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那間擺著一張小型會議桌的房間,白洛打了個哈欠準備補個覺,可惜,站在廊道上一眼就看到了順著馬路走回來的兩人。
王曉琪仰著頭,眉眼彎彎,眼睛亮亮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嬌笑著紅了紅臉,又是那副她慣用的羞澀姿態垂下了頭。
白洛無語望了望天,話說,以前她怎么會覺得這姑娘單純來著?瞎眼了吧!
“小小”許是注意到了馬路邊樓房上站在二樓走廊的白洛,王曉琪對著她的方向揚起臉,笑得一臉歡快。
“做作!”同樣出了門,看到這情景的夏千澤低罵了兩字。
對于王曉琪,他自然是沒什么心思,但是自從情侶戒指那事后,他也仔細想了想,要說那女人對他沒心思?那么趕著扒上來干嘛?
但是祁老二那么一來,一追,簡直是不到五天吶,他倆的關系就傳了出來,這速度,這行為,或多或少令他不舒服,無關于,只是單純的男性面子問題。
看了夏千澤一眼,白洛也沒有說話,雖然不想搭理這綠茶婊,但是她來了,她到是要看看她要說什么。
定睛那么一‘查看’,好吧,那影幽蛇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作孽了,眼眸一轉,白洛決定等人走了就把003拉出來問問。
沒多久,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王曉琪帶著祁博裕上了這樓,沒幾步就順著樓梯到了走廊的盡頭。
白洛偏了偏身子,靠在廊道的欄桿上,面上掛著清淡的笑容,心頭冷笑著,綠茶婊要來炫耀她的男人了!
兩人上來后,站在白洛身邊的夏千澤冷然的哼了一聲,行為很是幼稚的撇過臉不看他們。
“小小,你回來了啦,之前你失蹤了,我真的擔心死了。”王曉琪眉眼含笑,臉頰紅紅,顯然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不過這話,她也沒說謊,在白洛失蹤后,王曉琪可是焦急了好幾天,擔心確實也是真的,只是她擔心焦慮的是那城里隱藏著的危險,怕自己也那么莫名奇妙的遇到危險失蹤了。
這不,一遇到祁博裕,毫不思考的,王曉琪直接跟著他回了避難城,在她看來那地面城的干尸即使死了還是危險重重。
“我沒事。”不達眼底的淺淺笑笑,白洛也沒和她說話的,直接一個‘查看’還是22級,看來沒了系統,王曉琪這級數怕是定格了。
“對了,小小,這段時間,你去哪了呀?沒受傷吧。”臉上帶著關切的,王曉琪語氣透著一絲擔憂。
“掉坑里去了,算了,不提這糟心事了。”敷衍了下,白洛目光冷了冷不給王曉琪再問下去的機會,進神墓這事,夏千澤知道,她自然不隱瞞,但是這么直白的告訴所有人?她傻啊,這不就是直接喊‘我進了藏寶室,你們快來搶我吧。’
“哦。”因為白洛有些冷硬的語氣,王曉琪仿佛做錯事了般咬了咬唇,而后無措的垂下了頭。
一旁的祁博裕看到這情景,不滿的皺了皺眉,這女人什么態度!在他面前欺負打著他標簽的人?不自量力。
下一秒,白洛就感受到了一到冷冽的眼神,帶著刀子般的鋒銳。
不為所動的,白洛沖著他冷笑了下,眼神能殺人?呵呵,眼神能殺人她也不怕!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王曉琪突然抬起頭,兩手挽上身邊祁博裕的胳膊,姿態親密,然后再次對著白洛揚起了笑臉,“對了,小小,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我的……”
話說一半,王曉琪含羞帶切的望了身邊這個身姿英挺的男人一眼,然后漲紅著臉再次垂下了頭,滿是小女兒的嬌羞姿態,只是手上抓的更緊了。
“未婚夫!”祁博裕鏗鏘出聲,三個字,擲地有聲,仿佛在宣告主權一般,帶著絕對的霸道和不容反駁。
看著王曉琪沒有反駁,祁博裕滿意的唇角微翹起來,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收斂笑容,滿目警告意味的盯向了白洛,“我是祁博裕,小久的未婚夫。”
“白小小,幸會。”白洛心頭震了震,只是臉上神態自如毫不受到鋒銳目光的影響再次報上了她的假名號。
祁博裕?!眼眸一垂黑目中閃過一道芒光,白洛滿心嘲弄地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她想她明白了。
“小小,我們……你會祝福我們嗎?”王曉琪再次抬頭,滿臉帶著女人特有的幸福笑容,目光晶晶亮的盯著白洛。
一旁的祁博裕配合似的溺的摸了摸她的發頂,兩人姿態親密的依偎在一起。
還真得瑟炫耀上了呢!白洛突然好笑起來,心中想起了003的話,003說王曉琪認為夏千澤喜歡她?
所以這綠茶婊認為她搶了她的梁承允又搶了夏千澤?這會兒有了個優質金龜婿后就來耀武揚威?
呵呵,白洛也真心笑了起來,發自肺腑的真心笑容,然后張了張嘴,剛想說那么一句‘恭喜’……
“秀恩愛,死得快!”
突兀的,一直沉默著的夏千澤冰一板一眼無比正經的插了一句進來,王曉琪臉上的表情瞬間龜裂。
“夏小三,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夏千澤這話成功激怒了祁博裕。
“是呢,我羨慕你找了個無顏女,喲,好羨慕呢。”順著祁博裕的話,夏千澤滿是諷刺。
夏千澤這相當于人生攻擊的話成功使得王曉琪臉色難看起來,她這毫不出眾甚至有點黑的膚色一直是她的心頭刺。
“哼!”祁博裕捏了捏拳,最終忍了下來,然后冷哼一聲,心中嗤笑,‘將來等小久露出真容了,亮瞎你的鈦合金狗眼!’
當然這會兒未成定局,祁博裕也不會傻的給自己競爭對手。
氣氛已僵,留下來也沒意思。
“我們走,別理他們。”惡狠狠的瞪了夏千澤一眼,祁博裕便拉著王曉琪離開了。
下了樓,祁博裕從空間器內取出一倆類似跑車的銀色懸浮車,又很紳士的給王曉琪開了門,兩人上了車,直接離開了。
“哈哈,哈哈哈”
待懸浮車開遠,白洛再也忍不住了,彎著腰,很是夸張的趴在欄桿上,右手下意識的捶了幾下欄桿,真的笑死她了!
“額,怎么啦?”旁邊還用目光射著逐漸遠去懸浮車的夏千澤被白洛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和笑聲嚇了一跳。
“沒什么。”感覺自己太反應過度了點,白洛止住笑,扶著笑彎的腰緩緩站直,“只是覺得你剛才那話太給力了。”
“那你剛才怎么不笑。”夏千澤一臉的不信,絕對不是因為他說的話。
“其實是我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從前有只瘌蛤蟆,每天不思進取只想著吃天鵝肉,然后有一天,它遇到了一只丑小鴨,滿心歡喜的抱回家準備養大了開吃,結果吶……”說道這里,白洛再次抿著唇笑了起來,“原來那是涂成了黃色的灰麻雀。”
夏千澤……
什么跟什么嘛!
“我就說個笑話。”留下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微笑,白洛也不挑,隨便進了個開著的房間,她要先確定點事,然后睡覺,有了力氣再去戰斗!
徒留在原地的夏千澤滿頭黑線,這是笑話嘛,這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