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莫名其妙的又被姜培墨送回了夏家小院,看到他一個勁的招手讓自己進去,才無奈的也沖他招招手開門進去了。
第二天夏忠國開始上班,夏梨也開始了上學,她初三開學早,而夏荷這個初一新生還有七八天時間,所以除了正常上舞蹈班之外就是在家寫作業和玩了。
新的學期,氣氛和之前明顯不一樣了,老李從第一天開始就和盯賊一樣的盯著他們所有人,班級的墻上還掛上了倒計時的小黑板,讓人壓抑不已。
蘇艷秋回到了學校歡喜的和夏梨說起了過年的事情來,她年前和爺爺還有爸爸媽媽弟弟一起回香江過年了,哥哥還從國外回來了。
說到這里蘇艷秋想起了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八卦道:“你不知道啊,我回去啊還參加了個婚禮,結果你猜怎么樣,那老頭家的四個女直接把婚禮給攪和了,還讓后媽給她們親媽敬茶,說是要執妾禮才行,你說好笑不,搞的和古代似得。”
夏梨分心聽著,手里拿著一本英文字典一遍背誦著,蘇艷秋見夏梨這個樣子也不覺的沒意思,繼續道:“那個女的還是湘省的人呢,長得白白凈凈的看著很有心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找個比自己大了三十多歲的老頭子!”
夏梨敷衍的點頭,繼續翻看詞典。
蘇艷秋繼續道:“聽說老頭找了很多人對八字呢,一定要57年出生,土木命格的女人才行,而且這女人必須出生在南邊靠水的位置,你說奇怪不?”
夏梨皺眉,五七年出生?那不是才三十八歲么,抬手把一個繁瑣的詞匯組合寫在一旁紙張上才問道:“那老頭多大?”
蘇艷秋見夏梨問,忙激動的湊上去道:“七十二了,孫子比我大哥還大,這女的嫁過來過不上兩年直接當曾祖母了,哎呦,多省事啊!”
夏梨瞪了蘇艷秋一眼,這人怎么越來越八卦了,剛開始的高冷去那里了,還真和村里的碎嘴婆娘有的一比了。
蘇艷秋見夏梨瞪視自己,忙貼上去表白道:“看我多愛你,有什么好玩的事情都和你分享!”
夏梨沒好氣的把貼在自己肩膀上的臉一把推開,拿著字典出去了。
吳春來那邊要十二開張,走之前先到夏梨這里來了一趟,帶來了吳家外公外婆給帶來的野豬臘肉,農村養殖做的臘鴨,還有七八條臘魚,一些新鮮的大棚蔬菜。
夏梨也沒什么好交代的,就叮囑要注意防火防水防盜,店里的擺設不要輕易妄動就打發人走了。
沒幾天元宵節就到了,老太太親自揉了湯圓,糍粑是菜市場買來的,用大鍋加熱之后再自己動手撒上黃豆花生粉,雖然沒有親自打出來的有意思,可是味道著實不錯,蘇艷秋也被邀請過來吃了一頓,一個勁的贊老太太的手藝了得。
弄得接下來幾天老太太總讓夏梨中午帶蘇艷秋回來吃中飯,說是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爸媽不在跟前,就吃點保姆做的飯,那里吃得香啊。
于是厚臉皮的蘇艷秋就趁機把以后的中飯都賴在了夏家小院。
三月春暖花開,夏梨他們的體育考試即將開始了,學校每天早上有專門的老師盯著初三年級組晨跑,來一個劃走一個人的名字,夏梨跑步上就不用說了,她本身也愛鍛煉,所以每天七點就到了操場先跑完再回去吃飯,然后再來學校。
吳春花自從春節前給夏荷來了電話之后就再也沒聯系過夏荷了,這使得夏荷有點擔心母親的近況,怕她在香江出什么事情,夏忠國為此專門給吳家那邊去了電話,夏荷聽聞母親沒事才放下心來。
三月底體育考試在一中舉行的,分數當場就出來了,夏梨考了38分滿分,毫無懸念。
上午考試,下午學校就讓學生自主回學校上自習或者休息一天,因著周五夏梨也不想回去,就在學校看書,結果就聽同學說門外有人找。
夏梨是轉校生,清冷的性子使得朋友并不多,全班她能叫得出名字的都少,竟然有人找,帶著疑惑走出門去,結果就看到何文貴和文天賜兩人帶著個保鏢站在班級的門口。
兩人一看就是成年人,又是成年男子,突兀的出現在學校使得走廊上的來往的人都看了過來,夏梨看到兩人有些吃驚,卻也只是淡淡的道:“你們怎么來了?”
何文貴瞪了一眼他小叔,都怪他,都說下午放學在校門口等得了,非要來教室找,看吧,人家小姑娘生氣了!
文天賜委屈的道:“我再不來找,這拜師的事情是不是就吹了啊!”
夏梨恍然,她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過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時間她還真把這人給忘了,夏梨思考了下道:“你們等我會,我收拾下咱們出去說。”
文天賜忙點頭。
夏梨這邊收拾了書包就跟著文天賜和何文貴一起到了花市郝拉家,郝拉這里地方寬敞,西側專門拓出來一塊位置擺了個磨盤形狀的茶海,周圍擺了幾把藤椅配著這里的花花草草溫潤的空氣倒是個談事情的好地方。
夏梨雖然后來沒有再買過花卉或者盆栽給郝拉,可是郝拉在夏梨這里賺了小十萬的,一看到她過來那笑容就沒斷過。
文天賜不明所以的朝著何文貴打眼色,何文貴得意的搖頭晃腦鬧一副我就是不說的架勢。
夏梨放下書包,端起郝拉泡的茶喝了幾口才對著兩人道:“什么時候來的?”
何文貴道:“今天中午下的飛機,吃了中飯就鬧著要過來找你,去你家了,老太太說你去參加體育考試了要下午才能回來。”
夏梨挑眉的看向文天賜,都說下午回來了,干嘛要來學校找她?
文天賜這人臉皮也真是厚,夏梨都這樣看著他了,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笑嘻嘻的道:“我這不是著急么,我多想為本門做貢獻啊,師姐看著就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