu

(易讀小說)

過不會兒,只見一個白影飄了過來,她的雙腳隱藏在長裙當,看起來就好像沒有腳一樣。她的頭低著,長披下來正好擋住了臉部,好像在游魂一樣在五里村里游蕩著。

安藍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明明是來抓鬼的卻偏偏弄得跟鬼一個模樣,這人有點意思。

那女子在村子里游蕩了一會,拿出一件法器舉過頭頂,將村子里剩余的陰邪之氣盡數吸盡,然后突然消失在村子里。

“嗯?遁地之法。”在安藍的眼里她是突然消失,而在白殷衣的眼她則是以極快的度遁入地下。

“我們也去看看?”安藍實在是對這女子好奇得要死。

“去看看。”安藍和白殷衣不會遁地之法,但是他們有打洞能手小小。安藍從混元天府里放出小小之后,小小便開始在自家院子里開始了偉大的打洞事業。

小小的兩只前爪飛快的刨著,業務十分熟練。它自己有個小儲物袋子,刨出來的泥土被它直接放入袋,一條高達兩米的地洞很快出現在兩人面前。

安藍牽著白殷衣的衣角跟著他一步一步往下走,這感覺好像當年在天谷去鎮魔宮的時候。

想到此,安藍放開了衣角,慢慢從后面握住了他的手,他回頭望著她笑了笑,手掌一轉,十指緊扣在一起。

沒過多久,他們便聽到從身下傳來的異響,隱隱約約還伴著尖利的怪叫聲,等他們到達時現不但是八只魔神就是連那口血櫻玄棺也不在了,那女子更是不知去向。

“這么快?!”要知道他們從院子里下來前前后后也才不足的一柱香的時間。

一柱香啊,才五分鐘而已,就是連吃碗面的時間也不夠,居然就把它們都收拾了?

高人啊。

難怪人家說高人的行為作風都有點詭異,她偷望了一眼自家夫君,還好這位高人除了不太愛說話以外,行為舉止還算正常。

不管怎么說,困擾五里村的問題暫時解決了,這對村民來說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安藍用白霧冰焰將洞內燒了一遍,確認將所有的陰邪之氣全部煉化之后,回到了地面,小小一邊退,一邊把土填好,不一會兒功夫地洞也跟著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天空雖然沒有出太陽,但是鳥兒卻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好像是報喜一般,讓人心神一震。

五里村就像是個大病初愈的人,病根找到了,也對癥下了藥,但是這身體卻還要好好調養。

之前邪氣入體,許多樹木枯死,所以第一步就是滋養土地,便其恢復往日生機。

白殷衣重新布置了靈氣轉樞大陣,鏟去廢土,暫時不要種作物,每天用靈雨訣灌溉,等入了夏再種。

樹也砍了,等來年再新芽,原本郁郁蔥蔥的五里村,一下子變得光禿禿讓人看了極不適應。

不過,過了這一年也就好了。安藍安慰村民的同時,也這樣安慰自己。

其實不光是五里村,很多小山村也生了同樣的事,許多人不得不被迫離開自已生長的土地,堰州各地最近出現了許多流民。

魁州和銀嶺州也是如此。

與流民同時出現的還有鬧鬼的傳聞。

傳聞一個白衣女鬼會在子時哼著歌出現,那女鬼沒有腳,飄著在空,長遮臉,舌頭拖地,指甲有半米長,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用石子彈人家窗戶。

民眾的八卦往往只能信一半,或者更少,且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歡彈人家窗戶,至少那拖地的長舌安藍是沒有看到過的。

安藍和白殷衣一路走來,慶江城確實多了很多流民,他們的狀態就和當初她時五里村時看到五頡老人的樣子差不多,像是被人抽走了七八分的精氣般。

“沒想到邪神子這樣肆無忌憚。”越看越讓人驚心,這些人若沒有足夠的靈氣來恢復,只怕命不久矣。yeadu

(易讀小說)

“他的根基不在這里,實在不行跑了就是了,自然沒什么顧及。”如果是在內海只怕他根本就不敢胡來。

“不過,我估計也不會再放任他這么干下去。你覺沒,最近堰州各地來了許多人。”白殷衣眼光一掃,便現了一些異象。

“你說那些嚷著要抓鬼的道士?”最近很多村子“鬧鬼”,即使沒問題的村子也請了道士來作法驅邪,現在道士可是最熱門的職業。

不過嘛……這些道士里有真本事的少之又少,更多的是江湖術士來堰州騙口飯吃。

安藍當然知道白殷衣說得不是這些,只是對這些所謂的道士有言不滿,出言譏諷一下罷了。

她剛說話,白殷衣的手指就輕輕敲在了她的額頭上。“我猜可能是附近幾個州派過來探查情況的。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堰州要是完了,很快也就輪到他們了。”

“現在才來,是不是晚了點?”安藍對于這種自私的行為很是不屑。

“人都是有僥幸心理的,只有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出手。”白殷衣哼了一聲。

“我們也該出手了。”白殷衣扶著她的背,進了城。

他們此次進城其實是受了沈磐容的邀請,到了沈府之后現除了沈磐容以外主廳還坐著另外兩個人。

一個看起來四十多另一個看起來二十多點。

“真人,仙子,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付家主。”沈磐容指著四十多歲的那個男子說道。

堰州付家是州付家的旁支,在堰州還是有些影響。

“這位是嚴家主。”沈磐容指著另一個二十多的男子介紹道,年紀輕輕就能做一家之主,看來本事也不小。

這付、嚴兩家正好是霍家宅地一分為四的另外兩家,今天出現在這里應該不簡單。

“兩位都不是外人,我也不說客套話了,此次請兩位來是想請你們幫一個忙。”

“什么忙?”安藍笑問,其實沈磐容請他們來為了什么,她大致也猜出了一些。

自黎家那位去青蠻山脈被銀殺死以后,整個黎家就落到了黎夫人手里,那黎夫人和春八瓜葛不小,現在整個黎府已變成了邪魔之地,作為緊挨的三家自然是憂心忡忡。生怕那些邪魔哪天就越過了界,在自己家里肆虐。

事實上就算黎家沒有過界的意思,他們也受到了不少影響,家里多了許多死老鼠死蟑螂,還多了許多小蟲子。五里村生的事他們也是知道的,但是現在五里村安然無事,所以便想請他們來幫忙。

當然,這個忙也不能白幫。

沈磐容拍拍手沈策捧出一個箱子,箱子不小,裝得便是這次的酬勞。“五里村以后有事支會我們一聲就行了。”

“幾位家主客氣了。”安藍話雖這樣說,但是還是利索地將箱子收了起來,他雖然沒有看,但是猜得出里面是好東西。

俗話說,送上來的財,不要白不要。

春八拿五里村開刀,犯了安藍的禁忌,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安藍也正想好好回敬他一下,既然黎夫人是他的禁臠,那么亦不妨拿她開刀,沈家這一次只不過是剛好撞上了。

安藍鎖定黎夫人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大廳廣眾居然敢調戲她的大膽……哼哼哼,女人也是會吃醋滴,報復心也是灰常灰常滴強。

她安藍的老公決不允許別人染指!

安藍收回了思緒,雖說別人付了錢也許了人情,她也不能就這么傻乎乎的跑過去干。

買賣嘛,總有個討價還價……不是,合作嘛,總有個齊心協力不是?

不能出了錢就撒手不管,有力的還是要出力。

“誅邪除惡的事,我夫妻義不容辭,只是僅我夫妻二人只怕抵不過黎家舉家之力,三位家主也要援助援助啊。”

“這是自然。我三家已經調遣好了最強的護衛,隨時聽候二位差遣。”

“如此就謝過三位了。”安藍瞇了瞇眼,心想,還是挺上道的嘛。

“黎家的情況其實主要是因為服用了‘神丹’。我也不瞞三位,這神丹說得是提升修為,但是煉的主料卻是邪物。服了丹之后,修為是會為所提升,但是卻會被邪物奪舍,變成邪魔,想必大家也有所體會了。”

“煉制‘神丹’的乃是海外邪派老祖宗,當年大荒作亂的邪宗亦不過了他道統的一個分支,此人修為高深,現在已經來到了堰州。”

“什么?!”聽到這里三位家主一臉惶恐,那邪宗宗主當初是元嬰期的修為,竟然只是其道統的一個分支,這位邪派老祖宗的實力可想而知。看來最近堰州生的一些事就是他搞得鬼。

“大家莫要驚慌,邪神子雖然修為高,我炎夏也有許多不出世的老前輩暗盯著他,所以他也不會親自出手,但是私底下的動作卻是免不了了。”安藍嘆了一口氣。

“我堰州和別州不同,這里邪派大倡,道門和世家勢力相對薄弱,正因如此,大家才要齊心協力,同渡難關,我夫妻能出一份力,自然就多出一份力。”

“仙子高義。”

安藍很不謙虛地接受了這個馬屁。

“既然是邪物,大家最好能驅邪的法寶這樣方能事半攻倍。事不宜遲,今晚開始行動。”

“好。”

沈磐容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張黎府的地圖,其實他們早有計劃,黎府一直是他們的一塊心病,謀劃過許多次,所缺只不過是一個強大的武力作為后盾而已。

現在武力來了,所有的一切水到渠成。

安藍兩人的分工便是對付的就是黎府的幾個強大武力。

夜幕低垂,各家點了燈,整個慶江城都在一片燈火之,三月天的已經回暖,但是站在黎家的墻下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有的只是冷,徹骨的寒冷。

哪怕穿著厚厚的衣物也能冷到骨髓里。

黎府被黑暗籠罩著,里面竟沒有燈光,只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從里面透出來,讓人憷。

穿著戰甲的沈磐容站在墻下,揮了揮手做了個翻墻的手勢,幾家的護衛迅地翻墻跳進了院子里。

他們落地很輕,沒有半點聲響。

看清黎府里面的情況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里面的陰氣聚成厚厚的黑霧,濃得都似要滴出水來,幾個死氣沉沉地滿身罩著盔甲的護衛在四周游蕩著。看到他們雙目通紅,撲死過來。

安藍和白殷衣熟門熟路人讓來到黎夫人的窗前,結果現她根本不在房間里。

“怪了,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跑哪去了?”安藍四處望了望,現花園里有燈光。

莫不成……在那間大大的,四處敞風還刻滿了春宮的屋子里?

安藍向白殷衣擠眉弄眼:“要不要去觀摩學習一下?”

白殷衣在腦門上輕輕地敲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這夫人腦子里倒底裝了什么?一天到晚盡是些不健康的東西。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說完也不再管自家夫君是什么表情,拉著他朝花園奔去。

剛沒奔多遠使聽到那邊轉來的喘氣之聲。安藍不得不承認,她再次開了眼界。

黎老爺和黎夫人不愧是玩高手,那亭房里放著許多器具,還有人在現場示范。

黎夫人這次的規模比黎老爺也是不小,只不過那會兒童女小倌多了些,而這次大多數都是精壯的漢子。

亭房里只有三個女人,每個女人都被幾個男人伺候著,那些沒伺候著的相互抱在了一起。

群戰群嗨。

“污穢!”白殷衣捂住安藍的眼睛重重地哼了一聲。

哎呦喂,我的夫君,我還沒有看夠呢。安藍在心里哀嘆了一聲。

她明白,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否則屁屁會挨抽。

“誰!”聽到喝聲黎夫人警惕地站了起來,她拿起旁邊的武器正欲穿上衣物,瞧見是白殷衣,剛穿上的衣物又脫了下來。

“原來是殷衣,良宵苦短,你要一起來嗎?”她挺了挺胸脯騷弄著身體。

舌頭舔在她旁邊男人的身上,著白殷衣。

靠!我的男人也敢調戲,不想活了!安藍憤怒。

人有時候怒極了反而會笑,安藍就是如此。“姐姐,你下面都松了。”

“我家大膽最討厭吃剩菜了。”

還是有人第一次把黎夫人比喻成“剩菜”,她那張美艷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丫頭,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小子們,姐姐今天給個新鮮的貨給你們啃啃……”黎夫人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道劍光極而來,她臉頰一痛,臉上被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只見白殷衣面如寒霜站在那里,雙目如劍,似要把她千刀萬剮。

敢在白殷衣面前說把小安子拿給別人啃。

找死!

師尊生氣,后果是很嚴重很嚴重滴。

除了他的小藍兒之外,這不懂風情的家伙也不會對任何女人憐香惜玉,原本香艷無比的亭房,劍光四起。

安藍覺得白殷衣比自己狠,她最多就是偷個桃撩個陰讓別人在床上躺個把月,但白殷衣竟然面無表情地切去別人的子孫根,就因為黎夫人那句:“給個新鮮的貨給你們啃啃”。

“白殷衣你好不實抬舉!”黎夫人吹起口哨召喚護衛,卻聽見外院響起了殺聲。

“好啊!”她叫了一聲好,迅穿上衣服,放出兩只魔神,其有一只正是當初殺牡丹時逃跑的那一個。

“你果然和牡丹有關系。”

“誰和那變態的女人有關系。”她在說別人變態時,忘了自己也是一個變態。

“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卻跑不了。”白霧冰焰化成數朵蓮花將那魔神包裹在央。

這時,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了歌聲,那歌聲忽遠忽近,亭旁的人一個人倒在了地上,一個白色的人影從遠處飄了過來,雙腳不沾地,那女人低著頭,長垂下。

“好玩兒嗎?”

“挺好玩兒的。”

安藍只是有感而隨意地問了一句,沒想到居然得到那個女子的回答。

那女子抬起頭,長下是一張無比清秀的臉,那雙眼睛透著古靈精怪。

安藍突然現,她有些喜歡這個女子了。

“怎么分?”她這是分蛋糕還是分西瓜呢?

“我不要人。”

“那正好。”安藍捏捏拳對黎夫人陰陰一笑。

那女子雙腳落地,拿出一根素釵將散落的秀挽好,用素釵固定好,拿出一個紫玉葫蘆。

那葫蘆上寫著兩個字:“煉妖”。

同志們,我今天竟然寫了天啊,我都太佩服我自己了。

這幾天看得爽吧……

粉紅fen紅,馬上就月了。

我手都酸了。

俺夠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