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有田

221章 相親相愛

正文221章相親相愛

章相親相愛

白殷衣在安藍的敘述終于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心里暗道一聲“幸好”。yēāDú,㎡

“師尊,你怎么來了?”

白殷衣摸摸她的頭,“我不能讓你尸骨不全。”

說著,額頭靠在安藍頭頂上,兩行熱淚滑落下來。

“是徒兒不好,讓師尊擔心。”安藍慌亂地用手擦去他的淚,白殷衣任她的手在自己臉上胡亂抹著。

忽而他抬,正了臉了一臉嚴肅地說:“錯了就要受罰,我說我該怎么罰你?”

安藍并沒有注意到從剛剛起,白殷衣一直說得是“我”而不是“為師”。

“怎么,怎么罰?!”安藍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步子悄悄往后挪了挪。她這舉動落在白殷衣眼里,又好氣又好笑。

“你怕我?”

安藍連忙搖頭。雖然怕師尊不丟臉,可是看白殷衣的神色若是點了頭,只怕有好果子吃。

“師尊,不罰了吧?這個就當是罰過了還不成嗎?”她指著自己的肩膀上的傷口。白殷衣輕吁一口氣,神色漸漸柔和。好在小紅擋了一下,否則……

他不敢想。

“過來。”

看來是躲不過著一頓罰了,安藍低下頭有氣無力地走過去,但是意外得是白殷衣既沒有呵斥她,也沒有打她,而是輕柔地拉開她的衣領給她換藥。

一回生,二回熟。打定了主意要負責到底,白殷衣便沒了昨天的局促。

該看得看,嗯,該摸得摸……(喂!

換完了藥他很自然地牽起安藍的小手往下面一層。在缺根弦的安某人眼,牽手與牽衣角似乎沒有什么不同。

四層一片暗紅色,里面貼滿了符紙,地上還有用血寫成的鎮魔咒,一進第四層就感受到濃濃的妖氣撲面而來。yēāDú,㎡

鎮魔咒的符漂浮在空,往里走一點,聽到無數的聲音,正是在朗誦鎮魔咒。不知道為什么,安藍卻想起在五里山后第一次看到銀的情景。

“有人。”白殷衣讓安藍回到混元天府,他一個人慢慢向前,只見第四層的央坐著一個老道,那老道身形消瘦,皮包著骨頭,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了一般。他一身道袍已經破破爛爛,手指垂在地上,所指的正是鎮魔咒最后一個符。

白色的胡須拖在地面,他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般。

“老頭兒,聽說你在這兒坐了幾千年一直不肯倒下,今天我就送你一程。”老道旁邊站著一個黑衣人,手里聚集著黑氣正欲拍向老道的天靈蓋。

鎮魔咒似乎亦所感應,沖向黑衣人。

“哼!死了還要做怪。”黑衣人渾然不懼,嘴里噴出一道血箭,噴向匯集而來的鎮魔咒,只是這鎮魔咒的威力比他想象的要大,雖然將鎮魔咒沖散,但是他自己也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死家伙!”黑衣人了狠,將畢生修為都灌注在這一掌之上。

“死者為大,朋友何必和一個已故之人過不去呢?”話語一畢,黑衣人看見一個白衣白的人突然出現在另一側,托住了他的手,穩如泰山。

“你是誰?”黑衣人瞇了眼,目光怨毒。

“過路人。”白殷衣并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但是想起安藍差一點身異處,便不能容忍一個邪門弟子毀壞道門前輩的遺骸。

“既然是過路人那就走遠點!”黑衣人說著嘴里又噴出一只血箭。

“一個人走多無聊,不如結個伴。”白殷衣衣袖一翻擋住血劍,以指為劍刺向黑衣人,黑衣人被打得連連敗退,最后被白殷衣一掌打出數里之外。

“閣下真是急性子,居然走得這么快。”

黑衣人從地上爬起來,自知不是他的對手,迅離開了第四層。(易讀小說)

“師尊,他好像不喜歡你。”黑衣人走之后,安藍從混元天府里出來打趣到。

“那你喜歡嗎?”白殷衣問這話時眼里閃過一絲奸詐,只可惜小安子沒有看到這白勝衣附身的一瞬間。

“喜歡。”

白殷衣點點頭,對這個答案很滿意,不過小安子的下一句話卻有讓他把她抓起來好好打一下屁股的沖動。

“最喜歡師尊了,還有大師兄,大哥,師叔……”

你說這娃兒都老大不小了,反應遲鈍就算了,腦袋里還缺根弦兒,難怪當初跟方欣然爭了那么多年也沒見得把男人爭到手,情商之低,讓人孰不可忍!

半開竅的白殷衣同志對上尚未開竅的小安子,前途坎坷啊……

卻說打跑了黑衣人,安藍才現他們的身后立著一座血晶棺木,棺木里躺著一個人。那人穿著一身紫金色的錦袍,一頭銀色的頭,右眼輕閉,左眼卻被人剜走,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天妖銀!

這層的妖氣都來自于這口血晶棺。

難道妖瞳本是來自于內海?

其實剛來內海的時候安藍就現了,這里并不像炎夏名門正道居多,偶爾有幾個邪派也是躲進深山老林里偷偷展,而這內海確是正、邪兩股勢力分庭抗衡誰也奈何不了誰。

如果妖瞳本是來自內海又為什么會出現在炎夏呢?

難道?!

安藍一直沒有弄明白天寶閣為何要將她殺之而后快,會不會就和這天妖的來歷有關?!

白殷衣也來到血晶棺前,在惡神山時他親眼見到銀抱著安藍離開,此人封在棺里顯然不是當時的那一個,出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在四周轉了一轉才現老道下面有一行小字,只是被老道坐著看不清楚。

他給老道行了個禮,然后將老道移開,里面的小字現了出來。

“吾乃千華山清冥,妖瞳亂世,吾以自身精血將它封印。吾自知命不久矣,它日若不幸被它脫困,取它之精血,再取吾骨研磨成粉和成藥丸便能抑制其妖性。吾之一生唯一遺憾便是生前未能還他清明,若能除下妖瞳,吾之皮囊棄之又有何惜!”

安藍看完之后恭恭敬敬地向老道行了一禮,這是何等偉大的情操。只是那句“生前未能還他清明”是什么意思?難道這老道與妖瞳不僅僅是除魔衛道那么簡單?

“師尊,現在怎么辦?”有人替著拿主意,她就偷懶。

“你來內海不就是為了他嗎?”白殷衣將老道的骸骨收好,帶著安藍離開了寇海仙府,或許連他都沒有注意到,語氣有點酸。

他們離開仙府不久,鎮魔咒從仙府里飛出來,將整座仙府包裹住,接著海底震動仙府沉入地下。

出了海面,白殷衣喚出夜神,師徒二人坐在背脊之上一路向東云山飛去。

安藍吹得衣衫亂飛,而白殷衣卻是連頭絲兒都沒有動,她好奇地拉起一撮看是不是有千斤萬斤重,這一拉才現異常地順滑柔軟。她用手輕輕地梳了梳,現居然可以一梳到底。

就這質,不去拍洗水廣告真可惜。

小安子是散形思維,無聊的時候總是飄得特別遠。

“你在做什么?”白殷衣現背后有只不安分的小爪子,出言相問。

大約是白公子在做師尊的時候太過嚴厲,給某人心里留下了陰影,安藍對他總是有幾分畏懼,見他問,以為他生了氣,連忙收了手訕訕地笑笑指著前面說:“哇,有鳥。”

這個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太爛到渣!

渣到白殷衣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于是就這么一路悶著飛到了東云山。

平日里白殷衣的話也不多,安藍也悶習慣了,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夜神降在小樓之前,觀云帆似笑非笑地望著白殷衣。“現在不怨我了?”

“弟子不敢。”

“哼,我還真沒見過有什么是你兩兄弟不敢的。東西取到了就上來,我有事要交代。”

安藍和白殷衣一起上了二樓,二樓有個大廳,白勝衣也在廳里。

“師叔。”安藍剛叫完就見自己飄了起來,頭撞在天花板上,痛得她直叫。

“知道痛看來是沒問題了。”

安藍知道自己也害白勝衣擔了心,所以咬著嘴唇沒有什么,倒是白殷衣斜睨了他一眼,一招手,安藍落了下來。

剛落下白勝衣一伸手把她撈了過去,白殷衣上前不動聲地擋他的手,一掌按在他背后。白勝衣傷還沒好,臉一漲紅,冷汗淋漓。

“傷還沒好就不要亂動。”白殷衣擦去他額上的汗,然后把他拉到座椅前按下。

“多謝大哥關心。”白勝衣咬著牙笑著,按在白殷衣的手腕上,兩兄弟就這么暗較起勁來,只不過這在外人眼卻是一付兄弟相親相愛的美好畫面。

安藍就納悶了,她才離開炎夏沒多久怎么事道就變了,這兩兄弟怎么感情突然好起來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是好事,應該高興才是。

“丟人!一把年紀了卻跟小孩一般。”觀云帆腹誹,他咳了一聲,兄弟倆才放開手,面對他。

兄弟倆不約而同地把雙手背在身后,藏在袖子里,若是掀起袖子會現這二人右手腕均有五指印。

“知道天寶閣為什么要對安藍出手嗎?”

難道不僅僅是因為妖瞳?!

哈,有沒有人覺得暗較勁的兄弟倆很可愛?

看著這么可愛的兄弟倆大家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我這人愛激動,一激動準保大家也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