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死死的盯著對面,主持人敲響了銅鑼,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在看到臺子上的帶著鐵頭盔的人的時候,大家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對面的四個人,先是把那怪人的腳鏈取了下來。
緊接著是手鏈,手鏈剛別取下來,就有兩個人死命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然后是頭盔,那人在頭盔取下來的瞬間就一口撕咬到了她旁邊的人身上,就聽到旁邊那人一身尖叫,而咬到人的薩維卡咀嚼了幾下就把那一口連肉帶布咽了下去。
是的,夏梨眼熟的原因是對方她確實認識,正是被她打扮的薩維卡,那個泰國的女拳手。
不是說已經死了么?
夏梨呼喚了下金寶讓它查看下對方的生命氣息。
金寶厭棄的聲音傳來:“這是個巨型的人盅,說白了就是盅蟲,靠吞食毒蟲和養盅者的血液存貨,已經完全沒有人性了,沒想到竟然有人做這些東西,太惡心了!”
夏梨皺眉看著正好奇看著自己的薩維卡。
她旁邊一個穿著袍子的男人正在指著夏梨對她說著什么,然后薩維卡原本好呆呆傻傻的眼神就充滿了憤怒和血腥!
夏梨想了想,摸了了下口袋,拿出來一雙白色的手套來,既然是盅蟲那就是有毒,兩人對戰是要互相有身體接觸的。
裁判的鑼鼓聲敲響的時候,夏梨站了起來,走到跟前,薩維卡也被他周圍的幾個人抓著送上前來了。
薩維卡一看到生人幾乎控制不住狂性,瘋狂的扭動身體,裁判見狀忙敲擊了下鑼就跑了。
夏梨在薩維卡要沖上來的時候猛地朝后一退,快速的繞著繞行,到了薩維卡的后背,準備像上一次給她拍入壓縮空氣的時候,她竟然靈活的轉過身體,兩只手直愣愣的就抓了過來。
夏梨一驚猛地一個回轉退后了,只是薩維卡直直的就追了上來。
就這樣幾個回合下來,夏梨感覺自己都有些累了,對方還是樂此不彼的追逐著,似乎夏梨是極美味的食物似得。
金寶出聲道:“我給你身上拍了張隱息符!”
夏梨知道隱息符的,貼上之后就隱藏了自己氣息,可是這不是作弊了么?
金寶嗤笑道:“對方就不是人,這根本不能稱之為比賽!”
再來要是和正常人比賽,夏梨貼上隱息符也是沒用的,就那么大的地方,夏梨能藏到哪里去,肉眼就看到了,可是對方如果不是靠著眼睛而是靠著氣息查看人的時候,那么這個隱息符就起作用了。
而且起的是大作用。
原本在下面看的有些著急的姜培墨突然發現,原本靈活的薩維卡竟然變得遲鈍起來了,她找不到夏梨了,很是奇怪。
而夏梨在拍入第一個壓縮空氣的時候傻眼了,學位竟然是空的打不進去。
夏梨再次嘗試之后還是打不進去,這是怎么回事?
夏梨不禁想到了之前的戰斗,當時薩維卡的學位已經爆炸過一次了,難道爆炸過的學位不能再攻擊了?
夏梨思考了會就開始轉換了拍打的位置,換了她沒有拍過的一些位,不過壓進去的空氣就少的很了。
兩場都以平局結束,而夏梨已經在薩維身上拍了大概十余處的位。
姜培墨有些擔心起來,怎么還沒結束。
再夏梨再次上場之后,金寶出言道:“百會穴!”
夏梨突然想到了,人體最精密最重要的學位,百會穴,在頭頂的位置,是啊,這個位置上次沒有拍過。
夏梨一邊繼續攻擊,有小心的在手上壓縮空氣,找幾乎利用周圍的護欄一個跳躍,跳了足有三米高。
縱身從上面下來的時候一巴掌就拍到了薩維卡的百會穴上。
這一巴掌下去,夏梨迅速的朝后退去,一直退到了護欄跟前,結果夏梨還是沒有躲開。
原本還站著的人,突然就渾身冒血了,尤其是腦袋頂端,破了個大口子一般,黑乎乎的血漿就涌了出來。
夏梨的一個衣角被噴射到了,這血液就和硫酸一樣,瞬間把夏梨的真絲練功服就灼燒出來一個洞。
就在此時就聽到一聲凄厲的尖叫,夏梨抬頭看到靠近薩維卡的裁判被噴射了一臉的黑血,那血霎時就把裁判的臉灼燒了,疼的裁判瘋狂的抓了起來。
經此之后,誰也不敢上臺子,夏梨也沒等裁判宣布輸贏直接從上面翻身下來了。
剛一下來夏梨的手就被姜培墨緊緊握住了,原本要撲過來的團子在聞到夏梨身上的惡臭血腥味的時候,一聲尖叫又返回到了姜培墨的懷里。
此時吳師傅也走了過來,神情凝重的看著穿著防護服打掃場地的人員,“有毒?還有腐蝕作用?”
夏梨點頭道:“是的,似乎是個人盅!”
吳師傅挑眉:“梨丫頭也知道人盅?”
夏梨搖頭:“只是聽師父說過,還是第一次見!”
吳師傅點頭道:“是啊,這種東西很可怕,很惡心的,搞不好就弄一身臟!”說著他就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白色的真絲練功服,一臉的可惜。
夏梨嘴角抽了抽,不該是擔心么?能排到第五,說明第五個比第四個應該還要厲害才是。
夏梨的這一場賽事,讓看客們都傻了,渾身冒血的怪人,那血還有毒有腐蝕性,因為裁判已經氣絕身亡了。
膽小的人忙不迭的起身離開了,實在太可怕了,萬一空氣中有毒呢?
還是小命重要啊。
一有人走,場子里一大半的人都跟著離開了,膽大的也坐得遠遠的看著。
夏梨看了眼從容上去的吳師傅,問姜培墨道:“咱們要不要給你師父壓一些錢?”
姜培墨原本緊張的情緒在夏梨的感染下也緩和不少,笑著道:“壓一點吧!”說著拿出一張卡來:“密碼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五十萬美金,我所有的家當!”
夏梨臉一紅,氣的一把奪過卡就走了。
侯元坤幫著夏梨去下賭注,夏梨則趕緊回到了看臺,因為對方的那個活死人已經被抬了上來。
是的,抬上來的,那人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里,只能聽到里面的嘶吼,卻看不到人。