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想辦法(基礎一)
小說:作者:采蘭贈芍
夏梨招呼人坐下才道:“怎么了?”
烏亮猛地又站了起來:“夏老板,求您救救我媽!我以后給您做牛做馬!”說著整個人就朝著地上跪了下去。
夏梨忙一把把人扶了起來,烏亮覺得自己力氣夠大了,但是夏梨搭載他手臂下面的手就和鋼鐵一般,力氣極大,一把就把他拖了起來。
問清楚這之后,夏梨才明白過來,烏亮母親腎衰竭,需要換腎,之前一直在排隊,最近排到了,可是光費用就需要六十萬。
他把房子賣了,又借了幾筆錢,湊了三十多萬,先不說手術費,換腎之后,病人是不能再勞作的,需要長達三年的休息,營養這塊也要跟得上。
夏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烏亮的臉,確實親人有病了,還挺嚴重的。
夏梨這一沉默,烏亮就著急了,以為她在猶豫,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雖然這兩年工資漲幅特別大,可是幾十萬對一個家庭來說也是相當大的一筆錢呢。
烏亮忙舉手發誓道:“夏老板,以后我烏亮就聽從您安排,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我都愿意為您效勞!”
其實烏亮之前去找了豬大腸,可是場子里的人說豬大腸被出事了,他這才想到了夏梨,他記得夏梨是個好人,當時還給了他一個藥丸,原本斷裂的腿竟然有愈合的跡象,大夫還說他都快愈合了還來干嗎,他一聽就知道那顆藥丸的不凡來,也對夏梨的印象更好了。
夏梨笑著道:“好,我這里正好需要一個幫手,你來的也正好!”
烏亮一聽忙站起來一臉感激的道:“夏老板,謝謝您啊,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夏梨擺擺手,喊了老唐過來,直接取了五十萬的現金過來。
老唐連問都沒問,店里現金存儲幾乎都在百萬,夏梨要用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老唐把錢擺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夏梨推到烏亮跟前道:“先去吧手術費交了,然后找個護理,三天后來我這里報道,我有事情安排給你!”
烏亮實在想問,夏梨讓他做什么,但是夏梨執意三天后再說,他也就不問了,拿著錢就離開了。
姜培墨一時間沒有消息,夏梨就在店里吃了中飯,然后在三樓找了個安靜的房間打坐。
一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姜培墨的電話才來了,讓夏梨直接去姜培墨他家在省城的那個老院子,那個院子距離古玩店可不遠。
夏梨騎車十來分鐘就到了,結果到地方一看,這里竟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已經很高的圍墻又加高了,原本簡單的木門被換成了一個防盜門,夏梨按響了門鈴,很快的就有人來開門,夏梨一看竟然是姜培墨的師父吳師傅。
看到夏梨,矮胖的吳師傅笑瞇瞇的和她打了招呼。
夏梨也笑著和老頭打了招呼,進去之后才發現,西面的半個院子竟然架起了鋼架,鋼架上面鑲嵌著玻璃,下面則是全橡膠的地板,修整的特別整齊。
夏梨試著踩上去,防滑的,和拳場的那個地板差不多,夏梨又丈量下大小,二十個平米,倒是比賽場大一些,是個不錯的練功場子。
姜培墨穿著個練功服就出來了,看到夏梨就笑嘻嘻的問道:“怎么樣啊大梨,不錯吧?”
夏梨點頭道:“挺好啊,速度好快啊,一個中午就搞定了?”
姜培墨點頭道:“五十個工人同時施工,速度當然快了,地上的水泥是都是用高溫烘干的。”
夏梨踩了下底面點頭道:“不錯,怎么著來一場?”
姜培墨笑著道:“我師父正好在省城采買點東西,聽說我要參加拳賽就過來了,順便指點下。”
夏梨點頭道:“那就麻煩吳師傅了!”
吳師傅笑瞇瞇的道:“不麻煩,要是實在想謝謝我,把那好茶送我點就行了!”
夏梨笑了起來:“沒問題!”
吳老頭原本就小的眼睛樂的成了一條縫。
夏梨換了鞋子和衣服出來之后,就在場地上和姜培墨簡單過了幾招,不得不說姜培墨的實戰確實厲害,以繁化簡,招招制敵。
夏梨卻搖頭道:“你的這種功夫對付正常人沒問題,可是那個活死人就不行,他們沒有痛感,你這樣打下去只會消耗你的體力。”
一旁喝茶的吳師傅也道:“是啊,培墨,你這樣怕是不行,你的根據那個活死人制定一套新的戰略,怎么能讓他躺在地上起不來才行。”
姜培墨在之前的任務中遇到過活死人,他們確實很厲害,打不死打不到,身上似乎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用武力根本傷不了他們。
兩人又交流了會,吳師傅則從中又總結了下,只是這樣的招式任就沒有完全的把握讓對方倒下,于是夏梨則把自己使用的方法簡單和姜培墨講了一遍。
姜培墨聽得云里霧里,一旁的吳師傅倒是眼睛一亮:“壓縮氣體?”
夏梨點頭道,她不知道怎么去闡述,她修的體術第四層就是這樣,可以壓縮能量,壓縮靈力,后來她就嘗試壓縮空氣,打入墻體,沒想到墻體竟然從里面爆開了。
所以她才在比賽中把氣體打入了和銅墻一樣的薩維卡的身體里,沒想到產生的效果是一樣的。
吳師傅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招呼夏梨坐下來,自己則上去和徒弟比劃了起來。
夏梨原本倒了一杯茶要喝,結果看到矮胖吳師傅的身形嘴巴不由得長大了,胖子竟然可以這么靈活的?
姜培墨如今已經一米八五了,身板寬大,吳老頭最多一米六五,矮胖矮胖的,他竟然輕輕的一個起跳就敲擊到了姜培墨的腦袋上,在姜培墨要還擊的時候身形一閃,夏梨只看到一道殘影,人就到了姜培墨的身后。
夏梨顧不上喝茶了,這老頭簡直太神奇了啊。
一場打斗下來,姜培墨不一會就被一只上躥下跳的猴子給惹怒了,手底下絲毫無章法可言了,氣的動打一下,西打一下的,可是他卻總打不到人,一直處于挨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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